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小镇长官的官邸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马车到了官邸大门口，福尔森二人走下马车，看到官邸门口一队士兵笔直地站立着，看来警察署的人还没有离开现场。
莫泊斯长官的官邸分为前后两个院子，前院有十几间房子，主要是守卫们和仆人们居住的地方，前院正对官邸大门的地方有一间很大的房子，那里是官邸的会客大厅，莫泊斯经常在那里接见重要的客人。在会客厅旁边有条五十多米长的巷道，巷道两侧各有四间带着小院子的独立房间，看起来像北京的四合院，这里是官邸的备用房间，是为客人们住宿准备的，距离前院最远的那套独立房间是长官的居住地。穿过这道小巷后便来到了后院，这里是官邸里储藏重要物质的地方，长官的办公室也在这个院子中。后院东北角有一个巷道口，从那里走二十多米后就能绕到办公室的后面，那里是官邸马厩的所在地。
丹东带着福尔森和汉普穿过前院走到会客大厅门前，看到一队警卫正坐在椅子上商量对策。一个警卫看见福尔森三人站在会客大厅门前，便起身迎了上去。
这个穿着蓝色警服，瘦高的警卫从大厅走了过来，热情地握住福尔森的手。福尔森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异域风格的，二十多岁的青年。他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孔，浓密弯弯的眉毛，这给他立体感极强的脸庞平添了一缕梦幻般的透明感。夏普老兄的这位手下给福尔森留下了较好的印象，这缓解了他因为莫泊斯之死而产生的抑郁心理。
“你来了，福尔森先生，案件现场一切保持原状，夏普警长正为这件奇怪的案件感到迷惑，我们虽然对案件现场进行了勘察，但是现场中的东西我们都没碰过，就等着你和汉普医生来做进一步的检查。”
“干得好，那么我和我的助手进去后，请你们不要进入现场，明白吗？”
“我去请示夏普警长吧？”
“夏普警长在哪？”
“刚去厕所，待会就回来，等他回来后我请示他吧。”
“你不用请示了，他肯定会同意的。”
福尔森说完后就和汉普径直朝小巷口走去，穿过几十米的小巷后便来到了后院。
后院中正对着小巷口的是一座白色的哥特式建筑，那里就是长官的办公室。这座办公室建筑虽然只有一层，但是却有五米高。办公室右侧紧挨着办公室的一间小屋是书房，书房的门在办公室里，与办公室通过这扇门相通。后院的东侧是一座平房，那里是卫兵执勤的地方，执勤室旁边还有一间很大的储藏室，不过这两间大门朝西的房子与坐北朝南的办公室并不相连。从小巷口到办公室木门有一条笔直的石砖路，约有六十几米长。石板路两侧是两块花园，分为西侧花园和东侧花园，花园里植被茂密，既有十多米高的大树又有一米多高的茂密草丛。办公室西侧的墙壁上有一扇玻璃窗户，不过由于花园中高大茂密植物的遮挡，站在花园南面也就是花园前面，即在小巷口附近根本看不到办公室的窗户，更看不到窗户附近的情况。
东西花园的北侧距离办公室的墙壁有十多米，这片花园北侧紧靠办公室墙壁的空间内有一条黄泥小路，从后院最西侧的矮墙一直延伸到东侧的执勤室门口，这条东西走向的小路与南北走向的青石板路在办公室门前形成一个交叉点。后院的东北角有一条小巷，就在那条黄泥小路路旁，从这条小巷可以绕到马厩棚里。
虽然福尔森来过办公室很多趟了，但是每当他来到这时，就感到有一种阴森的感觉，也许是因为院子里有太多的草丛和繁茂树木，再加上老式的哥特式建筑使人感到这里像一个古老的城堡。一个官邸的卫兵走了过来说：“福尔森先生，昨晚守卫办公室的那个卫兵就死在这里，那里还有血迹。”他指着东侧花园后面那条用粘土和石子铺成的黄泥小路，洋洋得意地说道。
“我不是告诉你们警署的人现在不能进入现场吗？难道夏普警长没有吩咐下去吗？”
“我是官邸的守卫，不是警署的警员，我就住在办公室旁边的执勤室里。”
“哦，不好意思，希望你能为我提供昨晚的情况。”
“我会很乐意为你们服务的，不过我知道的情况也不多。”
福尔森径直穿过青石板路后来到了那条黄泥小路上，绕到了东侧花园后面，茫然地注视着地面的血迹，过一会儿后跨过办公室木门前的交叉点，来到了西侧花园的玻璃窗户附近。他静静地凝视着天空和办公室的窗户，他这样仔细地观察着，从衣服里拿出卷尺测量着，不时用手去触摸地上的泥土，有两次停下脚步，嘴角露出了笑容，然后跑到最西侧的矮墙处。过了几分钟后又走到窗户前面用放大镜在窗户上认真地观察着，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摸了摸窗户玻璃。汉普和官邸守卫站在花园前面，根本看不到福尔森在花园后面干什么，不过汉普知道这个怪人侦探一定又在使用他勘察现场的特技。福尔森勘察完院子后从矮墙翻了出去，来到了矮墙西侧的仓库附近，几分钟后他从从院子外侧翻了进来。
突然福尔森从花园后面闪现了回来，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好了，我想我可以向你提问了？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昨晚你在院子里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当然我说的是在那个卫兵被被害之前。”
“没有，我能确定，因为我当时就在院子的执勤室里执勤，当时到了十一点，换成希达尔站岗巡逻，我当时就在执勤室里喝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动静。”
“你叫什么名字？”
“安特普，今年二十八岁”
“在那个卫兵被杀死时，谁是第一个到东侧花园后的黄泥小路上发现尸体的？”
“是我第一发现的，我听到枪声时，就赶紧跑了出去，发现小路上躺着希达尔，接着莫泊斯长官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来到尸体旁边，随后前院的卫兵也跑了过来。”
“当时现场共有几个人，你还记得他们的都是谁吗？”
“除了我之外还有长官，前院的卫兵，还有马车夫丹东，就这么多。”
“丹东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我也不知道，当我问道他为什么在院子里，他说到马厩里拿些木材，因为马厩就在办公室的后面隔几个房子的地方，到马厩必须经过办公室门前的这个院子，所以我就没有怀疑他，再者他经常在这个时候到马厩查看草料。”
“莫泊斯长官出来后是不是让你们把那个死去的卫兵的尸体抬到前院里，等他到办公室里处理完政务文件后，就去调查这件事情，并让你们加强对院子的警戒？”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还是不是？”
“确实是这样，当时长官让我们对院子加强警戒，然后就走回办公室里了。由于出了那么大的事，我们认为有刺客进来，便又叫来了三个警卫守在院子里。”
“然后你们又看到了什么，你继续说下去。”
“我们四个卫兵站在院子里，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们发现办公室里的灯突然灭了，我们感到很诧异，就到门前问长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里面长官说没有什么事，可能是灯坏了，让我们到前院去拿几个备用的电灯泡，然后我们就去前院拿灯泡去了。当我们回来时，发现丹东跪在地上痛苦流涕，当我们问他怎么回事时，他说长官被人暗杀在书房里。我们感到很吃惊，因为从我们去拿灯泡到返回中间只有短短的两分钟，我真是无法想象在两分钟之内如何杀掉长官，但是我们留守在院中的两个守卫却听到了枪声。”
“你们四个都去拿灯泡了吗？”
“没有，就我和比特安去的，而另外两个警卫在花园的前面，如果凶手打开门从屋里出来的话，他俩肯定能看见，但是我问他们俩时，他们并没有看到凶手出来，在我们出去拿灯泡时，只有丹东进去办公室里，是去给长官送茶。”
“在莫泊斯长官从屋里出来查看卫兵的尸体时，办公室的门一直是关着的吗？”
“恩，是的，但是门是从外面关着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那么丹东去给长官送茶时，门是关的吗？”
“是的，而且是从里面反锁，丹东最后从窗户进去把门从里面打开的。”
“从莫泊斯长官重新走到办公室里到你们看到灯灭了，中间有多长时间？”
“有二十五分钟，其中有十分钟没有人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在这十分钟内我到前院去找比特安他们几个了，回来后我就问莫泊斯长官是否安好，他说一切安好，后面十五分钟一直有守卫呆在院中。”
“在后面十五分钟，也就是你们四个从前院回来一直到屋里的灯熄灭，这段时间内你们有没有看到或听到其它什么情况？”
“哦，我想起来了，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在院子里听到了屋里有枪响，然后是砰的一声，好像是铁门关住的声音，我们问长官屋里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长官说他正在练习射击。你知道的，先生，长官是个神枪手，非常喜爱射击，他经常在晚上十一点多练习枪法，所以我们也就没怀疑里面发生什么情况。”
“你能确定里面就是莫泊斯在说话吗？”
“难道不是吗？”这个卫兵表情愕然，好像听到这句话感到异常震惊。
“办公室的窗户经常关上吗？”
“他以前在办公时经常把办公室的窗户打开，但是案发那天我很疑惑他为什么把窗户关上了。”
“从你们到前院中拿灯泡到你们返回院中的这两分钟内，你们留守在院中的守卫有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他们俩听到屋里再次响起了枪声。”
“从你们四个回到院里到你们第一次听见枪声，中间有几分钟？”
“大概五分钟。”
“你把昨天你们站岗的位置指给我看。”福尔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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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泊斯长官的官邸分为前后两个院子，前院有十几间房子，主要是守卫们和仆人们居住的地方，前院正对官邸大门的地方有一间很大的房子，那里是官邸的会客大厅，莫泊斯经常在那里接见重要的客人。在会客厅旁边有条五十多米长的巷道，巷道两侧各有四间带着小院子的独立房间，看起来像北京的四合院，这里是官邸的备用房间，是为客人们住宿准备的，距离前院最远的那套独立房间是长官的居住地。穿过这道小巷后便来到了后院，这里是官邸里储藏重要物质的地方，长官的办公室也在这个院子中。后院东北角有一个巷道口，从那里走二十多米后就能绕到办公室的后面，那里是官邸马厩的所在地。
丹东带着福尔森和汉普穿过前院走到会客大厅门前，看到一队警卫正坐在椅子上商量对策。一个警卫看见福尔森三人站在会客大厅门前，便起身迎了上去。
这个穿着蓝色警服，瘦高的警卫从大厅走了过来，热情地握住福尔森的手。福尔森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异域风格的，二十多岁的青年。他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孔，浓密弯弯的眉毛，这给他立体感极强的脸庞平添了一缕梦幻般的透明感。夏普老兄的这位手下给福尔森留下了较好的印象，这缓解了他因为莫泊斯之死而产生的抑郁心理。
“你来了，福尔森先生，案件现场一切保持原状，夏普警长正为这件奇怪的案件感到迷惑，我们虽然对案件现场进行了勘察，但是现场中的东西我们都没碰过，就等着你和汉普医生来做进一步的检查。”
“干得好，那么我和我的助手进去后，请你们不要进入现场，明白吗？”
“我去请示夏普警长吧？”
“夏普警长在哪？”
“刚去厕所，待会就回来，等他回来后我请示他吧。”
“你不用请示了，他肯定会同意的。”
福尔森说完后就和汉普径直朝小巷口走去，穿过几十米的小巷后便来到了后院。
后院中正对着小巷口的是一座白色的哥特式建筑，那里就是长官的办公室。这座办公室建筑虽然只有一层，但是却有五米高。办公室右侧紧挨着办公室的一间小屋是书房，书房的门在办公室里，与办公室通过这扇门相通。后院的东侧是一座平房，那里是卫兵执勤的地方，执勤室旁边还有一间很大的储藏室，不过这两间大门朝西的房子与坐北朝南的办公室并不相连。从小巷口到办公室木门有一条笔直的石砖路，约有六十几米长。石板路两侧是两块花园，分为西侧花园和东侧花园，花园里植被茂密，既有十多米高的大树又有一米多高的茂密草丛。办公室西侧的墙壁上有一扇玻璃窗户，不过由于花园中高大茂密植物的遮挡，站在花园南面也就是花园前面，即在小巷口附近根本看不到办公室的窗户，更看不到窗户附近的情况。
东西花园的北侧距离办公室的墙壁有十多米，这片花园北侧紧靠办公室墙壁的空间内有一条黄泥小路，从后院最西侧的矮墙一直延伸到东侧的执勤室门口，这条东西走向的小路与南北走向的青石板路在办公室门前形成一个交叉点。后院的东北角有一条小巷，就在那条黄泥小路路旁，从这条小巷可以绕到马厩棚里。
虽然福尔森来过办公室很多趟了，但是每当他来到这时，就感到有一种阴森的感觉，也许是因为院子里有太多的草丛和繁茂树木，再加上老式的哥特式建筑使人感到这里像一个古老的城堡。一个官邸的卫兵走了过来说：“福尔森先生，昨晚守卫办公室的那个卫兵就死在这里，那里还有血迹。”他指着东侧花园后面那条用粘土和石子铺成的黄泥小路，洋洋得意地说道。
“我不是告诉你们警署的人现在不能进入现场吗？难道夏普警长没有吩咐下去吗？”
“我是官邸的守卫，不是警署的警员，我就住在办公室旁边的执勤室里。”
“哦，不好意思，希望你能为我提供昨晚的情况。”
“我会很乐意为你们服务的，不过我知道的情况也不多。”
福尔森径直穿过青石板路后来到了那条黄泥小路上，绕到了东侧花园后面，茫然地注视着地面的血迹，过一会儿后跨过办公室木门前的交叉点，来到了西侧花园的玻璃窗户附近。他静静地凝视着天空和办公室的窗户，他这样仔细地观察着，从衣服里拿出卷尺测量着，不时用手去触摸地上的泥土，有两次停下脚步，嘴角露出了笑容，然后跑到最西侧的矮墙处。过了几分钟后又走到窗户前面用放大镜在窗户上认真地观察着，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摸了摸窗户玻璃。汉普和官邸守卫站在花园前面，根本看不到福尔森在花园后面干什么，不过汉普知道这个怪人侦探一定又在使用他勘察现场的特技。福尔森勘察完院子后从矮墙翻了出去，来到了矮墙西侧的仓库附近，几分钟后他从从院子外侧翻了进来。
突然福尔森从花园后面闪现了回来，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好了，我想我可以向你提问了？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昨晚你在院子里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当然我说的是在那个卫兵被被害之前。”
“没有，我能确定，因为我当时就在院子的执勤室里执勤，当时到了十一点，换成希达尔站岗巡逻，我当时就在执勤室里喝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动静。”
“你叫什么名字？”
“安特普，今年二十八岁”
“在那个卫兵被杀死时，谁是第一个到东侧花园后的黄泥小路上发现尸体的？”
“是我第一发现的，我听到枪声时，就赶紧跑了出去，发现小路上躺着希达尔，接着莫泊斯长官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来到尸体旁边，随后前院的卫兵也跑了过来。”
“当时现场共有几个人，你还记得他们的都是谁吗？”
“除了我之外还有长官，前院的卫兵，还有马车夫丹东，就这么多。”
“丹东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我也不知道，当我问道他为什么在院子里，他说到马厩里拿些木材，因为马厩就在办公室的后面隔几个房子的地方，到马厩必须经过办公室门前的这个院子，所以我就没有怀疑他，再者他经常在这个时候到马厩查看草料。”
“莫泊斯长官出来后是不是让你们把那个死去的卫兵的尸体抬到前院里，等他到办公室里处理完政务文件后，就去调查这件事情，并让你们加强对院子的警戒？”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还是不是？”
“确实是这样，当时长官让我们对院子加强警戒，然后就走回办公室里了。由于出了那么大的事，我们认为有刺客进来，便又叫来了三个警卫守在院子里。”
“然后你们又看到了什么，你继续说下去。”
“我们四个卫兵站在院子里，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们发现办公室里的灯突然灭了，我们感到很诧异，就到门前问长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里面长官说没有什么事，可能是灯坏了，让我们到前院去拿几个备用的电灯泡，然后我们就去前院拿灯泡去了。当我们回来时，发现丹东跪在地上痛苦流涕，当我们问他怎么回事时，他说长官被人暗杀在书房里。我们感到很吃惊，因为从我们去拿灯泡到返回中间只有短短的两分钟，我真是无法想象在两分钟之内如何杀掉长官，但是我们留守在院中的两个守卫却听到了枪声。”
“你们四个都去拿灯泡了吗？”
“没有，就我和比特安去的，而另外两个警卫在花园的前面，如果凶手打开门从屋里出来的话，他俩肯定能看见，但是我问他们俩时，他们并没有看到凶手出来，在我们出去拿灯泡时，只有丹东进去办公室里，是去给长官送茶。”
“在莫泊斯长官从屋里出来查看卫兵的尸体时，办公室的门一直是关着的吗？”
“恩，是的，但是门是从外面关着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那么丹东去给长官送茶时，门是关的吗？”
“是的，而且是从里面反锁，丹东最后从窗户进去把门从里面打开的。”
“从莫泊斯长官重新走到办公室里到你们看到灯灭了，中间有多长时间？”
“有二十五分钟，其中有十分钟没有人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在这十分钟内我到前院去找比特安他们几个了，回来后我就问莫泊斯长官是否安好，他说一切安好，后面十五分钟一直有守卫呆在院中。”
“在后面十五分钟，也就是你们四个从前院回来一直到屋里的灯熄灭，这段时间内你们有没有看到或听到其它什么情况？”
“哦，我想起来了，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在院子里听到了屋里有枪响，然后是砰的一声，好像是铁门关住的声音，我们问长官屋里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长官说他正在练习射击。你知道的，先生，长官是个神枪手，非常喜爱射击，他经常在晚上十一点多练习枪法，所以我们也就没怀疑里面发生什么情况。”
“你能确定里面就是莫泊斯在说话吗？”
“难道不是吗？”这个卫兵表情愕然，好像听到这句话感到异常震惊。
“办公室的窗户经常关上吗？”
“他以前在办公时经常把办公室的窗户打开，但是案发那天我很疑惑他为什么把窗户关上了。”
“从你们到前院中拿灯泡到你们返回院中的这两分钟内，你们留守在院中的守卫有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他们俩听到屋里再次响起了枪声。”
“从你们四个回到院里到你们第一次听见枪声，中间有几分钟？”
“大概五分钟。”
“你把昨天你们站岗的位置指给我看。”福尔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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