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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三者横插

    以书是个急猴子,见众人都在,嫌清谈误事,提倡弄12圈麻将搓起来,“坐下来,都坐下来,人多多的,先弄8圈再说。”以香跟史老头谦让一番,“大大,你坐下来,我们晚辈陪你弄几把。”“不行哦,岁数大了,老花眼镜没带来,麻将牌看不真。”承以墨笑着接口道:“眼镜不带没得关系,我们张张报牌,到时候多放几张好牌给你,让你成辣子。”“大大来唦,承以墨别光说嘴,去把麻将牌拿来,你们全坐下来。”说干就干,承以书连声催促大家。“我不来,你们年轻人玩玩吧,我要上那头,孙子开学了,明儿要起早送他上学,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哦,既然如此,我们就不留你了,有空来玩啊。等下次有机会再陪你……”

    史老头走后,春花开始发话了,“承以书,你们打牌带我一个,不带我来不成,我就站旁边打闹……”春花连说带笑,瞅着自家男人,希望他表个态。“你一个娘儿们,少打岔,到旁边看电视去。”春花眉头一竖,口里依旧笑呵呵的,“你姐姐能来,我就不能来,告诉你承以书,你们今天不带我来牌还就是不行……”承以书一看春花面有愠色,连忙转了风向,顺应老婆说:“好好,带你一个,五个人来15圈……”他们稀里哗啦筑长城,素英在一旁看热闹。

    外甥女吴雪在房间里安静地看电视。 诺敏照顾两个小孩,哄他们洗脸睡觉,承静承诺在客厅争夺一块毛巾,承诺扯住毛巾说,“我的毛巾,你不许拿,奶奶,妈妈,哥哥用我的毛巾。”承静说,“这毛巾是我的。”“是我的……我的……”春花坐在麻将桌上,冲承诺开了腔:“哥哥用的你毛巾?你身上衣服还是哥哥的呢,你住的房子也是我们的。”诺敏听了没出声,自打她生孩子,承诺满月过百日及周岁,以墨都不在家,诺敏办了一桌满月酒,好意请以书和春花来做客,一直等到开席,夫妻俩还没到,以香和姑爷打电话催促了好几回,诺敏也打电话给以书,以书说人在扬州,赶不回家,春花看店走不开。承诺5岁了,以书春花没回老家看过侄儿一眼,兄弟行同陌路,互不往来。直到去年清明,以书夫妻俩回家祭祖,才算跟承诺正式见面。

    诺敏在卧室里,对着梳妆镜取头上发夹,把打满发蜡的盘发用水沾湿打散,把粘并在一起的头发细细拆开,女为悦己者容,诺敏在承以墨面前格外注意妆扮,一言一行力求完美。两个小孩洗完脸脚,坐在卧室沙发上吵闹不休,推推搡搡,承诺童言无忌,“你挤着我了,你走,你走,你坐到旁边……”把承静往右边推,承静偏偏挤压他,不住还口:“我就不走,就不走,我就是要挤扁你。”两个小孩吵吵闹闹,影响吴雪看电视,吴雪不耐烦,连声叫唤诺敏,“小舅母,他们两个吵死了,你把他们分开。”诺敏笑笑,任由小孩互相取闹。“他们闹着玩,小孩事情有他们自己解决。”话音未落,在堂屋打麻将的春花,丢下手中牌,怒气冲冲闯进房间,对承诺怒发冲冠:“你不好叫他滚蛋,我们是住在自己家中,这房子有我们的一半。”

    春花话中有话,把气撒在承诺身上,跟一个5岁孩童计较,做长辈的气量未免小了点。诺敏是个后知后觉的人,口舌笨拙,表面愚痴,内心丰富,望着镜中的春花张牙舞爪,教训自家儿子,出口张狂,心里不免动气,不知如何开口,放慢梳头的动作,把思绪梳理一遍,想了半天,肚里才有词,“嫂子,大过年的,何必跟小孩子计较,你大人有大量,怎么能跟承诺一般见识呢?”,话还没出口,背后已没动静,春花回到牌桌继续酣战,诺敏不好再说什么。

    安排好小孩上床休息,诺敏和衣躺下,外面碰撞声声声入耳,诺敏如何安然入睡。长期两地分居,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春节短暂的相聚,年前诺敏上夜班,半夜三更,不得不爬出温暖的被窝去上班,夫妻之间无暇沟通,动不动就斗嘴。正月里稍有闲暇,以墨又被人拉上麻将桌,都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伙伴,几个人平常为生计东奔西走,各在一方,春节难得一叙,在一起免不了切磋牌艺,以香虽为女流,也好玩这手上麻将牌,赌瘾重,几乎每晚必打牌。所以,以墨陪过哥嫂陪朋友,就是没空陪妻子跟小孩。

    这周诺敏上小夜班。晚上11点,以墨来接诺敏下夜班,“你们今天打牌结束啦?”“天冷,晚上没人,凑不成班子。”路上夜归的人少,隆冬季节天气干冷,口鼻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围巾上变得冰凉,从路边小店里传来清冷的灯光,诺敏把脸贴上以墨的后背,抱住男人的腰,内心无限温柔,无比甜蜜,想起恋爱时的柔情蜜意,不解地问男人:“你姐也真是的,人家小夫妻难得团聚,她却睡在我们房里,我们连说话都不方便。”实指望男人设身处地安慰一下。“你发骚啦?”以墨狗嘴里不吐象牙,诺敏满腔柔情受此一挫,在夜空中打了个结,化为无边的幽怨。以墨停下摩托车,在路边响亮地撒了一泡尿,尿味扩散在冷空气中,以墨拉着裤子拉链,背对诺敏,幽幽地说,“我过年家来,下面不舒服,外皮有点痒,是不是你在外面乱来?”“你怀疑我?”“我在北京很干净,回到家就不舒服了,不是你传给我还有谁?”“我怎么知道,我很正常,没有哪里不舒服。说不定是你在外面乱搞。”“你要洁身自好,别在外面瞎玩。”诺敏借机向男人撒娇抱怨,说按照农村风俗,嫁出去的女儿同姑爷住进娘家,不利于自家兄弟,承以墨不以为然道:“农村这种老迷信不必理会,我姐说了,大家都是年轻人,不拘小节,她可以住在我们家,你到她家也可以跟我同睡一张床。”“我们去她那里能有几次,还不是她回娘家一住几天?”“你也睡过别人的床,我哥嫂结婚那天,你不也睡在他们房里。”他似乎忘了,这种事,是他这个大男人该负的责任。

    以香跟以墨形影不离,无话不谈,诺敏反倒冷落在一边做孩子王。诺敏钻在冷被窝里,夜夜独守空房。牌局散后,以香住进诺敏房中,一家三口挤睡在沙发上,夫妻私密空间被第三者第四者占用,诺敏叫苦不迭。不知从哪年开始,承以香和姑爷喜爱跟这对小夫妻同住,诺敏心中有苦说不出。眼巴巴见男人被拽上桌,自己冷落一旁,夫妻反而没外人亲热。为此,夫妻不是没闹过别扭,见男人对自己不在意,姐弟之情竟似超越夫妻之爱,当承以墨要出门打牌时,诺敏阻拦道,“不行,你天天打牌,就是没时间陪我,我跟你还没好好说过话呢……”“跟你有什么话说?你懂什么?懂个屁,你只晓得跟吴雪谈偶像,谈郭富城,你理解我的心情吗?”“你不跟我谈心,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在北京很累,回到家什么都不想,就想打麻将放松放松,在工地上那么辛苦,一年到头不得休息日,回家还要听你唠叨。”“你在麻将桌上一坐十多个小时,日夜打牌,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我一年到头带小孩,你回到家也不帮我,就知道打麻将。”“承诺是你带的?我妈给你当保姆?你还不知足,哼……”

    诺敏掏心掏肺的话,引起了一个人的反感。以香是个十足的赌鬼,她一心想打牌,看不惯诺敏的唠叨,“我兄弟一年到头,难得到家,正月里陪姐姐打几天麻将,你就作不得,他在外面辛苦了,家来就是要放松。女人家心要放宽些,别要对男人家管头管脚。我兄弟这个人,我最了解,他喜欢清静,讨厌别人对他废话啰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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