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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天界的·叛徒·

    “孩子,你醒了?” 那大叔用洪亮的声音问道。

    “嗯,请问是大叔您救了我吗?”

    他不作声,面无表情。他只是用他的那双忧郁的眼睛看着我。过了好长时间,他才以一种极为低沉的声音长叹一声,问:“孩子,你怎么跑到赫顿玛尔那边去了啊?你的父母呢?”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我不愿再提起那些。我摇摇头,不肯出声。我勉强的憋住了心里悲伤的情绪,转移话题:“大叔,你能告诉我这儿是哪里么?还有,请问您怎么称呼?还有,您知道我这左手是什么病吗?能治好吗?”我一口气将这些问题说出来。

    他颧骨边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张嘴缓缓道:“你就叫我林纳斯大叔吧,这儿离艾尔文防线不远。我见过你的,你的父亲我认识。你是贝鲁家的对吧?···另外,关于你的手······” 他停顿了一下,开始耐心的讲解:

    “很多年前,阿拉德大陆上有一个恶魔,他叫奥兹玛。他是以令人类世界陷入无尽的混乱而存在的,他的手下有很多的魔军和魔将······”

    “等等,大叔。这些我听过可这些不是小时候爸妈用来哄我们睡觉的故事吗?” “对你们这一代来说,的确只是个故事,但它的确又是事实。

    为了能彻底让阿拉德陷入无尽的背叛和恐惧中,奥兹玛让手下的一员----卡赞,在整个阿拉德大陆散布诅咒。成千上万的人因此被鬼神化。鬼神化的人最明显的特点,就是会找有鬼手,也就是你左手这样。最后,当一个人完全变为鬼神时,他的身体将不听使唤地进入暴走状态,渴望鲜血,四处屠杀,泯灭人性,六亲不认。最为严重时一个人甚至可以毁灭一整座村庄······”

    我听得全身打冷战,这才认识到这究竟是一件怎样的事物。

    “那,我现在这样就不会有事了吗?它应该可以被治愈吧。”我天真道。

    “不,鬼手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治愈的······也许有,但是我至今没与见过有人被治愈。现在我用这两个箍子把你的手臂束缚住,仅仅是保证你在这种束缚状态下不会鬼神化,一旦取下两个铁箍,你就连控制自己意识的机会都没有,完全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鬼’!!!”

    我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用了正确的方法,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那卡赞的诅咒既然是过去多年的事情了,为何影响到现在?

    林纳斯大叔看出了我的心思:“其实当年人类与奥兹玛一战,将那些妖邪悉数封印,但卡赞在被封印前已经预知到了,于是将诅咒化为了一只幻兽模样的实体,置于悲鸣洞穴之中。两天前据说一群冒险家找到了卡赞的诅咒,冒险家中一个名为卢克西的女鬼剑士将诅咒消灭了,但在实体消亡之际又对外放出了大量的诅咒,你就应该是这次诅咒大爆发中的一个受害者。你是不幸的,但值得高兴的事是往后不会再有人受到诅咒了。”

    林纳斯大叔的话我信以为真,可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他说的几乎全部是错的。大陆上的异变从未停止。

    卡赞不是奥兹玛的部下,被杀死的也不是卡赞的诅咒。

    我试着从床上爬起,下地行走,但我太高估自己了,两个铁箍过于沉重。虽说我左手能很轻松的活动,但身体重心还是会由于铁箍的影响而左右摇晃。

    林纳斯大叔走到我跟前,取下我手腕上的箍:“这是为你活动方便。但你必须记住:每天只要不出门时才可以取下,出门时必须带上!这一带已经不安全了,由于诅咒的影响降临,很多森林里的动植物产生异变了,需要多加防范。”

    我便默默的记下,开始在这茅屋里转圈。

    这儿好像是个武器铺,出了屋顶,其他地方基本上能放东西就都放上了各式各样的武器。

    “啊——!!!”外面忽传来一个女孩的尖叫声。

    林纳斯大叔皱皱眉头,叹:“唉···又是那孩子······”我莫名其妙,询问他,他却不语。

    外面又响起了尖叫声。

    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向门外跑去。“等等,接着!”大叔喊一声。我没有回头,左手下意识地伸到背后接东西,林纳斯大叔抛来的东西接了个正着。

    拿到眼前,是一把生锈的太刀。我从来都只是见到大人用过,从未自己持在手中。可是我见到刀,竟有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虽然它的柄和鞘都透着一股寒意。

    奔出小屋,跟随着声音的方向,我在一片小树林中找到了声音的主人——一个年纪与我相仿,拥有着银色长发、皮肤白皙的漂亮小女孩。

    女孩身变围着几个全身绿色、长鼻尖耳、身形佝偻并手持斧子的矮人,都用凶恶的眼神紧紧盯着女孩。

    女孩红玛瑙般的眼睛闪动着泪光,他紧紧地咬住嘴唇,迫于怪物们的目光故不敢再出声。

    我又向前跑了两三步。女孩看到我过后又开始了挣扎和呼救,而那些怪物,皆以惊恐的神色盯住我。

    它们显然还是有些怕我的。

    我站着,一动不动地与它们对视。经过大概十几分钟,对面有一个被我盯得发毛了:“小鬼!看什么看!?一边去!别来碍事儿!!!” 它们又开始“玩弄”那女孩。

    女孩害怕得大哭。

    我实在看不下去。“放开那女孩!!!”(经典中的经典啊,各位亲~ ——By作者)那些厮们把头转向我,有一个脸上表现出了一丝恐惧,但也仅是一闪而过,随后做出一个很欠扁的表情:“小P孩,长个鬼手你吓唬谁玩儿呢!?吓吓那些白痴的人类就行了,就你一个小渣子还不够我们几个兄弟塞牙的!”

    不难看出,另外几个被我呵斥时表情似乎有些凝重,显然是有点忌惮我的。不过这个家伙一放话,他们马上也全不把我当回事儿了,又准备继续。

    妹的!我当时就火了,再怎么说我觉得自己没打过架,但乱比划起来伤害力也不是盖的!我一咬牙一跺脚,拔刀出鞘,慢慢向他们走去。

    他们终于不能再无视我的存在了,我对它们已经产生了威胁。它们全部转向我,向前一步。

    我大吼一声:“都来吧!我来消灭你们!” 有对那女孩轻声说:“别怕,等下我救你。” 她紧张地点点头,玛瑙色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我可绝不能让她失望!我这样想着,提刀向那群怪物冲去。

    那么多想都没有想过的痛苦都已经发生在我身上了,多一次又何妨?就算我死了,那又能怎样?至少我是为了别人而死!

    小跑到一个离我最近的怪物跟前,正抄起刀,脚下好像被一根裸露在地面的树根绊了一下。

    重重的摔倒了地上,来了个狗啃泥。这下可摔得不轻。但是········

    你说你摔了就摔了吧,不偏不倚,刚好下面有个不大不小的石块···我的身家性命啊——全身像痉挛一样抽搐了好一阵,那叫一个疼啊。那几个怪物看见我这般情况,在一边乐的不可开交。那女孩子居然也跟着偷笑,虽然她很注意了,可是还是有声音让我给听见了。

    这次丢人丢大发了······心里无语良久。

    那几个家伙笑得差不多了,我也不怎么痛了的时候,我打算从地上爬起来,可刚用手一撑地面,就感觉到一个什么东西压在了头上,又把我压回到地面,随即一股恶臭飘到我的鼻子里。

    用眼睛的余光一看,原来是一个怪物用脚把我踩在地上,正咧开嘴咯咯的坏笑,哈喇子都流到了嘴外边。

    看到这些都没有觉得怎样,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它的脚臭,就像几个世纪没有洗过脚一样,那叫一个味儿啊。猪市我以前和父亲去过,估计都没有这味道难闻,而且土黄色的脚指甲长得都打卷了。

    说实话,我记事以来,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恶心,简直想把在妈怀里喝的奶都归还给大地母亲。我能感觉到我的胃液正在肚子里翻滚······我无法忍受这种气味,大叫:“把你那叫松开!太难闻了!!!松开脚我跟你单挑!!!!!!!”

    它奸笑着弯下腰来,一张臭脸拉得老长,它那大鼻子戳在我的脸上,嗅了几下:“你的脸上一股脚丫子味儿啊。” 我无语,谁知它又来了句:“你脸太臭了,熏得我都快吐了!”

    我顿时满头黑线······它太有喜感了。

    我们又闹了半天题外话,那边的几个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吼了一声:“快切入正事上!”

    我率先进入角色:“松开!我和你单挑!不!我一个挑你们一群!” 它也来劲了,用那只臭脚在我脸上蹭来蹭去,那带着酸味的口水也滴在我的脸上。我真的怒了,猛地用力站了起来。

    我的动作将那家伙顶了个跟头。我立马上前用左手把它的腿抓住,使劲一拧,听得它的惨叫伴随它腿骨折断发出的“嘎叭”声。

    我又很快从地上拾起掉落的刀,一刀刺入了他颈旁的地里。那双刚刚还十分张狂的眼睛这时惊恐的看着我锈迹斑驳的刀刃,不敢再作声。

    另外几个见到此景也都没了动静,只静静盯住了我。

    有一个明显不怎么服气,它手里的斧子还在一抖一抖的,脚趾挠动着地面,打算迈步过来似乎又不太敢。我得让它们一个个都老老实实的才行。

    把刀从地里拔出,在树干上蹭掉些刀上沾的泥土,慢悠悠地走到它面前,架在它脖子上:“记住了,以后没事就别惹我。” 它立马规规矩矩的站好,和另外几个一道把受伤那只抬跑了。女孩留了下来。

    女孩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我面前,微笑着对我鞠了一躬:“太感谢你了,那些哥布林太可恶了······” 接着又向自言自语道:“它们最近怎么会这样狂暴?从前还挺温顺的啊······”

    “怎么了?” 我问。“不,没什么。总之,还是很感谢你。我叫赛丽亚,你呢?” 他似乎很开朗,不难交往的女孩。

    我抓抓头,有些尴尬:“我···我叫西勒,贝鲁·西勒。”

    正在愣着,注意到赛丽亚脸上的表情变了一下,背后有点动静。

    不是吧?又来!?我握紧刀,一个转身——咦?是大叔。林纳斯大叔默默笑着走到赛利亚面前,问:“没什么事吧?孩子?” 赛丽亚轻轻地摇头。

    ·····

    三人回到林纳斯大叔的小屋里,大叔给我讲了一些关于赛利亚的事情还有一些其他的什么。都基本没什么印象了,唯独记得赛利亚的身世一直是个谜,因为赛丽亚是很久之前林纳斯大叔捡到的,一直都以为她是弃婴。

    出于我当时的状况,太多的事情让我不能到外面去闯荡,年纪太小。

    大叔就让我暂且给他当个学徒,平时练习打磨抛光、擦拭武器什么的,没事干时就练习剑术,以备不时之需。

    当然了,在赛丽亚有难时还可以显摆一下~

    做学徒其实挺枯燥的,一整天就只有那么几件事情可做,我也就一直渴望着一些改变。也确实,后来在我做学徒第十一年时有了变化,着变化也很大,可这改变是我所不希望发生的,它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学徒生活单调而重复着,阿拉德历992年的一个清晨,我在一次外出时遇见了一个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在遇到这个人之前,我还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同伴。

    那天,实际上是赛丽亚出门去拜访“那个人”,我只是负责护送而已。

    我们正走着,她忽然看到天上有一团火球往下坠落,我也听到了些东西燃烧的声音。还没等我看清,拿东西便已经砸在了几十丈外的一块空地上。伴着一声巨响,那边的地面明显出现了一个大坑。

    我们急忙跑去一看究竟,向着灰尘飞扬的坑里张望。

    扬尘消散的差不多了,一只脚从土堆里向外伸着。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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