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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结交狱友

    西门小庆出来见外面站七八个人,为首的正是那蒋门神。瘦高个儿挺高颧骨梳着背头。他旁边站着为他撑伞的是姓魏的宦官,是明末嘉宗身边的太监之一,摇身一变成了蒋门神的管家,刚才那阴阳怪气的动静就是他叫喊出来的。

    “蒋先生,这么晚来有何指教?”西门小庆问。

    未等那魏宦官说话,蒋门神首先说到:“呦,这不是西门小庆吗?哎呦呦真是一表人才,难怪我那二丫头非你不嫁呢,是有一定道理的,哈哈哈。不过可惜啊,一张热脸竟他妈贴在冷屁股上,我就纳了闷了,你西门小庆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有一张好看的人样子而已,那玩意顶饭吃还是顶钱花?”

    西门小庆说:“蒋先生,恕晚辈直言,你的话有些不中听,婚姻之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那我不愿意就拉倒呗你何必生这么大气呢?”

    那蒋门神一听就开始放横,说:“咋的?嫌我说话不中听?那大爷就不中听了你想怎么着?我就扒你家墙头砸你家玻璃了怎么着?”

    这时潘金莲和王熙凤在屋一听不对劲儿就赶紧出来劝,那王熙凤说:“蒋爷,今个你高低得给我点面子,可不兴说打就砸的,都乡里乡亲住着有啥事不能好好说?”

    蒋门神斜眼瞅她,嘴撇着,说:“你他妈给我远吧拉煽着,你就他妈嘴儿好,就会隔嘴出溜人,动真格碰你一下都不行,真是精到家了,你要面子,那大爷面子就不要了?我蒋门神好歹也是个大户,没想到栽这穷小子手上,你让我这老脸往哪藏?”

    潘金莲说:“我们又没说啥,只是说孩子小暂时不考虑婚事这也是很正常,哪里就丢了你面子?”

    蒋门神说:“本来不想说太多让你过不去,但你要这么说那我就得说了,现在已经有人笑话我了,说你家丫头怎么了连养汉婊子的儿子都不要何况别人了。”

    话还未落音,就听“啪”一声巨响,他嘴立刻就瘪了,连牙花子带牙都飞了出去,可嘴喷血。“好,你敢打我。”那蒋大驴像疯了似的抽出把刀就往上冲,其他几个打手也都把刀亮出来把西门小庆围住,西门小庆没动,但“红儿”动了,恶狠狠直扑蒋门神,吓得打手们惊叫,蒋门神也不白给,也感觉到有东西向他扑来,慌忙一躲,但哪里快得过“红儿”,两只眼睛带鼻子整个让大爪子抓走了,他脸顿时成了血葫芦,疼得就地翻滚,叫:“快打电话叫我兄弟,快……”几个人撒腿就跑,只剩下那魏宦官站那直哆嗦。

    潘金莲有些发蒙,过来抱住西门小庆,说:“儿子,咱咋办?”刚说完眼泪就往出涌。

    西门小庆安慰他娘到:“别怕,娘,是祸躲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熙凤也说:“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个处理?欺人太甚了。”

    正说着就听警笛叫,然后见那几个打手又跑回来咋咋呼呼冲西门小庆叫嚣:“等着,一会儿就叫你好看。”西门小庆没理他们,接着就见一辆黑色警车驶过来,从车上下来仨抗大枪的警员和一个腰别小枪的警官,只见那警官急匆匆过来察看地上的蒋门神,一瞅也没个人形了,早已进入假死只有口气儿,看得他脸扭曲,抬头问西门小庆:“你把他打成这样的?”西门小庆点头说是,那警官就起身一把薅住西门小庆脖领子骂:“小兔崽子,你是活腻了是不?”另三个警员也抡大枪要砸,这时“红儿”又来劲儿了,扑腾腾跃起,然后就“嗷嗷”往下俯冲,爪子像蒲扇,爪子甲儿像刀,吓得他们一帮人左躲右闪连喊带叫,大盖帽都不知掉哪去了,那警官心惊肉跳掏出小枪叫:“毙了它毙了它。”紧接着就听哗啦啦拉枪栓顶子弹的声。

    王熙凤一看不好,就大声叫到:“不能开枪,这是神鹰,谁开枪谁死全家!”

    一句话把他们全震住了。

    那警官就哀求西门小庆:“小子,快让它停下来,咱有话好说。”

    西门小庆轻蔑的看着他们,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太大,就开口说:“红儿,你回来。”那“红儿”就回来落到他脚下,但身子还立立着像只豹子。

    此时那警官一身冷汗,脸都白了,呼哧呼哧喘粗气,也顾不得捡盖帽,说:“小子,你看这样行不,抛开我和他{指蒋门神}亲属关系不谈,你犯事了总该跟我回警局接受调查录个口供吧?”

    西门小庆说可以。然后跟他娘说:“娘,我跟他们去一趟,不会有事的你放心。”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那把软剑手柄塞到潘金莲手里说:“娘,你把这个给我收好。”

    他娘难过得心碎,说:“儿啊,你可千万加小心啊。”

    西门小庆没再看他娘,怕自己也忍不住落泪,就扭头对王熙凤说:“凤姨,你要没事就多陪陪我娘,等我回来你再走。”

    王熙凤这会儿也是眼泪含眼圈儿,她预感到这孩子此番跟去必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但表面上却故作轻松状,说:“你放心去吧,啥事没有,我还就和你娘有嗑唠,跟别人我还真懒得理呢。”一边说一边笑,眼泪就没控制住。

    西门小庆最后对“红儿”说一句“哥一会儿回来,你看好家”就登上那警车跟他们走了,迎头遇上一辆急救车开过来把半死不活的蒋门神也拉走了。

    很快警车就在警局门前停下,这是一栋灰蒙蒙的欧式建筑风格的二层楼,这里旧称刑部街,就是那令人胆寒的刑部大堂就在这里,也是明代的锦衣卫和西厂旧址,西门小庆听邮局总管说过,这锦衣卫和西厂当时的权利非常大,可以密捕大臣而不通过法务机关。遇有紧急事务,它还可以直接进宫向皇帝报告,乃至先斩后奏。很多有名的奸臣如魏忠贤等太监,就是从这里起家的。

    此时天已黑了,雨也早已停了。西门小庆被带进一间问训室,实际上就是审讯室要给他过过堂,用蒋门神兄弟的话说,不把他扒层皮对不起他哥。西门小庆说你只要给我留口气儿就行。进去后先搜身,然后把西门小庆按墙上用枷锁把他两条胳膊锁住,蒋门神兄弟开始撸胳膊挽袖的要亲自“操刀”,他其实不是局长只是个队长,局长名字叫张继淹。他拎起鞭子想了一会儿却借故抽烟把鞭子扔给另外一个年龄稍大的警员,说:“老张,你揍,我歇会儿。”那老张看看西门小庆,一脸的蔑视、一身的刚强,在联想到那巨大火红凶恶的神鹰,他竟下不去手,胆怯的对蒋门神兄弟说:“将队长,这不合适吧?”蒋队长嘴撇着问:“哪不合适?他把我哥没打死你瞎啊?”那老张说:“话不能这么说,况且也是事出有因,他不是一般的普通犯人说打就打,弄不好咱脑瓜子都得丢,我看这事还是先跟局座通个气吧。”蒋队长说:“不用,你打吧,出事我兜着。”那老张干脆撂下鞭子说:“要打你打,我是不能伸手。”“你……好好,都长能耐了是不?”那蒋门神兄弟气急败坏的说:“行,都不打我打,我看他能把我如之何?”说罢掐灭烟头就把皮鞭重新拿起来,那皮鞭能有手指粗,打在身上不把肉翻开也得把血抠出来。“兔崽子,今个爷要不把你苦胆打出来算你命硬。”他说着举起皮鞭兜头就要砸,这时门开了,一张尖嘴猴腮的脸伸进来,淫邪邪笑道:“队长,小桃红电话。”小桃红是八大胡同中最低等的朱家胡同里的四等妓院、也是个土窑子的妓女。蒋门神兄弟说接到这里来。片刻这边电话就响起来,他拿起来打着官腔问:“谁呀?哎呦,是小桃红妹妹,哈哈哈,是不是想我了呀小宝贝?啥?现在过去?不行我现在忙啊 ,哎呦呦,我的心肝你可别死,好好,我这就过去,你个小骚货洗干净净等我。”他撂下电话满面喜悦的冲西门小庆说:“妈的先让你睡一晚好觉,明个我再收拾你。”哪想西门小庆一口痰吐他脸上,骂:“你瞅你个逼样,我瞅你都他妈恶心!”“我草你妈!”那蒋队长反手就抽了西门小庆一个嘴巴,西门小庆却飞起一脚把他从这头踢到那头,“咣当”撞墙上又弹回来“噗通”摔地上,没把他踢死,但也起不来了,小桃红那也去不了了。那年龄大的警员老张就沉下脸说:“兄弟,你这不是让我们为难吗?”说罢对另外一名警员说你把队长送家去。但没想到这家伙一听这话竟挣扎着爬起来说:“我不回家,我要去找小桃红。”那老张就哭笑不得,说:“队长,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找小桃红?”“嗯,我这辈子死恐怕也要死在娘们儿肚皮上了。”这家伙说罢又恶狠狠冲西门小庆说:“兔崽子,你等我明天的!”说完才一瘸一拐的走了。

    此时那老张看看表,说:“不能等了这事儿得让局长知道,咱哥几个可不能坐蜡。”说着就摇电话给张继淹,把西门小庆的案子说了,也没听见张继淹说什么,就见那老张“啪”一个立正,说:“是,局座,我这就安排。”聊下电话他对西门小庆说:“兄弟,局长说让您先到监舍委屈一晚,明早他来亲自处理您的案子。”西门小庆说:“今晚我能不能回家住明早我再来?”那老张说:“别,兄弟,这就够意思了,您再提这样的要求就是难为我们哥几个了。”西门小庆听了也就不再坚持了。为防止意外他们把西门小庆从枷锁上卸开来后又给他上了手铐,才押着他往监舍走。监舍距离警局有五十米远,是临时加盖的两趟小平房,窗户上都是用手指粗的钢筋焊上的,两端一边一座岗楼,架着探照灯。到了监舍,有狱警来接,那老张跟他交待了好一会儿才给西门小庆打开手铐,说:“兄弟委屈了,明天见。”说罢他领人走了。那狱警就把他领到2号监室打开大铁门把他推了进去。

    西门小庆进来一看,室内约有五十平米左右,却有二十多犯人,一个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见他进来都呼啦围过来恶狠狠盯着他。每个监室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新进来的犯人要挨一顿老犯人的“胖揍”,一是给下马威,二是打老实了今后室内脏活累活都他干,他们都听号长的,号长也不是狱警给封的,而是这一屋子犯人谁拳头硬谁就是号长。狱警也不干涉,也乐得有人替他管理。这号长三十多岁,胖乎乎的坨挺大,一脸横丝肉,这会儿坐地中间一把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儿,西门小庆进来时他看都不看,等狱警把门关上了,他立马就喊:“给我打!”这话一喊出去他就后悔了,因为在这一瞬间他看到了这少年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还是威严的气质都绝非一般人,但是晚了,那些老犯像狼似的一窝蜂挥拳就朝西门小庆砸过来,西门小庆动都没动,只一轮胳膊就听“啪啪啪啪”一顿大嘴巴子把他们全扇躺下了,那号长一看就傻了,眼睁睁看着西门小庆冲他走过来竟说不出话来,西门小庆过去一脚就把他连人带凳子从地上踢到天棚上,再从天棚上“扑通”跌回到地上,凳子细碎,那号长趴地上可嘴冒血,西门小庆也不说话,又拿过一只凳子放他身上然后他就坐上去闭上眼睛想心事,那号长在底下竟一动也不敢动,喷着血嘴嘟囔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一屋人全看傻了,不论是嘴疼还是眼睛疼竟没有一个人敢叫唤。

    这时在墙角处突然跳出一个长得瘦小像猴一样的男人大叫道:“哈哈,打得好!兄弟诶,我可等到你了!”

    西门小庆闻听睁眼一瞧,竟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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