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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轮船上的强盗

    下午,火车驶往了通往朴茨茅斯的路上,路旁是静静的山野和零星点缀的房屋,就像镶嵌在绿色地毯上的一串串珍珠。这些山庄在英国非常普遍,它们往往是贵族们时代居住的地方,庄园的领主一般都是受到皇室册封的爵士。福尔森看了看这些山庄,点燃了一根烟,躺在座椅靠背上发呆地看着车厢顶。汉普把这段时间称之为“侦探的快乐时光”。

    “汉普,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关于这些在乡村的山庄的故事吗?这些山庄看似美丽优雅,然而在里面可能隐藏着最卑鄙最无耻的阴谋,比起在伦敦贫民窟肮脏的污水,破旧的房屋,遍地的垃圾,这里的优雅整洁更令人感到可怕。人类许多悲惨的事情都发生在这些看似美好的事情当中。”

    下午4点时,火车到达了朴茨茅斯火车站。两人回到了汉普的家,汉普忙于收拾衣物,并带上医药箱,药片,而福尔森带上了各种仪器,地图,文献书籍,还有那把跟随他多年的左轮手枪。

    下午5点多,两人来到了朴茨茅斯海港,港内停泊了大大小小的货轮,渔船,碧蓝的海水一望无际,天空中不时有一些海鸥低空飞过,海港旁边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海鲜店,人们簇拥在一起吃着美味的海鲜。一大群乘客来到码头等待着前往美洲的客船,福尔森买了两盒盒饭,又从街头小店里拿了两瓶啤酒。他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看了看拥挤不堪的码头和码头港口里停泊的一艘大客轮,这里多像泰坦尼克号始发时的场景啊。汉普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手表,焦急地等待着轮船的出发。

    福尔森买了开往墨西哥的轮船票,下午6点时,两人登上了船,开始了一次伟大的冒险之旅。

    普利茅斯港口附近的饮料店内,亨利正与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密谈。

    “船长,明天的事情准备怎么样了?”亨利问道。

    那个留有白胡须的老船长说:“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领袖把这个计划制定地非常完善,明天的戏会演得很精彩也很逼真,福尔森,不是我们的对手。他看不出来我们的计策。”

    “等福尔森几人下船后,你们就把船上的货物卸到港口的仓库里,佣兵训练场会有人来接应,到了晚上我们到海边见,注意信号灯,佣兵场的人会把钱分给我们。”格兰特勋爵说。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洛杉矶郊区的一栋别墅外,从车上走下来三个人。

    白色墙壁的别墅就像一座童话世界里的城堡,别墅的大门开了,三人走了进去。

    仆人迎了上来,并告诉他们领袖在书房里等着他们过去。

    一个穿着蓝色大衣的年轻男人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眼睛正盯着手里的书。这个人有着一头漂亮的头发,一双锐利的眼睹,一副青白色、严崚的面容,高鼻梁,没有胡须的、蕴藏着千钧之力的嘴唇。

    “柯塔,你的事办得不错,不过你确定没有一个漏网的?”可以看出这个人心头微微升起一团无名之火,略带尖刻地问道。

    “我们的人已经将那些学者全部杀死,没有一人漏网,柯南道尔那份手稿不会再有人知道了,但是我没有能找到那份手稿并销毁它,那份手稿的存在将毁了我们的全部计划。”

    “你说说在大教堂的暗杀经过?”

    “当我在教堂里用手枪打死那名学者后,把手枪塞回大衣里,我在尸体和尸体周围找了很长时间,没能找到手稿。我不经意间看到死者身后的壁画。那幅壁画上画得是面目狰狞的恶魔与善良美丽的天使环绕在伟大的神灵耶稣周围,神灵的眼睛似乎在盯着我看,我的心中不由一惊。我感到脊背发冷,感到自己必须赶紧离开这里。在这个神圣的地方容不得任何卑鄙的暗杀,我慌张之下把一小瓶汽油倒在了尸体的面部,然后又划着了火柴,扔向倒在尸体上的汽油,尸体骤然起火,几分钟后在焦尸旁边扔下了一张纸条,然后离开了教堂,最后乘车离开了海德公园。那件事办得还算顺利,如果不是在公园里开枪打中那名学者的腹部,我还真不容易制服那个精明过人的学者。”柯塔回答道。

    “子弹上是不是涂有毒药?”领袖问道。

    “是的,这是我们神社的秘密杀手锏之一,涂抹这种毒药的子弹打入身体内后,受伤者会神智不清,眼前出现幻觉,眼睛能看到大量虚幻的妖魔鬼怪。”

    “哥哥,哦,不,我应该叫领袖,根据我们的人提供的最新情报福尔森和他的助手到乘船到美洲去调查玛雅文明的事了,我们利用那些奇怪的字符和图像成功地把他的注意力转移。”

    “巴塞克,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福尔森这个人没那么好对付,我们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出那份手稿并销毁它,否则那份手稿将对我们构成巨大威胁。”

    “我们是不是应该在福尔森身边安插我们的人,这样一来我们可以随时掌握他的动向。”

    “布吕歇尔,我的弟弟,我已经在他们乘船去美洲的途中安排了我们的人,他会是个成功的间谍,而且福尔森绝不会怀疑到他是间谍的,即将发生的故事会非常有趣的。明天在客船上将上演一场非常精彩的戏。”

    “我们不如在半途中将福尔森和他的助手干掉!”

    “不,我们要跟他继续玩下去,直到最后他输得心服口服。”

    “情报部门的人有行动吗?”柯塔问道。

    “没有,我在情报部门也有朋友,他会把情报部门的动向随时告诉我们,就凭苏格兰场的那些自负而又愚蠢的侦探和警官们,他们办不了这个案子!”

    那个年轻人从书架上拿下一个白色的雕塑,这个白色的石膏雕塑雕刻的是一个穿着长衫的老人,手里拿着一个权杖,权杖上面有一些奇怪的字符和图像,它们与案发现场的那些字符和图像一样,在光亮的白炽灯下,老人的面庞显得愈加残忍狰狞。

    “弟兄们,向伟大的奥莱金家族祖先行跪拜礼,但愿我们的计划早日成功。”

    几人朝着年轻人手里的雕塑跪拜了下去,嘴里念道:“伟大的玛雅神社万岁,伟大的奥莱金家族万岁,伟大的领袖万岁。”

    这是一个可怕的邪教组织,一个血腥残忍的犯罪势力。

    轮船起航了,福尔森想起了那首殖民时代雄壮的歌曲,这首歌曲激励着无数的冒险者,士兵去往遥远的美洲,亚洲,非洲,去获得他们梦寐以求的财富。

    我们在清晨扬起了船帆

    船舶抛锚起航

    带着我们伟大的梦想去往远方

    我们抵达每一座大山,每一个海港

    那里有着无数的珠宝和金矿

    我们拿着刺刀和钢枪

    强迫他们说出诱人的宝藏

    金银,珠宝和香料

    我们掠夺每一个地方

    整个世界都在我们的脚下摇晃

    “福尔森,我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乘坐轮船来到美洲,飞机会远比这快。”

    “汉普,看看这封信吧。”

    汉普拿过这封信仔细地看了起来,不禁皱起了眉头。

    “情报部门的老朋友沃伊也加入了这个案件的调查,而且是绝密行动?”

    “是的,我们这位老朋友最擅长干潜伏的活了,他在信中规劝我们乘船过去,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的行踪对手肯定知道,我想他们即将在船上安排了一个演出给我们看,我们会从这个演出中得到许多线索的,而且你知道的,墨西哥城的机场距离我们的目的地尤卡坦半岛还有很多路程,如果我们乘飞机过去,我们的对手一定会在半路中安排很多杀手等待我们的,最后还有一点,我有一个老朋友在尤卡坦半岛的布瑞拉城,我们可以直接乘船到达他的管辖区,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把危险降到最小。”

    “沃伊在信中说他和我们分头出击,我们在美洲调查玛雅文化,他在伦敦暗中调查那个组织并在适当时机打入对手内部,窃取重要信息。”

    “是的,作为军情六处的高级特工,他干这行是老手了,我们把对手的注意力吸引到美洲,为沃伊暗中调查他们做掩体,我相信就像以前破案一样,这又将是一次愉快的合作!”

    “没有人知道他的特工真实身份?”

    “事实上,他的公开身份只是牧师和教练员,只有军情部门最高长官的几个心腹保镖和长官自己知道,我想这次他参加调查也是绝密的,他这次挺身而出冒险调查不同以往,这次我们面对的对手有着非常多的眼线,他们神通广大,沃伊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惨遭毒手,因此他必须把戏演得非常逼真。我们也要在适当时机全力配合他。”

    “信是什么时候交给你的?”

    “一个街上的小乞丐在今天早上把信交给我的,当时你还躺在被窝里梦呓呢。”

    “这个小乞丐在以往破案中可帮了我们不少忙呢。”

    “沃伊准备怎么跟你联系?”

    “通过信件联系,他会把伦敦新发生的情况和他的调查结果告诉我们,这样要比通过电子邮件和电话联系更安全更详细。”

    “汉普,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远涉大洋,到达国外,你还记得几年前我们在摩洛哥的探案吗?那一年的秋冬季节对我来说是一段忧郁而悲伤的日子,你知道,我是一个喜欢新奇和冒险的人,只有不断的刺激,我才感到生活的乐趣,那种新的挑战才能让我重新焕发生命的活力”

    “可这次去美洲前途未卜,我们也许冒着生命的危险,再也回不来了。”汉普说道。

    “你还记得几个月前我和那个贩毒团伙头目的战斗吗?那是一场殊死的较量,当我在仓库里与他作最后的战斗时,我就已经打算与朋友你永别了,现在的这个案件异常复杂,我没有把握能将这个案件彻底侦破,如果我不在了,你要联合伦敦的警察署将案件彻底侦破。”

    接着,福尔森把他的烟斗重新装满了烟丝,又伸手给汉普倒了满满两杯白兰地。

    “为了减少旅行中的寂寞,我给你出几道逻辑试题吧?”福尔森躺在椅子上快乐地笑着。

    “福尔森,我亲爱的朋友,你是又想表演你那伟大的演绎法吧?”

    “汉普,你知道我的方法,但我这次给你表演一个魔术,看看你是否能从中看出破绽,是建立在对细枝末节的缜密分析之上的,你试试吧。”

    福尔森拿出一个报纸,用手撕成几片,然后揉成一团,放在桌子上,接着拿起来把报纸展开,报纸神奇般地复原了。汉普感到非常诧异,这个魔术虽然算不上大魔术,比起舞台上表演的那些大型魔术,这个魔术并不复杂,但就在眼皮底下,福尔森似乎完成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老朋友,我虽然熟悉你的演绎法,但我实在是想象不出这个伟大的魔术是如何完成的。”汉普疑惑的问。

    “好的,汉普,就在你刚才专注到我撕报纸的时候,我的袖筒里还有一个报纸揉成的团,当我把那个撕碎的报纸团放到桌子上时,一直盯着那个撕碎的报纸团,却忽略了我袖筒里另一个报纸团滑落出来,而当我捋袖筒的时候,我快速地把那个撕碎的纸团放到了袖筒里,桌子上放的不过是一个完整的那个报纸团。”

    汉普感到很吃惊,问道:“可是我一直在盯着整个魔术的完成,为什么没有看出破绽。”

    “是的,汉普,但是你看到的你未必能看见,换句话说你看到的你大脑未必能感知到,因为你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团撕碎的报纸,而没有看到我的另一个袖筒,在突发情况下,人们无法感知到突发事件,即使他能看到。”

    “可是这个魔术用不到演绎法啊?”

    “好的,汉普,是我欺骗了你,你从一开始就一直想象着如何用演绎法发现破绽,却忽视了最简单的观察。”

    “老朋友,你到底想说什么?”汉普疑惑地问。

    “我们正在侦破的这个案件的对手对我们非常了解,他们深知我们在破案时使用的演绎法,所以他们利用我们这个习惯,一次次实施凶杀案,就是为了转移和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为繁杂的凶杀案拖累,他们正在密谋一个不可告人的惊天计划。”

    夜深了,窗外是无边的大海,在这个船上仿佛置身于一个脱离喧嚣的宁静世界。福尔森还是像以前一样沉默寡言,他在客舱里,望着窗外漆黑的世界发呆,偶尔他也会拿起小提琴,先慢慢地调一调音,然后试着拉一些门德尔松的旋律忧伤的曲子,但只要稍微有点不顺手,他就会猛地丢开小提琴,躺倒在长沙发上,有时会沉沉地睡上一觉。近期连续的奔波已经使这位私家侦探疲惫不堪。他的眼睛通红,喉咙发痒,头发蓬乱,他从包里拿出了两片去火药服了下去。

    早晨是他一天中热情高涨的时刻,他将卖报的人送来的报纸匆匆翻阅一遍,急切地搜寻着能让他那永不停歇的大脑感到兴奋的消息。这份报纸尽管还是几天前的消息,但是仍然让他兴奋不已,他是个只有依靠刺激的快感才能活下去的怪人。

    “这个犯罪组织非常庞大,超过了以前我的想象,邪恶的贩毒团伙组织在最猖狂的时候也没能如此嚣张,这到底是一个什么组织。”福尔森躺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也许他们是一个政治组织,正向政府宣战和示威,也许……”

    “好了,汉普,我们暂且不研究这个问题,我们首先了解我们的目的地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岛,福尔森打开了世界地图,在这,他用手指指了指那块地方,那里是玛雅人的聚集地,我要在航行过程中仔细研究玛雅人的文化和风俗。这对以后我们破案会很有用。”

    “这就是我们来美洲的原因吧。”汉普非常认真地说道。

    “还有一个原因,这是我的策略。你能猜出是什么策略吗?”

    汉普摇了摇头。

    福尔森用手摸了摸下巴,眼睛紧盯着船舱玻璃,笑道:“现在我们的对手那个强大的犯罪组织在伦敦连做大案,气势汹汹,锐气正盛,我们不可与他们正面交锋。我决定以攻为守,施展中国兵书上的围魏救赵之计,挺进中美洲,向犯罪势力控制的后方机动迂回。我要把犯罪势力的注意力吸引到美洲,并分散和牵制住他们的势力,为伦敦警方调查和沃伊的潜伏赢得时间。接下来我们要在美洲主动出击调查,不断调动他们,要在与犯罪势力的交锋中连续小胜,挫去对手的锐气,待敌人锐气尽失,心焦气躁之际再将对手引入我们布置的口袋,取得一场大胜。这样一来我们在与犯罪势力的斗争中才能化被动为主动,掌握作战的主动权而不是受制于人。你明白我的意图了吗?”

    此番分析展示了福尔森在复杂的形势中驾驭全局的杰出才干,显示出他过人的洞察力和战略眼光以及战略部署天赋,这种天赋将在他以后的侦查历程中无数次帮住他战胜狡猾凶狠的犯罪势力。

    汉普佩服福尔森的胆略,他点了点头,说道:“围魏救赵,避实击虚,确实高明。”

    福尔森打开一本关于玛雅文明的书看了起来,汉普见福尔森沉默不语,便捧着一本医书看起来,整个屋子沉浸在寂静的可怕之中。

    周围响起了一声枪响,划破了夜的沉寂。

    外面吵吵嚷嚷,乱成一团,汉普感觉情况不对,便想出门看个究竟。

    “汉普,不能开门,呆在屋里别动,整个楼道已经被敌人封锁,你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是谁干的,是我们的对手吗?”

    “有人劫持了船长和水手,并封锁了整个床舱楼层。”福尔森说。

    “你怎么知道这些情况,是海盗干的吗?”汉普问道。

    “还不太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人想利用这条船进行一个阴谋。绝不只是劫财这么简单!也许是 一次有预谋的恐怖袭击和绑架事件。”

    “现在是九点多,等到十点的时候,我通过轮船外面的窗户爬到第二层客舱,去看个究竟,你呆在在先不要出去,等到11点时我会回来叫你。”

    十点钟时福尔森打开客舱外面的窗户,从窗户爬了上去。

    汉普心理忐忑不安,尽管自己与福尔森共同揭露了许多犯罪阴谋,面对无数次巨大的危险,但是这一次福尔森赤手空拳面对一船几十个荷枪实弹的杀手,他知道福尔森也不是变形金刚,实在无法想象这位侦探如何取得胜利。他决定助他一臂之力,决不能让这位老伙计独自一人踏入龙潭虎穴。

    福尔森从窗户上爬到第二层舱房,看到里面是船长室,便推开窗户,从外面跳了进去,他仔细查看了屋里的陈设,从柜子里取出了探照灯和轮船舱房平面图。一个计划在他心里已经产生。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福尔森迅速躲到了柜子后面的角落里。

    这时门打开了,两个穿着黄色夹克和条纹裤子的人来到室内,用探照灯照了一下,没发现异常的情况,两个人靠在柱子上点燃了烟,便聊起天来。

    “嗨,伙计,你说全船的船员都被我们控制起来了,老大还让我们查什么?”

    “我也觉得太没这个必要了,我们拼死拼活干,也分不了几个钱。”

    “听说天黑咱们就动手,杀了全船的人,等行动后,我一定要大抢一笔,买一大箱威士忌,咱兄弟也喝个痛快。”

    “货什么时候到?”

    “听说是在11点半左右,等货到了就让这些该死的水手搬。”两人说完后便走开了,关上了大门。“

    待他们走出后,福尔森从屋里跟了出来,他那冰冷的眸子里射出贪婪的光芒,他像是捕捉到了猎物,这两个人能带他找到那些被软禁起来的水手们。

    “别动,不然要你的命。”福尔森拿着枪顶着那个高个的谈话人的脑袋。

    “按我的吩咐做,快告诉我水手们被关在什么地方?”福尔森说。

    “是,我说,他们一部分被关在仓库里,还有一部分分别被关在轮机房和一间客房。”

    “船上将要来什么货?”福尔森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件绝密的事,你就是杀了我我也确实不知道。”

    “你们的老大在什么地方?”

    “在305客房,但你救不出水手的,我们在船上布置了30多个带枪的杀手,老大旁边有许多高手。”

    “听着,你们把这个吃下。”

    “这是什么?你可不能杀我们啊。”

    “这是安眠药,你们吃了后5个小时内醒不过来,你们如果不吃的话,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想清楚没有?”

    “我们吃,我们吃。”

    两人吃下安眠药后,福尔森将其打昏,然后抬到了旁边的一间客房里。

    客房里,汉普在屋里不安地走着,他想着以前与福尔森一起破获的案子,长老会,魔鬼谷五月党人,克皮尔山庄案等,他不能让他这位好朋友一个人去冒险,汉普从窗户爬到了外面,外面一片漆黑,远处隐隐约约地能看到几处灯塔。汉普从外面的窗户爬到了甲板上,甲板上有几个拿着枪的在巡逻。汉普趁机跑到了甲板的上的楼梯后面,躲在楼梯后面看着甲板上的十多个拿枪的人,只听“哐当”一声,汉普一不小心踩倒了楼梯旁边放置的一堆罐头。

    顿时,甲板上的拿枪的人警觉起来,只见五个拿着步枪的人向楼梯处走来。

    汉普尽管会一些拳击,剑术之类的功夫,但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打败5个荷枪实弹的人,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刀枪不入。手里的左轮手枪只有7发子弹,敌人离楼梯越来越近了,只有几步了,只听“啪”的一声,一个人应声倒下。枪声从后面传来,甲板上的人顿时朝楼梯口跑去,一个陌生的高个年轻人又开了两枪,两个人应声倒下,汉普看准时机又开了一枪,击毙了一个胖子,两人朝楼梯口迅速往下跑,跑到了轮船下面的锅炉房,敌人在下面紧跟着,子弹从后面飞来,从头顶飞过,打中了天花板。

    两人穿过了锅炉房,迅速跑进一间电梯室,电梯室的开关启动了,电梯在不断上升。

    电梯升到了3层,两人见走道里没人,便闪进了一个储藏室,敌人被远远地甩在后面。汉普观察眼前的这个高大的年轻人,他有着很高的颧骨,脸庞瘦削,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像瀑布一样从额头铺下来,右眼被头发盖住了眉毛。汉普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脑门上的冷汗几乎会流成河,刚才可真够险的啊。

    “多谢你刚才救了我”汉普说。

    “救你其实就是在救我自己,我不先开枪的话他们迟早会发现我。”

    “敌人迟早会找到这里来的,如果被他们发现了,我们是死路一条。”

    “我的一个搭档也和我们的处境一样,他也许正在在和敌人战斗。”汉普说道。

    “我们要不要去帮他?”那个年轻人说。

    “以我们两个人去硬拼,简直是痴人说梦,我们必须以智取胜。我们必须制定一个缜密的计划,要使成功的的几率最大。”汉普在图纸上画着具体的行动路线和时间。

    两人分头行事,年轻人负责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汉普负责到楼层调查水手的关押地点,待找到关押地点后,两人汇合,解救出水手。汉普从房间里出来,走廊里空无一人,汉普迅速走到楼道口,发现楼道口布置了许多带枪的人。

    汉普迅速撤离,打开最近的一间舱房,从舱外的窗户爬上了2层,当他爬到第3层时,发现一间舱房里有人在交谈,他不能清楚地听到谈话内容,但能断定出这个戴着黑色礼帽的瘦高男人就是指挥者。不一会,这个瘦高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去,屋里空无一人,灯也关了。汉普迅速打开窗户,跳到了室内,成败在此一举!他悄悄地走近保险柜,保险柜的铁门还没有关上,可能那些人没想到有人敢到这里来窃取文件。

    柜里放着许多重要的资料,汉普把这些文件拿走了许多,然后从窗户上爬了出去,这时汉普清楚地听见船里乱成一团,他感觉事情有变,便爬上了甲板,甲板上水手已经被解救,水手拿着备用枪站立着,那些拿着枪的人已经被捆绑了起来。看来他们的计划成功了,福尔森站在甲板上,汉普跑了过去。

    福尔森说:“汉普,你怎么在这?这些人已经被制服了。那个年轻人击毙了整个组织的头目,使整个组织群龙无首。我首先解救了舱房里的水手,这些水手拿着备用枪制服了位于轮机舱和仓库里的敌人。由于歹徒的头目已被击毙,我们的劝降攻势进行地很顺利,这些歹徒已经被我们制服了,整个船的人得救了。”

    “年轻人,你干的很出色,多谢你的协助。”汉普彬彬有礼地说道。

    “福尔森先生,据你所说,11点多会有一船货物上船,我们到时该怎么办呢?”年轻人问道。

    “现在已经晚上11点了,他们就要到了,你和水手还有汉普换上他们的衣服,我带领一部分水手埋伏在船内,待他们上船后,把他们一网打尽。”福尔森说。

    时间一分分过去,突然海平面上出现了一艘小船,距离轮船越来越近。小船上的信号灯不断闪烁着,福尔森冰冷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忧虑。

    待小船接近轮船后,只听小船上一人喊了一声:“今天钓上了鱼吗?”

    汉普说了一句:“钓上了大马哈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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