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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跟随书白的一日(四)

    苏安宁渐醒,屋内漆黑一片,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只是小睡一会儿,天便黑了,苏安宁想要坐起身,却摸到身旁有ruan 绵绵的东西,再一摸,光溜溜的,苏安宁满脸黑线,难道是又掉进猪窝里了。

    苏安宁急忙闻闻自己手上和身上的味道,没有臭味,不对,自己怎么也是光溜溜的,苏安宁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下,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没了,被奸了么,为什么身上不觉得疼痛,刚刚身边光溜溜的是什么。

    苏安宁俯身垂首看向身边那光溜溜地东西,不看不知道,一看想要死,怎么会是他,书白怎么会光溜溜的在自己的身旁,苏安宁微微揭开被子的一角向里面看去,顿时满面通红,书白也浑身光溜溜不着片缕。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苏安宁头脑一片混乱,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好奇,后悔自己不该为了那一千块钱,一世的英明毁在自己手里,现在连清白都没了,而且不知道是被jian,还是jian他人。

    苏安宁重重的叹了口气。

    突然,身边传来嘤嘤地哭泣声,苏安宁转首一瞧,只见书白紧拽着被角哭泣,他双目通红,蜷在一角不停的颤抖。

    苏安宁一阵恶寒,她从未见过书白如此柔弱的模样,这简直是如被雷劈般,苏安宁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等了半晌,书白仍旧抽泣不止。

    苏安宁伸出食指捅了捅书白,问道:“公子,公子,那个,我想问问,发生什么事了?”

    书白缓缓抬首,泪眼婆娑地看向苏安宁,悲凄的说道:“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说罢,书白咬着被角,泪如雨柱,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不停地哽咽着。

    虽然书白此模样让苏安宁很不适,但是这个女尊世界里男子毕竟是弱势群体,也许真发生什么事,苏安宁轻叹口气,问道:“书公子,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才好做决定想办法”。

    书白低垂着眼帘,遮住黠目,缓缓开口道:“我本来跟女倌调笑打闹,后来觉得无趣边想叫你一同离开,可是推开门一看,你衣衫半褪的夹在那两位男倌中间,我上前制止,赶那两人出去后,便帮你穿衣衫,谁知,还未帮你穿上就被你…..被你….压在身下,不论我如何反抗你终是死死的压着我,最后….最后….我只能委身于你,我….我…..以后该怎么办……”

    听罢,苏安宁面部有些抽搐,她不感相信自己竟然把书白这个大块头的男子给jian了,怪事年年有,这里特别多。

    想来想去苏安宁想不透,书白经常来这里找女倌的话还有什么清白不清白的,她可不想当冤大头,怎么问呢,直接问他以前是否与女子欢好过?会不会伤了他,不问自己就难办了。

    沉吟片刻,苏安宁问道:“书公子,今日见状你似乎经常来这里,那么想必你与其他女子早就欢好过…..”

    苏安宁话未说完,书白接过话,流泪怒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来这里只是觉得有趣,清白可是男儿大事,怎可能轻易作践自己,你竟然如此看我….呜呜呜~”。

    苏安宁心想我可不是那么好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欢好过。

    “咳咳,既然如此,书公子,在事情弄清之前,请恕在下先小人”苏安宁说道。

    书白怔怔地看着苏安宁,问道:“你还想问什么,尽管问”。

    苏安宁不自在盯看着书白结识的身躯,心里就纳闷了,他举大石都不费劲,怎么就抵抗不了我呢,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若真发生了,会有些湿浊的痕迹吧。

    想到此,苏安宁掀起薄被,摸索着身下的被褥,看是否有湿浊的痕迹。

    “你在找什么?”书白问道。

    “湿浊的痕迹,我俩若欢好过肯定会有这样的痕迹”苏安宁边摸索着边说道。

    听罢,书白羞涩地咬着背角,缓缓道:“不用找了”。

    “为何?”苏安宁疑惑道。

    书白憋得面色通红道:“都在我身上”。

    苏安宁满脸黑线,道:“怎么都在你身上”。

    书白撇开头,颇窘道:“是你强压着我在我身上,当然都蹭在我的身上”。

    稍后

    书白又转回首对苏安宁说道:“你要看么,我还未擦掉”。

    说罢,书白作势要揭开薄被。

    “等等”苏安宁急忙说道。

    “怎么?”书白眨了眨黠目问道。

    苏安宁紧张的看向书白,面色通红,虽然生理课上见过男人的生理构造,但是苏安宁还未见过男人luo体,尤其是刚刚欢好过,未擦过身子的男人,可是若是不看不确定一下,被骗了都不知道,她不要留在这里取夫郎,要不要看,苏安宁心里苦苦挣扎。

    许久,苏安宁表情严肃的紧抿着唇,对书白说道:“我看”。

    书白一个怔愣,他没想到苏安宁会同意查看,不过他自有应对的方法,他怯怯道:“好,那我给你看”。

    说罢,书白轻轻掀开薄被,往下拽。

    苏安宁紧张的手心里攥出了汗,眼看着薄被缓缓下移,书白赤luo的身体一点点展现在眼前,苏安宁此刻想反悔也来不及。

    结识的胸膛,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明显能看出六块腹肌,薄被再次缓缓下移,苏安宁的心跳越来越快,眼看露出黑边,苏安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皮不停的跳,可是薄被停住了。

    苏安宁奇怪的看向书白问道:“怎么停了”。

    书白羞涩的将头撇开说道:“你还没看到么?”

    看到?苏安宁挪了挪身子,靠近书白,向书白小腹部看去,似乎…的确有湿浊的痕迹,记得与闺蜜聊天谈到这方面时,闺蜜曾讲过那种湿浊物,可是书白身上的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像。

    苏安宁又挪了挪身子,靠的更近些,她微微垂首凑近闻了闻,似乎有闺蜜说的那种气味。

    此时苏安宁忘了害羞和紧张,专注于辨别书白身上的湿浊物是真是假,可是在书白眼中,苏安宁此时的举动太过暧昧,甚至有挑dou的意味。

    清白对书白来说就是狗屁,凭什么男子要守着清白,而女子到处寻花问柳,可是书白终究挑不开心里的那个结,清白他还是在意,怎能如此轻易失去,难得遇上如此不像女子的女子,有趣得很。

    书白未经过人事,身子很敏感,此次为了戏弄苏安宁也是经历一番心理斗争,虽然只是想戏弄一下苏安宁,可是苏安宁此时的举动触动了书白身上的敏感神经,苏安宁温热的呼吸喷在书白的小腹上,引得书白xia身再次燥热,热流乱穿,yu望一点点的膨胀。

    此时苏安宁并未注意到书白的变化,扔在仔细的观察书白身上的湿浊,苏安宁不甘心就这么认栽,蓦地,苏安宁想到,除了湿浊的痕迹应该还有落红,她可是第一次,而书白的小腹上没有落红。

    “咳咳”苏安宁窘迫地轻咳几声,说道:“书公子,麻烦再把薄被往下移移,我还需要再查看一下”。

    书白知道自己的□已起了反应,他无法再将薄被下移,黠目微闭,面上浮出从未有过得红晕。

    苏安宁顾不了太多,她不想有麻烦,见书白不吭声,便自己动手将薄被下移,可是书白的手却死死的拽着薄被不让她下移。

    苏安宁急道:“我只移一点,你不让我看我怎能确定事实”。

    说罢,苏安宁用力往下拽,一拉一扯之间,蓦地,一物弹出,苏安宁当即傻愣住,看着那物,苏安宁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齐涌上头。

    一滴,一滴,一滴,温热从苏安宁的鼻孔中流出滴在了书白的fen身上,苏安宁想移开双目,可是视线似乎黏在了那物上,无法移动。

    许久

    “你还要看多久?”一直未说话的书白开口道。

    苏安宁回过神来,忙查看书白xia身上的落红,可是方才鼻血涌出滴落,已分不出,那些是落红哪些是鼻血。

    苏安宁郁闷了,掐住自己的鼻子,将被子给书白盖上,坐在一旁。

    “可看到了?”书白双颊微红的问道。

    “看到了”苏安宁郁闷的说道。

    书白嘤嘤地哭泣声又响起,抽泣道:“我该怎么办?”

    不管做没做过,自己也不可能为了责任留下在这里住一辈子,不承担责任似乎…..不过书白应该是不在乎世俗的人。

    苏安宁想了又想,缓缓道:“书公子,实不相瞒,我来自远方,早晚还是要回到家乡,不可能留在这里成家立业,我无法承担责任,很抱歉,今日之事,我不会说出去,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请你放心,绝不会影响你嫁人”。

    听罢,书白停止了抽泣,转回首,若有所思的看向苏安宁。

    良久

    书白轻叹口气,开口道:“我不会为难你,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清白对我来说本来就没什么”。

    话说出口,书白有些失落,伴随着失落心里没来由的抽痛,起初只因有趣才做这种事,没想到换来的是失落与心痛。

    苏安宁很自责,总以为只有男人才会面对这种事,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面对,听到书白那云淡风轻的口气,让苏安宁的心里更加难受。

    苏安宁默默地起身穿衣。

    见到书白也要起身,苏安宁忙把他按到在床,说道:“你先别动,小三呢?”。

    “我让他先回府了”书白答道。

    “那你先躺下等等,我去去就来。”

    说罢,苏安宁找到铜盆,浸湿布巾,来到书白身边为书白擦拭身子。

    苏安宁动作轻柔得仿佛书白一碰就碎,见苏安宁如此,书白心里不是滋味,苏安宁会是个专情的好妻主,也许自己终是抵不过世俗的压力,最终还是要寻个归宿,为父母养老送终。

    擦拭完毕,苏安宁帮书白穿好衣衫,书白垂目看着苏安宁仔细认真的面庞,心里泛酸。

    “好了,书公子,我们回府吧”苏安宁说道。

    书白颌首,啪!手中的扇子打开,书白仰首淡笑着踱步先行。

    苏安宁看着书白倔强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书白,清白对这里的男子何其的重要,可是她对书白无感情,以后还要离开,怎能说出更加不负责任的话,但是在离开之前,她会尽自己之力照顾和保护书白。

    离开万花楼,走在漆黑无人的街上,书白在前,苏安宁在后,两人一路默默无语。

    眼瞧就要到书府,可是路边一肥胖的身影引起了苏安宁的注意,苏安宁快步赶上书白,低声对书白说道:“前面的人似乎是书员外?”

    原本心烦意乱的书白听到苏安宁的话向前望去,仔细一瞧,果然是娘。

    “走,我们过去看看”书白说道。

    苏安宁跟随书白快步向书员外走去。

    来到书员外面前,苏安宁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只见书员外坐在路边抱着包着烧鸡的纸包猛啃,蹭得嘴上、手上都是油。

    书白蹙眉看着书员外,唤道:“娘,你怎在此,如此模样?”

    书员外猛地抬首,惊恐地看向书白和苏安宁,待看清来人只是书白和苏安宁后便松了口气,哭丧着脸说道:“还不是你爹”。

    “我爹?”书白疑惑道。

    “昨日陪你爹玩耍,你爹嫌我太胖,身材比不上从前,让我以后减重,要练得跟李捕头一般,禁止我以后吃肉,只许我吃粗粮,今儿一清早就不许我吃饭,中午给了我个窝窝头把我打发了,我饿呀”,书员外用油乎乎的手擦着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苏安宁听书员外的话,才想起昨日书员外为了讨好书夫郎说要让书夫郎瞧瞧她的“神力”,想必是“神力”没瞧见,到瞧见了一身的肥肉,想到此,苏安宁抿唇忍笑。

    书白瞥了眼苏安宁,继续问道:“娘,既然爹如此限制你,你哪来的钱买烧鸡?”

    书员外油手一拍腿,气道:“别提了,你爹把我身上的银两都没收了,只给我留了十个铜板,我堂堂一个员外,身上只有十个铜板,连只烧鸡都买不起,这钱还是我跟小三讨借的”。

    听罢,书白好笑的摇摇头,道:“娘,你快吃,这么晚你还未回府,爹定会出来找你”。

    “马上就好,还差个鸡pi gu”书员外边说边用力的往嘴里塞。

    须臾

    “好了,我们走吧”,书员外往身上蹭了蹭油乎乎的手说道。

    书白一行三人还未到书府,便见一消瘦身影在书府门口张望。

    “娘呀,你爹”,书员外急忙躲在书白身后。

    “娘,怕什么,你不是都吃完了?”书白蹙眉道。

    “我现在看到你爹就双腿打颤”书员外在书白身后探首探脑道。

    苏安宁好笑的看着书员外,敢情儿书员外是夫管严,自己以后若是留在这里娶夫生子会不会也像书员外般,蓦地,苏安宁发现自己这个想法很可怕,不能,绝不能留在这里。

    “书钱钱,你死哪去了?”书夫郎如盯着猎物般盯着书员外,直奔过来。

    书白此时想帮也帮不了,只得立在原地。

    书员外躲在书白和苏安宁的身后绕着圈跑,对书夫郎媚笑道:“情儿,你不是让我减重么,这不,我在外跑了一天了,你看,我现在还在跑,盼着早日恢复以前的身材再让情儿看到我往日的‘神力’”。

    听罢,苏安宁浑身颤抖强忍着笑,对书白说道:“书公子,你不是身体不适么,早些歇息吧”。

    书白正愁如何不搅和在爹娘之间,见苏安宁如此说,便应道:“爹,娘,我想歇息就不陪了,您二老也早些睡”。

    说罢,带着苏安宁快速向府内走去。

    苏安宁走进府内,只听远处一阵鬼哭狼嚎“情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抬首前望,书白摇着扇子缓缓踱步,那清寂地身影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蓦地,脖子一凉,苏安宁垂目一看,一把利剑架在她的脖子上,隐隐泛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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