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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洪奶奶与潘金莲

    “你是谁?”西门小庆问。

    “我叫候二,”那人走过来说,“是定兴人。”

    西门小庆问:“你认识我?”

    候二说认识。西门小庆说你在哪认识我的?那候二说在梦里。西门小庆就扑哧一下乐了,说:“你净胡扯,咋会在梦里认识我?”那候二却是一脸的正经,说:“千真万确。我的兄弟诶,你不知道从打我进来,他们看我长得象猴,天天打我骂我,把我都欺负惨了啊。”说到这他竟鼻子一酸眼泪下来了。“于是我天天盼夜夜盼,盼有贵人来救我于苦难,”他继续说,“哎,你说怪不怪,昨晚我还真就梦到你了,所以你刚才一进来我一眼就认出是你,高高大大,帅帅俊俊,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简直和我梦见的贵人一模一样,兄弟诶,你说梦灵还是不灵?”

    西门小庆又忍不住乐,一下觉得这人挺有意思,说:“我能救你?”

    候二说:“能,指定能!”

    西门小庆就问:“咋救?”

    候二说:“跟我拜把子啊,拜了把子你就是我兄弟我就是你哥,我看他们哪个还敢欺负我?”说着竟把一只脏脚踩踏在那号长脸上。

    西门小庆说:“把子不是随便拜的,我又不认识你,咋拜?”

    候二说:“啥叫认识啥叫不认识?四海皆朋友关键是看有缘还是无缘。唐朝中宗时期,得宠大臣武三思,就是武则天的侄儿,他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但只要和我好的就全是好人。这话我一百个赞成。所谓认识就是相对了解,不认识就是不了解,我说说我情况,我叫候二,定兴人,哦,这个我说过了,我来京城是找我老婆,我老婆叫客氏,因为奶子大人样子也好看,十八岁时就被明末皇宫选送入宫给朱由检当乳母,就是后来的嘉宗皇帝,朱由检也真够意思,即位后即封我老婆为奉圣夫人,也够级,这家也滚一起去了,但人俩有一腿也正常,我这个人对戴不戴绿帽子啥的差劲,戴就戴呗也不死人,何况人家是皇帝,但问题是你好了也该让我借借光吧,可她不,这败家娘们儿只顾自己乐了早他妈把我忘了,咱家这娘们儿啥样我知道就干那事儿行,老厉害了,在家时我就躲远远的,呵呵,兄弟,你别笑话哥,哥就这事儿差劲,他妈想得挺好,上去就不行,一动弹出来了,可人家是皇帝身边娘们老了,你再好也不可能可你一个锅下米,对不?她就不行,整天憋乱转,和别人扯还不敢,后来一合计,得了,玩宦官吧,好歹也是半拉男人,解心焦呗,这在当时也叫对食,这事朱由检也知道,一想毕竟吃她奶长大的玩就玩吧,也是睁眼闭眼,这家她可疯上了,开始和一个叫魏朝的宦官扯,后来听说有个叫魏忠贤的宦官活儿挺拿人,就又和他勾搭上了。对了,兄弟,这魏忠贤也算是个人物,没进宫之前那也是锦衣卫和西厂的大头头,专干暗杀绑票这活儿,后来还当上什么礼监秉笔太贱权倾一时。可谁想那魏朝还吃上醋了,跟魏忠贤俩人还动上手了,这事也怪咱家那败家娘们儿,你说你玩可一个玩呗,她不,俩轮着玩,那能行吗?不出事往哪跑?果然,一天夜里,俩人在乾清宫暖阁前遇到了,他瞅他不顺眼,他看他生气,俩人就比划上了,结果把嘉宗惊醒了,出来问明情况,大怒,命人各仗五十,打个逼形儿,我老婆没吓死,但嘉宗还真网开一面,不但没治她罪,还让她在俩人中选一个,说兴玩一个不兴玩俩,影响不好,我老婆千恩万谢当然就把那活儿好的魏忠贤留下把魏朝撵走了,一直跟他过到现在。头段时间她捎信儿给我说不想跟他过了让我来接她回家,我挺生气,好时候把我忘了,现在落魄想起我了,后来又一想算了别计较了,好歹夫妻一场人在难处想到咱也说明人心里头有咱,所以我就来了,可找到她住处一打听她早搬走了,说是傍上个有钱人到他家住去了,这我可真生气了,他妈的你倒是告诉我一声啊,这大老远的白跑一趟划算不划算?心里憋屈就多喝了几杯,从饭馆出来时看见一大娘们儿,哎呀长得那个漂亮,穿得也带劲,一瞅就有钱,兄弟,哥的职业是偷,是职业扒手,所以见到有钱人手就痒,可就忘了酒喝多了,心想是往她裤兜里伸,结果手一歪歪摸人裤裆里了,这下大娘们儿可不干了,俩大嘴巴子把我扇地上,然后像拎鸡似的就把我拎这来了。兄弟诶,这就是哥的情况,你说咱俩认识还是不认识?”

    这候二小嘴儿叭叭的像讲故事似的真把个西门小庆听进去了,时而笑时而专注,当听到候二问他时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他的确对这候二产生了好感。蓦地他像想起什么似的问候二,你刚才说你老婆跟的那个宦官叫什么名来着?候二说叫魏忠贤,西门小庆脑海立刻浮现出蒋门神家那个魏总管来,说:“巧了,咱家东头蒋大户家最近新雇了个姓魏的总管,而且他也带个女人来,但不知他们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两个人。”候二说肯定就是了,我想起来了那人家还告诉我她跟一姓蒋的走了。西门小庆心下就想这候二说的都是真的。

    这时只听候二又说:“不过兄弟,我现在倒不想找他们了,人过得挺好我找人干嘛?如果兄弟不嫌弃哥哥下贱并愿意委屈认我这个哥哥,我决定打现在起就跟你混了,我能看出来,兄弟是个干大事的人,我也脱脱胎换换骨跟着我兄弟威风威风,你放心兄弟,哥不会给你添累赘,相反必助你一臂之力,别看我个小,哥是一身的心眼儿满脑的道道儿。江湖上的事哪一件能瞒得了我?”

    西门小庆却摆手说:“哥,这话说的为时过早,现在你我还在狱里,啥时出去还是未知。”

    那候二说:“没事兄弟,多大个事还能关我几晌?来来,咱哥俩先把把子拜了,然后再说。”

    西门小庆说:“哥,仪式啥的就免了吧,环境倒是次要,主要是我这个人对这些讲究不适应。我认你这个哥哥就是了。”

    候二说:“怎么也得喝口酒吧?”

    西门小庆说:“这里哪会有酒呢?”

    候二却嘿嘿奸笑到:“兄弟诶,这你就不懂了,这里除了没娘们儿其它要啥有啥。你起来。”西门小庆不知他要干嘛,满腹狐疑的站起身。那候二拿下凳子,对趴地上的号长说:“小鬼子,明白爷的意思不?”“明白明白。”那号长连忙站起身也顾不得擦拭嘴上的血,就爬炕上从被窝里拽出两瓶白酒和一包牛肉干来,西门小庆就瞅着惊奇,那号长满脸愧疚的对他说:“兄弟,我攀个大说,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对不起我错了。”西门小庆就一挥手说都过去了别提了。候二却小脖梗起来,嘴撇着,说:“咋?我这边没话?”那号长连忙又冲他说::“侯爷,兄弟以前多有得罪您高高手放过我吧。”那候二就得意的嘿嘿奸笑,说:“昨晚我还是狗咋一睁眼就成爷了呢?”然后又冲那些人叫:“你们傻啊?非得等我说话才动弹?”那些人就哄然散了,一边说明白明白,一边就各自爬炕上往自个被窝里伸,眨眼工夫酒菜就摆了一炕,西门小庆瞅着高兴,就对众人说:“来来,大伙儿别瞅着都过来一起喝。”这些人就呼啦围过来,都对这傲然不凡身藏绝技的小伙儿产生敬意,酒还未喝心先热辣起来,于是你一句他一句的说开道歉话,西门小庆就客气回应,候二却拉下脸说:“得得,别说了,说这些有啥用?今个若不是看在我兄弟面上我非他妈让你们一个个跪明早上不可。”

    大伙儿听了有的笑,有的在心里骂:狗仗人势的东西,你他妈是个麂子啊。但都看在西门小庆面上也没人敢跟他计较,西门小庆就说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喝酒吧。于是大伙儿开始喝酒,没那么多杯子,就俩人或仨人一个杯子也有拿饭盆当杯子的,总之都没闲着,这时那候二端起酒杯,含着眼泪说:“兄弟,哥敬你。”西门小庆也挺感动,也举起酒杯说:“兄弟也敬你,敬你们这里所有的人,刚才有冒犯各位的地方请多担待,干了!”说罢带头干了。这小子这点随他爹西门庆能喝。

    还未等倒第二轮,就见那个号长拿起酒瓶咕嘟嘟给自己倒满一杯,然后举起来对西门小庆说:“兄弟,我叫横路进二,是日本人,在日本也是一踩乱晃,在没见识你之前我还觉得自己这两逼下子不含糊,七个不忿八个不服,甚至觉得天老大我就他妈老二,可是,可是……”这小子说到这竟有些哽咽,半晌把泪噎下去才又继续说道:“可刚才看到你后尤其是你一脚把我踢天上后,我突然间感到自己就是个狗阑子,白麻不是,和你简直没法比,我曾经发过誓,不论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只要让我崇拜的我就认他当祖宗,上刀山下火海我必首当其中,兄弟,这杯酒就是我的誓言,今后你若有用得着哥的时候,你说句话,用哥哥到,用人哥给日本打个招呼来个三百五百的浪人毫无问题,这酒,我干了!”说罢一饮而尽。

    未等他撂下酒杯,又一个光头家伙跳出来,说:“兄弟,我叫二串子,是黑龙江的,我妈当年因为太浪被老毛子奸了生下我,所以大伙儿都管我叫二串子,我活这么大还真没服过谁,可刚才你一出手我服了,彻底服了,老毛子怎么样,前段时间我去俄罗斯找他算账,他他妈的不认账,还觉得自个腿比我腰粗跟我比比划划的,我一攮子把他脖子穿了个窟窿,兄弟,哥别的大能耐没有,就是一个虎,你啥时需要哥哥靠前你吱个声,哥不吹牛逼,十个八个的不给他们串成糖葫芦我就是婊子养的!”说罢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将衣襟往腰上一塞,竟扑通给西门小庆跪下了,说:“兄弟诶,这就是哥的誓言!”

    他这一带头,其他人呼啦啦跪一片,一个个嗷嗷叫唤,

    西门小庆没想到会这样,顿时一股豪迈涌上心头,也倒满酒,说:“各位哥哥,既然你们都跟兄弟掏心窝子,兄弟也实打实跟你们交个底。”于是西门小庆就把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最后说:“兄弟这辈子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心愿就是把那武松千刀万剐,报血海之深仇,翻历史之冤案,还我父母之清白,各位哥哥,日后兄弟果真有用得着你们之时还望各位不计前嫌助我一臂之力。”

    这些人后来还真用上了,在后文书西门小庆血洗洛阳城被武则天和天平公主围困在香闺内不能自逃时,这些人奋不顾身前赴后继终将西门小庆解救于危难,也迫使武则天和其女儿签下投诚之约,心甘情愿做起了西门小庆的忠实女奴。

    “妥了!”那候二更不甘落后,也举起酒杯说:“兄弟,大丈夫顶天立地,有恩必报,有仇不饶!哥哥支持你。”说罢又扭回身对其他人说:“各位,从今往后西门兄弟就是我们的老大,咱跟着他也开一片天地风光风光,哪一个到时候敢他妈向后哧尿别说我候二翻脸不认人!”

    话音刚落,一帮人又嗷嗷叫唤上了,一个个起誓发愿,惊得对面狱警室里的狱警不时的探头探脑,也是担心出事,其中一个终于忍不住拎电棍出来要过去警告他们,刚出屋就迎面遇一股狂风袭来,紧接着就听头上有异样响动,他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只硕大的火红色的苍鹰瞪着一双狼眼恶狠狠冲他咬来,他慌忙躲闪但哪里来得及,转瞬间半拉脑袋被它抓了去,尸体扑通栽倒在地,吓得其他几个警员魂不附体,但那“凶鹰”并不食人肉,而是腾空而起在监舍上空盘旋哀嚎,声音之凄厉之惊秫令人毛骨悚然,每个监舍的人都被惊动,一个个心惊肉跳的围在窗口上观瞧,那候二就叫西门小庆说兄弟你快来看那是什么啊 ?但西门小庆纹丝未动,他知道是“红儿”来找他来了,也预感到自己马上就会离开这里,于是他开口说:“各位哥哥,我要走了。”众人听罢都很诧异,问你上哪?西门小庆说它是我兄弟来找我了,一句话听得众人头皮都发麻,更加的感到眼前这傲然不凡的小伙儿不可思议,不是仙人那会是什么人?

    果然,功夫不大就见一辆黑色小轿车快速驶进来,局长张继淹从车里出来,张继淹比较迷信看到“红儿”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心就很沉,感觉这是不祥之兆,但也绝对不敢冒犯,这时两端岗楼上的探照灯也已打开,明亮的灯光如同白昼应,黑白之间显得“红儿”更加赤红更加凶恶,突然它一个急转身向张继淹迅猛俯冲过来,吓得他慌忙躲进狱警室,门窗早已关死,门是铁门,但窗户是用那手指粗的钢筋一根根焊住的,“红儿”仿佛知道他是官,依然不罢休的往钢筋上撞,一边发出凄厉的嘶鸣,最后一横心伸出那足有一尺长的尖嘴咬住那钢筋“嘎嘣”一声竟然咬断,那张继淹见了就冒冷汗,一边大叫:“快喊西门先生,快!快!”狱警就操起大喇叭拼命喊:“西门先生,快救救我们……”

    话音刚落就闻一口哨声响起,“红儿”腾空而起直奔西门小庆飞去,稳稳站在监舍的窗户上,见到西门小庆“红儿”就叽咕咕说着什么,一边竟流下泪来,西门小庆说:“红儿,一会儿他们来给哥开门,你上房顶上等着,不许再伤害他们。”“红儿”就点点头就飞房顶上等着了。

    这边张继淹看了就吩咐狱警快去开门并要求把西门小庆带到这里来。

    很快西门小庆就被带进来,张继淹一看到西门小庆就为之一震,脱口说道:“好一个漂亮小伙儿!”西门小庆也很懂礼节,冲张继淹一躬身说:“大人好。”“好好。”张继淹高兴,指着对面的椅子说:“过来坐过来坐。”西门小庆说有大人在晚辈不敢。张继淹说别客气别客气,咱爷俩说会儿话。西门小庆这才坐下,不卑不亢,腰板挺直,傲然不凡的气质加之高大伟岸的身躯,令张继淹越看越喜欢,“好孩子好孩子,难怪那蒋门神非要把女儿许给你,心情可以理解,但没有他这么做的。”张继淹说。“还望大人给晚辈做主。”西门小庆接过话说。“嗯,”张继淹点点头,“这个蒋门神你不收拾他我也准备拿他开刀,仗着他兄弟是我们警局的队长欺行霸市抢男霸女,做尽了坏事,你这样做也是为百姓除了害,何罪之有?”西门小庆深受感动,说谢大人明断。这时张继淹看看表,说:“那就先这样,时侯也不早了,你回家吧,但是你必须把你的神鹰看住,否则再因为它发生命案本局也不好交代,另外今后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找我,只要在我职权范围内的事都没问题。”

    西门小庆没想到张继淹这么好说话,心里一热也慷慨说道:大人,您对晚辈恩重如山,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后您若有用得着晚辈的地方您尽管说话,晚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张继淹听了便微笑磕首,忽然抬头说道:“孩子,你要这样说那老夫还真有一事和你说了。”西门小庆就说请大人直言。张继淹就说:“我也是突发奇想,若说错了你别往心里去,就当我没说。”西门小庆也没想这张继淹怎么说话吞吞吐吐了,就笑说:“大人,您说说看。”张继淹这才说:“孩子,我有一小女,今年十八岁,大学刚毕业现已留校任教,至今未许,也是她太挑剔的缘故左看不上右相不中,我是中年得子视为 掌上明珠,竟然也不敢说什么,人样子没得说,绝对水灵,你看……”西门小庆没想到他会提这种事,脸一红,说:“大人,我谢谢你如此抬举晚辈,但我一个穷小子就是吓死我我也不敢想您的千金。所以,大人……”“诶,”张继淹说,“我这个人可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钱再多又能如何?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就是看人,我得为我女儿的幸福着想,当然,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也不知我那丫头愿意还是不愿意?你这样,孩子,明个你抽空到我家坐坐,我也不和她说这事,赶上了你俩就相互品品,有意思就好,没意思呢咱爷俩就做个普通的朋友,老夫对你非常非常之喜欢。”

    张继淹这几句话也听得西门小庆倍感温暖,便说:“这样,大人,先抛开这事不谈,于情于理我都应到您府上拜望您老人家,明天晚辈准时过去也就是了。”

    “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哈哈。”张继淹说罢就要走,西门小庆忽然想起那侯二来,连忙叫一声大人,张继淹就问还有什么事?西门小庆就把侯二的事说了,并表示希望带他一起走。张继淹问他犯的是什么案子?西门小庆回答说是扒窃,张继淹就对那狱警说放人。那狱警就放人。不一会儿就见侯二颠颠出来了,也看不出是哭还是笑一张小脸都叽咕一堆儿了,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告别张继淹,西门小庆就领侯二往外家走,那“红儿”就在头上盘旋跟着,侯二一瞅头皮都发麻,说兄弟它不会把我嚼巴了吧?西门小庆说不会。他又问去哪?西门小庆说回他家,侯二说那正好顺便他去老蒋家看看他老婆。

    他俩走在一起一个像骆驼一个像猴,西门小庆迈出一步,侯二小细腿儿得紧倒蹬两三步才能跟上,连那“红儿”也看出太不协调了,叽咕咕乐个不停。

    快走到家门口时,西门小庆蓦地看见有两个女人往他家走,其中一个是凤姨王熙凤,另一个他没见过,个比王熙凤高,月光一照,能看出她衣着阔气,长得美艳生得霸气,那侯二也看见了,竟怔住不走了,西门小庆就问怎么了?他竟瞪大眼睛,结结巴巴说:“兄弟,她,就是把我拎进监舍的那个大娘们儿,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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