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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所谓宠妾

    京师肃王府内气氛不大妙,肃王陆冠清从朝中回来就绷着脸,看样子心情十分不好。好在他在书房坐没多久便进了小妾阮羽菲的知香斋,下人们这才纷纷吐出憋了许久的大气。

    谁都知道肃王盛宠阮羽菲十数年不变,无论多不高兴,但凡从知香斋再出来都能恢复常态,满脸平和,依旧贵气逼人。

    一切照惯例,肃王方进知香斋,下人们便退至二门外。肃王与阮羽菲相处时,向来不喜有人近前服侍,这习惯也是自打阮羽菲进府时才有的,也难怪大家都传肃王最宠阮羽菲,为了她竟然十数年没纳过新人。至于旧人,阮羽菲进府之前的两位妾侍早都被打发了,连王妃的卧房肃王都再没进过。

    肃王虽已年过四旬,却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不过如三十许,仍旧神采奕奕,身材更是没有走形半分,威武挺拔如昔。他一脚跨进房门,就径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阮羽菲战战兢兢,慌忙褪下衣裙,只着一层薄薄纱衣,噗通跪在地上,膝行上前,背朝着肃王趴下,将臀高高挺起。

    肃王面无表情,微一弯身,手就直奔阮羽菲薄纱之下而去,随意掏摸,便扯出一串东西来。

    那东西是一串比鸽卵要大上两圈的如意珠,玉石材质,打磨相当圆润。

    肃王提着那串如意珠,拽住阮羽菲的头发强迫她扭过头,把如意珠垂到她嘴边,命令:“舔干净!”

    阮羽菲不敢反抗,嫣红的小嘴一张便把底下一颗如意珠含在嘴里,伸着湿漉漉的舌头仔细舔着。

    肃王仍然面无表情,显然这番动作并没有取悦他。他抬脚踩上阮羽菲高耸的臀,冷冷吩咐:“给本王叫几声,倘若叫得不够,看本王如何教训你!”

    阮羽菲知道肃王必是今日在别处惹了不痛快,不敢违拗,一切顺着肃王的意行事,任他百般羞辱,直到他满意为止。

    无论怎样逆来顺受、曲意奉承,肃王似是都瞧着心烦,一脚将阮羽菲踹翻在地,朝屏风后拍了下手,立时走出三个人来,二男一女,俱都全身赤果,颜色出众。

    那女子手上还捧着个腰带一样的东西,腰带中间连着个巨大的角先生。

    阮羽菲伏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明白新一轮-暴虐又将开始……

    良久之后,看着痛苦中的阮羽菲,肃王冷笑不语,径自站起身,任由少女将衣物一样一样给他穿回,重又恢复成一贯贵气逼人的样子,头也不回地离开知香斋。

    紧紧咬着嘴唇,阮羽菲心中忿恨不已,却只能承受。十数年来,由于肃王不能人道,她便被迫经历着和他一样的痛苦。他想尽方法给予她最大的刺激,却从不让她在欢愉中达至巅峰,这是他对她一生的惩罚与报复。

    所谓宠妾其实不过是个被拿来发-泄与折磨的玩物,肃王一再用千奇百怪的方法告诉她什么叫后悔,如果当初不曾走错那一步,便不会跌入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知道父亲面色不善地进了知香斋,路琳琅心里就惴惴不安,却也不敢贸贸然闯进去。虽然肃王只有她一个女儿,但因为母亲阮羽菲的缘故,其实她并不受疼爱。

    她急得在自己房中如坐针毡,不时派小丫头出去打听看肃王离开了没有。

    也许大白天的,父王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吧?她不由心里暗暗安慰自己。

    终于小丫头带回来消息说肃王已经离开知香斋,路琳琅赶紧往知香斋走去。到了知香斋二门外,见家人还都守在那儿等阮羽菲召唤。

    即使肃王已走,没阮羽菲命令,他们也不敢随便入内,路琳琅却是个特例,她径自只身进去。

    进到阮羽菲卧房内,一眼便看见全身赤果的阮羽菲被一名壮男抓着手臂,双目迷离,满面嫣红地挣扎着,仿佛随时都想要朝正肆无忌惮嬉戏的另一对男女扑过去,样子十分痛苦。

    那二男一女见到路琳琅也不吃惊,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毫不避讳。

    她冲到阮羽菲身边扶住她,朝两名男子恳求道:“我娘已经很难受了,求求你们放过她吧。”

    抓着阮羽菲的壮男这才轻蔑一笑,松开手。阮羽菲一得自由就又想朝那对男女扑过去,被路琳琅拦住。

    此时的阮羽菲几乎有些失去神智,只想要攀上快乐顶峰,见有人拦,立刻抓着路琳琅的手试图用来安慰自己。路琳琅慌忙抽开手,从桌上抄起一壶冷掉的茶水朝着阮羽菲兜头浇下去。

    碎碎的茶叶梗落了阮羽菲满脸,也成功激回她几乎错乱的心智,瞬间的反应之后,她镇定下来,朝那二男一女喝道:“统统滚下去!”三个人虽然听话地退回到屏风后面各自穿衣,脸上却很不顺从的样子。

    路琳琅拿来布巾想要给母亲擦拭冷茶水,不料阮羽菲一手拍掉她的布巾,又羞又气地道:“还不赶紧收拾干净!”

    路琳琅对于母亲的粗暴态度并不介怀,闻言赶紧起身收拾残局。

    “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不然我怎么会受这种罪!”骂过千百遍的话几乎没变过,路琳琅默默承受着。

    对于这一切从很小就已经习惯了,她亲眼见过母亲受的各种折腾,她害怕也同情和心疼母亲,所以总是力求恭顺地服侍,即使母亲常常在遭受暴戾对待之后会反过来在她身上发泄情绪。

    阮羽菲接过路琳琅递来的衣物,一面穿一面找着各种难听的词来辱骂她。穿好衣服后就索性跟在收拾东西的路琳琅身后,伸手东一下西一下用力掐她,下手毫无轻重,更不分部位,直掐到手酸为止。

    路琳琅都一声不吭的承受了,屏风后面那二男早已穿好衣物从秘道离开,只留那少女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少女最主要任务就是监视阮羽菲,防止她利用各种手段来满足自己身体的需要,旁的事私下她都一概装看不见,当然若在人前就是另一番模样。

    “娘啊,累了就歇歇吧。”路琳琅甚至还反过来关心阮羽菲,她一面承受着阮羽菲的折磨,一面伸手整理她的仪容,仿佛阮羽菲掐着的并不是她而是旁的什么无关的人。

    一切收拾的差不多,阮羽菲也掐得手酸,这才作罢,又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便吩咐下人进来端茶奉水,继续行使肃王府宠妾的权力。

    路琳琅拖着布满掐痕的身体回到自己房中,有些哀伤地愣了好久神。母亲遭受父王折腾的缘由她很清楚,可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来帮助母亲脱离苦海。

    她也想过要带着母亲一起逃出肃王府,但又怕恼羞成怒的父亲给她们带来更可怕的结果。

    “琅儿又在为你母亲忧心?”沉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路琳琅立刻转身,羞怯地投入对方怀中,轻轻点头。

    “我到是听说了一个消息,说不定能帮你。”

    路琳琅惊讶地仰头:“是什么消息?”

    “听说江湖上消失已久的狂医彭余恨又再度出现,还扬言制成可令天下男子重振雄风的药剂。若能在他人赶到之前就得到这种奇药用来医治你父王,或者他待你母亲的态度会有所好转。”

    “真的?”路琳琅听闻满面喜色,“这消息可靠吗?”

    “琅儿难道还不信我?若琅儿想要,我一定帮你。”声音饱含无限温柔,那声音的主人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为她稍解掐痕的疼痛,但也仅止于此,不肯再进一步。

    路琳琅更紧地抱住眼前人,心底在淡淡苦涩之外却又多了些无奈,究竟还是少了些她想要的东西啊!

    或许是自幼便在母亲近乎残忍的虐待之下成长,她渐渐明白,纵然身在地狱般的牢笼之中,她极度渴望着的却不是这唾手可得、且能令她安心依靠的温柔。

    想要将心中那道裂痕填起,究竟需要什么?她一直试图寻找答案,然而每每这时,便有道身影浮现,也正是这身影一次次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于是裂痕始终就那样放任着,昭显着她的无能为力……

    便如肃王府中一般,关于雄风散的消息很快就散布开来,无论官家内眷,还是各路江湖,甚至连皇宫都有收到这种消息。

    而大部分有此需要的人无不在收到消息的同时,刻意忽略那五月初五的赏药大会,莫不做出提前行动的决定。

    毕竟雄风这等事解决的越是隐秘越是稳妥,有隐疾之人都不想让别人知道而被嘲笑,古往今来男人在这等事上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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