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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与美女同事出差

    鸣筝回去,诉喜恰又出差了。她打过电话去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诉喜那边却是一派觥筹交错的场景,他避到一旁道:“不好说,今天才刚到!”

    “嗳,怎么这样吵?”

    “这边的人给接风呢。”

    “少喝酒!”

    “知道知道!”他忽然看见饭桌上一个姓张的胖子人正向林蔓茵劝酒,她简直招架不住,便道:“人家在招呼呢,我先过去了!”

    晚上快十点,诉喜一伙人才呼呼喝喝地从酒店出来。诉喜的步子不大稳当,昂着头只管朝前走,门口有台阶,他身子一矮,向前栽去。蔓茵在一旁赶紧去扶他,哪里扶得住,倒险些被扑倒,还是诉喜自己不知怎么一晃荡站住了,又拉了她一把,才没出什么洋相。旁边的人都笑了,两人也只好笑笑。诉喜早已酒盖了脸,是看不出来的,蔓茵的脸却在昏暗里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

    回到宾馆已经快十一点,走廊里静悄悄的,两人走在毯子上也没有动静。诉喜的酒气像是被那一个趔趄吓跑了,后面一路倒是看不出什么来。他的房间先到,朝蔓茵道声“晚安”,蔓茵也道“晚安”,两人自回房去。

    诉喜进门把电视一开便跌倒在床上,又觉得身体下边硬梆梆的,伸手一摸是手机,掏出来正要扔到一边,忽然看见上面几个未接电话。是鸣筝打来的。诉喜打过去,鸣筝很不高兴:“怎么吃到现在?”

    诉喜道:“吃了又喝,喝了又吃,吃吃喝喝就到现在了!”

    鸣筝听他说话语无伦次,腔调也不对,知是又喝多了。他酒量也不算小,醉成这样,一定是灌进去不少,不禁气道:“你喝吧!哪天把胃喝烂了拉倒!”刚说完忽然听见一个尖尖的声音道:“你快过来呀!”鸣筝一愣,“我怎么听见有女人说话?”

    “哪来的女人,是电视!”

    “哦?”鸣筝觉得很无趣,便挂了。

    诉喜斜歪在床上,静下来,才觉得真是累了,赶了一天路,晚上又一顿应酬——蔓茵就更吃不消了,不过,她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还是游刃有余的。想及蔓茵,不禁有些触动。她比他早来几年,和他没多少接触——除了那次。

    那时他刚来公司,有一次她当着许多人的面说孩子要做周岁,要大家都去热闹。他虽然与她并无交情——其实不只是她,其它人也都很隔膜,他适应起新环境来并不怎么得心应手——可既然说话时他也在场,不去是不好的。

    饭店不算大,她家竟包了一层似的,人那样多。他喝了酒,离了席再回来便走错了,一脚迈进去才看见蔓茵抱着孩子坐在那里,并没别人,像是在休息。已经进来了,如果再急急退出去,更不合适,他只好笑着走过去敷衍。谁知那孩子一见他竟朝他伸出手臂来,蔓茵笑道:“妞妞要叔叔抱?是不是啊?”

    他想不到自己哪里可以招一个小孩子喜欢,不过还是很高兴,伸手笑道:“来,叔叔抱抱!”

    小孩子穿着一件粉兜兜的公主裙,蓬蓬松松的,不辨虚实;他是没经验的,酒又上了头,一伸手竟触到蔓茵胸前。

    这一幕一直非常清晰,喝了酒更加清晰,她仿佛在朝他走来——他一惊,立刻坐了起来。她笑道:“你没事吧?”诉喜刚要张口,她又道:“我担心你,怕有什么事,就自己进来了。”

    诉喜道:“你为什么担心我?”

    蔓茵把头一低:“你真不明白吗?”她忽然靠近他坐在床上,嘴里低低地还说着话,他早已听不进去,只觉得她那软软的身体靠上来,不禁神魂荡漾。忽然,鸣筝推门道:“诉喜!”

    他大惊失色,一下子醒了,竟是一场梦!他喘着粗气,一颗心像是风浪上的船只,一阵阵飘摇震荡。他半天才定下神来,不禁惘然怅然。

    第二天诉喜刚起来,有人敲门,他整了整衣服才去开。果然是蔓茵,可他还是一愣:她穿着一件黑色薄毛衫,头发打着卷儿毛燥松散地堆在肩上。她以前是怎样一种发型,他一下子也想不起来了,似乎一直是很伏贴的那种。不知为什么,她的改变令他感觉很异样,他想起昨天那场梦——他突然觉得自己经想得太远了。蔓茵笑道:“你没事吧?昨天可喝了不少!”

    诉喜笑道:“不算什么!”

    “多谢你替我挡了那些,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醉成那样。”

    “没有没有,我没醉!”

    她抿嘴一笑:“方便进去吗?”诉喜连忙把她让进来。只有一只沙发,上面放着一个箱包,盖子打开了,衣物堆得冒出尖来。蔓茵便坐在床上,笑道:“你真没事吗?我昨晚还担心呢!”

    诉喜却不由一怔,觉得竟像是在梦里了——她就端坐在梦中的地方,笑着说那些话。

    他不说话,有些发呆似的,蔓茵忽然想到自己这样殷勤,他不会有所误会吧?她实在只是觉得他为人不错,又这样照顾她,她才投桃报李地示以关怀。这样一想,便有些尴尬,指着箱子把话岔开道:“你家那位是不是把家当都给你带来了?”

    箱子是他自己理的,但他也并不去否认,只是笑道:“她就是多虑,有没没用的都往里塞。”

    蔓茵笑道:“那不叫多虑,那叫多情!”话一出口又暗自后悔,开玩笑开惯了,不由就冒出一句来,可他的性格似乎有些拘泥。她起身走到窗前,扭头笑道:“你们结婚多长时间了?”

    “差四天就一年了。”

    “ 噢?马上就是结婚周年呀!准备送什么礼物呢?”

    诉喜笑笑:“还没想好呢。”

    “其实送花和送戒指都不错,俗气是俗气,可没有女人不喜欢的!”

    “送戒指?”诉喜若有所思,顿了顿笑道:“结婚那时我刚开始工作,穷得很,连戒指都没给她买。像我这样的人好像也不多呵!”

    蔓茵笑笑:“那你正好借机补回来呀!”

    诉喜笑着点点头,搭讪着走到窗前道:“这个地方还挺安静!”

    蔓茵道:“你这边安静,我那边就不行了!靠着一条马路,喇叭声像流水一样,有些人摁起喇叭来不停手,真是可气!”

    诉喜道:“哦?那你岂不是一晚上都没睡好?咱们把房间换了吧?”本不关他的事,当初取钥匙时两人也只是随手一拿,但他还是有些歉疚,仿佛她是在代他受过一样。

    蔓茵连忙道:“不用麻烦了,你住也是一样吵,何况我住了一晚上已经习惯了。” 她实在很感激,以前和几个男同事出差,没有一个像他这样为她着想的。

    诉喜道:“我没事,反正一沾枕头就睡着,一睡着就和猪一样,什么都不管了!”

    蔓茵噗哧一笑,诉喜也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话说过了。蔓茵道:“还是算了,东西都放那儿了,我也懒得再倒腾一次。”她这样推辞,诉喜便不好再说什么,也没别的话,蔓茵便笑着告辞了。

    诉喜出差回来,两人多日不见,又觉得十分可亲。诉喜问玉爱的病,又闲说了一些别的,鸣筝坐在妆台前梳头发,诉喜看了一会儿忽然道:“你不如去把头发烫了,卷卷的漂亮!”

    鸣筝立刻扭头道:“你又看见哪个女人漂亮了?”

    诉喜道:“我说的是头发漂亮,谁说女人漂亮了?”

    “卷卷的头发不是长在女人身上吗?你那点心思我还猜不透?”

    诉喜摆摆手:“好好,我的心思都瞒不过你,你那么聪明!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鸣筝见他不高兴了,也不理他,将梳子一拍,自去睡觉。躺在床上还想着他走了这些天,不会不来找她,可等了一会儿外边都听不到动静了,似乎是去另一间屋子睡了,心里更加生气。

    还原我们的真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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