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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新仇

    21一连几天,潘月的胸口都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气急心慌,她愤恨老天为什么还要刘铁这样的人活着,而且还当了副乡长,她不明白刘铁的心究竟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仅仅是他姐姐被骂了一顿,哭了一夜,就用一个不是人的行为去加害一个孤苦伶仃,而且本不是她的错的一个女孩子,潘月觉得整个社会都像是被砸碎了一样,什么怜悯,道德,法律,及其扭住这个社会的一切概念都那么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她很想一脚踹翻这个世界,让一切都毁灭。

    好几天后,潘月才从这种难以想像的折磨中缓和下来,但缓和下来,整个人就像是得了一场大病后的虚脱,成天懒散散的就想睡,好几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不愿任何东西,最后还落得一身病,头昏脑胀,四肢酸软。

    到医院挂了几天药水后,潘月的精神才渐渐好转起来。但一想那事,头就隐隐作痛。又经过几天的休整,潘月才恢复到以前的身体状况。

    然而,潘月虽然心不堵了,头不昏了,没有眼泪,没有怒火,但有一个信念深深地嵌进她心里,那就是要杀死刘铁。

    这信念虽然虽说在潘月心里刚刚诞生不久,但她却感觉到这信念犹如与生俱来的一样,天生的,注定的。

    然而,一个现实情况无情地摆在她的面前,面对一个黑白通吃又有县长这个后盾的刘铁,就像冯钢说的那样,无异于自取灭亡。

    用什么办法才能杀死刘铁呢?潘月总是在问自己,如果硬来,刘铁以前就是黑社会老大,现在又是副乡长,可谓党诩众多,一有风吹草动,刘铁便会有所察觉。

    潘月也想到像以前对付冯钢那样去用计对付刘铁,但用什么办法,而且刘铁跟冯钢不一样,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而今又当上乡长,一般的伎俩又怎么瞒得过他呢?

    想到了这里,潘月想到了王平凡,王平凡是写故事的,对情节心理及各种社会关系纽带都曾在故事里演练过。对,去问问何平。

    但很快,潘月就打消了这种想法要是王平凡知道了此事,出于对自己的保护,他不会给我出主意的,更或许他根本就出不了什么主意。

    想来想去,潘月也想不出什么法子,不过,她到想到了一个先期计划,就是先回老家一趟。了解了解,认识认识一下现在的刘铁,

    于是潘月赶到了杭州,准备坐火车回老家,然而虽然不是春运,可火车还是难买,转来转去,也没弄到票,最后想到了高价票,那些个黄牛们要价太高了,潘月虽然从丁有才的手里弄了些钱,但她知道那条路还长,必须得用到着劲的地方,所以她还是不敢乱花钱,

    “喂,你要一张去重庆的票吧?”突然有个人问道。

    潘月转过身来,见是一个中等偏上,皮肤白皙戴着一幅眼镜的男青年笑着问她。

    “我不要票,”潘月道。主动问上来的多半是骗子。

    “怕我是骗子?我跟你了一段时间,你要一张去重庆的票,”那人还是笑着说。“而且这票的那趟车马上就要开了。”

    “果真是骗子,还跟踪我。”潘月说完就走了。

    “别走,别走,”那人拦住了潘月,“我手里真有一张去重庆的票。”

    “干什么!”潘月瞪着对方。

    “不干什么,”那人掏出学生证,“我是学生,不是骗子。”

    看着那证件,潘月似信非信。

    “你还以为这证件是假的。”那人说,“好,我送你过检票口,到了站台上你才把钱给我”

    潘月迟疑了一会答应下来,于是那人把票拿给了潘月,他们一起进了站,过了检票口,来到站台上,潘月掏出钱照票价给了那人钱。

    “还要给一百六十块。”那人接过钱后说。

    “咦,你不是说你不是黄牛吗,不是骗子吗,怎么?”

    “我不是黄牛,不是骗子,但我祖祖辈辈都是生意人,你看,黄牛一般一张要另二百元,可我只加一百六,这是打了折的,八折。”

    “打折,生意做到这里来了,我不要票,票给你。”潘月说着就把那票还给他那个人。

    “这这这,我给你打八折,你还不肯,好,一口价,七折。”

    “七折也不要。”

    那个人迟疑了一会,“挥泪价,六折。”

    “六折也不要。”

    “我的姑奶奶,六折也不要, 好,”那人一咬牙,“跳楼价,五折,这可不许还价,”

    潘月还在迟疑。

    “够可以的了,你看你才一分钟的时间,就赚了六十块你也知道这里的车票是多么的难买,这样的价格我都已经跳楼了。”

    潘月又摸出一百元, 扔给了对方道:“跳楼, 还跳火车呢。”说着头也不回就走了。

    潘月上了车,由于他们讨价还价耽误了时间,人都上齐了,过道上挤满了人, 潘月好不容易才走到位置上,而后脱了鞋,站到坐凳上把她的包放到上面去,由于上面放满了东西,潘月怎么也放不好她自己的东西。

    “姑娘,你让我先过去吗,我都等你好一阵了。”突然一个声音对潘月说道。

    潘月转过身来,不由惊讶:“是你?”

    “是我,你先让我过去吗。”那个卖票给潘月的人说道。

    潘月让了让,那个人过到了靠窗边的那个位置上坐下。

    潘月放好包后,坐了下来。

    火车开动了,好长一段时间,潘月连头也没向那边偏一下。

    “喂!”那个人说,“你怎么就把我当敌人似的。”

    潘月看了他一眼:“可也不是朋友呀。”

    “现在在一起了, ”那人笑着说,“我也是去重庆的,二天一夜的时间,多寂寞啊,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

    “谢我,”潘月不解。

    “是呀,你是我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个生意人,也是人生第一个生意伙伴,而且我们实现了双赢。”

    “你是做生意的?到重庆做生意?”

    “我祖祖辈辈都是生意人,我到重庆去不是做生意,不过,我昨天买票时看见那么多人,就多卖了一张,这不,就和你做上这笔生意。但是,我虽然到重庆去参加一个招聘会,不过我觉得我的父母说的话也对,人生本就是一个生意历程。”

    “不懂。”潘月不冷不热地说。

    “以后你会懂的, ”那人说,“来来,吃一块鸡腿。”那个人递了一块鸡腿过来。

    “刚才你还为我的那张车票跟我两个讨价还价,你给我鸡腿吃,不是亏本了吗?五折都不到了。”潘月讥讽道。

    “哎,这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请一个坐在身边的人吃一块鸡腿,这是人之常情。”那人说。

    “生意人还讲人情,看你刚才给我讲价的样子,我看也没多大人情。”潘月说。

    “这你就不懂,生意人在生意上对对方是毫不留情的,但对人处事,却是落落大,一点不吝惜。”

    “谁信,生意人就是生意人,骨子里都是生意细胞。”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那人收回鸡腿,“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杭州人,姓夏,叫夏雨厚,夏天的夏,厚薄的厚,还望你一路多陪我聊聊,打发这一路的寂寞的时间。”

    “你这名字真怪,是夏雨厚还是下雨后,”聊着聊着,潘月感觉对方也不像什么坏人,鸡腿虽然不吃他的, 但说说话也无妨,于是就和他闲谈起来。

    “这名字就是父母取的,可能也有点那个意思。不过,我觉得下雨后那时间空间给人的感觉也不错,”夏雨厚说,“说句你不介意的话行吗。”

    “我介意什么?”潘月问。

    “从在火车站跟着你开始,到现在为止,我都感觉到你的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即使你现在和我说话,你那块石头也没移开过。”

    “是吗?我倒不觉得我心里有那么的一块大石头,”潘月说着还强行的向着夏雨厚笑了一下。

    “还说没有。”夏雨厚说,“你看你那笑都是勉强的, 我可提醒你,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得要开心一阵子,才去解决困难,这样就容易了,老是绷着身子和情绪,这身子和思想都会受到制约的,很难去解决得了困难。你看我,还不是这样的开心。”

    “你遇到了困难了吗?”

    “困难吗,到说不上,不过,最近家里发生了些变化。票子,车子,房子,全没了,连我读书的钱都是向人家借的。”

    潘月似乎听懂了些。“你家以前很好吗?”

    “以前当然很好了,”夏雨厚叹了口气道。“从公子哥儿一下跌到究学生,那滋味也真的不好受,不过,我现在也觉得没什么的,”

    “你要到西部去工作? ”

    “是呀,我要去参加一个政府的招聘会,本来我不想去,我学的是化学方面的,可是父母却要我去当公务员。”

    “你不是说你祖祖辈辈都是生意人吗?父母怎么能这样呢。”

    “这你就不懂了,做生意也有做生意的难处,像我父亲,辛辛苦苦谨小慎微做了一辈子生意,也赚了不少,可后来一不小心,就全没了,就像做了一个发了财的美梦一样没了,早知道那样,还不如不做那个美梦,免得醒来难受。”

    “所以你的父母就要你重新选择道路。”

    “对,国家公务员,职业稳定,待遇也不错。平平安安挝一辈子,有什么不好,不过,我却不这样认为。”

    “你不愿意到贫困的地方去当公务员?”

    “那倒不是,我认为当公务员也有好处的,从生意角度看,国家才是做大生意的,发展农业,工业,科技,和其他国家竞争,和其他国家贸易,到那里锻炼锻炼有什么不好,哎,你叫什么名字?”夏雨厚问。

    “你问这个干吗?”

    22在重庆下了火车,潘月连跟夏雨厚说个再见也没有,就匆匆地离开了火车站,去长途汽车站买票。

    潘月回到老家,家里破败不堪,她父亲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邻居告诉她,她父亲去喝酒了,有时两三天才回家。

    站在家门前,潘月倍感凄凉,不过她很快就抹去了那种感觉,亲人对她来说早就没了,此时感觉凄凉,只不过是从远方回来时一时的冲动。她也懒得去找她的父亲,潘月转身离去。

    来到河东县城,在城里转了几圈,觉得有些饿了,便到了一家小面馆。

    面馆里的老板娘热情朴实,很快就给潘月弄好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姑娘,是外地来的吧?”老板娘没事和潘月聊了起来。

    “我,”潘月顿了一下,“我是青水县的,哎,你怎么知道我是外地的。”

    “我在这里呆了十多年了,一来见你陌生,二来吗,你刚才在外面东张西望的,显然对这里不熟悉,看你这打扮也怎么不像乡下人,”

    “哦,看来你很会看人的,对这里也非常的熟悉。”潘月道。

    “那还有说,这里的人和事我不说了如指掌。但都略知一二,”老板娘有些得意地说,“哎,姑娘,到这里做生意。”

    “做生意,不,”潘月说道。突然有个想法跳进她的脑里,“老板娘,我向你打听一个人好吗。”

    “要打听一个人?”老板娘说,“算你找对人了,说,要打听谁?”

    “有个叫刘铁的人。”

    “刘铁?”老板娘诧异地说道。“哪个刘铁?”

    “听说他当了副乡长。”潘月提供了一个线索。

    “你打听他干吗?”

    “哦,是这样的,他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我家里困难。听说他当了乡长,想找他帮个忙。”

    “不知道。”老板娘气匆匆地打断了潘月的话,

    “你不知道。”潘月诧异。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把钱给了。”

    这下可把潘月给搞糊涂了,刚才老板娘还热情好客,现在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并且还要撵客。

    潘月结了帐来到大街上,恍惚间才明白了那个道理,肯定老板娘恨那个刘铁,他以前是黑社会老大,不知做了多少坏事,见我是他的亲戚,能不恨我吗?

    那就反过来问。潘月想着来到另一家看上去也是老字号的面店。要了一碗面后但有事无事的就和老板娘聊了起来。最后她问:“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他叫刘铁”

    老板娘道:“你打听他干吗?”

    “哎,你不知道,早些年,他到我们那里做生意,欠我的钱现在还没给呢。”潘月故意生气地说,

    “你摊上他,算你倒霉,老板娘道。

    “怎么了,我们是正当生意,难道他还会赖帐,我可有他亲自写的字据。”潘月道。

    “字据?哼。”老板娘哼了一声,“字据有什么用,哦,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我是清水县的。”

    “怪不得,”老板娘说,“你可不知道,他以前是我们这里的黑社会老大,而且他姐夫又是县长,就连公安局里的人都还要让他三分。”

    “他这么厉害,就没人去告他。”

    “告,告什么,不想在这里呆了,猪脑袋才去告他呢。况且他又没犯什么大罪。”

    潘月眼里突然射出愤怒的光,但她很快就收起了那种光芒。“照你说,我的钱就收不回来了。”

    “算了吧,你还想收钱,不怕他暗地里整你。他欠你多少?”

    “不多,三百块。”

    “姑娘,算了吧,三百块,平时多省点好了,莫说三百块,就是三千块,你也是白费精神,搞不好他叫人砍你几刀,那才叫亏呢。”

    “那她现在在做什么?就真的没人管他了吗?”

    “现在,”老板娘生气地把菜刀摔在菜板上,“说起他现在,更是气死人了,像他那种人居然还当上了副乡长!”

    “副乡长!”潘月故作惊讶道。“在什么地方当副乡长?”

    “在南山乡,”老板娘说,“虽然那里是本县最偏远的一个乡,但必竟是副乡长,弄不好,今后还被他姐夫弄到县里当个更大的官什么的。”

    “他到那里去,那里的老百姓不是就遭殃了吗,”潘月道。

    “遭殃?你以为人家是傻瓜,”老板娘说,“人家现在正在大搞招牌呢,还上报纸,上电视节目。”

    “上电视,上报纸,搞什么招牌?”

    “那个偏远的乡里的人们根本就不知道刘铁的过去,那刘铁又对口支援了一个贫困户,帮那家贫困户办起了养猪场,名声大着呢。”

    “帮人家开养猪场?”潘月不解地问,“像他那样的人还舍得拿钱给人家开养猪场?”

    “这你就不懂了,你以为他出了钱?即使他出了钱也出的不多,还不是玩政策拿国家的钱,那是当着人面拿小钱出去,谁知道背地里抠了百姓多少血汗钱。”

    “照你这么说,我的钱真的就收不回来了。”

    ……

    河西县和河东县只一条河之隔。这河西县的一半跟河东县一样是丘陵地区,而另一半是山地,是属于大娄山支系,山高壁峭,水急河窄,潘月还没去过那里,也还是第一次进大山。他偶尔伸出头去看看大山,但见外边悬崖无底,车子就像是飞机一样沿着山边在飞行,潘月不禁全身发麻发酸,她赶忙缩回头,再也不敢伸出头看近处了。

    车子跑到中途,因为一点小事故而停了下来。车子上的人都下来凉快凉快,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下得车来,潘月觉得好舒爽,但见一条石子公路蜿蜒曲折地沿着山坡向山顶延伸着,车子停的地方已经停到谷底了,而外面则是一个人工修的水库。这水库和公路之间是非常陡而直的石壁,要是不小心车子翻到外面去,就会毫不阻挡地掉进碧绿的深不见底的水库中,不被摔死也会被淹死。想着这些,潘月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车子很快就修好了,潘月和其他人一起上了车。继续朝南山乡赶去。

    来到南山乡,在街上吃了饭,便徒步到乡下,打听刘铁帮扶的那个养猪场所在的地方,还好,在这里,都知道这个事,一打听就知道了。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潘月终于来到了这个地方,这猪场还没看着,猪粪味就先闻着了,来到养猪场,就碰到了老板。

    “你是这里的老板吗?”潘月问。

    “我是,你是……”

    “我是清水县的,我在报纸上看到你养猪发了财,所以我想来这里学学经验。”

    “你。”老板看着潘月虽然打扮朴素,但却十分年轻。“养猪?”

    “大叔,帮帮我吗,我家究,爸又生病了,我要挣钱给我爸治病。”

    “这个。”

    “我给你打工,不要钱,管吃管住就行。学会了我就走。”

    老板还是没答应。

    “大叔,你就帮我这个忙吧,我家离你家远。我今后养猪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看你说到哪儿去了,这事我得跟刘乡长说一下,我这儿的技术和资金都是刘乡长支持的,我得先问他一下。哦,你等着,我到屋里去给刘乡长打个电话。”老板说着就到里屋了。

    没好一阵,老板就走了出来。笑着说,“刘乡长同意了,你看刘乡长这个人真好,还教导我们不要保守,多富起来一个人,国家就多强壮一些,还说不论是本乡本县,还是外乡外县,只要来参观学习,都热情欢迎。”老板说,“不过,在这里干活,没工钱的,因为我们还要管饭管住。”

    “行行行。”潘月一口答应。

    “你能做得下来吗?”老板担心地问。

    “能,做得下来,我在家里就是干重活的。”潘月道。

    潘月就在这个养猪场干了起来。这养猪场的活又脏又累,潘月可真不是干重活的那块料,头一天下来,腰酸背痛,倒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了。但她必须咬牙挺过去,为了给她的潘星姐报仇,她得坚持。

    几天下来后,潘月渐渐适应了那种劳动。为了隐藏自己,潘月用了她原来的名字陈月,这天,潘月刚弄完饲料,就见开来辆一辆小车,从里面走下一个人来。他就是刘铁,中等身材,方头方脸,小眼睛,勾鼻子。而后,又跳下来一条又高又大的狼狗。

    潘月看着刘铁和狼狗,全身就沸腾起来。眼里充满了血和火,她真想冲上去,一刀捅进刘铁的心里。

    “刘乡长,你来了。”养猪场老板姚兵忙迎了上去。

    “近来猪场的事情怎么样了?”刘铁问。

    “一切都很好。”姚老板道。

    “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一声,这可是刚刚树立起来的一面旗帜,有很多人都在看着这面旗帜呢。”

    “是是,这全靠刘乡长,你亲手树起来的旗帜,我怎么能不把它掌握好呢。”姚老板点头是诺。

    “你是刘乡长吗?”潘月上前打招呼。

    “你是?”

    “哦,这就是上次我跟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个清水县的的陈月。”姚老板忙说。“她说她家里究,是来学技术的。”

    “早就听说刘乡长的大名了,”潘月笑着说,“今日一见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样。”

    “是呀,”刘铁也笑着说,“我们是人民公仆,我可不能跟一般人不一样哦,不过,你的话听起来倒也没什么。”

    “对不起。”潘月道,“我说错话了。”

    “别这样,你看你……”刘铁说,“欢迎你来这里学技术,要富大家一起富吗。”

    “我在这里还真学到了不少东西。没想到你们养猪有那么一套好方法,等今后学好技术回到老家也自己开一个养猪场,让我们那里的人都知道这里有一个帮究济困的好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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