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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百汇古董店

    伦敦克莱登大街有一家非常著名的古董店,这个古董店被称为淘金者天堂,名叫“百汇古董店”。这是伦敦最大的一家古董店。这家古董店古董收藏量非常多,此刻这里正在举办一场巨大的文物品展,这些展品中有古董店老板最新获得的收藏品,还有海外博物馆放置的文物展览品。古董店门口聚集着大量的人,所有的人都注意着南面四个街区外的地方,那里灯火辉煌,摄影灯光闪烁不停,电视摄像的灯光更是将场地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一排豪华的轿车正在陆续下客,来宾各个衣着华贵,这些人都是社会上的精英人物。

    古董店的大厅外金碧辉煌,正门具有哥特式建筑风格的高大廊柱迎接着各方来宾,廊柱上悬挂着一条巨大的横幅,上面写着:百汇古董店珍品展。

    由于参加展览活动的政界要员很多而且展览的文物异常珍贵,警方派出了大量人员在古董店外巡逻站岗。一名年轻的女士正背对着古董店,她身穿一件灰色的大衣,脚蹬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一头浓密的黄色秀发在齐肩的地方向内蜷曲着,长短恰到好处,这个人是伦敦一家电视台的播音员。此刻他正拿着话筒正对着电视摄像机镜头做第三次转播试镜,力求使说话的声音贴切自然。

    “这是几十年来伦敦第一次举办如此规模宏大的文物展览,许多明星级人物聚集一堂,这真是一个伟大的盛会,文物爱好者们会大饱眼福的。”她拿着话筒说道。

    他身后的一辆轿车里正走出一位中年的精廋男人,他身旁是一位身穿蓝色晚礼服的高个女子,他那天鹅绒晚礼服仍保留着拿破仑时代的女性晚礼服风格。“现在走进展览馆的是波克拉爵士和他的夫人,他是本市显赫家族的一员。”播音员热忱地介绍道。

    古董店的展览大厅内到处是人,有上了年纪的男子和穿戴珠光宝气的女人,黑色晚礼服和领带蝴蝶结之类的东西是必不可少的。一个身穿蓝色外套,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子望着周围这些富裕人士后,不由有些气馁。他担心自己的服饰和气质与这些富裕人士格格不入,他感到浑身不自在。但他来古董店是有任务的,与那些闲着没事干的富翁大佬是不同的,他受神社的指派来查看东西。

    展览馆里充斥着钢琴声,在大厅的角落里一个钢琴师正专心致志地弹奏着钢琴,他那轻盈的手指在琴键上轻轻滑过,如行云流水。每一个展品都被安放在玻璃箱内或橱窗内,那个戴着鸭舌帽的人首先看到一幅精美的油画挂在橱窗内展览,他认识这幅油画,这是毕加索的名画《格尔尼卡》,他还看到旁边的橱窗内有一摞书,书是用中文写的,名叫《永乐大典》,他的心里暗暗想到:这次展览活动的规模真是大,连国外的珍品也搬到英国了。他沿着走廊继续向里走去,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走廊两侧的展览橱窗和玻璃箱中的文物珍品,他知道这些文物价值连城,但他不敢轻易把他们偷走,因为走廊里安装了防盗系统和摄像头。他走到走廊拐角处,看到一个橱窗里展览着甲骨文,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东方文物。他看到一个小男孩正盯着一幅画专心致志地看,这个戴着鸭舌帽的人朝那幅画走去,他看到那幅画是来自中国的艺术品,画的名字叫《洛神赋图》。

    这个戴着鸭舌帽的人踱来踱去地观看着各种文物珍品,心里禁不住升起阵阵新奇感,面前的这些珍宝,来自不同的国度,它记载着不同地区文明的精华。他走到这条走廊的尽头,这里的游客已经很少了,他所能看到的游客就是一个白发苍苍,戴着墨镜的老太太和一个黄头发的小男孩。他看到走廊尽头的玻璃箱里展览着一件精美的玉器,他认得这件传世文物,这是中国的和氏璧。

    他抬头看了看橱窗内的文物,顿时目瞪口呆,这件文物正是神社派他来盗取的,橱窗内展览着一块青蓝色的薄石,上面刻画着许多纹路。他见过神社搜集的宝藏图残片,这块打磨好的石块与宝藏图残片一模一样。旁边还有一个标签,标签上显示:青石板,古董店老板私人收藏品,三天前从古董市场购得,不对外出售。

    这个人欣喜若狂,神社的人派他来就是让他看看这个文物聚集之地是否有宝藏图残片,结果真给他找到了。这里安装了严密的警报防护系统,他不能轻举妄动,神社上层的人没让他把东西偷走,只是让他来踩点,为下一步的行动奠定基础。

    他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到了古董店外,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正在街口大树下抽烟。这个戴着鸭舌帽的人走到那人身旁,兴奋地说道:“宝藏图残片果然在这里。”

    “很好,我们今晚就通知上面,上面会部署下一步行动的,宝藏图残片一定是属于我们神社的”

    福尔森在屋里急躁地走来走去,然后沉沉地坐在椅子上,点燃了雪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望着天花板。

    汉普看到福尔森凝视着天花板出神,目光呆滞,知道他又想问题出神了,汉普已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以前常常看到的恍惚的神情,他天才的大脑已经想到另一桩案子上去了,他会一直坐在心爱的扶手椅里出神,直到想到解决的办法,他在以前的破案生涯中往往出现这个姿势,也许又遇到了麻烦。

    “我的老朋友,信里写了什么内容?”

    “信在桌子上,你拿去看看吧,以前我在破案的时候总能通过逻辑这根链条将案件的大致步骤推算出来,然后随着调查和证据的取得使这根链条更加完美和严丝合缝,但是这封信是我感到迷惑,找不出一点头绪来。”

    汉普拿起信,发现信是由伦敦警局寄出的,信件大致将近一个月伦敦发生的事情全部叙述了一遍,包括沃伊和伦敦西郊的那起谋杀案经过还有那几页密码文件。

    “我想我们遇到了一个国际性的犯罪组织,随着新情况的不断出现,彻底打乱了我以前的推断,这个组织不仅仅是像以前我们碰到的那样的黑势力组织,这个组织要比它们强大的多。汉普,你对那几页密码文件有什么见解?”

    “我十分乐意告诉您我对这件事的看法是什么,是无足轻重呢,还是另有深意。我认为这几页密码文件可能是这个组织的内部通信文件,是乔治上将留下的, 这应该对我们破案有巨大的帮助。”

    “我应该首先说明一点,我要说的这件事,表面上看来无足轻重,我希望您听完后不要觉得是浪费了时间。这个密码文件确实是一个内部通信文件,通过我们还不知道的一种运算方式生成的,我想说的是乔治上将为什么要留下这样的密码文件。如果他就是这个组织中秘密成员,那么他在与别的成员进行通信后,为什么要留下这些文件,他本应该将它们销毁,除非他已经对这个组织不满,想留下这些文件给侦查人员提供线索。但那还有一种解释,就是他并不是这个组织的成员,只是在调查这个组织中发现的一些文件。”

    “如果他确实表现出对组织的不满,那他在临死前为什么不将全部真相告诉世人,而是留下这些费解的密码。”

    “我认为有两种解释。第一,这个组织非常严密,他只是这个组织的边缘成员,他并不知道这个组织的核心机密。第二,他对这个组织还有一定的忠诚和眷恋,这个组织或许过去对他有着大恩,所以他在临死前既想把真相告诉世人,又感到愧对这个组织,所以就采取一种折中办法,留下一个密文让我们破解,如果我们能破解,这就说明是天意!”

    “就像休安勋爵一样吗?”

    “如果他们确实是组织中的成员,他们的想法应该是一致的,但是如果乔治上将不是组织中的成员,就另当别论了。”

    门外响起了马车的声音,一顿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接着是敲门声。

    在休安勋爵死后,由于他没有子嗣,这座庄园和种植园以及矿场全都收归了政府所有,而这座豪华的两层房子成为了一个展览馆,里面陈列着许多名贵的画和当地的工艺品。

    施坦逊夫人打开了屋子的门,一个身穿蓝色花纹上衣,戴着鸭舌帽,穿着黑色皮裤的人走了进来。“施坦逊夫人,我请求见福尔森,我有急事要见他。”

    “你是什么人,找他有什么事,我必须问清楚,你要知道这是一个展览馆,里面有许多贵重的物品。”

    “请这位先生进来,施坦逊太太。他是长官官邸的仆人丹东。”

    “是的,福尔森先生,你可以进去了。”

    这个人走了上来,气喘吁吁,差点碰到书房旁边的瓷器。

    福尔森观察这个人挺高,面色红润,他听莫泊斯长官说丹东过去在军队中服过兵役,现在他的举止仍有军人作风,也证明他年轻时身强体壮,但他现在大腹便便,说明近些年来疏于活动,自从当了莫泊斯的仆人之后,生活变得无忧无虑,这个曾经的士兵失去了往日的英俊挺拔,变得肥胖臃肿。

    “福尔森先生,出大事了,莫泊斯长官被人暗杀了。”

    “你说什么!”福尔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虽然这位大侦探在长期的破案生涯中养成了处变不惊的习惯,但是这一消息对他震惊确实是太大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天晚上,当我去办公室给他送茶时,发现屋里有许多血迹,我当时感到事情不妙,然后我发现书房的门关着,我感到很诧异,因为书房的门经常是开着的,于是我推了推门,发现里面紧锁着。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书房的铁门,发现莫泊斯长官躺在地上,旁边流了许多血,当我用手去试探他的呼吸时,发现他已经死了。”

    福尔森一双敏锐的眼睛紧盯着丹东,判断着他说的每一句话。这位年轻的侦探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骤然冰冷,他的脑袋里嗡嗡叫。自从他踏上美洲这片土地后,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内先后发生了两起凶杀案,死者都是与自己亲密的朋友。一个是他的救命恩人休安勋爵,另一个是他的故友,布瑞拉城的最高军政长官。他那眼眶中压抑已久的液体顺着脸颊悄然滑落,他的手心因为紧张而微汗,握力轻柔而又坚定。汉普一脸庄重地站在福尔森身旁,无奈地摇了摇头。

    “汉普,我们得马上到长官官邸调查这件事了,莫泊斯长官的死使我感到很愧疚,如果不是我们来到这里办案,很可能他不会遇害。”

    “你是说莫泊斯长官被害是因为得罪了那个神秘的组织?”

    “现在一切还不好说,我只是推测!”

    “马车就在下面,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好的,我们马上就走,我想现在现场还没有被破坏!”

    当三人走到楼下时,福尔森对正在整理桌子的施坦逊夫人说:“施坦逊太太,请你让庄园里的仆人到种植园去告诉弗兰克,就说我们回城里有点事。”

    “好的,福尔森先生。”

    福尔森灵敏地跳上马车,汉普跟着上了马车,丹东驾着马车向前奔去,消失在田野的尽头。福尔森那高大的身躯僵直地靠在车厢壁上,胸口剧烈地起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地拍打,以致他全身都开始不停地战栗。汉普本想安慰这位受到巨大刺激的福尔森,但当这位医生看到福尔森那阴郁灰暗毫无表情的脸时,他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凤吹过的时候,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旋舞而过的风铃。福尔森陷入了自责和愤怒交织而成的苦恼之网中,对周围的景色毫无兴趣。

    “福尔森先生,你刚才在楼上,怎么知道楼下是我呢?”马车夫问道。

    “这个说出来不值得一提。第一,我听到马车奔跑的节奏很急促,所以马车肯定经过了很长的旅途,所以我断定来者肯定是来自比较远的地方,而不是附近的矿场和种植园。第二,从马车行走时发出的铃铛声,我判断出了铃铛的数量,有三个,而一个普通百姓家的马车是不会挂上三个铃铛的,只有来自长官府的。第三,长官官邸有两个马车夫,你和穆尔比安。穆尔比安生性豪放,说话比较粗鲁,而刚才我听到楼下却是一个温和的人的声音,这是一个曾当过兵的人应有的风度,所以我断定是你乘着马车来的。”福尔森开口说道。

    “莫泊斯大人以前常提起你的大名,说你推理如神,现在我真是亲眼见到了,每一个逻辑的链条是那么的严丝合缝!”

    “丹东,昨天晚上有什么人潜入官邸没有?”

    “我们不知道凶手什么时候潜入的官邸,只知道一个守卫被开枪打死了,伤口在脖子上。今早克莱金大夫和夏普警长来查看此事,发现莫泊斯的死亡时间在昨晚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长官腹部中弹,子弹上涂有剧毒,现场发现了他临死前用的手枪,在办公室的墙角。”

    “又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案!看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汉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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