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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章 重礼

    苗喜越的生日在周一,木兰渺不能请假陪她,加之周一收盘后通常要开较久的例会,他只好提前一天为她过生。苗喜越想去城隍庙拍几张热闹的民俗照,他们也就加入了这一带的游客大军,边走边摄,摄民俗,也摄他们自己。摄完了,苗喜越就把相机放入了她的大挎包里,由木兰渺帮她挎着。

    珠光宝气的城隍庙老凤祥银楼常年吸引着络绎不绝的顾客,本地的和外地的。精美而昂贵的首饰让人爱不释手又望尘莫及,前来购买的不如一饱眼福的人多。

    木兰渺精心挑选了一款铂金项链,坠子是心形红宝石,价格五万余元。在他眼里,钻石离开光照就少了璨灿,蓝宝石含有莫名的伤感忧郁,祖母绿会让他想起股票下跌,红宝石才火热得不可挑剔。他把这款昂贵的项链小心翼翼戴在她脖子上,让她平时光溜溜的脖子焕发出异彩。

    苗喜越少于戴耳环与项链,认为没有首饰的约束无羁无绊最自在。她抚摸着晶莹剔透的心形坠子笑道:“你怎么也兴送这奢侈品了?”

    木兰渺说:“我爸从来没有为我妈送过一款首饰,却给我后妈买了好多。我不会像我爸那样亏待自己的发妻,一定要好好爱你。我现在就把你啊,当未来的妻子。”

    苗喜越故意说:“如果我不同意呢?”

    木兰渺说:“如果你让我死了心,那我就终身不娶了。”

    “我不但要你死心,还要踏地。”苗喜越柔情一笑,见周围有人羡慕地注视着他们,不好意思了,说道,“这款我喜欢,就戴一辈子了,一颗永流传。”

    他们来到一家挂有小红灯笼的古典小吃店。这里的小雅间古朴清静雅致,桌边的窗台上有一个半球形玻璃鱼缸,缸底有个陆家嘴仿真模型,里面有条凤尾龙睛鱼如一朵漂浮在陆家嘴周围的彩云。高雅的视觉美感一旦透过窗户的彩色玻璃移出室外,就被店外摩肩接踵的人群给粉碎了,那里的游客从早流到晚。

    鱼翅蟹黄灌肠包、水晶包、糟田螺、灼素虾仁、七宝羊肉等端上了桌。苗喜越深深地嗅了嗅,说:“好香啊,好久没吃过了,我可要吃了。”

    木兰渺斟上了红葡萄酒说:“馋猫一只!来,亲爱的,有我的日子天天快乐!”

    他们干了杯,对饮。苗喜越目光停在窗台那只鱼缸上,说:“哇,这鱼缸里的模型还这般精致,连每扇窗户都是立体的,真是精雕细刻,不知哪里有卖的?”

    “刚才看了城隍庙里那么多工艺品,还真没发现这种。”木兰渺仔细一看那建筑模型,方才注意到工艺之精湛,叹服之余,他指着东方明珠塔的太空舱,说:“我有次去这里360度地看上海,除了江边一带,其它地方都是灰蒙蒙的,如同我从外滩看陆家嘴,没看通透过,不像宣传片里那样毫毛毕现色彩绚丽。”

    苗喜越吸了一口汤包,说:“你没选好时间,大雨之后再去看就是高清晰。何况,宣传照片中的景色都是经过图像后期处理的效果。”

    木兰渺说:“是啊,就像风光片里到处都风光旖旎,走近一看却褪了色发了旧。”

    苗喜越说:“艺术就是这样,源自生活又高于生活。就像你口头上所说,我是天、我是地、我是你的唯一,行动上却是公司是天、我是地,有天才有地。”

    木兰渺一愣,明白她在怨他总是以工作为重,陪她之时通常是没有必做工作之时,尤其是明天,她的生日不能好好陪她,不觉内疚地说:“我这不是把明天欠你的补上了吗?我知道,那是补不回来的……明天,我下班就坐火箭过来,好好陪你一晚上。”

    苗喜越笑了,说:“好啊,我过时不候。”

    木兰渺说:“我也想天天陪着你,时时看着你,但有情人岂在朝朝暮暮呢?你呀,叫我怎么说呢……公司是我手中的键盘,打再久离开它,它是它,我是我;而你是我的心肝宝贝,离得再远也揣在怀里,一点灵犀就能相通的,你应该能感知我在想你,狠狠地在想。”

    苗喜越说:“我想你的时候,你却在想股票十元买入、十一元卖出,再有灵犀也通不了。”

    木兰渺凝视着她,说:“我可爱的女神,我的生活不是琼瑶阿姨的言情片,因为爱你在心口少开,我说不出那么多的情话来。我的工作却是美国的枪战片,你死我活呢!我必须坚持笑到最后,才能凯旋而归笑对你,也才能像大丈夫一样为你遮风挡雨,让风雨雷电都吓不着你,懂吗?”

    苗喜越说:“你总是那么现实,少做一点,少赚一点都不肯放弃。难道,你多赚那些就会让我多些幸福?”

    木兰渺搂住她的腰,说:“亲爱的,我也不想太现实,也想穷浪漫。比如我就想在大街上尽情地吻你、抱着你打转,想让每个人知道我多么地爱你,你却又不情愿,要我保持正人君子;我也想在家里深深地抱着你亲个够,你又不敢去,说我动机不纯。你说,这是我太浪漫,还是你太现实?”

    苗喜越揪了一把他的胳膊,羞涩地笑道:“懒得和你争。”

    木兰渺神秘地说:“其实,我还有一件礼物本想送给你,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晚一步再送。”

    苗喜越抚摸着项链说:“不许你对我隐瞒什么,尤其是今天。你不说,我就不戴它。”

    木兰渺说:“开始威胁我了啊!你能不能猜出来?”

    苗喜越说:“难道还为我写了一首情诗?”

    “情诗平时就颂给你听了,那可是长篇史诗!”木兰渺笑道,然后抱住她吻了阵,在她耳畔低声说,“我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你,好不好?明晚,我来接你,好好陪你一晚上。今晚也想陪你,好不好?”

    苗喜越羞红了脸,推了他一把,说:“大坏蛋!”

    木兰渺扫兴地说:“又这样干柴遇到冷水。我要去选一套房子,面朝碧水,春暖花开,把我心爱的人儿娶进来。”

    苗喜越说:“你这件礼物,的确送得还不是时候!给你说过的。”

    木兰渺知道苗齐浩给她定的铁规:女儿家不许在外面过夜,婚前不许和男友同居,不然就严禁她男友登门,也不会给她准备嫁妆。木兰渺就反问苗喜越说,你父亲当年面对你母亲,爱得烈火雄雄,会让她严守这么一条吗?如果他能守住,那他一定爱得不深,或者没有条件去爱。苗喜越则说,正因父亲是过来人,才知道男人最让人不放心,所以就会对她严加看管,以免女儿在感情上受骗。

    木兰渺虽然不满苗齐浩定的这些规矩,却也理解那份苦心。他收敛了全身的爱欲之火,冷静下来,望了望四周,除了窗户基本都是实墙,他掩好房门,确信没有人能偷听到,才放低了声音,认真地说:“我说的礼物还不是这个,是另一个,这算是第三份礼吧。你能猜到么?”

    苗喜越说:“怎么又让我猜啊?难道你能给我变个网络集团出来!”

    “哇,你的心够大的!”他见苗喜越左想右想一脸茫然,提醒说:“如果上帝允许你在生日这天报复一个人,你最想报复谁?”

    苗喜越毫不犹豫地说:“那个叫陈国凤的。”

    木兰渺假装问道:“陈国凤是谁?”

    苗喜越估计他知道自己曾被黑帮所欺,却不一定记得陈国凤是谁,说:“那个该死的尼桑车主,陈国凤,我一辈子都记得,要不是他作梗,我没那么惨!除了他,我不想报复谁。每当我在街上转悠,就希望遇到那辆车,然后找个别人发现不到的机会,把那车子砸个稀巴烂!”

    木兰渺笑道:“你还坏恨在心啊!把车砸个稀巴烂,还不想让人发现,真会想的。”

    “为那区区一点儿小事,他那伙人就能采用卑鄙的手段来达到目的,害得我仅有的一点儿积蓄都被维修费耗空了。这些嚣张的魔鬼,我如果有能耐先拿他们开刀!”苗喜越咬牙切齿地说完,想起自己不可能有多大能耐,又叹了一回气。

    木兰渺说:“亲爱的,你有这样的能耐——你有我,我就能圆你的这个梦!”

    苗喜越疑惑了:“你是说要帮我报复陈国凤?你看到他的车了?”

    木兰渺说:“你是以牙还牙地报复,弄不好黑帮会找上门来。我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报复,他对我无可奈何。”

    苗喜越更不明白了:“你真是上帝啊!还神不知鬼不觉。”

    木兰渺说:“知道我近期在忙什么吗?”

    苗喜越等不及了,催道:“我不猜了,真吊胃口,快说嘛!”

    木兰渺说:“我有意发展了个大客户,就是兴胜房产开发公司的陈国凤,他在那里主管销售……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苗喜越笑了,当陈国凤的资金交给木兰渺,主动权就在木兰渺手中,想要陈国凤亏多惨就能多惨。她兴奋地说:“真的吗?要怎么报复才能解我这两年的气呢?”

    木兰渺说:“他才上钩,先让他尝些甜头。往后,我会看他有多黑,然后我就给他更黑的颜色瞧瞧。”

    苗喜越反而心软了:“也别过头了,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亏大了,不知还会怎么克扣工人的钱,不知还会利用黑帮去解决多少问题。”

    木兰渺说:“我知道尺度的。”

    苗喜越说:“想不到,你也把这事记在心上。今天,我好开心!”

    木兰渺搂住她:“不能让他们白白欺负你,得让他们付出代价。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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