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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这不是十年前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广南,刚下飞机就是一阵热浪袭来。我脱下风衣拿在手上,然后取了行李往机场外走,我背了一个小旅行包,以良子的话说,就是土的掉牙的那种。良子提了一个旅行袋,还说我们带的这些东西都用不上,后来才知道确实正如他所说。在接站处我四处寻找阳洁的身影,好几年没见到了,不知道还认不认得出来,可环视一周后也没看到她人。

    “莫非人家不来了?”良子笑道。

    我们错开人群向外面走去,远远看到阳洁站在大厅中央,她也看到了我们。

    阳洁穿着长裙,头发微卷,过肩,淡褐色,五官的比例胜过十年前,更为动人,个子也高了那么一截,脚下穿着一双高跟凉鞋,我得平眼才能跟她对视;她右手向上弯曲着,肘间挂了一个红色的包,看着淑女了很多,但更多的是女子应有的成熟。

    良子平时虽然很幽默,但也很少和这样漂亮女孩子打交道,再加上广南的一年四季都和夏天没什么分别,感觉他更热了,满头大汗的他也脱掉了外套,然后我们朝阳洁走去。

    “好久不见!”我刚想出于礼貌握手,但看着那十年没有改变的眼神,我放弃了。

    “既然认识就不用握手了,不过二少爷比以前帅多了。”她居然看出了我的想法,让我比较欣慰的是她比十年前大方了许多,但表情依旧如此,她看向良子问道:“这位是?”

    “您好,我是龚良,彦风的同事,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龚叔叔!”良子脸上堆满了笑容。阳洁伸手过去,还是用那种表情:“你很幽默。”

    良子握了手后又调侃道:“难怪下飞机就这么热,原来是你来接我们啊!”

    “我?”阳洁一脸的疑惑,说着就往机场外面走。我边走边笑着摇头,知道这小子忘不了我们在飞机上打的赌了,我开始有点后悔,不是怕输,是怕他说错话。

    “对啊,你姓阳啊!离我们这么近能不热么?”良子继续调侃着,但阳洁没接他话。

    走出机场,阳洁戴上墨镜,对良子说:“等下你可以坐车顶上,那凉快!”看来良子是遇到对手了,见招架不住,就道:

    “车顶上就不用了,就算我愿意上去,你也要心疼自己的车啊,就我这块头,你就不怕把车压坏?”良子还是不服输。

    “你别逗了啊,等下人家把你丢在这里我可求不了情!”我笑道。听到这,良子也没说话了。

    “我那车你压不坏!”估计她的神态这辈子我是没法忘掉了。说着就到了停车场,走到一辆车后面,她打开后备箱,叫我们把东西放进去。

    我和良子愣了一下,呵!难怪压不坏,悍马!

    “我说小妹子,你一个女娃娃开悍马干嘛?还穿一长裙!”良子傻眼了。

    “先生,有文件规定不许女孩子穿长裙开悍马吗?”阳洁打开车门:“快上车吧,要不你爬车顶上去?”

    “当我没说,呵呵!”良子一下就钻进车里:“老弟,你和妹子坐前面吧,我得缓一下,久经战场,溃败无颜啊!”我和阳洁对视了一眼,我笑了,但她的表情却还是那样没变,熟练的一拧钥匙,朝市区驶去。

    我注意了一下,她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无名指上戴了一颗婚戒!脑袋懵了一下后就一直在捉摸,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打动这种性格的她,脑海里甚至已经在构思那男人的摸样。

    “你结婚了?”我实在忍不住问道。

    她朝我看了一眼,笑了一下:“你难道没结婚?”

    我之前都错了,没想到那笑容是这样的迷人,自己先前却还在想象那恐怖的样子。我也笑了一下,把头转向前方,看着路边的建筑物从眼角飞逝而过。我是在笑自己无知,笑自己还是那十八岁的少年。

    “原来你会笑的啊!我刚刚怎么不努把力呢?”良子坐在后面心有不甘。

    “谁告诉你我不会笑啊?”阳洁嘴角比刚才更开了,我下意识了把头侧向窗外,心里又喜又忧,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咯,你家二少爷呗!”良子感觉报了一仇,把头昂向我。我还以为她会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没想到她竟然笑出了声,还摇了摇头,来表示对我的无语。

    “哦,差点忘了,刚刚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妹子怎么叫彦老弟二少爷啊,他家不就他一棵独苗么?难道?”良子挠挠下巴,“我说兄弟,你还有大哥这事还瞒着我,咋回事啊!”

    阳洁看良子把事弄复杂了,就解释到:“他家是独苗,我干爹一直这样叫我才跟着叫的!”

    “你别问了,找时间再跟你说!”我有点急了,插了一句后,车厢里就安静了许多。车一直开到王叔的店子门口,阳洁都没有说太多话,更别说提到她丈夫的事。

    这地方我以前来过一次,那时刚毕业,是父亲让我给王叔送东西过来,不过那次我没有见到阳洁。这里的风格和五年前差不多,古董生意在这一条街上还是那样长久不衰。

    王叔来到广南后,打拼了好几年才开起了这一家古董店,别看样子不怎么起眼,这里面的门道可是深得吓人。其实王叔年纪还比我父亲大两岁,现在应该五十有三,头上也多了些许白丝,不过身体很硬朗。父亲们这样一代的人,年轻的时候吃过的劳苦就是上了年纪后身体健康的资本,小时候我都是叫他叔叔,后来也一直没机会改口叫伯伯。

    王叔站在门口,一身中山装是他多年不变的习惯,向前走了两步迎接我们下车,“二少爷,不好意思,我这今天有点忙,没能亲自去接你。”王叔说话还是那样深沉,这也难怪阳洁会有那样的性格。

    “王叔您客气了,我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龚良!”互相打完招呼后,进到店里,良子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左瞧瞧右看看,不停的对着王叔的收藏称奇,王叔也大方的说:

    “龚老弟喜欢的话可以挑一样,我会考虑送给你。”一阵笑声过后,我们从内堂走去。

    看着内堂的陈设和古董玩意,我也吃了一惊,这比几年前有气派得多,心里暗叹,看来这些年王叔是赚了不少钱了。接着我们又被带进里间,一阵菜香扑鼻而来,望着眼前的一桌菜肴,心里痒痒的。

    “今天是我亲自下的厨,我想自家的二少爷来了,就不去饭店了,那地方不适合聊正事。”王叔招呼我们坐下。

    “还是王叔了解我啊,都是老家那边的菜。”我早就饿得不行了,飞机上供应早餐的时候我和良子都在睡觉。

    “老爷子,你的手艺真好,我要跟你学学!”良子边吃边在那里逗趣。

    饭桌上没有阳洁,下车后她就不见了,我问王叔,说是去谈生意了。吃完饭已经是中午,品了一杯王叔泡的铁观音后,王叔招呼我们坐着休息一下,说进屋拿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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