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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4老丞相,父与子

    我心中本略略忐忑,然则令狐达这么一鞠躬,一时间便不知道该应什么,沉默了下来。

    令狐达并未对我的沉默做出反应,依然故我的躬身拘礼,双膝跪地,匍匐于地,额头钉着地面不动。

    一头花白的发,一丝不苟的整理在头顶发髻处,一身粗布葛衣,有几分老农的味道。

    我沉默许久,令狐达以额抵地亦默然许久。

    我终于忍不住道:“令狐大人平身吧,这儿没有什么公主,亦无皇后,这份大礼,实在当不起。”

    令狐达双肩一抖,微微仰起头来看了我一眼。

    我对上那双苍老却依然清晰的眼,突然弯起唇角冲他一笑:“老大人隐居世外怎么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情形么?我这前朝余孽今朝叛党,哪有什么尊贵的身份,您可别跪错了亏大了!”

    令狐达打量了会我,慢悠悠仰起上半身,对着我又是一拱手,敛眉垂目:“娘娘此言差异,陛下昭告天下,您乃前朝长公主,本朝端颐皇后,圣言灼灼,绝非戏言,老臣布衣之身,又岂能不敬,倒是犬子顽劣,还望娘娘恕他躬行不端,胡闹而已。”

    我道:“老大人这什么意思?”

    令狐达端着诚惶诚恐的模样道:“殿下不必紧张,老臣不过是要告诉娘娘您在老臣这饮食起居都不必担心,一切定当妥帖,只等陛下扫清宵小,便可来迎驾回銮。”

    我突然龇牙笑的灿烂起来:“老大人,您此言差矣,当今皇帝下了什么旨意我是不知道的啦,只不过我这肚子里如今已经有了你儿子的种,这个是事实,回头大概我还得称呼您一声公公吧。”

    令狐达闻言面皮子狠狠抖了抖,却很快恢复了平静:“犬子顽劣,娘娘休要由他胡闹,臣教子无方定当竭力训斥,这事,老臣来解决吧。”

    我歪了头问:“啊,老大人有法子从我这肚子里拎出个活的来?那可真要谢谢您啦!”

    令狐达再抽,“不敢当,子不教父子过,臣也是有责的。”

    我笑笑:“这倒也是,不过令狐大人做事可要顾及圆乎一些,我记得您的夫人身子骨一向不结实,您可别让她过于失望,这样我可是于心不忍!”

    令狐达终于抬头瞧了我一眼,与令狐彦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眸子更幽深,更深远:“公主一如当年的善良,老臣惭愧。”

    他朝我又做了个揖:“老臣有些话,希望当着您的面陈情一番,也不枉老夫与公主拳拳之心,不知可否?”

    “老大人所言定是金玉良言,您说便是,我洗耳恭听!”我冷冷淡淡道。

    令狐达面露一丝无奈,嘴角泛起苦笑:“娘娘有怨有恨,老夫无怨无悔,只是有句话要劝娘娘,孔圣人有言,以貌取人失之子羽,眼见不定为实,耳听未必是虚,有些人有些事,休要被面上的东西遮蔽,娘娘若是肯用心,也许能窥见旁人不知道的东西。”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后者却又低眸沉寂。

    盯着那张一本正经的老脸,我不由道:“老大人到底想说什么?”

    瞧令狐达如老僧入定端的是非常的高深莫测的模样我叹道:“你们这些做过官的是不是非得要做出这副唧唧歪歪的模样才算是高明?有话不能直说吗,非得绕他个十弯八弯的,累不累?”

    窃以为,这天下,没那么复杂的事,全都是七绕八弯自个折腾出来的。

    仓颉造字纯是为了解决民生大计,方便百姓,字多了便有了文,文饰文饰这如今说话都讲究饰,却全然忘了说话的本意。

    说话本就是为了表意么,表个十万八千里的意,这里头理解起来稍稍拧个弯,就错了意,岂不是委实弄拧了?

    我见令狐达沉吟不语,便道:“老大人的意思照着我理解,那便是不欢迎我吧,我也不讨嫌,这便走就是了!”

    说罢起身就要走,令狐达愣了愣,忙不迭道:“娘娘错意了,老臣绝无此意,请您休要想歪。”

    我淡淡道:“老丞相的意思就是要让陛下与我和好,在我看来,国仇家恨天堑难逾,我与他终究不可能在一处,今日我不过借您一隅暂避,等我打听了我家弟弟是否安好,便离开,既然老大人有那撮合我与陛下的意思,那看来还是留不得,这就走罢,还请老大人看在我父皇一辈子待您不错的份上休要步步紧逼,留我一条活路,此生难报,来生必还!”

    令狐达浑身一震,面容发白,又一次以头抢地道:“娘娘何出此言,令老夫无地自容,老臣的立场有些话不该说也无法说,只求娘娘容许日后给陛下一个自辩的机会,绝无逼迫之意,若有失礼之处,还求娘娘恕罪!”

    我挥了挥手:“休要再叫我娘娘,我不是什么娘娘,老大人你若容不得我,我这就当着你面绞了这头发去做个姑子,清静无为,与世无争,这总可以了吧!”

    反正这本就是我的初衷,如今天下之大,若想要摆脱这人世浮华,看起来只有一条路可走。

    三千烦恼丝,落发入尘埃,尘世贪嗔痴,莫若一木鱼。

    当年若非梅寅玉,我早已经入了空门了,如今不过迟了些,也是不晚吧。

    令狐达闻言大惊,张口道:“娘娘……!”

    话犹未了,门被砰一声推开,令狐彦长身玉立于门楣间,背着光,淡然道:“父亲何必多言,此间乃儿之新妇,何来娘娘,您就别费这心思了!”

    说罢走进屋,堆着笑意过来搀我的手:“娘子身子重,为夫扶你去歇息吧!”

    我瞪了他一样,用眼神示意了我的鄙视,你丫不要得寸进尺。

    令狐彦也不知是不是明白我的眼神,给了一个分外灿烂的笑。

    我这与小狐狸眉来眼去,一旁的老狐狸终究端不住架势豁然起身指着令狐彦骂道:“你小子做的好事,为父再三耳提面命,你居然还敢……回头你如何向陛下交待!”

    令狐彦淡然道:“此事孩儿自会解决,无需父亲大人担忧。”

    老狐狸眼一瞪,胸口起伏剧烈,啪一拍桌子:“竖子竖子,给我到书房来!”

    我瞧着那气势,不由有些替小狐狸的屁股担忧,便道:“老大人算了吧,这事也是我的主意,您休要怪罪小内相一人!”

    令狐彦闻言又是灿烂的一笑:“娘子如此体贴为夫,为夫甚喜!”

    甚喜你个头!这小子皮痒,他母亲的我干嘛要帮他!

    老狐狸上气不接下气怒道:“混账东西,她是公主,是金枝玉叶,当今天下,除了陛下,没有人有这个资格娶她!除了陛下,谁也护不了她周全,你还不明白么!”

    令狐彦无动于衷:“父亲一家之言太过绝对,儿自有办法。”

    令狐达脸色一黑:“你,你,你,你个不孝子!”

    说罢就要过来揪人,奈何我正好站在中间,他瞧着又觉得不方便,急道:“公主啊,您不懂,这,这孽障他,唉,你让开,让开!”

    我觉得,令狐达骂人的水准比较循序渐进,令狐彦这一路从小子,竖子,混账东西上升到了孽障的地步,委实已经不是东西了。

    可这不是东西的狐狸依然一脸面不改色,对着面红耳赤的令狐达冷淡的道:“父亲,儿的事,自有主张,您还是钓钓鱼谈谈佛,做你的闲人的好!”

    转头又对我道:“娘子,来,夫君陪你到屋子里去歇息吧!”

    低头又略作低声:“你公公最近上火,娘子担待则个,咱离远些!”

    完全被忽略了的令狐达变成锅灰的额头中一根青筋突突直跳,头顶命门芯处正燃着熊熊烈火。

    我斜睨了眼,嗯,确实是暂避风头的好,不然这燎原的星火指不定会烧到我。

    我也懒得再看这位老狐狸演戏,干脆由着他不是东西的儿子搀扶着往外走。

    但听身后啪一声拍案而起的巨响,就听到身后大骂:“畜生!”。

    又升级了!

    脑后突然呼呼风声,令狐彦身子晃了晃,冷不丁将我往旁挤了下。

    砰一声响,我眼瞅着黑乎乎的东西罩着他脑后勺奔来。

    砸着他的后脑勺落了地的东西我定睛一瞧,哦,乃是一只薄底靴,再往后一看,老丞相光着个脚丫气呼呼撑着手依靠在桌面上,瞧我看过去,却又露出几分尴尬来。

    我觉着,作为儿子,令狐彦委实是非常不容易的。

    娘扔花鞋爹扔靴子,这脑袋可不得硬实些的好?

    真可怜!

    我顿时对令狐彦起了丝同情之意,却见令狐彦面不改色的转身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靴子拍了拍,往他父亲面前一递:“爹若是觉得不解气,可以继续,儿的后脑勺还算结实,只不过若想儿改变主意,那是不可能的!”

    “放肆!”令狐达略有些歉意的脸又一次勃然变色,一把夺过令狐彦手里的靴子论起来就要再扔。

    我委实有些瞧不过去,踏上几步挡在面前道:“老大人请息怒,这靴子扔着我看实在不妥!”

    “娘子!”令狐彦一脸欣喜在我身边唤道,“娘子这般关怀为夫,为夫死而无憾了!”

    我瞧了他一眼,对令狐达又道:“您要扔,好歹找个硬实点的,要不,您歇一歇,我去给您找一个更结实的来让您扔?”

    “如意!”令狐彦那脸色精彩绝伦,欣喜的神情凝结未去,转成几分黯淡几分委屈,这复杂的表情令他优雅的面容不停的抽抽,可怜巴巴的眼望定了我。

    我冲着他摊了摊手。

    “阿弥陀佛!”屋子里的热闹被门口一声佛号骤然打断,我等三人不由齐齐往那门口看去。

    一个高大的轮廓背在门口的光圈之中,金灿灿的光芒顺着他周身轮廓流淌开一圈又一圈的光晕,向着四面八方折射出数道七彩的光晕。

    蹁跹起舞的万千尘埃中,那道人影低头稽首,深远浑厚的佛号再一次吟诵:“阿弥陀佛,洒家瞧见今日院门喜鹊早鸣,算着便有贵客,想来甚是应验,贵府今日果然热闹非凡,可否让老和尚也来凑个趣味?”

    作者有话要说:<<FONT face=隶书 size=3 color=#6F00D2>下面是我几日痛定思痛后的感悟,纯粹是吐槽,与文无关,故而看不看随便亲哈!

    这些日子来所经历的在我心中的风雨,也许是前所未有,亦也许日后也未必会有,曾经因为这些波折而愤怒,惊恐,惶惑,甚至绝望,气头上来说,撂了挑子不干,也不过是我的自由。

    然而朋友说的对,如果你放弃,那么你就是失败者,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而停止,而有一日你成功,回首这一切,却不过风淡云轻的一笑。

    嗯,虽然这话,有些自狂,可是对于我却也确实安慰了不少,前些日子是光棍节,所谓的结婚好日子,我参加了一场单位同事的婚礼,而在那一天的早上,我又得到了一个很震惊的消息,一个认识很久的老人就在前一日被大货车横压而亡。

    一日生,一日死,一日有人快乐,一日有人悲伤,比起见惯了的死亡和绝望,我在喜气洋洋的婚典上看司仪让几个孩子们走T台欢乐气氛的时候却又恍惚,其实生活中永远都有快乐,悲伤,明亮,黑暗,对于我来说痛苦的,对于旁人不过微尘,对于我来说快乐的,旁人也许不屑一顾,我纠结,彷徨痛苦,又为了那般?

    因为我选择了,所以我没有资格说不做。

    所以这么几日不发文,也给了我极大的空闲来审视和回味,今天总算是解锁了,欣慰之余亦有感慨,借着这机会不妨咱唠唠嗑,喜欢的看看,不喜欢的照骂,我已经明白,这个事,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是没法拧过来的。

    不论是好的坏的,觉得瞧不起的,或则甚至骂是无耻的,我终于可以算是平静面对了,应该感谢这次事件,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大多数都在浑浑噩噩间过来的,平地一声雷,也许可以把你炸醒,应该值得兴庆。

    这个锁文的第一日编辑和我说让我改文的时候我充满了不甘心,愤怒,还有委屈,因为我本来并没有觉得这些东西到了不可存在的地步,无论旁人怎么谩骂,我都坚持,那些东西,是我的,我想的,我是借鉴了侍寝,但是仅仅提供了我故事的风格,那文首先灵感来自于百家讲堂讲述大隋王朝历史的那一段,我萌隋文帝夫妇的感情,于是有了这个文男女主在结尾的番外构思(请原谅我先有番外构思再有全文,就是觉得那个场景很可乐),因为那句大好头颅谁来砍,有了我最欣赏的如意爹,但是到底是写正剧还是写轻松,我一直拿不定主意,侍寝让我眼前一亮,决定就用这样自我调侃的意境比较好,隋炀帝的女儿嫁给李世民也是有历史真实的,这个时代背景和公主皇帝的关系非常适合引用,于是全文感觉就出来了。。以至于派生出来的梅老头,那些憎恨的女配,那个从未有过机会的青梅竹马,都开始慢慢成型,说起来,我最爱的,还是头俩个男配,一个是梅老头,一个是借鉴了隋炀帝的如意爹。估计,真该跳出来骂我的是这位皇帝,我把他一家子都倒腾出来可劲的编排了。

    嗯其实没必要再纠结这些人物,这个故事,从开始我就承认我因为喜欢侍寝而有了这个故事风格的打算,因此在有人看来这就是抄袭,我委实无法苟同,但是这个时代不是也不该是制约声音的时代,每一个可以有自己的看法,你不可能让所有人喜欢你,这是我觉得不能反驳的最大原因,我觉得不论你说什么,在不喜欢你的人眼里,都是苍白的辩驳毫无意义,我只要安静做想做的事就好。

    可是这个愿望总是和事实有些差别,当突如其来的锁文和不得不修改开头十章的时候,我曾经也一时激愤想过,其实说白了,如果这篇文不V,那么没有啥经济利益的话,何来那么多谩骂,我要表示我的不屑和清高,我直接开个小号把这个文全盘复制白看,是不是就会好一点?我宁愿一分不要,我也不愿意动我写的东西,不论他人如何看,我自己知道那些东西写出来的不易,无论你信不信,删除那些段落如同割肉剔骨,说的文绉绉的也许你觉得矫情,但是那晚我改到凌晨两点时,眼泪就没停过,我很不甘心,为什么我就要必须把我的东西剔除,仅仅是因为相似,大千世界那么多相似,我就该被剔除?

    谁都可以不信我自己信,那些东西一个字一个字从心里冒出来,成就一个血肉丰满的人物,我不标榜我的人物完美,可是是我制造的,如同自己的骨血,一日三千字的规定自己要完成,如果没有完成我睡觉到一半也会因为心有愧疚而继续码字,重复修改后发上去的,尽管不是完美,却是自己辛苦订正校对出来的,十二章,估计得用二十天左右,却用了一天十二个小时用其他的文字代替出来,那代替的段落情节,简直瞧着都是垃圾,那一晚,夜半无人,我真的痛心那被删除的,也许在厌弃的人眼里,这些东西都是垃圾,是抄袭,是借鉴,可是于我,真正不可分割,即便你觉得它歪瓜裂枣,它就是我的孩子,为什么我就该遗弃他们?

    可是,我冲动的想要表白所谓清白干脆就解V,可是这种冲动仅仅维持了几个小时,是,我很难过,是,我也不甘心,可是如果我冲动之后结果呢,我清高了,看文的也快乐了,可是编辑呢?我觉得我这么冲动后唯一可能对不起的就是编辑,以及那一纸合约,编辑帮我推文,帮我修改,于我这个门外汉的纯粹业余写文来说,哪怕一个字的指教也是金玉良言,写文是我的业余,于她却是工作,晋江有它的规定,她必须执行,我恣意妄为痛快一时,总会有对不起的人。

    我已经过了愤青的激情,我见识过冲动之后难以收拾的残局和后悔,甚至如今我依然还在犯错,可是今天这一步,我不能做,我没必要清高,通俗小说在清高的作协曾经是不入流的下里巴人,阳春白雪瞧不起,我这本就是俗人一个我就爱这文学味道,我清高个屁!

    所以,我还是选择了听从,但不是屈从,因为我还是那句话,我坚信我的人物我爱我的故事,我不过是一个没什么文采的庸人,对于我来说,我喜欢从我看着喜欢的文中学习写文,还记得我是读者的那个时候,多少类似,我会一部部的看,那个时候只是单纯的喜欢,只为了喜欢而看,如今写文也是,为了喜欢而写,我依然觉得侍寝是篇好文,我以后还是会因为喜欢什么文而去学习,只不过我想我也这件事中学到了,学习借鉴只是壳,你最终要有自己完全的东西,这是我日后应该努力的,但,我依然固执的认为,我被要求删除的是我自己的,我不舍得它们成为被遗弃的东西,我琢磨着把它放在有话说里吧,有兴趣可以对照着看看,也有个可比性。

    我想不论我如何坦诚,如何辩解,都是会成为被掐的根本,我不是来针对任何人回掐的,仅仅觉得这么多天想的吐吐槽也是好的,然后供想骂的继续骂,能理解的也算是我谢谢你,那啥这些东西我本想去碧水在那个骂我的楼下发一下,可是实在是庸人一个瞧着骂我的话没法子舒坦,还是别闹心去了发这儿吧。

    这几日不能更新也没有必须更新的压力,其实才发觉,很久没有闲散过,曾经每日抱着淘宝一百页一百页的看,曾经月光,曾经但凡休息必然逛街,这些都是曾经了。

    我曾经浑浑噩噩过日子,因为没什么追求,我挺鄙视自己,生活那么百无聊赖又无病呻吟为了那般?痛苦的是没什么值得追求的,难过的是在事业上毫无建树可言,那种必须面对生死又厌恶自己极其失败的感觉其实很可怕,可怕到你会想要结束生命。

    读书看小说其实本来是个不经意的爱好,只不过如同学画画一样,因为喜欢之后,逐渐又想起画画的本意就是想要编故事,不过漫画比写作慢,如果单纯是个人的话,其实是很难很庞大的工程,故而我敬佩像游素兰,像夏达那样能够坚持的人,也憎恨自己的不坚持。

    说到底,我是因为懒惰而选择写作,那样编故事快,一开始只是想写玩,渐渐它承载了我的喜怒哀乐,我终于不再那么厌恶自己的无能,至少,我还能编故事。

    那个时候我告诉过自己,坚持,总有一件事你该坚持,不然你依然是那个生活的失败者。

    于是这一坚持,就是两年,而如今,我想,我最大的愿望是能够像琼瑶奶奶那样到了七八十岁还能写浪漫的爱情故事出来,虽然有时候觉得琼瑶体挺那啥,但是她本身的坚持就是一个里程碑。

    写作改变了我很多生活习惯,我放弃了很多的喜好,但是我这么写,不是为了博取什么理解,因为所谓喜好,就是自己喜欢,如今我喜欢写作,那么被放弃得就不能再算是我的喜好了对不对?

    再来说说金钱,我不知道为何有人说你刷呀抄呀赚了不少,应该说,我这么个透明写手能赚多少?如果我肯把这些时间花在去考职称,我可以加的基本工资数远超过我现在写的收入,不过我放弃了,一来是因为我觉得能有多少花多少,既然不想考职称,为什么要苦哈哈去拼?那啥这个我在单位算异类,不过我乐意,呵呵。

    我愿意拼的是写作的能力,我尽一切时间去学习怎么更好写文,可是我也有自知之明,我不可能有多大成就,总的来说我这个人比较自卑,坚持是一回事,太大的荣耀我不去多想,所以我不太明白我能赚的叫多么?这里的作者都知道,每个月晋江只允许提取一次,几百以上就要交税,我算算即便我取了所有,也不够我一年基本生活的花销,我曾经很天真的想辞职干脆写文吧,不是为了收入而是为了喜好,感激俺家那位还挺面不改色的替我打印了辞职报告要上交,奈何单位当时不同意,我冷静下来想,就我这月光族居然想靠这么点收入过日子?不愧是写故事的,荒唐过了,不过还是要感激我家那位的支持,好歹他一直都说他愿意养我的话,捂脸,为了这个,俺实在没脸真靠他养活,这么点收入养家简直只能喝西北风了,而且还有那么重的税收,我没有国外那么崇高的交税认知,我舍不得一分的税,那是我辛苦所得,我凭什么要交那么高税收?所以我不过每月提取不上税的基本数额,算一算,这个收入我想在城市,连婴儿尿布和奶粉钱都不够的吧。

    说起奶粉,我的工作加上如今的写作,已经决定放弃生养,这并非什么崇高的决定,其实用我一位同样不愿意生养的朋友阐述的话很正确的概括我们这样的人,那就是自私,我自私的选择我想要做的事,而放弃能够放弃得一切,因为那可能妨碍我的喜好,更妨碍我能够维持的享受。(所谓享受就是买点面膜捣鼓捣鼓这张脸,熬夜下,我还是不能接受我成为黄脸婆,矫情的女人,我承认我是。)

    嗯,那啥所以我也佩服那些能够一边养孩子一边写作的妈妈们,这究竟要有怎样的意志和能耐做到呢?我想,我充其量只能选择自私的去写作,满纸荒唐言,远离真实的做着桃色的梦。

    再来说说文风,我有些不懂所谓的文风不能变更是为什么?不应该是多多学习各种写法么?其实我也明白,你换一种风格写一回,每一次都要从头开始,每一次都要从新聚集人气,这对我没啥好处,但是我就是想在各种不同的写作方式中寻找适合我的,快乐的,谐趣的,冷漠的,虐的,甚至我听说有第二人称写作方式,我想有朝一日学一学这种写法。

    这么几本写下来,我也多少已经有了收获,比如我更喜欢写正文,比如喜欢纠结的情节,我尝试过平淡的,失败了,风趣的,太过二了,希望学习简约手法,不过貌似我这个人习惯了通篇累读的修饰,注意时还省略些,不注意又冒出来,这毛病要改,但是希望不大。。。。。⊙﹏⊙b汗

    其实余孽让我学到风趣中的虐也是一种写法,这种方式在朋友劝说下下一篇继续坚持,可是我的本意是要再改风格写正剧的,写朝堂,写黑帮,我的两篇古文,一篇耽美,三篇现代文的存稿都已经有货了,如今突然决定再继续这种逗趣的文其实挺压抑我的,我终究也在纯粹爱好写文中向着商业性琢磨了。再⊙﹏⊙b汗

    所以我几乎可以想象,大概又会被人骂,不在计划的写作也许会无心插柳,也许会成为败笔,谁知道呢?说到底,我觉得,我依然会故我的改变着文风,有时尝试会失败,有时尝试会成功,那种未知,也是一种乐趣。

    最后,还是提一提,我虽然挺痛苦这一次的掐,不过有些事,还是有利的,黄牌警告告诉我我原来一直以为的拉个把亲友看文发评不算是刷,这回才得到了教训,有同样经历的朋友告诉我,你拉亲友团好歹换一个电脑啊,你这不明摆着给人机会掐么,(⊙o⊙)哦,好吧,这一点确实自己不对,被扣积分也只能自认活该,~~~~(>_<)~~~~ ,下回不会了,我可怜的积分啊,忒狠了扣得。

    啰嗦写到此,不得不说我确实是个嘴碎的,简明扼要与我无缘,不过我也更清楚的感悟,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没有人逼着我,我就没什么资格嚷嚷清高,嚷嚷难过,嚷嚷委屈,该做的,是坚持,无论风雨。

    碎碎念到此,也就是这几天没事瞎想的,不说嘛憋得慌,说了嘛,恐怕又得被骂,不过心里头痛快些了,新文的方向也终于在这几天有了明确方向,而这篇文离结局不远,这几天赶上单位检查工作量大,更新可能会断断续续,好在没榜单也没强制任务,不知道这么一闹后还能不能肯给榜单,我还是想把丢了的收藏再拿点回来补一补俺可怜的积分,哈哈,总之但愿此后能一切平顺,依旧让我快乐的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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