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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惊讶

    刘解忧抡起拳头砸向翁归靡,却是被翁归靡的手整个儿抓住包了进去。刘解忧抬眸望去,翁归靡此时咧开了嘴挑着眉看着刘解忧。刘解忧当场挫败下来,龇着牙齿恨恨地将拳头从翁归靡手中抽了出来。而后,两手撑着床板,往翁归靡的相反方向撤去。那东西还在她里面呢,可得赶快撤出来。

    翁归靡不动声色地任由刘解忧撤离,却是在刘解忧快要成功的时候狠狠将自己往前一送,可想而知,那东西也便由着翁归靡的动作往前送了。刘解忧一阵吃痛,眉毛皱的紧紧的。

    “看来昨天并没有把你累着,看你早上活蹦乱跳的,有劲的紧。”翁归靡伸手搂住刘解忧的细腰,低头在她眉头上一吻,而后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刘解忧紧皱的眉头在翁归靡那不轻不重的一吻之后慢慢松弛下来,眼睛却还是瞪着翁归靡,“你还好意思说,昨天可是我的第一次,女子的初次很痛。你却硬来。”

    翁归靡抬头望了望床顶,随后眼睛定定地看着刘解忧:“是我昨天鲁莽了,我也是第一次,有点没有照顾你的感受。等得空了,把那时候的书再翻翻,画再看看,然后我们一个个的动作轮着试一番,以后你就不会疼了。”

    刘解忧被翁归靡的这番话惊得嘴巴都要合不拢了,他这是什么思绪啊。□裸地在她面前说春宫图,黄书。有这样的乌孙王么,军须靡如此清冷的一人有着这样的弟弟,性情大不一样啊。这事,翁归靡你想都不要想,你以为每次都会给你这么得逞。不过,现在不是纠结于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翁归靡,既然你硬来了得逞了,我便告诉你,其他的女人你休想碰。我肯定会不择手段的,到时别说我是妒妇。”

    一个纤长的手指轻轻刮着刘解忧的鼻子,温热的手指刮在有些凉意的鼻头上,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知道,以后你也得练练身子骨,别像昨晚那样半道晕过去。”

    刘解忧伸手狠狠往翁归靡腰上一掐,看着翁归靡嘶嘶得抽着气,刘解忧脸上一阵得意,让你挖苦我。

    “大王,大王。”侍卫的声音从帐子外响起,帐子内的翁归靡瞬间正了神色。随后,翁归靡慢慢挪动了下身子,将男性独有的物什从刘解忧体内退出,刘解忧瞬时觉得身体里头一空,随后一道液体落在床铺上,混着惊心璀璨的处女红。

    “解忧,昨儿弄疼你了。你好好歇息着,等我忙完了再来看你。”翁归靡嘴角带着笑,回到了原先看到的温润模样。刘解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翁归靡不紧不慢地穿着衣裳,看着翁归靡走出帐子。

    刘解忧伸手摸着床铺上的那片红,那片夺目的红,刘解忧就这样看了好久好久,久到奴婢进来伺候刘解忧洗漱。

    刘解忧洗漱完后,床铺已经被换了下去,没有了原先的那抹红。看着端上来的肉,刘解忧没有胃口,大早上的吃肉,她到现在都没有完全适应。看着厚厚的帐帘,刘解忧有颇多感慨,初来乌孙时的坦荡,面对军须靡变化的脸色,遇到翁归靡,和翁归靡发生的一系列的事,还有相夫,尔敏佳。

    说实话,和翁归靡在一起,没有压力,能找到莫悠然的影子。能恣意一些,但是,翁归靡会一直这样吗?自己能相信他吗?

    刘解忧在帐子里歇息了大半天,最终好奇外面的响动而出了帐子。一出帐子,听到奴婢口中的话,刘解忧才知道,匈奴公主须卜格已经到达乌孙,婚礼就在今天晚上。自己是本就是军须靡的夫人,翁归靡顺从乌孙的习俗娶了自己是不需要再进行婚礼的,须卜格就不一样了,这是她第一次嫁人,第一次做新嫁娘当然要有正规隆重喜庆的婚礼了。

    刘解忧望着透着股夕阳红的天空,望着远处泛着绿光的黄沙,黄沙的远处就是绿洲吧。伸手拍了下额头,刘解忧,你怎能听信翁归靡的话呢,他到底是乌孙的王,为了乌孙,他不能得罪匈奴,他怎能冷淡匈奴的公主呢。

    “右夫人,大王请你前去宴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奴婢搅动了刘解忧的一方宁静。

    刘解忧点了点头,想当初,自己出嫁到乌孙的时候,左夫人须卜其就被邀去婚礼,现在的自己就像当时的左夫人那样。真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刘解忧坐在了翁归靡的右手边,一落座,手就被一个温暖的大掌握住,翁归靡定定地笑着看

    着刘解忧。刘解忧回望过去,想挣脱却挣脱不了。

    “解忧,你无需担心,我早上说的话我记得。”随着晚风飘来翁归靡轻轻的话语,刘解忧身形一顿,随即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安,被握在翁归靡手中的手也不再挣扎,任由翁归靡握着。头却是低了下去,直到听到大臣向匈奴公主,此时的左夫人请安的声音,才抬起。这一抬,将刘解忧刚安下的心再次给悬起。

    刘解忧瞪大了眼睛,手不自觉地握紧,连带着握住刘解忧手的翁归靡都疑惑地看着刘解忧。刘解忧心上仿佛一道绳索啪的一声断了,匈奴公主,须卜格?呵呵,为何会和尔敏佳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眉毛,一样璀璨的眼睛,一样的小嘴。只是神情不一样,尔敏佳是温顺的,而须卜格温顺中带着股与身居来高人一等的傲慢。

    是巧合?还是,尔敏佳和须卜格分明是同一个人。

    “臣妾给乌孙王行礼,卜格初来乌孙,很多事都不懂,还请乌孙王体谅。”须卜格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向了刘解忧,“这便是右夫人了吧,右夫人比卜格先嫁入乌孙,由此,卜格叫您一声姐姐吧。”

    如此得温文有礼,有退有进,这是原来的尔敏佳做不来的。刘解忧脸上恢复了常态,对着须卜格点了点头。可是,心还是疯狂地不安地跳动着。这样的情况一直延续到晚宴结束,她都没怎么看须卜格是怎样在篝火旁像精灵般地跳动,都没有听进大臣们恭维翁归靡和须卜格的话语。

    被刘解忧忽视的还有翁归靡不时投来的担忧眼神,须卜格被安排坐在了翁归靡的左边。须卜格很懂得怎样和男人相处,不停地给翁归靡布菜倒酒,并且说着,自己在匈奴听到的关于乌孙的诸多事情。愣是把乌孙夸上了天,刘解忧表面上点着头,对须卜格说的事情表示认可,有的时候累了直接自己喝着闷酒。

    直到奴婢引着刘解忧回到帐子,刘解忧又在床上呆坐着,整理自己纷乱的思绪。连翁归靡什么时候入帐的时候,刘解忧都不知道。

    床的另一边深陷了下去,“解忧,你今晚是怎么了?一直心绪不宁恍恍惚惚的。我不认为是我娶了须卜格的原因,娶须卜格是一早就安排好的,我是不会碰她的。”翁归靡伸手抓住刘解忧搭在腿上的双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

    “翁归靡,我不是因为这个。我是,须卜格长得太像一个人了。”

    翁归靡松了口气,“像一个人?”

    刘解忧点了点头,“是的,以前伺候我的丫头,叫尔敏佳,后来跟着相夫去了赤谷城。最后,失踪了。我怀疑,须卜格就是尔敏佳,虽然性情不一样,但外表也太相像了。我不认为这是巧合。翁归靡……”不是巧合,匈奴到底还派了多少人潜伏在乌孙,相夫死了,尔敏佳失踪不久后,军须靡就死了。现在,须卜格……

    “解忧,我知晓你在担心什么?哥哥的死,是病,没有人从中作梗。你说的须卜格,尔敏佳不过是女子,能闹出多大的事情来。”

    翁归靡如此漫不经心的语调,让刘解忧更是担心。翁归靡,你不知道,女人能起很大的作用吗?可以联姻加强两国关系,亦可以当做借口攻打一个国家,就像女真第一美女东哥和努尔哈赤,不过这是清朝的事情,离现在不知要多久以后。

    “翁归靡,你不要这么掉以轻心好不好。”刘解忧声音都大了起来,翁归靡却是眯着眼睛,伸手捏着刘解忧的鼻子。刘解忧气得伸手直打着翁归靡的手。

    “解忧,我知道。我觉得你想得太多了,都交给我来处理,这些事情是难不倒我的。须卜格的事情你无需担心。你与其担心这个,不如担心……”

    翁归靡说着说着,双手一拉刘解忧的肩膀,将刘解忧压倒在床上。刘解忧双腿一抬,霎时就碰到了男人胯间的昂|扬之物,擦,这么快,什么时候硬的?!

    “解忧,你太会瞎想了。不行,不如给我生个孩子怎么样,我第一个孩子,只属于我们的孩子。这样,你就不会瞎想了。”

    是的,刘解忧是来不及瞎想了,因为这家伙已经展开行动了。又是一个漫长的夜,帐子里传来一声声暧昧汹涌的声音。

    风依旧吹着,月光依旧照着,马厩里的马呼哧呼哧睡着。这样的夜,对于有的人来说是狂野的,对于有些人来说是痛苦的。

    “左夫人,大王……”

    穿着一袭红衣的女子嘴边挂着淡淡的笑,“无事,我一个人睡就好。这事,有些人不是照样经历过。”

    女子独自躺在了床上,看着奴婢吹灭了烛火退了出去。

    须卜其,我须卜格会不会和你走一样的路。不,不会的,父皇让我在乌孙呆了这么久,这么多年都熬下来了,怎会在关键的时候不行呢?况且,女子扬起嘴角转了个身,双手摸着红色的床铺。

    刘解忧,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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