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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初次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天刚亮没多久,右夫人与新上任的乌孙王共处一室一夜的消息立刻传了开来。乌孙的奴婢小厮都小声囔囔着,这匈奴的公主,以后的左夫人都没有来,右夫人就已经展开行动。大王留右夫人过夜肯定心里是喜欢着的,这下,奴婢们再也不敢对右夫人不敬了。

    刘解忧对此也只是笑,乌孙的奴婢小厮大都是墙头草两边倒,这样的人不能用,况且她和翁归靡根本不是她们所想象的那样。

    之后,翁归靡又忙了起来,根本没有履行教刘解忧骑马的承诺。与往常不同的是,翁归靡很乐意接近刘解忧,之后的日子,刘解忧没有到翁归靡的帐子里去,翁归靡反倒自己跑到刘解忧的帐子里了。起初,翁归靡还鼓着腮帮子老大不乐意地指责刘解忧,嘴上说着,你倒好,一个人悠哉。刘解忧甚是不懂她如何悠哉了。

    并且,翁归靡总喜欢和刘解忧挤在一处,在外人面前是个生人勿进一脸冰冷的乌孙王,在刘解忧面前就是一个吃不着糖的耍脾气闹别扭的小孩。

    刘解忧无奈,只得伸手拍了下翁归靡的背。“喂,你好歹也二十了,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我不是说过了嘛,以后到你帐子里去给你解闷的。”

    翁归靡却还是不大理睬刘解忧,过了一会,嘴唇动了动:“解忧,我后悔了,我不要叫你姐姐。”

    刘解忧注意到,翁归靡这次叫她解忧而解忧姐姐,伸手抚上额头,翁归靡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啪得一下,刘解忧看着突然起身的翁归靡站在了自己的身前,还没不知道翁归靡到底想怎么样的时候,刘解忧被翁归靡一下子抱了起来。是的,抱了起来,翁归靡看似精瘦,力道却是很大。一下子将刘解忧给抱离了地,还故意身体倾斜了番。

    刘解忧恼怒地看着突然发神经的翁归靡,双手却是紧紧圈在了翁归靡的脖子上,“你今晚到底怎么了?快放开我。”刘解忧感觉心里发毛,看着翁归靡越来越红的脸心里更加发毛。

    “解忧,你说过。新继任的乌孙王要娶前一任乌孙王的夫人为妻,你先前是哥哥的右夫人,那现在便也是我的右夫人。既然是夫人,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嗯?”翁归靡说话的时候故意压低了声音,故意压低了头,故意把热乎乎的鼻息喷到刘解忧的鼻头上。刘解忧都感觉两个人的鼻息要蹭一块去了。

    “所以呢?翁归靡,你该不会……”刘解忧心里一顿,这才多久啊,匈奴公主还没来呢,汉朝的信上委婉地说明自己要和翁归靡的夫妻关系处处好。自己什么都没有开始做,甚至是在

    纠结要不要争宠,殊不知翁归靡就已经喜欢上了自己???

    “解忧,你猜对了。我喜欢上你了,时间这么短。今天大臣汇报周边部落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都是你。这下可不好了,我装都装不像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解忧,我可不要做你名义上的男人。”

    天呐,翁归靡居然委屈地看着自己,委屈的眼神。还有,名义上的男人,看着翁归靡泛着星光的眼眸,刘解忧的心突突地跳。

    刘解忧睁大了眼睛,随后将手移至翁归靡的手上:“喂,我可是警告你啊。你要真和我行了夫妻之事,其他女人可就和你无缘了。”刘解忧到底是从现代来的,绝不允许和其他女人共伺一夫,说完了后,刘解忧瞄着翁归靡,这是在古代,三妻四妾平常地很,哪里允许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翁归靡久久不回话,刘解忧却有着小小的失落。连翁归靡如此洒脱的男人都做不到这一点。打算挣脱翁归靡怀抱的刘解忧却是在许久后听到了翁归靡的轻笑声,这声音像极了军须靡。

    “就这么点要求,你放心。平常的女子哪里能入了我的眼,我这一生,便只有你一个人。”

    刘解忧一惊,如此重量级的话语翁归靡居然如此轻松地说了出来。一生便只有自己一个女人,他怎么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确定自己是他一生相伴的女人呢?、

    “翁归靡,你是认真的吗?我不喜欢骗子,你我认识不久,你怎能就能判断出我……”

    “嘘……”一根纤长的手指堵住了刘解忧欲要再次说出的话。

    “有些事我掌控不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就入了我的眼。”翁归靡说完后,身子由倾斜变得挺直,而后伸手将刘解忧的后脑勺一抬,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下刘解忧的下颚。

    如此这般,灵动的舌头顺利入驻刘解忧的口。刘解忧郁闷了,上回翁归靡说是第一次吻一个女人,怎么今儿个如此娴熟了?这男人,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你不专心。”翁归靡长舌停止了在刘解忧口中的肆虐,眼神十分笃定,笃定刘解忧不专心。刘解忧眼睛一瞪,刚想伸手掐翁归靡的腰,谁知却被翁归靡一手挡住。

    “就知道你会如此。”翁归靡嘴角含笑,对于发现刘解忧的小计俩十分自豪。刘解忧真想骂回去,看你那得瑟样。

    夜十分漫长,翁归靡此次来可不单单是亲吻这么简单的。哗哗几下,任凭刘解忧如何反抗都没有用,身上的衣物尽数被翁归靡褪了去,烛火照在赤条条白嫩嫩的肌肤上,翁归靡的红了

    眼。

    身上承受着翁归靡的重量,并且翁归靡衣裳全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呢。真他妈不公平,刘解忧双手握成拳头拍打着翁归靡。“凭什么你身上的衣裳还是完好的。”刘解忧气愤地吼了出来。

    回应她的是翁归靡的轻笑声,随即刘解忧身上一轻,翁归靡起身迅速地将衣裳脱去,将最后一件衣裳抛到身后的时候,翁归靡还故意扬起嘴角:“怎样?这下好了?”

    于是乎,翁归靡的身子再次压了上来,他的吻可不像他平日里看起来那般温和。吻里面带着股风暴,没一会功夫,就将刘解忧上上下下吻了个遍,他该死的都把舌头伸到她的花|穴里面去了,毫无疑问,刘解忧她彻底地湿|了。尼玛,刘解忧真想拍死自己,翁归靡哪里像是个未经人事的男人了,不碰女人都是假的,怎么这么会装,装的也太好了。动作如此娴熟。

    在翁归靡一个挺身进|入刘解忧的时候,刘解忧疼得差点眼泪掉下来,等还不容易适应了他的巨大,他竟然不动了。擦,你到底要闹哪样?!

    “解忧,你居然是……哥哥他没有碰你。”翁归靡此时的表情可真够精彩的,先是讶异而后惊喜最后是激动。刘解忧可是被他这一激动给搅得甚是头痛,因为,她分明觉察到那物什随着翁归靡的激动又大了几分。

    “翁归靡,现在不是你说情话的时候,我疼着呢。还有,你这么娴熟,还和我说,第一次亲女人,放屁。”

    翁归靡低头轻轻吻着刘解忧的眉毛随后眼睛最后停在嘴唇上。“我没有骗你,遇到你之前是没有亲过女人。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宫中有老人专门负责教导王子这些,并且都会赏赐几个奴婢,那些奴婢我可是没有碰过。这些东西,看看听听就会了。”

    刘解忧瞪着翁归靡,刚想“夸赞”他神一样的领悟力的时候,翁归靡动了起来,刘解忧疼得仰头直叫唤,尼玛,最后,恍恍惚惚地发现,她叫的越是激烈,他动的越发澎湃。

    尼玛,真吃亏,到后来,刘解忧死死咬着唇不叫出声音来。却没想到,翁归靡为了让她叫出声,百般花样地折磨刘解忧。一会,伸手将刘解忧的两条腿大力往前推,一会又将刘解忧的腿两边分开成大字。

    刘解忧散落在床边的发湿成一缕一缕,幸亏她在古代去过乐坊练舞,要不然哪里来的柔韧性任凭翁归靡折磨,这该死的翁归靡,丝毫都不考虑自己是初次,要不要这么用力这么狠。照着他说的,他是初次,处男不应该很快就会射么,尼玛,他怎么这么持久。

    刘解忧故意两腿往翁归靡腰眼处夹紧,并且身子往前,故意将花|穴收得紧紧的。啪的一声,刘解忧屁股上一吃痛。

    “要死了你,干嘛打我?”

    翁归靡伸手往刘解忧鼻子上一刮,“不带这样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何想法,偏不让你如愿。”

    刘解忧被气到了,他简直是来折磨自己的,只顾着自己享受。

    “女子初次就是痛着的,现在痛痛,以后就不痛了。”翁归靡小声对着刘解忧的耳朵说着,刘解忧一句无暇顾及了,她累了,很累很累。

    那一夜,特别漫长,漫长地刘解忧都受不住昏了过去。今晚过后,要好好衡量一下翁归靡了。翌日,刘解忧是被体内的异|物给惊醒的。看着圈着自己的腰仍在睡着的男子,刘解忧有些气恼。

    混蛋,混蛋,居然把那东西塞在她体内一夜,尼玛。

    <hr size=1 /></div>  即使已经立秋,天气还是一如既往地闷热,艳阳高照。瞧着根本不像是秋天。莫忧然戴了顶鸭舌帽眼睛上挂了副墨镜,心里哀悼着掉落在公车上的遮阳伞。可怜的手臂就这么暴晒在炙热的阳光下。莫忧然是历史系即将毕业的大四学生,现在正为毕业论文发愁。

    塞在裤子袋子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莫忧然伸手将手机掏了出来,按下接听键。手机里传出一阵狮吼。

    “莫忧然,你个历史系的学生,找资料还要我这个舞蹈系的帮你?”来电者是莫忧然的死党牛沫。一个沉闷无聊的历史系,一个活跃跳动的舞蹈系,八根子打不着边儿的人机缘巧合下成了无话不讲的好朋友。

    莫忧然将手机拉远了点耳朵,牛沫这人生人面前一副温柔乖巧样,实质上是一头暴躁的狮子。

    “我这不是太忙了么,我也再找资料啊,奈何我研究的人资料太少了。众人拾柴火焰高嘛。”

    “你干嘛不找资料多的人研究,偏偏找什么汉朝的解忧公主,我说你研究平阳公主也好的呀。”

    莫忧然一边打电话一边往路旁边一棵大树走去,大树枝繁叶茂的,好歹有个阴凉的地方,这年头,保护皮肤是要紧事。

    “我跟你讲啊,这解忧公主一生可不平凡,嫁了三个丈夫。其中一个是肥王,顾名思义,肥王是个大胖子。”

    解忧公主嫁了三个丈夫,莫忧然心里直感慨古代的一嫁再嫁啊,解忧公主真心勇猛。不过其中一个丈夫质量不过关么,居然是个大胖子。莫忧然不是歧视胖子,只是对太胖的男人真心提不起无感。

    “解忧公主这人了不起啊……”后面皆是牛沫对解忧公主的敬佩之情。莫忧然可不是要倾听她的感慨,她要的是资料,资料。

    想开口打断牛沫的声音,让她捡重点说。可就在这时,一阵眩晕感,莫忧然直以为自己中暑了。然而那感觉越来越凶猛,呼吸都变得急促,随后脑袋一片空白,晕了过去。莫忧然在晕的最后一刻,心里直骂着老天爷,我靠,刚立秋就中暑。

    楚王府一个偏狭简陋的屋子里,稳婆迟迟听不到婴儿的啼哭声,心下发了闷。手直直往婴儿的屁股上打去。

    哇哇哇,莫忧愁想不到醒来第一时间迎接她的就是如此隆重的大礼,吃痛地出声,入耳的却是婴儿的啼哭声。当下吃了惊,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了开来。

    “瞧,夫人。这个女婴可爱的紧呢。”稳婆将婴儿抱给躺在床上疲累的女人看。

    女人的手仔细抚摸着女婴的嫩白小脸,莫忧然看到了一张苍白却仍是透着股灵气的女人,这女人的眼睛仿似柔得能滴出水来。那眼眸中好像有着无奈,伤感和担心。莫忧然,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刚才抱着自己的女人说女婴,然后自己就看到了所谓的夫人。卧槽,老天爷,你太他妈的牛叉了吧。让我华丽丽地穿越不说,还赶上了时髦的婴穿。

    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安慰着自己,还好是婴穿,可以一步步了解这个地方。不知道自己穿到了哪个朝代亦或是根本是架空的?

    “哈哈,听说是个女娃娃么,给我这个当爹的瞧瞧。”

    闭上眼睛的莫忧然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眼前是个皮肤松弛,脸色蜡黄的中年男子。刚才听说夫人什么的,还以为会是个富贵人家。现在看到这家里的当家人,莫忧然顿时没有了希望。

    “这小家伙朝我挤眉弄眼呢,我瞧着喜欢。爹爹给你取名,就叫解忧好不好。解去忧愁,爹爹愿你一辈子都安安稳稳。”说到这里,这中年男子却是叹了口气。完全不见刚才的喜气。

    随后,莫忧然再次被放到了夫人躺着的床上,这突然出现的爹爹又出门去了。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莫忧然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刚才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解忧。别告诉我这家人姓刘,更别说这个朝代是西汉。刘解忧,嫁了三个男人,其中一个是肥胖的男人。

    “解忧,刘解忧。说是解忧,又如何能没有忧愁,现在的楚王府变成了这般模样,倘若没有参加七国之乱……”莫忧然分明听到了旁边躺着的夫人,自己的娘亲口里说着七国之乱。七国之乱,汉景帝平定,多数王侯将相被削官减职,累及后世的子孙。

    好吧,她莫忧然真的穿越到了汉朝,成为了汉朝的解忧公主。慢着,公主?自己现在连个郡主都算不上吧,楚王现在已经不是楚王了,挂个楚王的牌子而已。想想就悲催,自己对汉朝的解忧公主只知晓她嫁给三个男人还有牛沫说的解忧公主很厉害,其他一概不知晓。穿成平阳公主也好啊,她对平阳公主熟悉。自己连刘解忧还没有好好研究呢,就被拉来真正体验她“辉煌”的人生了。莫忧然在心里呼爹喊娘着。

    时光蹁跹,莫忧然,现在要叫刘解忧了,此时已经十五岁,刚刚行成人礼。楚王府真是败落地很彻底,普通人家闺女行成人礼,都要洗脸穿新衣,娘亲亲自扎辫子。而刘解忧还是勉强穿着两年前娘亲缝制的衣裳,成年礼没有钱买新衣服穿,穿的也是粗布衣裳,别说时下流行的丝绸了。

    “冯嫽,外面怎么了,吵吵闹闹的?”刘解忧放下手中毛笔,这么多年,虽然楚王府穷,但是身为贵族的傲气依然存在。娘亲一直亲自教授课业,练字弹琴,大户人家闺女要学的刘解忧通通学了个遍。哎,虽然讨厌这里,该学的还是要学,要不怎么生存下去呢。

    “郡主,江都王的女儿,细君郡主被封为公主,不久就要到乌孙去了。这事情今天一早上就马上传开了,大家都在讨论着呢。”刘解忧听到这里,手募得一顿,细君?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对于历史上的细君,她根本就不了解。细君被奉为公主出使西域和亲,那代替刘解忧在这里生活的她,也逃不了和亲的路。但何时去和亲?她不知道。

    “郡主,乌孙很远呢,连着天山那边。烟尘漫步,黄沙飞天,细君郡主真可怜。”刘解忧瞧着此时嘟着嘴在喃喃的冯嫽,刘解忧不禁摇了摇头。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丫头,什么事都不知道呢,以后,她也要去往西域。到那时,这小丫头又会说什么呢。

    “对了,郡主,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常惠公子叫你今儿去香阁喝茶呢。”

    “你这丫头,不要把我什么事都告诉常惠。尽想着牵线,你以为自己是媒婆啊?”刘解忧取笑着冯嫽,常惠比自己大两岁,他心里藏着什么猫腻,她早已知晓。常惠对自己很好,可是,自己未来的路注定她和常惠不能走到一起。既然没有结果又为何要白白浪费时间,少点痛苦,快点斩断常惠的念头,总是好的。

    “郡主,常惠公子待你这么好,你怎能如此绝情呢。就去一趟么?”

    刘解忧起身来到窗子边,看着窗外杨柳飞飞。常惠待她的好,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年她五岁。在这楚王府呆的实在是闷了,偷偷跑了出去玩。贪玩让她巧遇了常惠,当时的常惠在河边抹鼻子哭着呢,谁曾想现在倒成了能文能武的偏偏公子哥了。常惠的家里虽是没有曾经的楚王府那么高贵,但父亲在朝中当着个不大不小的官,再加上常惠俊俏的模样,想嫁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在这些女人中,永远也不会有刘解忧这个人。

    “郡主?”一旁的冯嫽许是看到郡主许久不说话,呆愣楞地看着窗外的柳树,生怕郡主就这样不理不睬了。

    刘解忧回头笑了笑,有些事还是早点解决比较好,拖拖拉拉总是不成的。

    “好,那就暂且去趟。香阁泡的上等好茶我可是许久没有喝到了。”

    听到郡主笑着答应了自己,冯嫽心里顿时轻松多了。上前立刻给刘解忧开了房门。

    一出房门,刘解忧却是见到了娘亲。不知道娘亲突然上门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娘亲?”刘解忧疑惑地开了口。

    “解忧,娘有话和你说。”

    刘解忧示意了一下冯嫽,冯嫽应声退去。

    “细君出嫁了,昨天西域乌孙来使刚面见陛下,禀着乌孙王的旨意求取汉家公主。陛下立刻答应,将细君封为公主,赐予乌孙王。解忧,细君是罪臣之女,走上了和亲路。我怕……”娘亲的话没有说完,刘解忧却是懂了。她怕自己也和细君一样走上和亲路。

    刘解忧伸手拍了拍娘亲的后背,即使知道日后自己逃不了这条路,现在也要安抚娘亲:“细君不是已经奉旨要出嫁了,暂时轮不到我。娘亲,我永远陪着你。”

    娘亲脸上的泪滴已然滚落,就着衣袖连忙擦了擦。“可怜了细君,嫁了个年龄足以当自己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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