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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

    旁边姐姐的被子里又“嗡嗡”响了两声,我看她翻了下身体,被子里冒出一道银白色的光芒。

    大概又在跟崔英珉发短信呢,都快12点了,还在发。

    这是沈亦昕昨晚偷偷告诉我的,她让我千万不要跟其他人讲。我问她若初和橡儿也不可以吗?

    她却对我卖起了关子,若初和橡儿太小了,她们不懂。

    拉倒吧!不懂个屁!

    若初我不敢说,但橡儿四岁就有了初恋,她会不明白?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我心里的叫嚣,这家伙突然在被子里狠狠踢了我一脚,我差点儿没被掀到地板上。

    我靠沈亦昕!明天晚上要是再让你睡我的床,我就不姓米!

    我信誓旦旦地在心里发誓,但是……咳……假如这个誓言算数的话,我老早之前就不姓米了。每次最后,妥协认栽的总是我。

    姐姐的被子里又“嗡嗡”响着。真不知道她和崔英珉哪儿来的那么多话可讲,他俩才认识几天啊?难道她是要谈恋爱了吗?我猜不出来,我对这档子事儿一向没什么脑细胞,不像沈亦昕,她好像对什么事都很精通,她真的是那种天生聪颖伶俐的女孩子。

    不过,认识崔英珉之后,姐姐脸上的笑容明显增多了。我也不知道如果现在谈恋爱对不对,但只要她高兴,我就高兴,我的那么惹人怜惜的亦夕姐姐啊。

    至于那个李函聪,貌似很多人对他都很好奇,想必更好奇的是我为什么会被沈亦昕大呼小叫称作他的老婆吧?

    这都要怪我自己,年少气盛,没能经得住沈亦昕的激将法。

    大约是两年前的一天。

    沈亦昕举着手机跑到正在电脑前狂轰滥炸的我的身边说:“晓唯啊,我表哥要和你较量一下“赤色风潮第四季”。”

    我头不抬眼不睁地问:“怎么较量?”

    “当然是谁先打爆游戏谁就赢啊。”

    话说,我那时那手“赤色风潮”打的,那叫一个出神入化,自诩“打遍天下无敌手”。被狂妄自大冲昏了头脑的我想都没想就应下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不迭。

    我说:“那就比吧。”一边退出游戏。

    “要是比的话,总得下点儿赌注才比较郑重。我表哥说了,如果他输了,以后叫你姐姐。”

    李函聪可大我四岁啊,翻转过来叫我姐姐。我越想越有意思,更加放松警惕。因为我真的以为最后胜利的会是自己嘛!谁曾料想沈亦昕早就不厚道地在我四周挖好了一圈儿可爱的小陷阱等着我往里跳呢。

    “那你呢?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我输的话……那你说怎么办?”所以我就说我那个时侯真是年幼无知嘛,居然主动把决定权交给敌人。

    这时,姐姐、橡儿和若初也从里面出来了。

    “如果你输了的话,就给我表哥做老婆吧。”

    什么???我一听,目瞪口呆,这算哪门子的赌注?

    “怎么你不敢啦?那我去告诉表哥你放弃。”

    “等一下,谁说我……放弃了……”她们都大眼瞪小眼地望着我,我哪儿丢得起这个人,硬着头皮:“行,我输了就当他老婆!”

    我叫得斗志昂扬,她们全都听的很清楚。

    结果嘛,沈亦昕告诉我,“赤色风潮”其实是她表哥16岁那年为了应付计算机课业稍微动了点儿脑细胞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独立制作的一个很简单的游戏编程,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被一家网络游戏公司看中决定开发,这才有了之后真正的“赤色风潮系列”。

    我倒!也就是说他是“赤色风潮”的“老祖宗”,你们说说,任凭我“孙大圣”再神通广大,我干得过他“如来佛祖”吗?

    就这样,我糊里糊涂地成了李函聪的老婆。我哭啊,我失声痛哭,我冤枉,我冤死了我!

    我以为这就是个玩笑,过了也就过了,谁也不会当回事儿。谁知道一年后我14岁生日那天晚上,沈亦昕在他表哥的空间里发现了一句话,是他的个性签名:丫头,等你18周岁的时候,和我结婚吧,生日快乐。

    宿舍里立马就炸翻天了。从此以后,那个玩笑也不被当成玩笑了。

    结婚?我都不知道“结婚”那两个字怎么写。

    总之,我从没见过李函聪这个人,他在我生活中的存在方式:偶有惊扰,但不足为惧。

    18岁,我还“年少轻狂,幸福时光”呢,所以他老人家也哪儿舒服哪儿潇洒去吧。

    姐姐的手机终于安静下来了,感觉她推了我一下,我伸出脑袋,她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叫我早点儿睡,明天还有录音。

    我冲她点了下头,她笑得很开心。

    沈昌珉的声乐室,不对,他告诉我们是音乐室。

    沈昌珉的音乐室我们现在像踏平地似的已经进出的轻车熟路了,半个多月相处下来,我觉得那些评价他平日里做人苛刻的家伙非常不实事求是。

    他对我们几个就很好,除了在音乐方面的要求很严格之外。

    他居然可以忍受沈亦昕的聒噪,还会被她逗得抿嘴轻笑。不得不承认,虽然他已经是40出头的人了,但是笑起来的样子依然还是帅呆了,对了……他和亦昕一样,笑的时候也是大小眼,轻轻弯成月牙状。真神奇。

    假如他真的是被女人抛弃了,那我就没办法理解那个女人了,多好的男人啊,为什么要抛弃他呢?

    看得出来他非常喜欢亦昕。总会手把手叫她弹琴啊,唱歌啊……把一些唱高音和转音的技巧仔细告诉给她听,眼睛里都是宠溺,搞得我们四个好像跟space没有任何关系。

    算了,原谅他了,亦昕本来就长得讨人喜欢。

    今天下午下了雪,亦昕求他唱歌给我们听,出乎意料,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边弹边唱着那首他填词的东方神起的歌,《love in the ice》。

    外面的雪下啊下啊,他唱着歌,眼睛里逐渐弥漫起一片浓厚的雾,充满了悲伤。

    在那双眼睛里,我们都扑捉到了一种思念。相像的思念。

    他,果然在想念着一个人。

    雪,一直到晚上都没停。亦昕说,沈昌珉的歌声太幽怨,听着让人高兴不起来,她以后都不要再听了。亦昕的性格明朗活泼,她讨厌任何悲伤的情绪。

    我能理解她的话。

    对面橡儿的床上有动静,我稍稍抬起头看了一眼,她下床出去了,看来是去洗手间。

    这时,我再也坚持不住了,就此放下笔贴着亦昕的耳朵躺在她身边。

    睡梦中亦昕又踢了我一脚,我想她可能是白天跳舞跳了太长时间了。我又向里面挤了挤,以免她再一脚我就得拥抱地板。

    一连两天没看到那个“金白痴”,但愿梦里也不要再跟他打架了。

    我用最后一点儿清晰的意识跟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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