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娃、井房、女人
通过牛曾氏两口子对往事的讲述，梅女才知道原来二娃和她有着相同的遭遇，他们都是苦命的娃娃。同病相怜，梅女开始渐渐地对二娃亲热起来，并试着去亲近二娃。二娃被鸡血吓着后，在炕上一连躺了几天才缓过劲来。
梅女说：“二娃你出去走走……”
二娃说：“我不去，村里有狗……”
梅女说：“二娃你见了我，还害怕不……”
二娃说：“不怕啦，你就像娘一样，给我洗衣服做饭……”
梅女说：“那你黑里咋不挨着我睡？”
二娃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睡着了会打呼噜，怕吵着你……”
梅女没想到二娃的心会这么细，她心头一热说：“二娃你今黑里挨着我睡……睡前打一盆水，把你的脸你的脚好好洗一洗，洗干净了再睡……还有把你的鼻涕也擤干净……”
梅女说着把当初送给俊生的那块红手绢拿出来，送给二娃说：“你以后就用这块手绢擦鼻涕吧……这块手绢就是我，我把手绢送给你，就等于是把我送给了你……”这块鲜红的手绢，当年在俊生手里转了一圈后，此刻却归了二娃所有，况且是梅女心甘情愿地送给二娃的。命运是多么富有戏剧性，它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改变一个人。它可以在一天之内把一个人送入天堂，也可以在一瞬间把一个人打入地狱。
二娃脱了衣服后像条泥鳅样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他依旧睡在靠近窗户的那一边。梅女说：“二娃你挨着我睡吧，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二娃不好意思地干笑着，像只乌龟样把头缩进了被窝里。梅女把被子和枕头搬过来，和二娃的枕头摆在了一起。她脱得赤条条的，钻进了二娃的被窝。二娃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梅女热呼呼的腿，他的手像被蛇咬了样立刻缩了回去。二娃睡在被窝里动也不敢动一下，害怕再碰到梅女的身体。梅女睡在二娃的被窝里，二娃感到极不自在，他说：
“你睡到我的被窝里干啥？”
梅女说：“我身上痒……”
梅女说着拉过二娃的左手，放在她的奶子上说：“就是这儿，你轻轻地给我揉揉……”说完后梅女又拉过二娃的右手，放在了她的阴 户说：“这儿也痒，你跟我揉揉……”
二娃揉着梅女的奶说：“你这儿咋这样软这样烫，跟刚出锅的馍馍样……”
二娃揉着梅女的阴 户说：“你这儿咋湿漉漉的跟牛嘴巴样？你是不是要尿尿了……”
梅女喘着气口齿不清地说：“二娃你的牛牛疼不疼，我来给你揉揉……”
梅女把二娃的牛牛握在手里，像挤牛奶样地来回地抽动着。二娃的牛牛在梅女的手里慢慢地膨胀起来，硬得像个胡萝卜。二娃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脸上冒着汗不知所措地看着梅女。梅女整个身子就像掉进了水里，在二娃的抚摸下一点一点地下沉……梅女又觉得身子像一个被吹大了的肥皂泡，“啪”的一下破裂开来，在空气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梅女有气无力地哼着：“二娃，你快爬到我身上来……”
梅女说：“二娃，你咋流着汗喘着气跟头牛样……”
梅女说：“二娃，你咋把腿夹得紧紧的不动了……”
梅女说：“二娃，你的口水都快要流到我脸上了……”
梅女说：“二娃，你重得像一头猪，快点下来……”
在二娃雨露甘霖的滋润下，梅女的肚子渐渐地大了起来。二娃越来越喜欢摸梅女隆起的肚子了，知道要当上爹了他比谁都要高兴。大天白日的，二娃伸手就要摸梅女的肚子。梅女推开二娃的手，没好气地说：
“你是越来越懒了，快去把缸里的水挑满，咱娘要洗衣服。”
早饭后，二娃挑着水桶来到了井房里。井房是全村最热闹的地方，早饭后村里的后生全集中到井房里来，他们要在这儿挑够家里一天所用的水。因此早饭后的这一时刻，井房里比过年还要热闹。村里的后生们经常在这儿谝闲吹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言碎语有一半就是从这井房里传出去的。二娃来到时，井房里已挤满了来挑水的后生，二娃把桶放好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看见二娃来了，铁旦客气地把手里的软柿子伸到二娃面前说：“你吃柿子不？”
二娃摇了摇头说：“我不吃柿子，柿子吃多了拉稀。”
满仓一把抢过铁旦手里的柿子说：“二娃不吃，我吃！”
满仓把柿子抓在手上看了看，唏嘘不已地对井房里的几个后生说：“这柿子捂得软溜溜的，我还真舍不得一口吃下去。你们说这柿子长得像啥东西？你们要是说对了，我来替你们绞水。”
几个后生看了后，挤眉弄眼地说：“长得像你裤裆里的卵蛋。”
满仓捏了捏柿子又朝裤裆里摸了摸说：“不对，我的卵蛋没这么软，你们看它长得像不像婆娘们的奶。”
几个娶过婆娘的后生们一本正经地说：“你看它又圆又尖，长得还真像婆娘们的奶子。”
满仓嘻嘻笑着把柿子递到二娃面前说：“你看它长得像不像你婆娘的奶，这里面就属你的婆娘最好看了。你给咱们大伙说说你婆娘的奶长得啥样子！”
二娃生气地说：“不知道。”
满仓拿着柿子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伸出舌头来像狗吃屎样在柿子上长长地舔了一下说：“二娃你昨黑里有没有这样舔过你婆娘的奶？”
二娃说：“没有！”
满仓板着脸说：“二娃，你狗日的不说实话，你舔过。”
二娃涨红了脸困惑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满仓听了二娃的话后，得意地露出粘满菜叶子的牙齿哈哈大笑起来。满仓笑得两只手捧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咳嗽了半天，泪水和口水全流了出来，他笑不成声地对愣头愣脑的二娃说：
“我看你狗日嘴巴红红的，就知道你昨黑里吃过你婆娘的奶了……我昨黑里溜到你窗户下，听见你把婆娘的奶吃得吧唧吧唧的直响，就跟狗吃屎样……”
在满仓绘声绘色的描述下，井房里的后生们全都“哗哗”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和鼻涕全都流在了井房的青石板上。二娃看见这么多人笑，知道满仓在捉弄他。他怒气冲冲地跳起来，把满仓扔在地上的柿子捡起来，塞进了满仓空洞洞的嘴巴里。二娃人是老实了点，可力气却比满仓大多了，他揪着满仓的脖子就像揪着一只小鸡，他把柿子塞进满仓的嘴里，满仓呸呸地往外吐着，嘴上糊满了黄黄的柿子犹如糊着一团团屎。满仓从二娃的胳膊里挣脱出来，气喘吁吁地对二娃说：
“二娃，我要用手抽你，嫌脏了我的手……我要用脚踢你，又嫌脏了我的脚……二娃，你吃得这么肥，我要用担子抽你，你才能觉得痛……”
满仓从地上捡起担子，两只手抡起来虚张势地刚要抽二娃的屁股，担子突然从后面被人抓住了。满仓回过头看见梅女不知啥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梅女挺着大肚子一只手抓着满仓的担子，一只手戳着满仓的脑壳气冲冲地说：
“二娃是我男人……他不是村里的钟，谁想敲了就过来敲两下……”
满仓见了梅女有点怯火，因为他偷她爹收音机的事情，他一直都不好意思与她打照面。梅女把满仓的担子扔在地上，手抓着满仓的领子生气地说：
“你整天欺负我二娃！走！去找你爹评理去……你不醒人事，你爹还能不醒人事……”
几个来担水的后生添油加醋地对梅女说：“这小子就是欠揍，整天骚得跟只公羊样。人家二娃那么老实，他整天出着坏点捉弄人家……”
梅女放开满仓的领子，用手指着满仓的脸怒气冲冲地说：“你娃娃欺负我家二娃，不是一回两回了。你要再欺负二娃，我非叫他爹回来揍你……”
满仓怯着牛富海，他见了牛富海比见了他爹还要怯火。满仓看见梅女生了这么大的气，怕惹来麻烦。别的不说，他爹要是知道了这回事就饶不了他。自从他偷了她家的收音机，又在她家叫过酒席后，对这家人是又敬又怕。满仓一改欺负二娃时的骄横，低眉下眼地对梅女说：“你饶了我吧，好嫂子！我以后再不敢欺负二娃了，我护着他……”
“狗改不了吃屎，这事情没完！”梅女拉起二娃的袖子说：“走，我们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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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女说：“二娃你出去走走……”
二娃说：“我不去，村里有狗……”
梅女说：“二娃你见了我，还害怕不……”
二娃说：“不怕啦，你就像娘一样，给我洗衣服做饭……”
梅女说：“那你黑里咋不挨着我睡？”
二娃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睡着了会打呼噜，怕吵着你……”
梅女没想到二娃的心会这么细，她心头一热说：“二娃你今黑里挨着我睡……睡前打一盆水，把你的脸你的脚好好洗一洗，洗干净了再睡……还有把你的鼻涕也擤干净……”
梅女说着把当初送给俊生的那块红手绢拿出来，送给二娃说：“你以后就用这块手绢擦鼻涕吧……这块手绢就是我，我把手绢送给你，就等于是把我送给了你……”这块鲜红的手绢，当年在俊生手里转了一圈后，此刻却归了二娃所有，况且是梅女心甘情愿地送给二娃的。命运是多么富有戏剧性，它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改变一个人。它可以在一天之内把一个人送入天堂，也可以在一瞬间把一个人打入地狱。
二娃脱了衣服后像条泥鳅样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他依旧睡在靠近窗户的那一边。梅女说：“二娃你挨着我睡吧，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二娃不好意思地干笑着，像只乌龟样把头缩进了被窝里。梅女把被子和枕头搬过来，和二娃的枕头摆在了一起。她脱得赤条条的，钻进了二娃的被窝。二娃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梅女热呼呼的腿，他的手像被蛇咬了样立刻缩了回去。二娃睡在被窝里动也不敢动一下，害怕再碰到梅女的身体。梅女睡在二娃的被窝里，二娃感到极不自在，他说：
“你睡到我的被窝里干啥？”
梅女说：“我身上痒……”
梅女说着拉过二娃的左手，放在她的奶子上说：“就是这儿，你轻轻地给我揉揉……”说完后梅女又拉过二娃的右手，放在了她的阴 户说：“这儿也痒，你跟我揉揉……”
二娃揉着梅女的奶说：“你这儿咋这样软这样烫，跟刚出锅的馍馍样……”
二娃揉着梅女的阴 户说：“你这儿咋湿漉漉的跟牛嘴巴样？你是不是要尿尿了……”
梅女喘着气口齿不清地说：“二娃你的牛牛疼不疼，我来给你揉揉……”
梅女把二娃的牛牛握在手里，像挤牛奶样地来回地抽动着。二娃的牛牛在梅女的手里慢慢地膨胀起来，硬得像个胡萝卜。二娃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脸上冒着汗不知所措地看着梅女。梅女整个身子就像掉进了水里，在二娃的抚摸下一点一点地下沉……梅女又觉得身子像一个被吹大了的肥皂泡，“啪”的一下破裂开来，在空气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梅女有气无力地哼着：“二娃，你快爬到我身上来……”
梅女说：“二娃，你咋流着汗喘着气跟头牛样……”
梅女说：“二娃，你咋把腿夹得紧紧的不动了……”
梅女说：“二娃，你的口水都快要流到我脸上了……”
梅女说：“二娃，你重得像一头猪，快点下来……”
在二娃雨露甘霖的滋润下，梅女的肚子渐渐地大了起来。二娃越来越喜欢摸梅女隆起的肚子了，知道要当上爹了他比谁都要高兴。大天白日的，二娃伸手就要摸梅女的肚子。梅女推开二娃的手，没好气地说：
“你是越来越懒了，快去把缸里的水挑满，咱娘要洗衣服。”
早饭后，二娃挑着水桶来到了井房里。井房是全村最热闹的地方，早饭后村里的后生全集中到井房里来，他们要在这儿挑够家里一天所用的水。因此早饭后的这一时刻，井房里比过年还要热闹。村里的后生们经常在这儿谝闲吹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言碎语有一半就是从这井房里传出去的。二娃来到时，井房里已挤满了来挑水的后生，二娃把桶放好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看见二娃来了，铁旦客气地把手里的软柿子伸到二娃面前说：“你吃柿子不？”
二娃摇了摇头说：“我不吃柿子，柿子吃多了拉稀。”
满仓一把抢过铁旦手里的柿子说：“二娃不吃，我吃！”
满仓把柿子抓在手上看了看，唏嘘不已地对井房里的几个后生说：“这柿子捂得软溜溜的，我还真舍不得一口吃下去。你们说这柿子长得像啥东西？你们要是说对了，我来替你们绞水。”
几个后生看了后，挤眉弄眼地说：“长得像你裤裆里的卵蛋。”
满仓捏了捏柿子又朝裤裆里摸了摸说：“不对，我的卵蛋没这么软，你们看它长得像不像婆娘们的奶。”
几个娶过婆娘的后生们一本正经地说：“你看它又圆又尖，长得还真像婆娘们的奶子。”
满仓嘻嘻笑着把柿子递到二娃面前说：“你看它长得像不像你婆娘的奶，这里面就属你的婆娘最好看了。你给咱们大伙说说你婆娘的奶长得啥样子！”
二娃生气地说：“不知道。”
满仓拿着柿子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伸出舌头来像狗吃屎样在柿子上长长地舔了一下说：“二娃你昨黑里有没有这样舔过你婆娘的奶？”
二娃说：“没有！”
满仓板着脸说：“二娃，你狗日的不说实话，你舔过。”
二娃涨红了脸困惑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满仓听了二娃的话后，得意地露出粘满菜叶子的牙齿哈哈大笑起来。满仓笑得两只手捧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咳嗽了半天，泪水和口水全流了出来，他笑不成声地对愣头愣脑的二娃说：
“我看你狗日嘴巴红红的，就知道你昨黑里吃过你婆娘的奶了……我昨黑里溜到你窗户下，听见你把婆娘的奶吃得吧唧吧唧的直响，就跟狗吃屎样……”
在满仓绘声绘色的描述下，井房里的后生们全都“哗哗”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和鼻涕全都流在了井房的青石板上。二娃看见这么多人笑，知道满仓在捉弄他。他怒气冲冲地跳起来，把满仓扔在地上的柿子捡起来，塞进了满仓空洞洞的嘴巴里。二娃人是老实了点，可力气却比满仓大多了，他揪着满仓的脖子就像揪着一只小鸡，他把柿子塞进满仓的嘴里，满仓呸呸地往外吐着，嘴上糊满了黄黄的柿子犹如糊着一团团屎。满仓从二娃的胳膊里挣脱出来，气喘吁吁地对二娃说：
“二娃，我要用手抽你，嫌脏了我的手……我要用脚踢你，又嫌脏了我的脚……二娃，你吃得这么肥，我要用担子抽你，你才能觉得痛……”
满仓从地上捡起担子，两只手抡起来虚张势地刚要抽二娃的屁股，担子突然从后面被人抓住了。满仓回过头看见梅女不知啥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梅女挺着大肚子一只手抓着满仓的担子，一只手戳着满仓的脑壳气冲冲地说：
“二娃是我男人……他不是村里的钟，谁想敲了就过来敲两下……”
满仓见了梅女有点怯火，因为他偷她爹收音机的事情，他一直都不好意思与她打照面。梅女把满仓的担子扔在地上，手抓着满仓的领子生气地说：
“你整天欺负我二娃！走！去找你爹评理去……你不醒人事，你爹还能不醒人事……”
几个来担水的后生添油加醋地对梅女说：“这小子就是欠揍，整天骚得跟只公羊样。人家二娃那么老实，他整天出着坏点捉弄人家……”
梅女放开满仓的领子，用手指着满仓的脸怒气冲冲地说：“你娃娃欺负我家二娃，不是一回两回了。你要再欺负二娃，我非叫他爹回来揍你……”
满仓怯着牛富海，他见了牛富海比见了他爹还要怯火。满仓看见梅女生了这么大的气，怕惹来麻烦。别的不说，他爹要是知道了这回事就饶不了他。自从他偷了她家的收音机，又在她家叫过酒席后，对这家人是又敬又怕。满仓一改欺负二娃时的骄横，低眉下眼地对梅女说：“你饶了我吧，好嫂子！我以后再不敢欺负二娃了，我护着他……”
“狗改不了吃屎，这事情没完！”梅女拉起二娃的袖子说：“走，我们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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