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攻庄方略
桂花山庄金桂门外一里处的玉竹林内，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蒙面人一闪而入，但他立足未稳，立刻从竹林四面八方射来数十枚暗器，这些暗器具为高手所发，劲道十足，带着强烈的风声呼啸而至。
黑衣人并不慌乱，他将双袖挥舞得上下翻飞，一瞬间就将所有暗器俱震得乱飞出去。暗器刚被震走与此同时三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在夜色中悄然而至，出剑之人俱是当世一流武学高手，剑法辛辣狠毒，出手绝不容情，招招均致人于死地，况且三人配合娴熟，共同编织成一张严密的剑网，将黑衣人死死的罩在网内。
黑衣人似乎对这三人的剑法了熟于心，只见他的身形犹如灵鹿般在危急时刻一一躲闪开来，一伸右手中指“铮！铮！铮！”三声脆响过后，已将三柄长剑弹得倒震回去。他出手的姿势极为独特，手指圈成鹿角状，身体微躬，一弹即收，身法迅捷又灵巧，仿佛一只梅花鹿在遇敌时，先低头蓄势，然后急速出击，以角袭敌的架势。
突袭的三人在长剑被一一弹开后，已经根据来人独特的手法猜出了他的身份，俱拜倒于地说道：“属下参见庄主！”
玉竹林内一个身材挺拔俊秀的年青人一闪而出，向黑衣人问道：“是爹爹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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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林内一个隐密之处，黑衣人端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角上，细心聆听着年青人的禀报。他此时已经揭去了面纱，满面俱是岁月沧桑留下的痕迹，今年大约五十岁上下的年纪，黑暗中看不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只有花白的长发和胡须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对面的年青人端坐在一块较小的岩石上面，轻声向黑衣人说道：“爹爹，现在桂花山庄的四门外均已布置妥当，每门均由三位凤凰令主带领数百名武士把守。孩儿猜想凤凰山庄各地分舵中，以位于庄北的仁和（今杭州）分舵离总舵最近，桂花山庄的人如要求救或避难，必会从金桂门突围而出，因此孩儿也驻守在金桂门外的玉竹林内加强防御。”
说话的这对父子正是凤凰山庄的庄主肖学禄及少庄主肖振宇，之前突袭的三位一流高手即是凤凰山庄十二位凤凰令主中的金凤、血凤、火凤三位令主。除此之外银凤、丹凤、雏凤三位令主驻守在银桂门外的银杏林中，彩凤、鸣凤、飞凤三位令主驻守在丹桂门外的合欢林内，瑞凤、祥凤、玄凤三位令主驻守在月桂门外的海棠林中。
“其他三门的防御情况我已经一一检验过了，确实非常严密。”听完儿子的汇报后肖学禄微微点头赞许，沉声继续追问道：“那桂花山庄中有何动静呢？”
“自今日未时桂志万一行入庄后，起先桂花山庄曾派人在四门外进行防御并派出探子四处打探，孩儿适时将我们调集人马准备攻打桂花山庄的消息散播了出去。但很快，也就是在申时左右，桂花山庄突然将所有庄外防御的武士及探子撤回庄内，并将四门大开，从那之后直到现在，就再也没有见到桂花山庄的人从四门出入了！”肖振宇缓缓答来，脸上露出不解之色。
“哦，庄中四门大开吗？那咱们的内线可有消息传来？”肖学禄也略感诧异，继续问道。
“庄中四门确实大开，至今仍未关闭，但孩儿担心桂花山庄的人在四门口设下埋伏，引诱我们冒然进攻，故而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肖振宇侃侃答来，一听他的对敌思路就能感觉到必是经过多年的精心教导，他临敌时才能心思缜密不出纰漏。
他顺着父亲的问话继续答道：“咱们的内线在山庄四门大开之前曾传来过消息，称桂志万在返回山庄的途中曾经有片刻清醒过来，传桂志鹏之命将七龙夺珠佩交于其长女桂瑛雪手中，命桂瑛雪接掌桂花山庄。并称桂花山庄黑蛇、青龙、白虎、红鹰、绿龟五位护法皆在山庄内。但自四门大开以后，咱们的内线就再没有传递出任何消息了，爹爹，孩儿正在担心‘他’是否已经暴露了身份？”
“这一点你不必担心，咱们的内线一直以来隐藏的很好，况且他在山庄中多年来战功显赫，身居要位，不会有人疑心到他的。”肖学禄用手轻轻捋了一下颌下花白的胡须说道：“桂花山庄自桂诗蕊死后，三年来再不现一位绝顶高手，此番‘桂氏四杰’鹏程万里兄弟夫妇八人尽折于我手，庄中只剩下黑青白红绿五位一流高手了，这几年你从诗蕾口中探听出山庄中可还有其他武学高手？”
“一年前诗蕾回娘家归来时，孩儿曾听她言到，桂志鹏赞许黑蛇之子杜墨晴的武功已经达到一流高手境界，其他众人中如白虎护法之子丁白云，红鹰护法之子女付红羽、付红翎三人长年分驻在东京（今河南开封市）、仁和（今浙江杭州市）、江宁府（今江苏南京市）三个分舵，武功高低情况不明，况且他们三人即使武功达到一流高手之境也远水解不了近渴。”
肖振宇近年来对桂花山庄的底细摸底得非常细致，对庄中人物的武功来历熟记于心，逐一道来：“只有青龙护法之女阮青梅、绿龟护法之女姬翠竹二人，近年来除了跟随乃父习武外，大部分时间都陪同桂瑛雪一道练习武艺，她们二人的武功情况与桂瑛雪类似，尚未明确。”
“尚未明确？”肖学禄提高声音向儿子反问道：“难道诗蕾这些年来没有与桂瑛雪切磋过武艺吗？”
“诗蕾与瑛雪姑侄两人年龄相差六岁，两年以前诗蕾未出阁之时，常与瑛雪在一起习武，据诗蕾言道：瑛雪虽然年幼但领悟力极强，在武学上极具天份。桂诗蕊临终前曾对兄妹诸人留下遗言：只能把破解《轩辕七星诀》的希望寄托在桂花山庄的下一代人身上。其实当日她说此话时目光就一直集中在瑛雪身上。”
“两年前诗蕾出阁时只将《桂花洗髓功》练至第四层，虽然当时瑛雪自言只将《桂花洗髓功》练至第三层，但她与诗蕾交手之际却从不落下风。一年前诗蕾返回娘家察看《桂花洗髓功》第六层心法口诀，当时她与我结婚后在我的严加督促下刻苦修炼，已经将《桂花洗髓功》练至第五层，但与瑛雪交手时仍不能取胜，我听说后也觉此事非常蹊跷，于是详加打探。”
“哦，打探结果如何呢？”
“一探之下结果更奇，不仅是诗蕾，就连庄中几位庄主夫妇、五位护法在内均无法试出瑛雪的武功深浅，她与众高手试招时，从不使出全力，仅使出《桂花洗髓功》四层左右的功力即行告负，因此庄中竞无人知晓瑛雪的武功到底达到什么程度。”
“不，你错了，依我所见，别人不清楚也就罢了，可桂志鹏一定是知道的！我与此女曾有过一面之缘，两年前你与诗蕾订婚之际，我们前往桂花山庄提亲，路过新月湖边时见到桂瑛雪带领几个年幼的弟妹在湖中练习游泳。”
“当时已近十月底（阴历），入冬也有差不多半个多月了，湖水冰凉彻骨，天空中又下着小雨，连四庄主桂志里也向桂志鹏禀报说：瑛雪又带着孩子们胡闹了，他担心自己年仅三岁的幼女受凉生病，因此请桂志鹏加以制止。但桂志鹏根本不加理会，反而责怪四弟对孩子过于溺爱。”
“时到今日，那天的情景我还历历在目，当时湖边寒风阵阵，我们打着雨伞，穿着冬衣立在湖边尚自感到寒冷难奈，可新月湖中，桂瑛雪七姐弟却是喊声震天，玩得不亦乐乎！”
“是啊，爹爹，听诗蕾讲，他大哥数年前就规定桂花山庄第二代的几个孩子自小均由瑛雪亲自教导，他们兄弟四人从不传授也不过问自己孩子的武艺，只是每年的正月初一，由桂志鹏在明月宫内，对子侄们的武学情况进行单独考核。由于从不让他人旁观，因此瑛雪姐弟七人的武功深浅也就不得而知了！”
“依我推断桂瑛雪的武功必有过人之处，否则教育第二代的重任也不可能落在她的肩上。况且桂志鹏在危难之际不将七龙夺珠佩交于目前庄中武功最强的黑蛇护法杜勇威，而是命桂瑛雪接任庄主之位，由此看来，在桂志鹏心中，桂瑛雪必有过人之能啊，你待会传令给十二位凤凰令主，让他们小心提防桂瑛雪，切不可轻敌大意啊！”
“孩儿遵令！不过爹爹，桂花山庄自酉时开始就未见一盏烛光，全庄上下一片漆黑。既不见庄内之人按我们原先推断的离庄突围避难，也不见庄内有任何人影来回走动，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是继续在庄外守候？还是强行攻庄？”
“你可曾听诗蕾说起，桂花山庄内可有通往庄外的秘道吗？”
“诗蕾在庄内生活了二十三年，从未听说过庄内有什么秘道！”
“庄内可曾有信鸽飞出或发出求救信号？”
“孩儿及诸位令主按照爹爹的吩咐严加把守各个关口，尚未发现信鸽或求救信号！”
“既然没有秘道，那咱们就不怕他们逃出庄去。没有发出求救信号，咱们也不必担心会有援兵救援。此时山庄内桂瑛雪定然已经接掌庄主之位，所有的退敌之策肯定都是由她亲自安排部署，此女必是已经猜出我们‘攻庄事假、夺书事真’的目的，于是大开四门、熄灭烛火，隐匿人声，摆下了‘空城计’，她算定我们为避免过多伤亡，不会冒然攻庄，于是想将我们在庄外拖死耗死，然后伺机反攻。”
“爹爹，那我们要如何应对呢？”
“既然她算定我不愿攻庄，那我将计就计来个出其不意吧！此时天色已黑，庄中的伏兵守候了几个时晨想必已是饥渴疲乏之际，正好适合突袭，你传令守候在四门外的各位令主做好立即攻庄的准备。”
“爹爹，咱们何时发起进攻？是四门同时进攻吗？四门同时进攻兵力是否太过分散？”
“你通知各位令主半个时晨后见信号即同时攻庄，但金桂门、银桂门、丹桂门三门俱是佯攻，虚张声势即可，唯有月桂门外守候的瑞凤、祥凤、玄凤三位令主要全力攻庄。”
“攻破月桂门后不久就将进入金蟾亭，一直以来桂家的第二代均居住在金蟾亭内过着集体生活，爹爹的意思是？”
“不错，我料想桂瑛雪此时定会坐镇嫦娥阁中指挥庄众御敌，金蟾亭中顶多只会留一至两名护法守卫，你命三位令主攻破月桂门后立即进入金蟾亭，务必生擒活捉‘桂氏四杰’的子侄们，一旦这些幼子落在我们手中，到时就不怕桂瑛雪不乖乖交出《轩辕七星诀》了。”
“爹爹，这果然是一条妙计，孩儿这就去四门外传令！”
“且慢，你可将庄中地形及机关分布绘成详图？”
“两年来孩儿每次借故陪诗蕾回娘家在庄中各处游玩时，已经将山庄内的各条路径摸得一清二楚，庄内的机关分布情况及如何躲避，都是诗蕾亲自所授，此图绘好后已经多次实地印证，应该不会再有任何差错。”
“很好，你将此图绘成四份，分别交于各门令主，让他们熟记于心，一旦进庄后，依图而行，千万不可触动机关，桂诗蕊一代天骄，她所布下的机关，不是那么好破的！”话到此时，肖学禄轻轻招手命儿子走上前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双悄悄叮嘱了几句。
肖振宇听得连连点头，待父亲全部安排妥当后，他微一施礼，转身快速离开了玉竹林，他的身法灵敏而迅捷，犹如一头在雪地上奔跑的梅花鹿似的，一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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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年青人端坐在一块较小的岩石上面，轻声向黑衣人说道：“爹爹，现在桂花山庄的四门外均已布置妥当，每门均由三位凤凰令主带领数百名武士把守。孩儿猜想凤凰山庄各地分舵中，以位于庄北的仁和（今杭州）分舵离总舵最近，桂花山庄的人如要求救或避难，必会从金桂门突围而出，因此孩儿也驻守在金桂门外的玉竹林内加强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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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庄中四门大开吗？那咱们的内线可有消息传来？”肖学禄也略感诧异，继续问道。
“庄中四门确实大开，至今仍未关闭，但孩儿担心桂花山庄的人在四门口设下埋伏，引诱我们冒然进攻，故而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肖振宇侃侃答来，一听他的对敌思路就能感觉到必是经过多年的精心教导，他临敌时才能心思缜密不出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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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你不必担心，咱们的内线一直以来隐藏的很好，况且他在山庄中多年来战功显赫，身居要位，不会有人疑心到他的。”肖学禄用手轻轻捋了一下颌下花白的胡须说道：“桂花山庄自桂诗蕊死后，三年来再不现一位绝顶高手，此番‘桂氏四杰’鹏程万里兄弟夫妇八人尽折于我手，庄中只剩下黑青白红绿五位一流高手了，这几年你从诗蕾口中探听出山庄中可还有其他武学高手？”
“一年前诗蕾回娘家归来时，孩儿曾听她言到，桂志鹏赞许黑蛇之子杜墨晴的武功已经达到一流高手境界，其他众人中如白虎护法之子丁白云，红鹰护法之子女付红羽、付红翎三人长年分驻在东京（今河南开封市）、仁和（今浙江杭州市）、江宁府（今江苏南京市）三个分舵，武功高低情况不明，况且他们三人即使武功达到一流高手之境也远水解不了近渴。”
肖振宇近年来对桂花山庄的底细摸底得非常细致，对庄中人物的武功来历熟记于心，逐一道来：“只有青龙护法之女阮青梅、绿龟护法之女姬翠竹二人，近年来除了跟随乃父习武外，大部分时间都陪同桂瑛雪一道练习武艺，她们二人的武功情况与桂瑛雪类似，尚未明确。”
“尚未明确？”肖学禄提高声音向儿子反问道：“难道诗蕾这些年来没有与桂瑛雪切磋过武艺吗？”
“诗蕾与瑛雪姑侄两人年龄相差六岁，两年以前诗蕾未出阁之时，常与瑛雪在一起习武，据诗蕾言道：瑛雪虽然年幼但领悟力极强，在武学上极具天份。桂诗蕊临终前曾对兄妹诸人留下遗言：只能把破解《轩辕七星诀》的希望寄托在桂花山庄的下一代人身上。其实当日她说此话时目光就一直集中在瑛雪身上。”
“两年前诗蕾出阁时只将《桂花洗髓功》练至第四层，虽然当时瑛雪自言只将《桂花洗髓功》练至第三层，但她与诗蕾交手之际却从不落下风。一年前诗蕾返回娘家察看《桂花洗髓功》第六层心法口诀，当时她与我结婚后在我的严加督促下刻苦修炼，已经将《桂花洗髓功》练至第五层，但与瑛雪交手时仍不能取胜，我听说后也觉此事非常蹊跷，于是详加打探。”
“哦，打探结果如何呢？”
“一探之下结果更奇，不仅是诗蕾，就连庄中几位庄主夫妇、五位护法在内均无法试出瑛雪的武功深浅，她与众高手试招时，从不使出全力，仅使出《桂花洗髓功》四层左右的功力即行告负，因此庄中竞无人知晓瑛雪的武功到底达到什么程度。”
“不，你错了，依我所见，别人不清楚也就罢了，可桂志鹏一定是知道的！我与此女曾有过一面之缘，两年前你与诗蕾订婚之际，我们前往桂花山庄提亲，路过新月湖边时见到桂瑛雪带领几个年幼的弟妹在湖中练习游泳。”
“当时已近十月底（阴历），入冬也有差不多半个多月了，湖水冰凉彻骨，天空中又下着小雨，连四庄主桂志里也向桂志鹏禀报说：瑛雪又带着孩子们胡闹了，他担心自己年仅三岁的幼女受凉生病，因此请桂志鹏加以制止。但桂志鹏根本不加理会，反而责怪四弟对孩子过于溺爱。”
“时到今日，那天的情景我还历历在目，当时湖边寒风阵阵，我们打着雨伞，穿着冬衣立在湖边尚自感到寒冷难奈，可新月湖中，桂瑛雪七姐弟却是喊声震天，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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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蕾在庄内生活了二十三年，从未听说过庄内有什么秘道！”
“庄内可曾有信鸽飞出或发出求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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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秘道，那咱们就不怕他们逃出庄去。没有发出求救信号，咱们也不必担心会有援兵救援。此时山庄内桂瑛雪定然已经接掌庄主之位，所有的退敌之策肯定都是由她亲自安排部署，此女必是已经猜出我们‘攻庄事假、夺书事真’的目的，于是大开四门、熄灭烛火，隐匿人声，摆下了‘空城计’，她算定我们为避免过多伤亡，不会冒然攻庄，于是想将我们在庄外拖死耗死，然后伺机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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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算定我不愿攻庄，那我将计就计来个出其不意吧！此时天色已黑，庄中的伏兵守候了几个时晨想必已是饥渴疲乏之际，正好适合突袭，你传令守候在四门外的各位令主做好立即攻庄的准备。”
“爹爹，咱们何时发起进攻？是四门同时进攻吗？四门同时进攻兵力是否太过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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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料想桂瑛雪此时定会坐镇嫦娥阁中指挥庄众御敌，金蟾亭中顶多只会留一至两名护法守卫，你命三位令主攻破月桂门后立即进入金蟾亭，务必生擒活捉‘桂氏四杰’的子侄们，一旦这些幼子落在我们手中，到时就不怕桂瑛雪不乖乖交出《轩辕七星诀》了。”
“爹爹，这果然是一条妙计，孩儿这就去四门外传令！”
“且慢，你可将庄中地形及机关分布绘成详图？”
“两年来孩儿每次借故陪诗蕾回娘家在庄中各处游玩时，已经将山庄内的各条路径摸得一清二楚，庄内的机关分布情况及如何躲避，都是诗蕾亲自所授，此图绘好后已经多次实地印证，应该不会再有任何差错。”
“很好，你将此图绘成四份，分别交于各门令主，让他们熟记于心，一旦进庄后，依图而行，千万不可触动机关，桂诗蕊一代天骄，她所布下的机关，不是那么好破的！”话到此时，肖学禄轻轻招手命儿子走上前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双悄悄叮嘱了几句。
肖振宇听得连连点头，待父亲全部安排妥当后，他微一施礼，转身快速离开了玉竹林，他的身法灵敏而迅捷，犹如一头在雪地上奔跑的梅花鹿似的，一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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