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冰火两重天
一颗明亮的信号弹划过漆黑的夜空，在金桂门外玉竹林的上空爆炸开来，刹那间光芒四射，将整个桂花山庄映照得一清二楚。
短暂的光芒虽然转瞬即逝，却在黑暗中映衬出了桂瑛雪那美丽动人的容颜。
她此时正端坐在桂花王树旁的石凳上，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个平时最不引人注意的石桌，桌面上雕刻着一朵正在盛开的桂花，花形美丽逼真，仿佛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瑛雪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眉头轻皱，此时从山庄的四门外均已传来潮水般的喊杀声，想来凤凰山庄的人已经开始攻庄了。
瑛雪的心中没有一丝慌乱，她抬起右手在石桌的底部轻轻一扣，然后在自己端坐的石凳下面用手指划了几下，就听“咔！咔！咔！”几声轻响过后，石桌表面的桂花突然向四下裂开，从里面露出了一个正方形的铁盒。
铁盒里按照东南西北分设着四组机关，每组机关里又由几十种小型机械组成，四组机关的共同之处是都有一个银白色的兔头，口中含着一粒明珠，兔头的正下方各蹲着一只大口朝上的金蟾。
这个铁盒就是桂花山庄的消息总开关，名为“银兔戏金蟾”，由瑛雪亲自设计并安装，她将原来大姑姑桂诗蕊所布局的山庄总机关进行了全新改造，秘密移位后重新组装，这组新的总机关除了她和父亲桂志鹏外，山庄中无人知晓。
此时东、南、北三面的明珠均完好的含在兔头口中，唯独西侧兔头轻轻一振，口中的明珠“叮”的一声脆响，掉落在了金蟾口中。
瑛雪稍待片刻后见其他三粒明珠没有相继落下，略一沉吟即明白了敌方的攻庄意图。她伸手将石桌恢复为原貌，一转身向东面的丹桂门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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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林内，竹叶在微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肖学禄依然端坐在巨石之上闭目养神，进攻的信号已经发出有一顿饭的工夫了，桂花山庄的四门外依然是喊声震天，他心中正在思量的是擒住桂瑛雪的幼弟妹后，该如何逼她就范。
就在此时，突然从月桂门的方向升起了一颗求救的信号弹，在空中“轰”得一声炸了开来。
肖学禄暗叫一声不好，吩咐金凤、血凤、火凤三位令主小心把守在玉竹林内，自己却连忙向月桂门的方向快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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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门外一片狼藉，数百名凤凰山庄的武士横七竖八的躺在通往海棠林的道路上，凄厉的惨叫声，在黑夜中此起彼伏，让人听了不觉毛骨悚然。
肖学禄急忙上前乘着微弱的月光查看自己武士所受的伤势，一察之下脸色大变，原来这些武士身上并没有致命的外伤，均是身中各种暗器造成的轻伤，奇就奇在这些暗器似带有剧毒，中毒之人浑身僵硬，四肢冰冷，须发结霜，就似掉入冰窟之中，全身不停颤抖，仿佛即将要被冻死。
此时正是江南一年中最为闷热的时候，而月桂门外却仿佛到了冰天雪地一般，凤凰山庄武士们瑟瑟发抖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肖学禄遍寻不到瑞凤、祥凤、玄凤三位令主的踪迹，心急如焚，一闪身进入到海棠林中。
海棠林中的情景去林外相似，数十名武士躺在林中的草坪上，中毒的症状与林外沿路的武士相同。
在海棠林的正中间，瑞凤、祥凤、玄凤三位令主呈三角状背对背坐在地上，而少庄主肖振宇正坐在他们三人中间，身形不停的转动，连连挥掌击在三人背上，帮他们运功驱除体内的寒毒。
肖振宇的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水汽，显然运功已经快消耗到了身体的极限，眼看即将不支。
肖学禄身体一纵果断插上，口中喊道：“宇儿！快快停功！”左手长袖一挥将肖振宇送出圈外，右手连续向三位令主身上弹了三指。
肖振宇出圈后身体顺势站立起来，他面色惨白，浑身湿透，但还是强忍住身体的虚弱，立刻过来察看三位令主的伤势。
三位令主本身功力较深，中毒后已开始自己运功抗毒，所以症状比起众武士相对较轻一些，加之肖振宇从旁协助，已经暂时延缓了毒性蔓延，但仍然全身发抖，牙关打颤，不能开口讲话。
肖学禄出手之际挟带着他四十多年的功力，运用的手法正是他们肖家世代相传的独门绝学“梅花鹿角指”，指法急如闪电，精准无比，三指过后，已经将三位令主体内的毒素暂时封住。
瑞凤令主虽然是一名年方二八的妙龄少女，但在三位令主中以她武功稍高，她也是肖学禄的关门弟子，体内的毒素一封，她立刻停止了发抖开口说道：“师傅，弟子及祥凤、玄凤两位令主见到信号后，带领众武士按照师兄提供的地图指引，从月桂门进入桂花山庄。开始的百步内，所有的机关布局与地图上相同，我们按照避让方法逐步推进，没有出现任何闪失，也没有发现桂花山庄有人出来阻击，但百步过后情形突变！”
说道这里，她略微喘了口气，坚持继续说道：“地图上标有机关的地方与实际突然不符，我们不知什么时候触动了机关，刹那间万箭齐发，数不清的暗器蜂涌而至，很多武士接连中了暗器，我们急忙躲避，但躲避之法全不管用，不躲还好，越躲触动的机关越多，暗器从四面八方不断射来，密如细雨，闪躲或者用兵器磕碰均来不及！”
“我急忙传令所有武士按原路撤退，岂不料来时平安顺畅的道路居然也发生了变化，不但避退之法不再起任何作用，反而出庄之路上的暗器更加猛烈，我们数百人中竟然无一幸免，全部中了暗器。”说道这里，她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时间无法停止下来。
旁边的祥凤令主是一个年约三十的中年男子，身材矮小，但却非常肥胖，他现在如果不是盘膝坐着，而是站起来的话，那从上面是绝对看不到被肚子挡住的双脚的。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大家跌跌撞撞的向月桂门猛冲，好不容易冲了出来，正暗自高兴虽然身中暗器，但索性众人受伤均不致命时，突然感到浑身一冷，体内的血液仿佛被冻僵了似的，四肢开始发硬继而不听使唤，哎呦，我的亲娘啊，那种滋味可真不是人受的！”
他说到这里，开始不住的大口喘气，此时此刻对那种彻骨的寒冷还是心有余悸。
一直没有讲话的玄凤令主义愤填膺的说道：“武士们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通往海棠林的路上，我们只能看着，却无计可施，大家强提真气，运功逼住毒性上升，逃回到了海棠林中。”
玄凤令主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年纪，身材高大威猛，满面络腮胡须，他用手一拍身边的草坪继续说道：“多亏少庄主及时过来帮我们运功驱毒，我们三个才不至于向众武士一样躺在地上哀嚎了！”
“我听从爹爹号令，在月桂门外接应三位令主及各位武士，发现情况危急后，一边打出求救信号弹，一边过去营救三位令主，只是怪我功力不足，全靠爹爹出手，才能一举镇住三位令主的毒性啊！”
“镇住毒性？”肖学禄接口反问道：“我看离完全镇住还差得远呢！你知道这是中的什么毒吗？”
“孩儿不知，还请爹爹赐教？”
肖学禄并未立即回答，他起身从怀中掏出火熠子，点燃后用嘴轻轻吹亮，乘着昏暗的火光，仔细打量起躺在草坪上的众武士的伤情，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间，海棠林内外已经听不到任何武士的哀嚎声了，他们全部像是已经冬眠了蛇，浑身僵直的躺在地上，已经失去了知觉。
肖学禄察看完毕后，将火熠掐灭，来到三位令主近前盘膝坐了下来，抬头向肖振宇问道：“排在天下五绝毒之首的是什么毒你可知道？”
肖学禄听后心中一凛，连忙也坐了下来，口中答道：“孩儿七年前随爹爹离开总坛时，有一日陪同大教主去白云观中察看‘金丝银线虫’的培育情况，曾听大教主讲过，近一百五十年来，武林中传说有五种最厉害的毒物，依次是‘冰火两重天’、‘青玉红霞蜈蚣’、‘忘忧蛇’、‘金丝银线虫’和‘蓝眼狸猫’。”
他见父亲边听边点头，知道自己所言不虚，于是继续说道“当日大教主曾言道：‘青玉红霞蜈蚣’产自西夏的贺兰山，‘忘忧蛇’产自大宋东海普陀山，‘金丝银线虫’产自我们大辽的长白山，‘蓝眼狸猫’产自大理的苍山。只有排名五绝毒之首的‘冰火两重天’不但没有人知道它产自什么地方，更没有人见过它的模样，它倒底是鸟兽鱼虫？还是花草树木？在武林中一直都是一个解不开的迷！不过听大教主说‘冰火两重天’和‘青玉红霞蜈蚣’这两种排在前两位的绝毒，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绝迹江湖了！”
“绝迹江湖的传闻也未必是真吧，至少在距今六十……不六十一年前吧！你曾祖父隐龙公就曾经见到有人拿出‘青玉红霞蜈蚣’来替人解毒！”
“爹爹，您的意思是既然‘青玉红霞蜈蚣’都没有真的绝迹，那么‘冰火两重天’也有可能依然存在是吗？”
“不错，完全有这种可能，据说身中‘冰火两重天’的人有可能出现两种截然相反的症状，一种是全身冰冷僵硬，如坠冰窟；另一种是浑身赤热沸腾，如堕火炉；不管是哪种症状，中毒者都是痛苦难耐，生不如死！”
“庄主，那这‘冰火两重天’之毒如何能解呢？”祥凤令主听得浑身直冒冷汗，他是确实害怕，连忙问道。
“如何能解？唉！它要是这么轻易就能被解毒，还怎么能在天下五绝毒中排名第一呢？”
“啊？什么？它很难解吗？”三位护法与肖振宇一起惊呼道。
肖学禄叹了口气道：“难解最终也是可以解毒的，就如同其他的四种绝毒一样，虽然各有各的难解之处，但是如果知道其中诀窍，最后还是可以解毒的。但‘冰火两重天’就不同了，它自一开始在江湖中流传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中了之后还可以解毒的！”
三位护法一听此言，不由心中一沉，半晌说不出话来。
肖振宇见状心中不忍，急忙问道：“爹爹，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办法不是没有，我刚才已经用内力将此毒封住，大约十二个时晨之内不会发作，既然桂花山庄内有人会用此毒，如果我们攻下山庄，找出下毒之人，那就一定可以找出解毒之法！”
“不错，爹爹，现在这也许是唯一的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了。那我们何时准备攻庄呢？现在地图用不上了，桂花山庄的暗器机关又这么厉害，我们看来是很难轻易攻破啊！”
“桂花山庄的暗器虽然厉害，但并不是一下子就要致人于死命，从三位令主前次攻庄的情景推断，暗器细小密集，难以防范，桂花山庄的目的就是想让攻庄之人全部被暗器击中，然后以毒取胜。如果暗器尖锐沉重，虽然可以一击致命，但却会因为风声巨大而被轻易避开，难以达到退敌保庄的效果。”
说到这里，肖学禄突然提高声音对儿子说道：“要想攻下桂花山庄，必先破掉暗器机关，现在天色已晚，黑暗中不利于我们破除机关，况且我们四路人马已经折去一路，必须重新调派人马方可攻庄，你速去其余三门传令，命各门速抽出一位令主及三分之一的人马，前来月桂门外听命，待卯时天亮后，随我再次攻进桂花山庄。”
传令之后，肖学禄的脸上表情严肃，口中喃喃念到：“桂瑛雪啊桂瑛雪！老夫真是小看了你这个黄毛丫头，我到要看看你究竟长了什么三头六臂，接下来还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他的话音未落，只见从桂花山庄东侧的丹桂门上空，升起了一颗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求救信号弹，“轰”得一声在天空中炸得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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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林中的情景去林外相似，数十名武士躺在林中的草坪上，中毒的症状与林外沿路的武士相同。
在海棠林的正中间，瑞凤、祥凤、玄凤三位令主呈三角状背对背坐在地上，而少庄主肖振宇正坐在他们三人中间，身形不停的转动，连连挥掌击在三人背上，帮他们运功驱除体内的寒毒。
肖振宇的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水汽，显然运功已经快消耗到了身体的极限，眼看即将不支。
肖学禄身体一纵果断插上，口中喊道：“宇儿！快快停功！”左手长袖一挥将肖振宇送出圈外，右手连续向三位令主身上弹了三指。
肖振宇出圈后身体顺势站立起来，他面色惨白，浑身湿透，但还是强忍住身体的虚弱，立刻过来察看三位令主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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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学禄出手之际挟带着他四十多年的功力，运用的手法正是他们肖家世代相传的独门绝学“梅花鹿角指”，指法急如闪电，精准无比，三指过后，已经将三位令主体内的毒素暂时封住。
瑞凤令主虽然是一名年方二八的妙龄少女，但在三位令主中以她武功稍高，她也是肖学禄的关门弟子，体内的毒素一封，她立刻停止了发抖开口说道：“师傅，弟子及祥凤、玄凤两位令主见到信号后，带领众武士按照师兄提供的地图指引，从月桂门进入桂花山庄。开始的百步内，所有的机关布局与地图上相同，我们按照避让方法逐步推进，没有出现任何闪失，也没有发现桂花山庄有人出来阻击，但百步过后情形突变！”
说道这里，她略微喘了口气，坚持继续说道：“地图上标有机关的地方与实际突然不符，我们不知什么时候触动了机关，刹那间万箭齐发，数不清的暗器蜂涌而至，很多武士接连中了暗器，我们急忙躲避，但躲避之法全不管用，不躲还好，越躲触动的机关越多，暗器从四面八方不断射来，密如细雨，闪躲或者用兵器磕碰均来不及！”
“我急忙传令所有武士按原路撤退，岂不料来时平安顺畅的道路居然也发生了变化，不但避退之法不再起任何作用，反而出庄之路上的暗器更加猛烈，我们数百人中竟然无一幸免，全部中了暗器。”说道这里，她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时间无法停止下来。
旁边的祥凤令主是一个年约三十的中年男子，身材矮小，但却非常肥胖，他现在如果不是盘膝坐着，而是站起来的话，那从上面是绝对看不到被肚子挡住的双脚的。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大家跌跌撞撞的向月桂门猛冲，好不容易冲了出来，正暗自高兴虽然身中暗器，但索性众人受伤均不致命时，突然感到浑身一冷，体内的血液仿佛被冻僵了似的，四肢开始发硬继而不听使唤，哎呦，我的亲娘啊，那种滋味可真不是人受的！”
他说到这里，开始不住的大口喘气，此时此刻对那种彻骨的寒冷还是心有余悸。
一直没有讲话的玄凤令主义愤填膺的说道：“武士们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通往海棠林的路上，我们只能看着，却无计可施，大家强提真气，运功逼住毒性上升，逃回到了海棠林中。”
玄凤令主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年纪，身材高大威猛，满面络腮胡须，他用手一拍身边的草坪继续说道：“多亏少庄主及时过来帮我们运功驱毒，我们三个才不至于向众武士一样躺在地上哀嚎了！”
“我听从爹爹号令，在月桂门外接应三位令主及各位武士，发现情况危急后，一边打出求救信号弹，一边过去营救三位令主，只是怪我功力不足，全靠爹爹出手，才能一举镇住三位令主的毒性啊！”
“镇住毒性？”肖学禄接口反问道：“我看离完全镇住还差得远呢！你知道这是中的什么毒吗？”
“孩儿不知，还请爹爹赐教？”
肖学禄并未立即回答，他起身从怀中掏出火熠子，点燃后用嘴轻轻吹亮，乘着昏暗的火光，仔细打量起躺在草坪上的众武士的伤情，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间，海棠林内外已经听不到任何武士的哀嚎声了，他们全部像是已经冬眠了蛇，浑身僵直的躺在地上，已经失去了知觉。
肖学禄察看完毕后，将火熠掐灭，来到三位令主近前盘膝坐了下来，抬头向肖振宇问道：“排在天下五绝毒之首的是什么毒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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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父亲边听边点头，知道自己所言不虚，于是继续说道“当日大教主曾言道：‘青玉红霞蜈蚣’产自西夏的贺兰山，‘忘忧蛇’产自大宋东海普陀山，‘金丝银线虫’产自我们大辽的长白山，‘蓝眼狸猫’产自大理的苍山。只有排名五绝毒之首的‘冰火两重天’不但没有人知道它产自什么地方，更没有人见过它的模样，它倒底是鸟兽鱼虫？还是花草树木？在武林中一直都是一个解不开的迷！不过听大教主说‘冰火两重天’和‘青玉红霞蜈蚣’这两种排在前两位的绝毒，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绝迹江湖了！”
“绝迹江湖的传闻也未必是真吧，至少在距今六十……不六十一年前吧！你曾祖父隐龙公就曾经见到有人拿出‘青玉红霞蜈蚣’来替人解毒！”
“爹爹，您的意思是既然‘青玉红霞蜈蚣’都没有真的绝迹，那么‘冰火两重天’也有可能依然存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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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那这‘冰火两重天’之毒如何能解呢？”祥凤令主听得浑身直冒冷汗，他是确实害怕，连忙问道。
“如何能解？唉！它要是这么轻易就能被解毒，还怎么能在天下五绝毒中排名第一呢？”
“啊？什么？它很难解吗？”三位护法与肖振宇一起惊呼道。
肖学禄叹了口气道：“难解最终也是可以解毒的，就如同其他的四种绝毒一样，虽然各有各的难解之处，但是如果知道其中诀窍，最后还是可以解毒的。但‘冰火两重天’就不同了，它自一开始在江湖中流传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中了之后还可以解毒的！”
三位护法一听此言，不由心中一沉，半晌说不出话来。
肖振宇见状心中不忍，急忙问道：“爹爹，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办法不是没有，我刚才已经用内力将此毒封住，大约十二个时晨之内不会发作，既然桂花山庄内有人会用此毒，如果我们攻下山庄，找出下毒之人，那就一定可以找出解毒之法！”
“不错，爹爹，现在这也许是唯一的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了。那我们何时准备攻庄呢？现在地图用不上了，桂花山庄的暗器机关又这么厉害，我们看来是很难轻易攻破啊！”
“桂花山庄的暗器虽然厉害，但并不是一下子就要致人于死命，从三位令主前次攻庄的情景推断，暗器细小密集，难以防范，桂花山庄的目的就是想让攻庄之人全部被暗器击中，然后以毒取胜。如果暗器尖锐沉重，虽然可以一击致命，但却会因为风声巨大而被轻易避开，难以达到退敌保庄的效果。”
说到这里，肖学禄突然提高声音对儿子说道：“要想攻下桂花山庄，必先破掉暗器机关，现在天色已晚，黑暗中不利于我们破除机关，况且我们四路人马已经折去一路，必须重新调派人马方可攻庄，你速去其余三门传令，命各门速抽出一位令主及三分之一的人马，前来月桂门外听命，待卯时天亮后，随我再次攻进桂花山庄。”
传令之后，肖学禄的脸上表情严肃，口中喃喃念到：“桂瑛雪啊桂瑛雪！老夫真是小看了你这个黄毛丫头，我到要看看你究竟长了什么三头六臂，接下来还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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