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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出发前的准备

    出了医院,和六叔合计了一下,我们理出了一条思路。

    父亲和小姑应该是合计好的一起去什么地方,估计小姑在两年前失踪的时候是去找帮手,而且,去那个地方要准备很多东西,这些东西有些是在广南王叔那里筹备的。从出发到那里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要经过小姑所说的“洞”,并且还会遇到不可思议的东西,甚至是“鬼”,我是无神论者,且先把那东西叫做威胁。

    最后,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和祖宅里挖出来的那本书有关系,既然这本书现在不在小姑身上,那肯定在父亲手里,至于他为什么把小姑丢下,他们到了什么地方,那就只有找到父亲本人才能知晓了。

    做好了决定,于是分了工,我先回省城把工作安顿好,再直飞广南,从王叔那里了解父亲最后的动态,以及购买装备。六叔驾车前往松桃,希望能在那边淘到趁手的家伙,以备不时之需。

    松江是市东北方向的一个苗族自治县,以前有个传言,说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当地有两个村寨,为了一门亲事发生了冲突,两边把大炮都拉到寨门口了,最后是政府出面,才把事情平息下来。后来政府就到处收缴武器,可是寨门都进不了,结果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当年抗战的时候,日军打到湘西后就没进过黔东,那些老红军都说,松江人自制的手枪,堪比德国的技术。虽然有点夸大其词,但可以说,去那边应该会有少许收获,这也是看完那段手机视频后感觉必需准备的工具。

    交代好大伯和三姑他们后,我就驾车回省城了。

    “有这事!那你们打算去哪找?”良子抿了一口酒后问道。

    “我去了广南那边才知道,王叔那边好像知道什么线索,我跟他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叫我过去面谈。”俗话说,云烟、贵酒、川妹子,这是西南三宝,确实也如此,在这边就算喝的不是名酒,但也有半分国酒的韵味。

    “那你打算辞职咯,这事要完也不是一天两天!”良子见酒已告罄,又叫老板打了几两。这边很多本地人是不喝瓶装酒的,大排档里也有从茅台镇打来的散酒。这种酒是当地农民自己酿的,味道和香度跟正品差不多,价格却便宜了不只好几成。

    “恩,反正这里班也上得没趣,我已经做好打算了!”

    “老弟,那你要找帮手么?”良子扬起眉毛。他这么一说,我想起了手机视频里那只受伤的胳膊,就寒暄道:

    “这可能是玩命的活,我也出不了什么大价钱,我现在手里只有七八十万,还要买装备,可能还要买这个。”说完我在桌下摆了一个手枪的手势。心里合计一下,确实没多少钱,那存折里的八十万还有小姑的,就算家那边的房子留给小姑抵去她的那部分钱,用这点存款估计也雇不上什么人。

    “那东西你会使不?”良子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见我不语,又说道:“带上我吧,廉价劳动力,管我吃喝就行,我在这里实在是呆不下去了!”

    “我刚刚说了,这可是要命的事!”我回绝了他,其实我心里也是一喜,说实话,有良子一起上路可能是个明智的选择。

    “什么要不要命的,什么东西能有边境上那些毒贩狠,他们为了生存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以前有一战友就是在执行任务中被那些王八羔子分尸了!这么多年,穿山越岭,枪林弹雨,徒手搏斗,我就没怕过,只不过现在离开那种日子太久,身上的骨头都快锈了。”良子越说越激动,隔壁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好了,知道你厉害!明天再说吧,让我好好想想。”其实我是不想拖他趟这滩浑水。

    “还想个毛啊!你还当我是哥们不?”良子有点火了,可能是酒精上头的作用。

    “就把你当哥们才这样说的!好了,良子,明天酒醒了再说,”良子还一个劲的嘟哝自己没醉,我转过身,用当地话问道:“老板,好多钱?”

    第二天天刚亮,良子就把我叫醒了,我们住在单位的宿舍楼里,我俩住的一个套间。睁开眼睛,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我叹了一口气。

    “快点啊,两个小时后的飞机,票都买好了,快给我报账!”一点也看不出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却像个娃娃一样顽皮,这哪像一个特种兵啊,平时电视里边,那些特种兵都是沉着稳练,很少说话的大侠,而眼前这位,让我把那么神圣的崇拜对象给颠覆了。

    我瞪着他的一身西服看了好久,最后妥协了:“把你账号给我,我给你拨经费!”我承认,我是打算花二十万雇他了。

    “拨个毛啊,完事再说,你那点钱我可不惦记,我就是想重温一下你说的那家伙,嘿嘿!”他见我又叹气,就伸出左手,一把把我拖下床:“快点吧,还要赶飞机呢!”

    一上飞机,良子就问这边联系好没有,我说来接我们的是王叔的干女儿,名叫阳洁,还逗他说,只要他能把阳洁逗乐了,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他。

    “真的什么都答应?”良子不屑一顾的问道。我正想解释,他已经鼾声如雷,这我早就习惯了,住在一起的时候,隔着两栋墙壁和一个卫生间,他的分贝也没小到哪里去,感觉看到他我心里踏实了许多。

    俗话说,女大十八变,我也不敢确定现在的阳洁还是不是十年前认识的那样。阳洁比我小两岁,但和我是同一届进的大学,在这之前我只见过她一次,那是我们高考结束后,王叔带她来我家做客,当时我还在想,十六岁就考大学,成绩不知道有多好。

    我只知道阳洁是个孤儿,王叔去广南那年从孤儿院领养了她,她很少说话,性格比较内向。那次来我家只住了一个礼拜,父亲派我带她出去玩她也不去,王叔和父亲出门串亲时,她就呆在家里看电视,我就受父亲的命令在一旁跟着。看到电视里搞笑的片段时,我就大笑,但用余光看到她对那滑稽的画面无动于衷时,我又强忍着控制自己,生怕在她面前出丑。

    一直到他们离开,我都没见她笑过,那时我们都处于青春期,和异性之间的言语少之又少,所以也谈不上那么了解。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睡梦中好像看到了当年在火车站阳洁离开的时候朝我一笑,那原本迷人的笑容在她那小俏脸上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许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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