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罪
我小心的端着茶点，行步在偌大的广场上。四周的殿前都是守卫的皇家卫队，佩戴着长刀的巡逻士兵从我身边走过。他们可跟现代的兵不一样，他们是受了忠君思想的影响，他们是为大清而守，也可以为大清而亡，英勇善战。每一队走过都是这样，步伐整齐，军容严整，就知道我们的皇上是个什么样的王，皇太极手里的兵可不是吃素的，常年的征战。早就让他们脱胎换骨了。从他们的脸上透着的是一股子的冷峻。
前面不远处就是皇上办公的崇政殿了。
崇政殿殿前设月台两角，东立日晷，西设嘉量。前门口的黑色麒麟仰天长望。
整座大殿全木结构，面阔五间进深三间。殿顶铺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殿身的廊柱是方形的，望柱下有吐水的螭首，正脊饰五彩琉璃龙纹及火焰珠。 殿上方正中位置有一匾额，右边竖写崇正殿三字，左边用满文同样书写。中间盖有一章。殿内“彻上明造”绘以彩饰。内陈宝座、屏风；两侧有熏炉、香亭、烛台一堂。殿柱是圆形的，两柱间用一条雕刻的整龙连接，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增加了殿宇的帝王气魄。
我们这种小太监，只能从崇政殿的侧门进入。“
魏公公已经早早的就在那里等候了，见我来了，便招呼：“小顺子，你来了，皇上正在前殿议事，今日皇上想换口味了，这茶留着给我，换新进贡的吧。去后房换铁观音。”
“遵命，公公！”公公交代了，自然得去办了，也是啊，前段日子天天都是泡一种茶，也难怪皇上会叫换了。^ ^
刚把茶水泡好了，正准备送出去，行与回廊之时，几个太监迎面而来，他们手里都拿了一人高的东西。把这唯一通往前厅的路给堵住了。
有人嘴里嚷着：“让，让，快让开！”就在他话音还未落之时，他们三个手里的东西已经向我扑来了，还好我敏捷，转身就把端茶点的盘子放身后的回廊上了。保住了茶杯和糕点，而他们手里的那些东西都向我身上砸来了。
“这宫里的差事真太不好做了，又进这么多匹布。”一个太监说到。
“公公您没摔着吧。”一个太监貌似关心的问我。
那点东西肯定是砸不到我什么的。我天生爱笑：“哈哈，没事儿。我帮你们收拾吧。”
给他们收拾完毕后我便重新端着茶点直接去前殿了。
大殿中，几个朝中大臣正在和皇太极论事。后来才知道里面有范文程、洪承踌，还有八旗里的重臣。
皇太极端坐在龙椅之上。案子前方堆满了奏折，只见皇太极头上戴着吉服冠，顶端以纯金打造，腰上束着一条镶嵌大块玉石由金色丝线刺绣而成的吉服带，脖子上挂的是以丝线相穿的明黄色大颗粒朝珠①。身上穿着的是明黄的龙袍，正面可见五龙，两臂秀正龙各一条，正中一团龙，下方各有两条，似有双龙夺珠之势。双龙的下摆水脚之上，还有许多波浪翻滚的水浪，水浪之上，又立有山石宝物，俗称“海水江涯”，它除了表示绵延不断的吉祥含意之外，还有“一统山河”和“万世升平”的寓意。
几个汉官和满官正在殿前争论的面红耳赤。
只见一官员说到：“我认为汉人重要，现如今邦家未固，时局未定，大清初建之时，旗下之汉人多有被欺凌者。有被清扰者多至逃亡。而现今，圣上英明，吾见商农走卒者，纳税纳粮居多者多为汉人，汉人官员亦为我大清戎马。如若不然，何来大清后方之安定。自大清开创以来，皇上一直实行德政。理应多举汉人。”
看场面似乎是快到了剑拔弩张，怒目而视，快开战了。我微微的躬着身子吸了口气，小心谨慎的把皇上的五彩云龙纹茶杯奉上御前。
一官员早已面红耳赤：“你等说的都不对，应该是以满人为主，我们是骑在马背上的，和你们这些个做学问，空谈之人岂能相提并论？大清，就是马背上的民族！！入关之后也是马背上的民族。我们满族的生活习惯，岂能因你等几句话语就轻易更改，皇上，应当以满人为主！！”
“大清入关，要统一天下万民，岂能以草原马背上的方式治理。要顺应民心，应以汉人为主。”
“皇上，臣等请求皇上，我大清虽收复汉地，但祖宗的规矩不能改！”
“圣上，因以汉人为主………。”
“应以满人为主………”
“应以汉人为主……。”
而此时的皇太极正闭目养神，不发一言。我在一旁暗想：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是听够了臣子的吆喝声，还是已经想好怎么回答他们了吗。所以他才这么神态自若的样子，
只见皇太极一只手慢慢地端起了那五彩云龙纹茶杯（这种黄色的茶杯是真实存在的，当时宫廷里就只有皇上，太后，和皇后三人使用），另一只手抡着茶盖，慢悠悠的在杯壁上轻轻的刮了两下，接着…………。皇太极似乎一脸痛苦的表情，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烫死了！你这蠢奴才想害死朕吗？”皇太极转而对着我吼叫。顺手把茶杯往殿前正在争吵的大臣中间一砸。
哐当一声，大殿瞬间安静了，好安静啊，只有皇太极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刚才满汉官员的争执之声，此时已经烟消云散了。所有的官员先是发愣，然后几乎同时全都伏跪在地：“皇上息怒！” “皇上保重龙体啊！”
魏公公见情况不妙忙吩咐身边的人：“快传御医！”
“息怒？你们刚才不是正讨论的起劲吗？说！你们给朕继续说！！”一只手按在了案前另一只手指着这些臣子扫视了一遍，皇太极这个时候说话连声调都变了，他那雄浑的声音在这崇政殿上回荡着。
四周鸦雀无声……。
怎么可能？我只好本能的跪在地上，望着皇上愤怒的目光，我已经完全慌神了：“皇上，这不可能，我奉茶之前，都会测试水温的…。。”
皇上眼光稍微平静了一点，他用那深奥地眼神注视着我。而他的目光所到之时，我却害怕极了。
要知道皇太极12岁丧母，在尖锐复杂的现实生活斗争中，养成了少言寡欢，生性多疑，坚韧刚毅，通达世情，长于心计的性格，开疆辟土造了太多杀戮，自然也会有人怨恨。他是个褒贬不一的君王，是他在他父皇努尔哈赤的基础上扩大并创建了大清。统一了蒙古诸多部落，北征朝鲜，让周围小国都臣服于他的脚下。他虽然是个伟大的帝王，也是个孝顺的帝王，可是他也会因为一些事情而杀掉他的兄弟姐妹和臣子…。他的姐姐莽古济和他吵架，还有他的臣子多敏也是太跋扈了，态度不好，最后都被他杀了…。。
我不禁汗毛倒立，背后生出许多冷汗。
“你……。可是满人？回答朕！”皇太极突然缓缓地问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是顾小如啊，自然是汉人了，啊，不对，我现在是美慧啊，她是满洲人，阿玛是满洲镶黄旗。可是我现在又是小顺子公公，我到底是满人还是汉人啊？
“…。。回禀皇上…奴才 。是…是的。”皇上怎么突然间问这句话呢。。
而面对我的皇太极却甚至有点冷淡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来人，把他拉去尚方司！”
什么？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我的耳朵。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呢。尚方司？难道就是那个施酷刑和劳役的地方，我要去了，那不是得缺胳膊断腿吗？
这个档口，殿前的侍卫已经过来了，看到牛高马大，面相彪悍的侍卫。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从四面八方同时袭来，“皇上，饶命啊，皇上…。”
皇太极面无表情的坐在他的龙椅上。魏公公见状也立马过来为我说好话：”皇上，这小顺子…。。“话还没有讲完，皇太极抬起了一只手，示意魏公公，叫他闭嘴。
就这样，魏公公眼见着殿前的武士把我从大殿上拖了出去，在我被武士拉出去的一霎那，我看到了所有在殿上的大臣用对皇太极般畏惧的眼光看着我被拉走。
尚方司是古代量刑的机构啊，进去的人没有几个可以完整的走出来，（尚方司就是以后康熙年间的慎刑司），凡审拟罪案，皆依照刑部律列。我还听说里面还有七十二道刑罚。天啦，太可怕了。皇上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对了皇上为什么问我那句话，我总感觉是话里带话的，我想想…难道皇上是想杀鸡儆猴？想要告诫他的臣子他的威仪是不能冒犯的？他难道是想间接地对他的臣子说，我对待在身边的太监都这样，我对待满族人都这样，何况汉人，满汉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样的，赏罚都是一样的。这个皇上心机好深啊。他是想要拿我试刀？？？
不会吧？我要怎么办？思齐哥哥也不在身边，他会知道吗？你在哪里啊，思齐哥哥！！
正在我思索的档口，武士们已经把我拖到尚方司了，和尚方司的头子交代了几下。可怜的我就被尚方司的那位总管盯的直发毛。从门内出来了两门衙役，“你们是谁？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我要见娘娘，“可是我话还没有说完，一名衙役立即捂住了我的嘴，另一个恶狠狠地说到：“少废话，殿前的人早就来报了，要知道太监宫女犯法都是在我们这里处置的，你小子得罪了皇上，那就只有吃不了兜者走了，让你进宫，给你官职品级，已经恩惠过分了，您还不思回报，让皇上受苦，这下有你好的！！快走！！”边说这话的时候，那个衙役把眉毛往上一扬，脸上的刀疤越发可怕。
他们比殿前武士更凶狠啊。在我之前都不知道他们折磨了多少人了……
牢房的铁门打开了，一股子的发霉腐烂的味道扑鼻而来，里面传来了犯人被鞭打的声响，还有半死不活的人呻吟的哭声，天啦……令人不寒而立，顿觉毛骨悚然。
一个牢房里，一宫人衣衫褴褛，浑身是伤，见那两衙役和我将从他门口经过，立即从牢房里伸出了他乌黑的双手：“大人，冤枉啊 ，大人冤枉啊！！。。。。”他一直反复的念叨着这两句，一个衙役立即用腰间的刀鞘拨开了那犯人的手：“滚开！敢挡你大爷的道！你不想活了吧！”我吓得退后了一步，我这才定睛看到这犯人早已经被这里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一个狱卒走过来，对那犯人木制的牢房门口鞭了几下：“叫你不老实！”那犯人就乖乖的缩了回去。
。“走，看什么看，快走，别磨蹭！”一个衙役从后面推了我一把。我知道我现在一旦进来了，就很难再出去，或许我根本就不可能再活着出去了。
注释①清代的朝珠多用东珠（珍珠）、翡翠、玛瑙、琥珀、珊瑚、象牙、蜜蜡、水晶、沉香、青金石、玉、绿松石、宝石、碧玺、伽楠香、桃核、芙蓉石等世间珍物琢制，以明黄、金黄及石青色等诸色绦为饰，由项上垂挂于胸前。朝珠的材质珍稀高贵，一般都以光素的形态出现，着意表现它的材质，以显其气质非凡。清代朝珠的绦用丝线编织，颜色等级分明：明黄色绦只有皇帝、皇后和皇太后才能使用。但是根据我的调查，入关前的皇室用的是东珠，所以皇上佩戴的是东珠所制造的朝珠应该是正确的。翡翠，玛瑙那些都是入关后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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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写这个作品 我查阅了大量的大清历史资料。比如皇后佩带的东珠耳环都是很有讲究的。呵呵
前面不远处就是皇上办公的崇政殿了。
崇政殿殿前设月台两角，东立日晷，西设嘉量。前门口的黑色麒麟仰天长望。
整座大殿全木结构，面阔五间进深三间。殿顶铺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殿身的廊柱是方形的，望柱下有吐水的螭首，正脊饰五彩琉璃龙纹及火焰珠。 殿上方正中位置有一匾额，右边竖写崇正殿三字，左边用满文同样书写。中间盖有一章。殿内“彻上明造”绘以彩饰。内陈宝座、屏风；两侧有熏炉、香亭、烛台一堂。殿柱是圆形的，两柱间用一条雕刻的整龙连接，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增加了殿宇的帝王气魄。
我们这种小太监，只能从崇政殿的侧门进入。“
魏公公已经早早的就在那里等候了，见我来了，便招呼：“小顺子，你来了，皇上正在前殿议事，今日皇上想换口味了，这茶留着给我，换新进贡的吧。去后房换铁观音。”
“遵命，公公！”公公交代了，自然得去办了，也是啊，前段日子天天都是泡一种茶，也难怪皇上会叫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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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嘴里嚷着：“让，让，快让开！”就在他话音还未落之时，他们三个手里的东西已经向我扑来了，还好我敏捷，转身就把端茶点的盘子放身后的回廊上了。保住了茶杯和糕点，而他们手里的那些东西都向我身上砸来了。
“这宫里的差事真太不好做了，又进这么多匹布。”一个太监说到。
“公公您没摔着吧。”一个太监貌似关心的问我。
那点东西肯定是砸不到我什么的。我天生爱笑：“哈哈，没事儿。我帮你们收拾吧。”
给他们收拾完毕后我便重新端着茶点直接去前殿了。
大殿中，几个朝中大臣正在和皇太极论事。后来才知道里面有范文程、洪承踌，还有八旗里的重臣。
皇太极端坐在龙椅之上。案子前方堆满了奏折，只见皇太极头上戴着吉服冠，顶端以纯金打造，腰上束着一条镶嵌大块玉石由金色丝线刺绣而成的吉服带，脖子上挂的是以丝线相穿的明黄色大颗粒朝珠①。身上穿着的是明黄的龙袍，正面可见五龙，两臂秀正龙各一条，正中一团龙，下方各有两条，似有双龙夺珠之势。双龙的下摆水脚之上，还有许多波浪翻滚的水浪，水浪之上，又立有山石宝物，俗称“海水江涯”，它除了表示绵延不断的吉祥含意之外，还有“一统山河”和“万世升平”的寓意。
几个汉官和满官正在殿前争论的面红耳赤。
只见一官员说到：“我认为汉人重要，现如今邦家未固，时局未定，大清初建之时，旗下之汉人多有被欺凌者。有被清扰者多至逃亡。而现今，圣上英明，吾见商农走卒者，纳税纳粮居多者多为汉人，汉人官员亦为我大清戎马。如若不然，何来大清后方之安定。自大清开创以来，皇上一直实行德政。理应多举汉人。”
看场面似乎是快到了剑拔弩张，怒目而视，快开战了。我微微的躬着身子吸了口气，小心谨慎的把皇上的五彩云龙纹茶杯奉上御前。
一官员早已面红耳赤：“你等说的都不对，应该是以满人为主，我们是骑在马背上的，和你们这些个做学问，空谈之人岂能相提并论？大清，就是马背上的民族！！入关之后也是马背上的民族。我们满族的生活习惯，岂能因你等几句话语就轻易更改，皇上，应当以满人为主！！”
“大清入关，要统一天下万民，岂能以草原马背上的方式治理。要顺应民心，应以汉人为主。”
“皇上，臣等请求皇上，我大清虽收复汉地，但祖宗的规矩不能改！”
“圣上，因以汉人为主………。”
“应以满人为主………”
“应以汉人为主……。”
而此时的皇太极正闭目养神，不发一言。我在一旁暗想：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是听够了臣子的吆喝声，还是已经想好怎么回答他们了吗。所以他才这么神态自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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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鸦雀无声……。
怎么可能？我只好本能的跪在地上，望着皇上愤怒的目光，我已经完全慌神了：“皇上，这不可能，我奉茶之前，都会测试水温的…。。”
皇上眼光稍微平静了一点，他用那深奥地眼神注视着我。而他的目光所到之时，我却害怕极了。
要知道皇太极12岁丧母，在尖锐复杂的现实生活斗争中，养成了少言寡欢，生性多疑，坚韧刚毅，通达世情，长于心计的性格，开疆辟土造了太多杀戮，自然也会有人怨恨。他是个褒贬不一的君王，是他在他父皇努尔哈赤的基础上扩大并创建了大清。统一了蒙古诸多部落，北征朝鲜，让周围小国都臣服于他的脚下。他虽然是个伟大的帝王，也是个孝顺的帝王，可是他也会因为一些事情而杀掉他的兄弟姐妹和臣子…。他的姐姐莽古济和他吵架，还有他的臣子多敏也是太跋扈了，态度不好，最后都被他杀了…。。
我不禁汗毛倒立，背后生出许多冷汗。
“你……。可是满人？回答朕！”皇太极突然缓缓地问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是顾小如啊，自然是汉人了，啊，不对，我现在是美慧啊，她是满洲人，阿玛是满洲镶黄旗。可是我现在又是小顺子公公，我到底是满人还是汉人啊？
“…。。回禀皇上…奴才 。是…是的。”皇上怎么突然间问这句话呢。。
而面对我的皇太极却甚至有点冷淡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来人，把他拉去尚方司！”
什么？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我的耳朵。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呢。尚方司？难道就是那个施酷刑和劳役的地方，我要去了，那不是得缺胳膊断腿吗？
这个档口，殿前的侍卫已经过来了，看到牛高马大，面相彪悍的侍卫。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从四面八方同时袭来，“皇上，饶命啊，皇上…。”
皇太极面无表情的坐在他的龙椅上。魏公公见状也立马过来为我说好话：”皇上，这小顺子…。。“话还没有讲完，皇太极抬起了一只手，示意魏公公，叫他闭嘴。
就这样，魏公公眼见着殿前的武士把我从大殿上拖了出去，在我被武士拉出去的一霎那，我看到了所有在殿上的大臣用对皇太极般畏惧的眼光看着我被拉走。
尚方司是古代量刑的机构啊，进去的人没有几个可以完整的走出来，（尚方司就是以后康熙年间的慎刑司），凡审拟罪案，皆依照刑部律列。我还听说里面还有七十二道刑罚。天啦，太可怕了。皇上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对了皇上为什么问我那句话，我总感觉是话里带话的，我想想…难道皇上是想杀鸡儆猴？想要告诫他的臣子他的威仪是不能冒犯的？他难道是想间接地对他的臣子说，我对待在身边的太监都这样，我对待满族人都这样，何况汉人，满汉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样的，赏罚都是一样的。这个皇上心机好深啊。他是想要拿我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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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比殿前武士更凶狠啊。在我之前都不知道他们折磨了多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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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牢房里，一宫人衣衫褴褛，浑身是伤，见那两衙役和我将从他门口经过，立即从牢房里伸出了他乌黑的双手：“大人，冤枉啊 ，大人冤枉啊！！。。。。”他一直反复的念叨着这两句，一个衙役立即用腰间的刀鞘拨开了那犯人的手：“滚开！敢挡你大爷的道！你不想活了吧！”我吓得退后了一步，我这才定睛看到这犯人早已经被这里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一个狱卒走过来，对那犯人木制的牢房门口鞭了几下：“叫你不老实！”那犯人就乖乖的缩了回去。
。“走，看什么看，快走，别磨蹭！”一个衙役从后面推了我一把。我知道我现在一旦进来了，就很难再出去，或许我根本就不可能再活着出去了。
注释①清代的朝珠多用东珠（珍珠）、翡翠、玛瑙、琥珀、珊瑚、象牙、蜜蜡、水晶、沉香、青金石、玉、绿松石、宝石、碧玺、伽楠香、桃核、芙蓉石等世间珍物琢制，以明黄、金黄及石青色等诸色绦为饰，由项上垂挂于胸前。朝珠的材质珍稀高贵，一般都以光素的形态出现，着意表现它的材质，以显其气质非凡。清代朝珠的绦用丝线编织，颜色等级分明：明黄色绦只有皇帝、皇后和皇太后才能使用。但是根据我的调查，入关前的皇室用的是东珠，所以皇上佩戴的是东珠所制造的朝珠应该是正确的。翡翠，玛瑙那些都是入关后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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