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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幕后黑手,谁在操纵

    老夫人总是小心谨慎,哪怕吃了些酒,又喝了甜汤,哪怕夜深睡意浓厚的只想安眠,却还是如同以往一样点着一根蜡烛走到内间,摸到暗格的时候,却脸色顿变。只因,触手处,竟是一片空白——钥匙,账房的钥匙没了!

    老夫人慌忙点亮烛火,小心的探过身子察看,果然,钥匙不知被何人拿了去。

    在找这个么?一个声音传入老夫人的耳内,她慌忙起身,只见门楣后走出一个身影,一袭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看不清真实。

    你。。。。。。你是谁?老夫人竭力控制声音里的恐惧,却只是徒劳。

    讨债之人!黑衣人抿唇笑道。

    慕容府欠过你的债么?若是真有此事,还你便是,你何故深夜探访?

    呵呵。。。。。。来人讽刺一笑:慕容府总是如此,以为自己可以呼风唤雨,就任意践踏别人的尊严,抢夺别人的东西。老夫人,只怕,我这债,你是还不了了。

    说着,踱步向老夫人走来。老夫人惊恐地直往后退:你别乱来,我只要一出声,满府的人都会被惊动,对你绝无好处!

    哦?来人声音里满是戏谑:那老夫人只管出声,看看,今夜,这慕容府还有谁能听的见你。

    你。。。。。。一阵眩晕突然袭来,老夫人一个不稳,伸手扶住桌脚:你,下毒?

    老夫人,不过是误食了一点东西而已,不碍性命的。

    老夫人栽将在椅子上:你到底想要如何?

    如何?讨债啊。把慕容府加在我身上痛苦双倍奉还!言罢,目光一凌:说,密室在哪?

    老夫人一听,顿时笑了:你果然也是冲着密室来的。

    哼,来人不屑:外人只道慕容府的账房钥匙最大,却不知,这钥匙能打开的密室却是收藏了慕容府全部的基业,富可敌国。老夫人,我说的不错吧?

    老夫人冷笑:说对又如何?你不也照样不知道么?

    这些年,我夜夜探你卧房,却找不到密室,若不是想知道密室下落,又岂会留你到今日。

    你别做梦。我儿和我孙皆在府内,由不得你猖狂!老夫人厉声喝道。

    老夫人,您多虑了。老爷公子恐怕早已成了刀下亡魂了,不过,你不用伤心,只要你说出密室下落,恐我一时心好,也就了了你的痛苦,送你和他们老少相逢。

    你。。。。。。你。。。。。。。老夫人怒不可解地指着黑衣人:慕容府全府死于非命,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

    不劳老夫人费心,我自会托人禀告:当值慕容大公子新婚之夜,慕容府走水,悉数家产和府里相关人等,皆丧于火海。

    走水?老夫人皱眉:清隐寺的火是你放的?

    老夫人不愧是老夫人,一点即通。

    为何?他们何故招惹了你?

    无用了而已!谁会养着无用的人!

    无用?老夫人大惊:他们是你的人。。。。。。难道,十三年前的清隐寺清隐高僧夜寐天象一说,也是你的阴谋?

    老夫人,你错了,还有前些日子,清隐寺一遭,那些话,还是出自我的主意。老夫人,我怎么这么轻易就把你给骗了呢?还这么多日子,真是枉费我一片苦心的算计呢!

    你个畜生。我慕容府与你无冤无仇,你竟为了钱财,昧着良心,干出入席伤天害理之事,畜生不如。

    闭嘴!黑衣人怒喝:谁在乎慕容府的钱财,若不是你们不仁,我又怎会不意。说道畜生,我怎么比得上慕容府的人,想当初,你们是如何对莫离的?

    老夫人陡然失色,半晌才沉吟道:你是为了那个女人,果真是为了那个女人。想不到,我儿一时痴妄,竟害了我慕容府断子绝孙。。。。。。

    老夫人,我是为了莫离而来,我要把你们对待莫离的痛苦悉数算回,要让你们好生尝尝这般无可奈何的滋味。最后一次机会,密室在哪?

    然,老夫人只是闭着眼,老泪纵横,心下无力:天亡我慕容府,天亡我慕容府。。。。。。

    你若再执意,休怪我无情!说着,刀锋直直朝老夫人走来,电光火石间,老夫人只是闭着眼,显然去意已决,却不想,刀竟生生在老夫人的胸口前停住,然后从黑衣人的手中暗暗飞出。

    谁?黑衣人顿慌,他和老夫人在此话谈多时,却不想,还有高手比自己隐的更深。

    黑暗中有调皮的笑声响起,竟一时间分不真切男女,只是痴痴地嘲笑着黑衣人的愚钝和慌张。

    到底是谁?黑衣人怒道。

    老夫人也睁开了眼,面容恢复了些许的血色,眉目间也渐渐燃起了希望。参与这场争斗的人越多,于她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黑衣人的怒喝倒是没引得多少结果。梁上的“程咬金”依旧默不作声的隐在暗处,等待着黑衣人下一步的动作。

    何人挡我道,是敌是友。还请现身,若是同仇敌忾,大可联手毁了这慕容府,若是分庭抗礼,也请露出庐山面目来分个高下。黑衣人唇枪舌剑,说得有理有据。

    呵呵。。。。。。暗处的人终究是耐不住发出了些声音,却仍旧是嘲笑的愚弄。

    黑衣人勃然大怒,不再做声,直接飞刀再向老夫人刺去。说时迟那时快,有一把小飞刀潸然飞至眼前,生生挡住了快刀。而黑衣人将计就计,顺势朝着飞刀飞来的方向直接甩出匕首,速度极快,誓要取人性命。

    一阵快风袭来,不辨明暗。只见一身红嫁衣的背影姗姗站在烛光下,竟印的满室别样妩媚。

    黑衣人一愣,显然未及入眼的竟是一个女子,抑或者正是在他计划里早该命陨的新娘子。

    你怎会在此?黑衣人质疑。

    哦?红唇一弯:不在此,又会在哪儿呢?

    说着竟婉转一笑,百媚丛生:今夜本是我与良人的一夜春恩,却不想硬是有人要凑着热闹,生生搅了我的洞房。若然我还置若罔闻,又怎好意思做人家的妻子呢?

    黑衣人眉色一拧:你没死!那,他呢?

    他?红唇又咛出一声暗喘:可是我那良人?呵呵。。。。。。先生喜欢看戏,又喜欢把别人拉在戏台上自己在后操弄,我又怎好却了先生一番美意,此等好戏,定要找上适宜的人儿作陪才能收场。您说呢?

    老夫人,您可睁大眼睛好生看着,您的孙儿今日可是要翻了这慕容府的天呢!新娘子对着瘫坐在椅子上的老夫人讪讪一笑,竟分不出真假。只是征得老夫人愣在那,还不明所以的思虑着整个过程。

    言罢,房门被推开,一群人打着灯笼站在门外,慕容珏身着喜服走在前头,身后,是面色不解的慕容老爷和面容严峻的慕容二公子,以及那个依旧满脸懵懂的五公子,就连两个小姐也相继入内,看来,今夜,慕容府要清帐了。

    点灯!慕容珏淡淡一声。四下立刻走出人来。一时间,满室明亮,再无刚才的幽暗,竟惊的黑衣人不知所谓。

    慕容珏率先进门,扶起瘫坐在椅子上的老夫人:奶奶,让您受惊了!

    老夫人疑惑地看着慕容珏,未出声,只是依着他坐直在太师椅上。

    别动,刀在我手里,你还敢乱动?黑衣人见慕容珏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勃然大怒。

    哼!慕容珏冷哼一声:刀?你的命都在我手里,你还敢做声?

    你怎会好端端的在此,不是应该。。。。。。

    应该怎样,死了么?不瞒你说,不才跟府台大人借了两个明日行刑的死囚,无处安置,阴差阳错放在了新房里,怎料,适才去看,却见二人早已命归西天,不知是谁,嫉恶如仇,恨不得早些了了二人性命。

    你!黑衣人怒火中烧,却无计可施,只能愤愤然。

    奶奶,您可知道,此人是谁?慕容珏沉声问。

    老夫人不明,只是道:定是与我慕容府有过节之人,且对我慕容府了如指掌。

    奶奶,您说对了一半儿。慕容珏笑道:此人不仅对我慕容府知晓甚深,还是我府内之人。多半,奶奶还常年仰仗着他。我说的可对?慕容珏转而面问黑衣人,黑衣人只是无声,拳头握的紧紧的,却不敢妄动。

    大公子。门外一声大喝,只见慕容礼风尘仆仆的跑进来,长袍上还带着连夜奔袭的灰土,却未查,发丝乱了视线亦未觉,只是径直跑到慕容珏面前:大公子,你要的东西,小的幸不辱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慕容珏。

    辛苦了!慕容珏问候一声,就端详着纸张上的详细记录,面色变化的厉害,最后,竟是心痛不已的表情,良久,道:果真如此!

    旋即,面色一凌,厉声对着黑衣人道:慕容虬,今日我们算算总账!

    慕容珏一声惊得众人愣在当地。

    虬叔?

    怎么会是虬叔?

    天呐,是老管家?

    猜疑四起,慕容珏不慌,黑衣人更是不慌。叙旧,缓缓拿下黑布,露出一张沉默在慕容府将近二十年的脸孔:大公子,果然好眼力。

    你。。。。。。真的是你。怎么会是你?老夫人不敢相信,颤抖地指着身着黑衣,面容狠历的慕容虬:我慕容府待你不薄,你何故做害于我?

    不薄?慕容虬讽刺一笑:老夫人,你可真会说笑。若不是你慕容府毁了我的幸福,我又怎会流落于此,寄人篱下。你们慕容府算什么东西,怎配我给你们做仆人!

    你。。。。。。老夫人气结,竟说不上话来。慕容珏慌忙使眼色让两个妹妹上前为老夫人捶胸,好半会儿,才缓过神。

    慕容虬,你忘恩负义!慕容老爷怒火顿烧,一猛子跑到慕容虬的面前,恨不得上前较量,好在慕容珏眼疾手快,拉将下来:爹爹,您不是他的对手。

    慕容老爷见儿子如此说,也就不再硬拼,只是愤怒的冲着慕容虬:十多年前,你落难到我慕容府,承我不弃,救你性命,还好生待你,后来,甚至把苏城的管家都予以你,怎知,你竟狼子野心,妄图害我全府性命。此等卑劣小人,当初,我怎会心慈救你?

    你少废话!慕容岑,普天之下,只有你最没有权利呵斥我。说我卑鄙,说我无耻。当初是谁抢了我的儿子,霸了我的幸福?

    你。。。。。。你是?慕容老爷被慕容虬一说,竟不知如何应答,仿若好些往事在脑海里沸腾,一时间找不到头绪。

    爹爹,他是摩耶传人,是圣女的情人!慕容珏冷静的说出几个人,却遏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摩耶传人?莫离的。。。。。。慕容老爷被震惊的险些栽将过去,好在慕容誉在边上抚衬:珏儿,你都知道?

    爹爹,何苦隐瞒珏儿,珏儿查的好生辛苦!慕容珏释然苦笑,转而对着老夫人道:奶奶,事实终是瞒不住的,今日,孙儿忤逆,定要把这真相剖析于众了。

    老夫人还惊异不以,听慕容珏此话,像是再次回到了过去,那些过往的沉浮纠结在眼前,日日缠绕着她的宁静,哪怕是礼佛都难以消弭,终究是债,迟早要还,沉声道:也罢,就按你的意思吧。

    慕容珏微微俯身谢过,正身对着慕容虬:摩耶传人,今日,你我终要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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