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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书白的心事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表霸王,走过路过都留下脚印,小梨挨个抱乃们大腿,偶要评,偶要分<hr size=1 /></div>  苏安宁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人用利剑劫持,书白就在前方不远处,而自己现在想喊又不敢喊,看着那利剑苏安宁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哑声道:“我身上没有银两,你截错人了”。

    “谁说我要银两了?”身后人低声道。

    苏安宁一怔,听声音貌似是位女子,难道不要银两要劫色,怕是那人怕她当成了男子,苏安宁郁闷了,为什么来到这里总被认成是男子。

    苏安宁闷声道:“你要劫色?恐怕我满足不了你的要求”。

    身后人一怔,开口道:“谁说我要劫色?”

    听此,苏安宁顿时又浑身紧张起来,垂目瞧了瞧锋利的剑刃,轻声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我想问,怎么才能出这个府邸?”

    苏安宁顿时满脸黑线,说道:“就这个?”

    “对,就这个”那人肯定道。

    听罢,苏安宁气结,微怒道:“这位大姐,问路的话可否把剑移开”。

    “噢,失礼”,说罢那人将剑移开。

    苏安宁小心翼翼地转身,看向身后,只见一脑袋包扎跟粽子似的人,苏安宁见她眼熟,又仔细瞧了瞧,一愣,这不是白日酒楼那位剑庄少庄主木木么,咦,这脑袋包扎的太有才了,圆圆的脑袋包出两个角,那角上还挂着些许树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牛魔王现世。

    “你是剑庄少庄主木木?”苏安宁试探的问道。

    那人憨憨地摸摸头,应道:“正是,在下迷路于此,不知该如何出府”。

    苏安宁奇怪地问道:“少庄主,你是如何进来的?”

    “我也不从知晓”,木木讷讷道。

    苏安宁真是败给她了,苏安宁指着左侧出口说道:“从这里出去即可”。

    “哦,好”,说罢,木木向右走去。

    苏安宁急忙将木木拉住,说道:“大姐,我说的是左,不是右,你看好了”。

    “哦,多谢,有劳。”

    见到木木向正确方向走去,苏安宁无奈的摇摇头,这里的人还真是有趣,武林高手竟然是个路痴,而且还很呆。

    想罢,苏安宁向院子走去,刚走到院门口便见书白倚靠在门口,缓缓扇着扇子凝睇着她。

    苏安宁一愣,他怎么还未休息。

    “公子,怎么不回房?”苏安宁问道。

    “等你”书白不疾不徐地吐出两个字。

    “等我”苏安宁疑惑道。

    “见你没跟上来,便等你片刻,与木木大侠聊的可好?”书白漫不经心道。

    “你怎知,方才我遇到了木木大侠?”苏安宁惊讶道。

    “这…”,书白一顿,面色微窘,他不想说见苏安宁没跟上来便折回身去寻找,发现苏安宁遇到路痴木木便放心回来等候,沉吟片刻答道:“我方才见到她将你拦下”。

    听罢,苏安宁微怒,书白既然见到自己被劫持竟然无动于衷,转念一想,书白许是在怪自己不承担责任,便不再怪他。

    苏安宁看向书白,轻声道:“公子,不早了,早些睡”。

    书白深睇她一眼,转身进院回房。

    苏安宁看着书白的背影,心里有股复杂的思绪,她看不透书白,书白的心思如海,摸不到底,对于他,今日发生的事,他是否在意,是否难过,苏安宁看不清,苏安宁心里有深深地歉意,她希望书白以后能够幸福,有个完满的归宿。

    缓步走进院子,苏安宁不想进屋,便坐在台阶上望月。

    “姐,姐,你回来了?”小三神秘兮兮地凑到苏安宁的身边。

    “恩”,苏安宁轻声应道。

    “姐,姐,怎么样”,小三对苏安宁挤眉弄眼道。

    苏安宁一怔,难道小三知道什么了,迟疑片刻,苏安宁说道:“什么怎么样?”

    “姐,姐,就是那个,那两个小倌侍候的可好?”小三满面通红地好奇道。

    听罢,苏安宁哭笑不得,狠弹了一下小三的额头,训道:“想什么呢,你才多大”。

    “姐,姐,你就告诉我贝!”小三猛摇苏安宁的手臂说道。

    蓦地,苏安宁感到脖颈被手臂牵扯有些痛,便对小三说道:“三儿,帮我看看我这怎么了?”

    “哪呢,哪呢,我看看”,小三扒着苏安宁肩看去。

    “娘呀,娘呀,血…….”,小三双眼一番晕了过去。

    血?苏安宁摸了一下脖颈,有些湿,借月光一瞧,手上沾染了些血迹,想必是被大侠木木拦劫时不小心被利剑割伤,还好无大碍,只是轻浅的皮肉伤。

    苏安宁眉头微蹙的看着身边晕倒的小三,这孩子晕血竟然这么严重,无奈,苏安宁使出吃奶的劲将其抱起。

    刚一转身,便见书白手拿瓷瓶靠在门边,他的黠目没有往日的神彩,紧抿着唇,怔怔地看着苏安宁怀中的小三。

    坏了,苏安宁的心猛地一跳,他误会了。

    “我….他…..小三看到我脖颈上的血晕过去了”苏安宁结巴的解释道。

    书白默声不语走到苏安宁面前,接过小三,转身进屋。

    苏安宁怔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书白抱着小三进屋的背影轻叹口气,便缓缓走进自己的屋内。

    看着窗外的月光,疏影横斜,经历了一日书府生活,苏安宁疲惫的睡去。

    深夜,一黑影悄声无息地走进苏安宁的屋内。

    黑影睁着黠目若有所思地盯看着沉睡中的苏安宁,须臾,黑影坐在床边,拿出一个瓷瓶,用手指勾出些许药膏,轻轻地仔细地在苏安宁脖颈上的伤口处涂抹。

    苏安宁似乎感到些许疼痛,睡梦中嘀咕了一句,翻了个身,黑影即刻收回手,待苏安宁安稳睡去,黑影再次小心翼翼仔细地为苏安宁涂抹药膏。

    涂抹完毕,黑影微微俯身,在苏安宁脖颈的伤口处轻吹,带起了丝丝清凉和痒麻,引得睡梦中的苏安宁嘴角微翘。

    黑影看着长睫微抖、睡容含笑地苏安宁,一时怔忪失神,许久,黑影将瓷瓶留在苏安宁的枕边,悄悄离去。

    清晨,苏安宁缓缓睁眼,一夜无梦浑身舒爽,苏安宁像猫儿一样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啪!一物被碰掉地上。

    苏安宁起身一瞧,是个瓷瓶,这个瓷瓶甚是眼熟,似乎是昨晚书白手中的瓷瓶。

    苏安宁俯身捡起,打开瓷瓶放在鼻边轻闻,有种淡淡的薄荷香和中药混合的味道。

    苏安宁伸手抚上自己脖颈上的伤口处,没有昨日那般疼痛,伤口处有丝滑感,看着手中的瓷瓶,苏安宁心里不是滋味,书白看似无厘头、爱作弄人,却如此心细。

    苏安宁将瓷瓶收到怀中,穿衣去服侍书白起床。

    来到书白的房中,只见书白已被小三服侍起床,小三看到苏安宁,笑道:“姐,姐,你起来了?”

    “ 恩”,苏安宁偷瞄向书白轻声应道。

    书白面无表情洗漱完毕,一摆手,对小三和苏安宁说道:“走,去花园走走”。

    跟随在书白身后,苏安宁不时的瞥向前方的书白,心里盘算着如何跟他道谢,只是怕他不接受,自从发生昨日那件事之后,苏安宁发现自己无法正面面对他,让一个男子失了清白是何等的大事,虽然书白说他不在乎,但是苏安宁能看到书白眼中的失落和倔强,于此苏安宁心中有愧。

    啪!

    “哎呦!情儿,轻点,我跑还不成么。”

    啪!

    “快点”

    书白一行人听到声音向前望去,只见书员外哭丧着脸满头大汗的在花园中奔跑,书夫郎手握皮鞭站在一旁恶狠狠地盯着书员外。

    这又是闹哪一出?苏安宁奇怪地心里嘀咕着。

    书白走到书夫郎面前疑惑的问道:“爹这是?”

    “儿呀,你可算来了,你看看你爹,手握皮鞭都握酸了,快接过来”,书员外跑过来,伸手要给书夫郎捏肩捶背。

    岂料,书书夫郎双目一瞪,猛地一甩鞭,吼道:“滚一边去,继续跑”。

    “哎呦!我跑,我跑,为了让情儿看到我的神力,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书员外一边揉着刚刚被鞭打的后背,一边泪眼婆娑地跳跑着。

    “爹?”书白继续问道。

    啪啪!书夫郎用力拽了拽皮鞭,气怒道:“你看看你娘,就知道吃,一身的肥肉,还胆儿凸了,不给银两竟然借高利贷”。

    “高利贷?”

    书白和苏安宁都疑惑地看向小三。

    听罢,小三浑身颤抖,面色苍白道:“娘呀,娘呀,不怪我,是书员外要跟我借银两,我好不容易攒了些碎银,本来想给自己添些衣装,可是书员外说我若借这些给他,他就还我二两银子,我,我,就借了”。

    “二两?”书夫郎瞪大双目道。

    此时,正在院内跳跑的书员外蹑手蹑脚的贴着墙根准备开溜。

    “对,二两”小三颌首肯定道。

    书夫郎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猛劲地拽了拽皮鞭,目光唰地转向贴墙准备开溜的书员外,怒吼道:“书钱钱,你不是说只是还一两么?”

    书员外见跑不掉,媚笑道:“情儿,我当时饿晕了,听差了,不再有下次了,你瞧,我这一早不就响应你的号召来健身减重么,你看,我跳的多高,你快看”。

    说罢,书员外上窜下跳。

    苏安宁强忍着笑看书员外身上的肉随着书员外一蹦一跳不停地颤着。

    书白无奈地看着这冤家似的父母,不知该帮哪一边,劝哪一边。

    啪啪!书夫郎甩着皮鞭缓缓走向书员外。

    书员外贴着墙无处可逃,急得哭丧着脸说道:“情儿,我错了,我不敢了”。

    书夫郎不听解释,啪的一鞭甩出去。

    书员外紧闭上眼,未感到预想的鞭笞之痛,半晌,书员外缓缓睁开眼,只见皮鞭握在一个人手上,那人的头被包的跟粽子般。

    “夫道人家怎能如此对妻主不敬”,那人面露鄙夷地说道。

    “这是我自家事,不用你管”,书夫郎想拽回皮鞭,皮鞭却被那人紧紧的拽住。

    “这不是木木大侠么?”苏安宁惊异道。

    “木木?”书夫郎、书员外异口同声惊异地看向那人。

    那人一本正经颌首道:“正是本人”。

    “你不是昨晚已经离开?”苏安宁疑惑道。

    木木一怔,面色微红地说道:“又迷路了?”

    “你就是那个要娶我家书白的木木?”书夫郎再次问道。

    木木再次颌首,旋而目露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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