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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博尔斯顿庄园的凶杀案

    两人到达当地政府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多,两人按照地图路线到达了政府办公地点,这是一座中世纪欧洲建筑风格的建筑,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庭院,从外面望去,里面郁郁葱葱。汉普把一封信交给了门卫,让他把信转呈给莫泊斯长官。

    大概过了10多分钟,门卫出来说:“两位阁下,我们长官有请。”

    汉普和弗兰克在门卫的带领下走到了会客大厅,这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带有路易十四时代的装饰风格,房顶上安装着玻璃枝型吊灯,天鹅绒帷幔悬挂在窗户上,墙上挂着一件制作精美的大钟表,屋里挂着几幅17世纪欧洲小镇的油画。莫泊斯手拿一本书正坐在办公椅上。

    “莫泊斯长官,你好。”汉普说道,朝莫泊斯走去。

    莫泊斯起身相迎,他那双铁钳般有力的手紧紧握住汉普的手。

    汉普观察莫泊斯长官的相貌:此人中等身材,与上半身比起来腿较短,肩膀与上肢十分魁梧,给人一种力大无比的感觉,看起来像是一名优秀的举重运动员。他强有力的握手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他与众不同的地方还在于,在他略微前突的下颚,高挺的鼻子,深陷的眼睛上方有一个高高隆起的大脑门,犹如一块光滑的石头镶嵌在大山上。在这块不寻常的大石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深邃眼睛,那双眼睛看起来自信聪慧,很有穿透力,仿佛能看透别人内心的秘密。

    “汉普医生,弗兰克阁下,我的好朋友福尔森先生在信中已经将你们的情况介绍的非常清楚了,你们请坐,我这个人不喜欢那套官场繁文缛节,你们直接称呼我莫泊斯就行了。”

    “莫泊斯长官,我们的突然到来会打扰您的安宁,希望您见谅。”弗兰克说。

    “阁下,在你下结论之前,你不妨想想我在这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能够让我开心愉快的事物都让繁琐的政务赶跑了,有你们来访,足以打破我枯燥的生活,我自然会感到无比的高兴。”莫泊斯拍了拍弗兰克的肩膀,激动地说道。

    三个人又聊了英国国内发生的事和最近发生的案件。

    “我们就是为了这个案子才跨越大西洋来到美洲的,福尔森先生可能已在信中将情况都说清楚了。不过还有一件事,大人,福尔森和我们二人进入神殿里勘查时,与我们分开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汉普说道。

    “我的好朋友已经在信中说了,如果没跟你们一块回来,说明他发现了什么线索,有重要的事要办,你们不用为他担心,他很安全。”莫泊斯说。

    “可是如果万一出了意外情况呢?”弗兰克问道。

    “福尔森在信中说如果后天上午他还没回来,就让我派出卫兵进入神殿寻找,不过你们确实不应该进入那个神殿,会受到碑文的诅咒,但是为了办案,就只能冒这个险了。”莫泊斯说。

    “那个神庙有什么诅咒?”汉普奇怪地问道。

    “传说进入那个废弃神殿的人因为打扰了神灵的安宁最终都会受到太阳神的诅咒,下场会非常悲惨,许多科学家为了研究玛雅历史踏入那个禁地,结果都不明不白地死了。”

    “长官先生,多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们不信什么虚妄的诅咒之说,我们会注意自己的安全的。”

    晚饭过后,汉普和弗兰克决定到这座城市的大街上散步,感受这座中美洲城市别样的风情。街道上店铺林立,街道干净整洁,夜晚的城市灯火通明,远处的港湾停泊着许多船只。

    “我不得不说,我们这位长官很能干,在他的治理下,这里一切是那么秩序井然,繁华美好。”汉普说。

    “这位长官是个很随和的人,我以为他对我们的态度会很傲慢,看来是我多想了,如果不是一起来查案的话,我真想象不出这个宁静美好的城市会有什么恐怖的阴谋。”弗兰克说。

    “但愿福尔森会安康无事。”虽然汉普跟随福尔森办案多年,两人经历了生死的考验,血与火的洗礼,但是他心中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弗兰克遥望着海湾的那些船,所有这些船只足以将他的心思引向遥远而神秘的奇幻世界,在英国那个古老神秘的国度内,他的哥哥被暗杀,他远赴中美洲来查案,希望还哥哥一个真相,可是目前案件扑朔迷离,根本没有眉目。

    伦敦连环杀人案的死者身份已经调查出来了,伦敦警署的人已经通过公告和查阅失踪人员户籍的方式得知了那些死者的身份,文书人员制作了死者身份调查报告。

    结果震惊了整个警署的人!

    在爱丁堡和伦敦死去的这些人,那些已经烧焦难以辨认的死者竟然是一群学术界的精英,他们大多是福尔摩斯研究会的学者,还有不少是企业中的白领,学校里的学生,工厂里的工人,这些人已经失踪了很多天了,警方的人从尸体上残留的衣物和血样鉴定最终确认了这些死去的人员的身份。

    可是这些学术界的精英究竟因为什么原因在十几天内相继被杀害?

    还有几个令人费解的问题,在朴茨茅斯宾馆发生的杀人案中的死者的尸体为什么没有被焚毁?不过军情六处派出的调查小组最终解决了这个问题。

    那三个死去的死者就是诺克上将派出的调查人员,然而这三个办案丰富的特工在接到调查命令后的第三天就惨遭毒手,这三个人的行动只有情报部门的一些高层领导知道,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高层中出现了对手的间谍,他把这个机密情报透露给了那个组织,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诺克上将决定派出情报部门的绝密特工沃伊,情报部门极少数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甚至不知道这个小人物,而且他与诺克上将实行单线联系。

    这是一次绝密的行动,调查的对手比以往更加狡猾残暴,这场侦查游戏的规则就在于你距离胜利的终点有许多步,谁坚持到最后,谁将是最后的胜者,而残酷之处就在于哪怕你只走错了一步,你也将跌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失去一切。

    那个可怕的组织飞扬跋扈,公然向警署和军情部门挑衅,他们之所以没有把那些情报部门的死者的尸体处理掉就是为了使案件情形变得错综复杂,让调查人员们感到更加的迷惑。

    死者的身份弄清楚了,但是凶手杀害这些学者的原因还没有搞清,不过这些学术精英有一个共同的联系之处,他们都是福尔摩斯研究会的成员,警署的人调查出这些信息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他们的死跟一个关于柯南道尔爵士的秘密研究成果有关。

    然而那份至关重要的手稿没有找到,关于案件核心内容的信息还没有被调查人员了解。

    调查还在艰难地进展着。伦敦警署的人决定把调查结果以一种稳妥的方式通知给福尔森。

    三      博尔斯顿原野凶杀案

    福尔森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红木床上,自己在完全陌生的一个房间,他想起自己昏倒在草丛里,这里是哪?福尔森浑身酸痛乏力,他仔细观察着这个房间,这是个装饰很奢华的房间,看得出,这家房屋的主人很富裕,墙上挂着几幅油画,白色墙壁,幽兰草装饰的天花板,屋里耸立着几根修长的立柱和簇柱,窗子多用彩色的玻璃镶嵌,以形成彩色光影,使室内产生神秘的幻觉,哥特式的家具遍布屋内,使人置身于一个中世纪的世界中。

    福尔森感到很诧异,这时楼下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像是在拖着步子走,缓慢的脚步声沿着过道传了过来,接着就听到轻轻的开门声。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佣人蹒跚地走了进来,痉挛的手里端着一碗汤水,在灯光的照耀下,银灰色的头发显得异常生动,一副金边夹眼镜搭在鼻梁上,可以看出这是这家的高级佣人。

    “先生,你醒了,你的药好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在丛林里被蛇咬了一口,结果中毒昏了过去,幸亏毒液是神经性毒液,毒性不大,中了这种毒的人浑身酸痛,头昏脑胀,不过克莱金大夫已为你注射了一针解药,现在你继续服用汤药,几天后就会完全康复。”

    “请问您怎么称呼?”福尔森问道。

    “您就叫我施坦逊夫人就可以了,您把汤药喝完,再把这个膏药敷在伤口上就行了。”

    “施坦逊夫人,我叫史蒂芬,是瑞布拉城里的一个丝绸店老板,昨天去山里游玩迷路了,被毒蛇毒昏,多亏你们救了我,我由衷地感谢你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这家的高级佣人,请问你们的主人是谁?”福尔森问道。

    “这家主人是休安勋爵,他是附近的一个种植园主和煤矿主。”

    “休安勋爵现在什么地方?我要当面向他表达谢意。”

    “他下午去了种植园签一个订单,按照他日常的作息习惯,晚上8点之前他肯定会回来,因为他每天在8点时都要在他的书房看书。”

    “施坦逊夫人,休安勋爵回来时请通知我一下,我现在身体已经能自如地活动了,我要下去走走,到外面的田野回来,晚上7点半左右能赶回来。”

    “可是史蒂芬先生,您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克莱金大夫吩咐我告诉你千万不能出去走动,这对你养伤非常不利。”

    “施坦逊夫人,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是个商人,四处走动惯了,再说我身体很好,出去走走不会有事的,你们不用为我担心。”

    “那好吧,史蒂芬先生,你要注意安全。”说着施坦逊夫人走下楼梯。

    福尔森穿好鞋子,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披在身上,走下楼梯,看到楼下是一个漂亮宽敞的大厅,大厅里有一个长长的木桌。桌上摆着法兰克福产的高脚玻璃杯,文艺复兴时期许多名画的仿品摆在白色的墙壁上,莲花盘形状的吊灯将整个大厅照得通明,中国产的瓷器摆在大厅的角落里,整个大厅像一个巨大的展览馆。福尔森穿过拱形的大门,走到外面。

    房子外面是一个庄园,庄园中有一条用粘土和石子铺设的小路,花园周围有矮墙,高约三英尺,墙上有木栅,庄园中种着各种各样的美洲植物,远处的群山若隐若现。这片大庄园看起来像十八世纪殖民者所建的堡垒山庄。在庄园周围有一圈用石块和黄泥土搭建的围墙,庄园大门是一座城门似的建筑。大门上面有一座小型观望台,上面呆着一个保卫人员。福尔森觉得这座庄园至少有二百年的历史,它还是殖民时代遗留下的产物。

    福尔森在思考着他正处于什么地方,距离布瑞拉城有多远,他看到旁边一个佣人走了过来,便走上前去问道:“嗨,伙计,这是什么地方,距离布瑞拉城有多远?”

    “这是博尔斯顿庄园,距离布瑞拉城大约30英里。”

    “休安勋爵昨天去了山里了吗?”福尔森问道。

    “是的,他昨天和十几个朋友去山里打猎,休克勋爵最喜爱打猎了,当然他也热爱艺术。”

    “你们庄园大概有多少人?”

    “帮工佣人加起来大概有60多人。福先生,你为什么问的那么仔细?”

    “哦,随便问问。”福尔森笑道。

    那个佣人感到很诧异,然后便走开了。

    福尔森走出庄园,附近是一个原野,乡村里稀疏的出现几栋房屋,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在原野上,给这个本来就神秘的庄园披上了更加神秘的纱衣。福尔森正在考虑汉普两人是否走出了神殿,一幕幕近期得到的线索在脑海里闪现。他没想到在查案过程中会出现这样一个插曲,他不知道神灵为何会把它安排到这个偏僻的庄园中,也许这里有事情需要他做。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又用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的一把镶有假宝石的打火机点燃了烟头。他的嘴里吐出一团白雾,视线随着庄园门前的马路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尽头。

    博尔斯顿庄园,晚上8点

    “史蒂芬先生,休安勋爵回来了。”施坦逊夫人说。

    “好,我知道了。”福尔森说。

    福尔森走下楼去,看到大厅里走来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人,戴着一个黑色的礼帽,两道深深地皱纹在宽阔的额头展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镶嵌在一双精致的眼眶中。福尔森观察面前站着的这个比自己高出半头的人虽然不能成为那种漂亮的男人,但他瘦削的脸庞,坚挺的鼻梁以及向前略微突出的下巴都证明了此人十分精干。

    福尔森的烟斗怎么也点不燃,他干脆把烟斗放下不抽了,他微笑着说:“休安勋爵,您回来了。谢谢你们在山里救了我。”

    “史蒂芬先生,我的佣人施坦逊夫人应该跟你说了,我去山里打猎,看见你躺在草丛里,我是一个基督教徒,碰见这种事我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福尔森盯着他,在他脸上看到了坚毅的神情。休安勋爵打算与史蒂芬好好聊聊,他喜欢广交朋友。他还不知道震惊英国的共进会大案就是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英国侦探破获的,福尔森没有把自己的真实姓名透露给休安,因为案件还不明朗,他不能过早地泄露出自己的行踪,如果这些人可以与自己做朋友倒也罢了。可如果这些人如果是邪恶组织内部的成员,那么自己可就要倒大霉了,弄不好还会一命呜呼。福尔森看到餐桌上放着一块小手表,他走到桌子旁拿起手表并用一种敏锐的眼神观察着这块瑞士精工表。

    “勋爵,我想你有个弟弟,而且他非常不争气,请你原谅我说话很鲁莽。”

    休安的眼睛里分明有一种惊讶而又期待的眼神,他温柔而又专注地盯着福尔森,仿佛眼前站着的是情人似的,他以一种平稳而又舒缓的语气说道:“你说得很对,我想听听你的推断根据。”

    福尔森拿着小手表在屋里踱来踱去,他在考虑如何把最完美的推理方法展示给眼前这个聪明的勋爵。他用手指了指小手表上的一道道划痕,说道:“这块小手表上有许多细细的划痕,而且划痕的走向杂乱无章,我观察到这些划痕是钥匙照成的。也就是说这枚小手表的主人经常把钥匙和这块贵重的手表放在一起,另外手表的表面还有许多油脂没有被清洗掉,综合以上两条线索我断定这块手表的主人生活慵懒颓废。”

    休安嘴角微微一笑,他一边摘下帽子一边说道:“你说得很对,史蒂芬,继续说下去。”

    “这块手表背面有一个小型字母“MS”这应该不是一种手表的品牌缩写,而更像是一种特有的家族标志。拥有同种标志的人应该是同一家族中非常亲密的亲兄弟姐妹关系,在中美洲这片种植园林立的地区,人们很注重家族门第观念,因为这涉及到财产的继承。人们在制作一些珍贵的物品时常常在物品上镌刻上家族缩写标志,这件珍贵物品也将随着继承人的转变而代代相传,我说的没错吧?”

    “中美洲是有这个习俗,不过你凭什么断定出这块手表是我弟弟的呢?”

    “这个就更简单了,勋爵,你看看你大衣右胸前的那块金属标志,那不就是“MS”吗?这就说明这块手表的主人与你是亲兄弟姐妹关系。另外从这块手表的外表装饰风格来看,它不像是一个女孩的占有品,更符合男人的审美眼光,”说完后他用手指了指手表链上三个火枪装饰花纹,“我想没有多少女孩会对火枪一类的武器感兴趣的。”

    休安用右手摸了摸下巴,把头抬了起来,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没想到你观察地如此仔细。”

    “从以上论断沃可以得出这块手表要么是你的,要么是你哥哥或弟弟的。你精明能干,而拥有这块手表的主人生活邋遢慵懒,因此这块手表绝不是你的。按照中美洲的遗产继承习俗,在父亲死之后,他的主家业包括宅院,庄园,田产,工厂等不动产经常由嫡长子继承,而小部分货币财产常常由其他兄弟姐妹继承。你既然继承了这座庄园,就说明你是家族的嫡长子,那么这块手表就只能是你亲弟弟的,而且你这个弟弟很不争气。”

    “勋爵先生,晚饭做好了,你看现在是不是用晚饭?”施坦逊夫人突然走进来插了一句。

    这时一个佣人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紧张不安的表情挂在脸上,“勋爵先生,种植园的那批货被人放火给烧了,现在火已经被扑灭,但是那批货全部损失了。”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休安勋爵说。

    “就在下午7点,您刚从种植园回来后。您快去看看吧。”

    “老兄,你现在这用餐,我先去种植园看看情况,我为我的失礼感到内疚。回来后再好好跟你聊聊。”

    “休安勋爵,您去吧,我一个人在这就行了,路上一定要小心。”福尔森的说道。此刻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直觉告诉他今晚有大事要发生。种植园为何会突然失火?

    这座种植园位于一片群山环绕的谷地中。种植园周围有一排排青砖砌成的砖瓦房,那里是雇佣工人们的居住之处。种植园分为东西两部分。种植园东面是用来堆积货物的,工人们经常用大塑料棚罩住货物。种植园西面是用来种植各种经济作物的。在种植园西面的一块高地上堆积着一片废弃的秸秆。这片种植园的东西部的分界线是一道狭长的人工草坪,这道草坪从种植园南北笔直贯穿而过,长约两公里,宽约三米。在草坪形成的南北轴线上还建有一座仓房,仓房内堆积着各种农用机械工具。

    休安勋爵到达种植园后,发现种植园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被烧成焦黑状的植物根茎以及被烧成黏糊状的玻璃碎渣。大火虽然被扑灭了,但浓烟还没有散尽,一股刺鼻的焦糊气味朝朝休安袭来,他被这气味呛得咳嗽了很长一阵子,种植园的伙计还在清理现场。整个庄园被浓烈的大火烧掉了至少几千磅的财富,但更重要的是自己无法向对方按时交货,如何向对方交代。休安果断地部署着现场的善后事宜,并大骂身旁正清理玻璃渣的几名伙计,他的眼睛里饱含着无奈和愤怒。

    “大火是怎么引起的?”休安勋爵问道。

    “好像是一个佣人在吸烟后没熄灭烟头,结果烟点燃了这些秸秆,从而引起大火。”

    “你是怎么知道的?”休安勋爵一双犀利的眼睛盯在这个佣人脸上。

    “哦,是事后我们在失火现场发现了这根火柴和烟盒。”这个佣人把烟盒和火柴交给了勋爵。

    “火是从什么地方最先烧起来的,这些东西又是在哪被发现的?”

    “火是在仓房西部的一个秸秆地先烧起来的,这些东西是在秸秆地附近找到的。”

    勋爵来到失火的地点,失火的地点是在仓房西部的一块秸秆地上,货物在仓房东部的一块地上堆积着,勋爵仔细检查这地上的痕迹,不想放过一丝的线索。

    “真是奇怪,如果大火从种植园西部一直烧到东部的货物,那么那道人工草坪为何没被完全烧毁?”他不禁自言自语地说。

    他那白皙而又有力的手托着下巴,眼睛呆滞而又炯炯有神地望着远处的草坪,几分钟后,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地光芒,他已经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这是一起故意放火的案件。如果火是从仓房西边先烧起的,蔓延至仓房东部,烧掉了东边的货物。那人工草坪为何没被完全烧掉。我猜测烟头点燃了仓房西部的秸秆,看见火烧起来了,有人在货物附近点燃了货物,仓房东部西部同时起火,两边火烧到人工草坪时,由于氧气耗尽而熄灭,其它地方的火被你们扑灭。凶手骗了你们,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放火案,案件的真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休安勋爵对佣人说。

    “托尔斯,明天一早你赶快去镇上的警务处报警,让夏普警官带人来处理这起火灾案。”休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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