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家教之八重樱下青蛙一只

正文 其实上章才没有这么快TBC呢

    门里的光景真是和电视上面演的差不到哪里去,长长一截斜下的石梯赫然出现在两人眼前。石梯两旁的石壁上悬挂着稀疏几盏油灯,惊异的是就算这里还是有足以为持顺畅呼吸的氧气,但那些油灯里面的灯丝所发出的光却是异常的亮,很诡异的感觉。而被这些幽黄色的光照明了的墙上壁画,此时是怎么看怎么妖魅。

    …果然她还是乖乖宅在家里看动漫的比较保险= =

    “啊咧,ME怎么觉得幽灵你在发抖。”某青蛙不咸不淡地突然冒了句。

    “…我只是穿多了而已。”某幽灵说谎都不打草稿的让作者情何以堪= =这话要是有人信那就怪了,信毛线啊信。

    “啊是吗,”某青蛙显然是不相信的眼神外加敷衍的态度,“脱了就好了啊,会很cool的。”

    [脱了我不就抖得跟个跳蚤一样吗混蛋!这样你会嗨皮的吧?你绝对是想看我笑话啊岂可修!]某幽灵黑线状,忍住没有吐槽出来,但心里的腹诽已经超出了大海的容量(…)…不容易啊不容易。

    于是两人嗨皮满满地走下楼梯,在碰到一处岔路口时分头行动。可是正如弗兰说的,如果没有了他的幻术做后盾,单凭优理她自己是不可能走出去的——或者说是完整地到达目的地。尽管她拥有雾属性的地狱指环,可也只能助她改变匣兵器的状态罢了。

    说起这指环,该说是优理的福利还是霉头呢?很显然她一个云守本是无法使用任何一枚雾属性的戒指的,她又不是两者兼备——更何况,还是碉堡了的地狱指环。但这是妈妈临走前交给她的唯一遗物,她不想丢掉。不过,狗血就狗血在这里,“恶魔的尖角”自身本就具备了云、雾两种火炎属性,只是对云属性的人来说用处很少,再加上优理姑娘自己的身体体质本身就很弱,又是个废雾(言迷),能点起火炎对她来说已经对得起她“云守天才”的称号了。于是每次开匣子的时候也就出现了她必须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的结果。优理身体不行(言迷),维持火炎的时间短暂,因此每次任务下来她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好在,在速度上优理可以保证绝对不脱巴利安里面任何一个人的后腿,但是在其他方面说白了她就是个渣,废渣。她捂脸,突然很想对月长啸“好女人就是应该战死在沙场上啊!!!”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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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和弗兰分头之时,优理就挑了一条相对明亮一点的道走,她坚信幻术师什么的就应该向着越阴暗越不对劲的前方激情燃烧所以就不顾弗兰的不满毅然将他推向了另一边的道路。

    几分钟前——

    弗兰:“ME拒绝。”

    优理(星星眼):“矮油青蛙你就从了我这一次了、啦!”

    弗兰(鄙视状):“呕好恶心啊——你废了啊幽灵前——辈。”

    优理:“是优理…嘛算了,如果你肯走这一边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好撒青蛙~”

    弗兰(面瘫):“ME是弗兰不是青蛙哟。”

    优理(怒了):“你就说你干不干了吧!”

    弗兰:“不干。” “…” “除非…” “你想怎样?” “除非你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反穿再在这里学路斯前辈跳一个孔雀舞给ME看ME就勉为其难走那边好了。” “…”

    […混蛋!你就是单纯的想看我脱衣服吧你怎么从刚才开始就纠结在脱与不脱的问题上啊喂!我脱不脱关你毛事啊我是不会脱的!…啊啊啊我够了,我全家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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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时间是个最没概念的概念。

    优理不知道自己是走了多少个蹉跎岁月才走到的出口,要不是弗兰在她身上施加的幻术还没被解除,她很难保证自己在途中会不会出事。

    所以说,那家伙难得的良心发现让她心理平衡了一些。(某殿:你之前在不平衡些什么啊喂= =)

    …可是这个金字塔是怎么回事= =走了这么久才到达的出口那个秘密基地到底是有多秘密?优理有些郁闷,总觉得如果是黑手党的话躲在地下(?)建个基地什么的不是一般的憋屈,虽然大体方向是建在金字塔下边这一点让她颇感欣慰。

    …屁!关她毛事啊。就算她现在看到了一群光头和尚(?!)围成一个圈站在类似于大厅的中央念念有词什么的跟她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啊她是不会得瑟的是吧,弗兰。

    优理黑线了,后背紧紧地贴靠在身后的石壁上——是的,从甬道里出来的她脚下随即一空差点踩摔下去,还好她平衡力还不至于差到吊车尾的地步= =原因是她之后发现从出口一出来就是个疑似于“半山腰猿人山洞”的地方,出口即是“洞口”,而她现在脚踩着的位置正是那断壁的一个小空地…差点就踩下去了…心脏还是在胸腔里呈排山倒海之势震动,优理捂住嘴,努力抑制着快要失声尖叫的声音,贴在石壁上一动也不敢动。

    刚才她一不小心往下瞄了一眼。除了看到那群不知道在干什么吃的光头之后脚突然就软了,因为…她用的是俯视的角度…也就是说,她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很高…而她,恐高…TUT

    [搞毛啊…!你们到底是要怎样啊?造型原始接近祖先也就算了我也会把你们当成原始人来看待的但是要不要把这里弄得这么高啊喂!又不是高×,高×乱入了吗?]优理面上漠然内心实则已经陷入了吐槽的汪洋大海里不可自拔,这减寿的劳什子任务哟,来一只电母电死他们吧岂可修。

    【…Good Job,优理】

    熟悉的声音自耳麦里淡淡传来,优理愣了一下后像是立马反应了过来一样,猛地抬起头往对面望去,赫然发现正对着自己对面也有一个山洞,而弗兰就那么闲闲地靠在石壁旁。距离有些远,优理看不怎清他的表情,但她有超直感(…),那家伙绝对在幸灾乐祸###

    【…你是故意的吧,为毛你会在这种时候好好的叫我啊?现在怎么办?我脚软了…】

    弗兰略一挑眉,清冽的青色眸子不带情绪地转向断壁下,四处都是明晃晃的金色神像和巨大的石碑,要说是一个大殿堂也不足为过。一群光头像是祭司的人围成一圈,中间是空地,用沙子画出了一个五芒星阵,且每一个顶点处都摆上了一个烛台,上面燃着三根细长的蜡烛。其中,有一个看上去和其他光头不一样的光头,左手执着一本黑皮的书,嘴里念念叨叨。由于四下皆静的缘故,因此弗兰也听得很清晰。只是那声音阴阳怪气的让他心里有些不平衡。

    视线淡漠地环顾全场,可以不难找到有一些黑衣人隐匿在暗角,警惕着这一场祭祀。嗯…看来这些就是反动分子了啊,意外的不是很棘手呢。

    【弗兰弗兰,你看那边!在你左手边,那个躺在台子上面的是不是人质?】

    【YES,】弗兰瞥了一眼左手方向——那个躺在金色台柱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子,她胸前还插进了一把刀,【不过她现在应该是祭品了哦,以总理大人孙女的身份】。

    优理顿时哽住,不由自主就打了个寒噤:【还真是恶俗的兴趣啊…】

    【那什么,弗兰你先上哈,我要酝酿一下情感…】

    【还真不是一般任性的要求啊——MISS优理】

    少年特有得声音懒洋洋地传了过来,似是被掩藏在加工过的金属面具下,带有着习惯性得拖长调子,习惯性的鄙视,还有…优理心下一紧,连忙捂住了渐渐发烫的耳廓,两人明明隔得很远,她的耳朵却还是有麻酥酥的感觉…搞,搞毛啊!

    【…任什么性什么啊你哪有那么…那么啰嗦啊…烦死了快点啦!】

    【诶——真过分啊…不过既然幽灵你这个诚心诚意地请教ME了,那么ME就大发慈悲地调教你好了】

    【调教不是你这么用的吧喂!为什么从你嘴巴里面说出来我就莫名其妙成了被动方啊岂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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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半晌不到,执书的大祭司突然就惨叫了一声,竟然把书都扔掉了!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颤抖着手指着旁边的另一个光头祭司,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名堂来。

    [怎,怎么了…]优理见此,顿即有种怪异的超直感(…够了)。

    “喂,振作点!发生什么事了?”几个黑衣人冲了过来,手里紧握着样式不一的枪支。

    “他…啊…他…”大祭司结舌不断,瞪大了眼珠还是坚持不懈地指着那个光头,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啊…大男人啊…怎么会有【哗——】奶啊?!而且还这么…啊啊啊啊奶怪啊——!!!”他最后哀嚎一声捂着狂喷鲜血不止的鼻子飞奔而去,不留下一根头发…好像本来就没有。

    优理倒抽气并风中凌乱着,手按上了耳麦:

    【那个…你给他看了什么…】所以说那个【哗——】奶是什么啊!奶怪又是什么啊?!

    【没——什么哟,ME只是好心纠正一下他的性取向而已】

    【…你那是扭曲好吧?再说他是个男人啊…】

    【他是光头哟】

    【哟你个毛线!光头和男人是划等号的!…话说你到底给他看了什么啊= =】

    【传说中勇者的Z Cup】

    【…弗兰你好讨厌,呀灭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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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趁着下面一阵骚动,优理决定这个时候出手那是最有效的,闹也闹够了,还是速战速决了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好。

    于是,在硬逼着弗兰发誓保证自己跳下去不会摔死之后,优理就放心大胆地跳了。

    …这是个悲剧。

    喂喂谁来告诉她这个地板为什么会是滑的?!就像是涂了什么很可疑很猥琐的【哗——】【哗——】液一样滑得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所以说弗兰什么的给她去死吧!!她家匣兵器会哭的! 迎面冲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挥舞着手中的砍刀朝优理砍去…[白毛队长我想你了!这次回去我一定会给你烧只鸡的!]优理暗中呐喊着某人的名字,手里没闲着迅速开了匣——一道紫色的火炎迫不及待地从匣子里面喷出,一对半大的双尾鲤鱼即刻显现了出来,它们的鱼鳞上也冒着紫红色的火炎。

    “阿佐阿佑,拜托了。”优理低喃着,又立刻点燃了地狱指环,在蓝色的火炎燃起的瞬间她就往那两只“云鲤”那边一抓,在黑衣男人错愕停下来之际,迅疾闪到了他身后,用一把锋利的燃着紫色火炎的八方手里剑结束了他的生命…

    面前的男人倒下,更多的是朝优理围过来的黑衣人和祭司,她手执两把手里剑连连后退,地狱指环上的火炎有了消退的趋势…优理咬咬下唇,啧了声,想着要想凭速度获胜也许是个难处。但是人不多,她得搞快了…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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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阵巨大的轰鸣清晰地传进金字塔里,接连着是一起开天辟地般的震动!优理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扑地,惊骇之余她发现金字塔自上而下有无数的沙砾掉落,不禁心惊,是皇室的军队!他们朝金字塔开炮了?这里会塌的…

    不容多想,优理立即纵身飞跑过去割断了几个人的喉管,眼神变得凝重起来:再不跑的话来不及了,跑命才是王道!(喂!)

    “可恶!”又一个黑衣人看见了自己的同伴一个一个躺下,他怒吼着端起了冲锋枪对准优理,一通狂射。后者狼狈地左躲右闪,可哪料那人像是吞了把整枪一样逮哪里射哪里,被她躲过的子弹却又打烂了身后的那些石碑和神像。

    蓦地,大腿外侧传上来一种钻心的痛,优理一晃神身子就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去,这个时候,左手臂也被打中了,真是…糟透了。喘着粗气,优理退到了一块残缺的石板上稍作缓冲,右手捂着大腿上的伤口却无法顾及左臂,扭过头,她有些无奈地瞅着从伤口处向外拼命涌出的鲜红血液,疲乏地眨了眨眼。

    不知何时,地狱指环上的火炎渐渐消却了,匣兵器也变回了原形,回到匣子里。算下来好像才十分钟不到,自己怎么就这么啊…优理苦笑着,膝盖一软就跪坐了下去,耳旁是叫嚣不断的轰炸声嘶吼声,似乎连军队的人也按捺不住冲进了金字塔,啊啊,任务失败了…口中喘出的呼吸愈渐沉重,头顶上忽然砸下来的厚重石板被优理挥手拍开,可又是一股剧痛。

    现在,她连右手也废了,啊啊,全废了算了。

    眼前的黑衣人不知怎的多了起码一倍以上,他们全都投注在与军队激情燃烧上去了,于是优理就很想翻白眼了:大哥你们要不要乱打乱扫啊落下来的石头都堆我腿上了啊很痛啊混蛋——要搅基麻烦去米国吧这么一个小地方确实是场地不够大啊——拜托,你们去死一死吧我给你们三百块…但是她貌似没那个力气了。

    自己的身体状况她很清楚,似乎和妈妈是一样的…似是想到了什么,所谓气血攻心,优理突然捂嘴开始狂咳不止,如果可以她真想咳出个肺来…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之后,优理整个人已陷入了半晕厥状态,刚才那一咳震得她那什么脑花啊脑水啊都在荡漾,荡那个漾的很销魂。

    “喂!这个女人还在这里!杀掉她!”

    优理咧嘴笑了:呐妈妈,你女儿我终于被人叫了一回“女人”耶,我没给你丢脸吧?虽然好女人的标准是C cup来着…

    ——脑袋猛然一阵剧痛。

    周边的喧闹诡异地全静下来,优理不知道,因为她已经失去意识了…

    ——“喂…喂!这小鬼怎么回事啊?他做了什么?”

    ——“嗷!老子出不去了!”

    ——【轰——————】

    ——“TMD谁开枪啊老子中弹了!”

    ——“不好意思你们太吵了哦——ME只是让你们闭嘴而已。”

    好浓的…消毒水味儿…

    这是优理清醒之后的第一个念头。

    掀开沉重发涩的眼皮,那对粉色眼睛缓缓睁开。优理无力地转动着眼珠打量起这个暖色调的房间,视线触及到某处的某个徽章,当即舒了一口气。

    回来了啊,巴利安…

    【吱呀——】

    门被人轻轻推开,来人携一股樱香而来,优理觉得整个人是要好受一点了。

    “啊,醒了醒了。”

    “嗯…?诶,诶?”优理咂舌,愣愣地望着来人,“你,你是…”

    来人轻笑,将怀里捧着的樱花插进了床头柜上。

    “屎色…”

    “打住啊喂!”来人嘴角狠狠一抽,“给Mi适可而止啊魂淡,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就说这个该被和谐的你丫神马意思啊呆毛优!” “啊咧,可是我对前辈你的印象就只停留在了你那头屎色的长发上啊。”优理无辜地眨眨眼,笑得好不天真。 “是茶色不是【哗——】色!Mi那个好弟弟到底把你带坏成什么样子了啊?姐会哭哦,哭给你们看哦。” “是是桑琳前辈——”

    来人正是弗兰那个七岁就跑出去乱闯的亲姐姐桑琳,原名桑琳伽塔,门外顾问一只、沢田家光徒弟一枚、无口括号伪少女一颗…够了。此人的外表看上去可谓是和弗兰一丁点儿血脉关系都沾不上边的,屎色…茶色的长发,淡金色的眼睛,其中左眼里面还刻了个太阳的印记虽然说连作者本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弄进去的不过既然已经在里面了那么就在里面吧。值得欣慰的是,她有些时候和弗兰是一样的面瘫,虽然大部分时间是括号伪…够了。

    此人是弗兰和优理回来的前一天前来拜访巴利安的——是给Xanxus送机密文件来的。本想着顺便过来看看她那个烂苹果弟弟有没有给巴利安众人添什么必要的不必要的麻烦,但在得知了他和优理去出任务的时候也就作罢。可谁知道巴利安接到了从委托人那边打来的电话,说是优理受了重伤,于是没有丝毫犹豫她就留下来了。

    顺带一提,此人的匣子是晴属性的,虽然她自身也兼备了雾属性的体质。

    “嘛,平安醒来就好。”桑琳倒了杯水给优理,自己则坐在了病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是桑琳前辈给我治疗的吗?真是麻——烦——了。”优理用空出来的还算可以活动的左爪子接住了水杯,拖长声音一板一眼地说到。 “…真是跟那个家伙越来越像了,你们是要打算合体吗?啊?” “噗,咳咳…请不要说出这么吓人的话来啊桑琳前辈,我怎么…”

    “对啊老——姐,请收回你那副猥琐的表情吧,ME的后背都在发凉了。”清磁的声音介入,徐徐缓缓,优理低下头静静地吹着从杯子里面升腾起来的袅袅薄雾,睁开一只眼往弗兰身上投去一瞥,又小心翼翼地收了回来。桑琳晶亮(?)的眸子在两人身上来回扫射,暗暗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怎么消息传得那么快吗?优纸才醒你就过来了。”

    “是优理,前辈。”某女心平气和道。

    “好吧,老弟你是担心幽灵担心到日思夜想朝思暮想胡思乱想冥思苦想饭也吃不下的地步所以来看她了吗?矮油你早点说嘛Mi是不会当电灯泡的。”

    “是优理,前辈。括号无口伪。”某幽灵喝了口水,心平气和道。

    “难道老姐你不知道你本身的存在就跟电灯泡差不多了吗?啊好亮——亮啊,闪瞎了ME的眼睛了,所以还是请你回老家吧ME会当做从来不认识你的你相信ME。括号无口伪。”某青蛙面无表情道。

    “无口,还有括号伪,统统给Mi去掉。”某太阳(言迷)开始黑线。

    “是——村姑桑。”青蛙幽灵心有灵犀异口同声。

    “村姑你个芭乐!Mi可是地地道道的城市妹子!”某太阳开始狂乱。

    “是,【哗——】【哗——】…” “够了啊你们两个!合起伙来吐槽Mi一个势均力敌的小女子吗?”

    “…”其实,他们更想吐槽那个“小女子”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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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ME是来给信给你的,幽灵。”弗兰走到优理床边,递上一封信,“是委托人寄过来的。”

    优理有些惊讶地接过来,见封口处上用蜡粘着的埃及的象征——国徽萨拉丁雄鹰的蜡花:“那个胖大叔吗?” “不是,看后面。”

    后面?优理将信翻了个面,然后…“总,总理大人亲笔?” “ME也收到了一封,内容应该是一样的。”

    优理不再多言,用空出的手抖出了信,摊开在床单上…

    ——【亲爱的,两位杀手孩子,老朽是现任埃及的总理曼拉·瑞切,可以的话,请不要顾及身份什么的,把老朽当成曼拉奶奶也行。

    写这封信不为别的,老朽就是想要单纯地感谢你们,为我埃及的子民们除去了长久以来的祸患。还有,请原谅老朽的手下未把这次的任务对象据实阐述,害你们受伤真是万分抱歉,这是老朽的责任,还请你们不要怪罪于老朽的手下。

    这次是以本国大祭司为首的反动势力,他们纠结了一群邻国的黑帮来引起动乱,很不幸老朽的孙女被捉去当成了他们召唤斯芬克斯的祭品,而老朽也永远的失去了她…法老卡夫拉的陵墓已被军队给炸毁,这一切全是老朽的意思,与你们无关,也请千万不要自责。

    孩子,如果可以,欢迎你们随时来埃及玩。老朽没有这个权利干涉你们的身份或者是工作,但如果是当杀手的话,会很辛苦的吧。那个粉色头发的女孩子,希望你的伤会很快好起来,愿奥西里斯神与你同在。

    孩子,虽然老朽连你们的面也没有真正见过,可是老朽也愿意献上自己的祝福,不管今后发生了什么事、什么变数,都不要惊慌,不要恐惧。塞克美特女神会保佑你战场上不会迷茫,巴斯泰托女神会保佑你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好的归属,要——用以自己的道路走下去啊。】

    ——曼拉·瑞切

    “…奶奶吗…”

    优理黯然敛下眼帘,点点暗沉的光隐隐流动在那双粉色的眼眸里,看上去似乎过于平静,可那眼中的神色却是突然变得很悠远了。

    “说起来,”桑琳见优理这样,为了缓解气氛适宜地开了口,“Mi也有十几年没回去看奶奶了吧。”

    “弗兰,优理,Mi们…回家看一看吧。”

    “ME没意见——”

    “…E,嗯…”

    “优理?怎么了,脸色好差。”

    “没有…只是有些,激动…”

    优理撇嘴笑了笑,可那笑容并未到达眼底,她心中蓦地一沉,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使她再也无法好好地笑出来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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