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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回

    生活像一场悠长的肥皂剧,不知何故,我们踏上了这片充满刺激和未知的沃土,展开了不曾设想过的未来。

    生命正在向着崭新的轨迹运行,而我依旧陷于浓浓的忧愁之中,每日过得忐忑不安,时而肝肠寸断。天珂曾对我说:“三千红尘丝,情丝最美,一旦沾上,就很难再斩断……”

    我不知我为何偏偏陷入这样一段尴尬的恋情,世间桃源无数,我却独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身为看不见摸不着的三,伤口一天天累积,我一直游走于崩溃的边缘。

    十六的夜晚,月亮依旧美的让人心醉。温柔的苍穹下,望着那轮堪比日晖的圆月,我的心头不断涌现出师兄的忧郁面孔,和这两天天珂对我说的话……

    “我说……我崩溃的时候,你能不能安慰我下?”时间倒回跟王老虎打完的第二天晚上,隔着虚幻的网络,我才敢吐露这样的话。

    “你有吗?崩溃?你师兄还不错啊。”

    “今天还好。以前经常有。只是那时候跟你不熟。”

    “就是啊,你现在不是那么崩溃了啊。而且有我罩着,(笑)牛一下。”

    “但是随着能力增长……我压制的比以前多。”

    “那不叫压制,那是平静。呵呵,听我说话有平静人心情的作用。”

    “你啊……”我心里一阵难受,最怕自己依赖了别人,“现在能不能感应出,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地位是速效救心丸对心脏病人的地位。”

    “说话够委婉的。那你还罩我?”

    “因为该罩啊。”

    “哎……我忽然觉得,被她夺舍也没什么不好……”

    天珂有些惊讶:“为什么?”

    我很悲伤地写:“我留在人间,也是个祸害……”

    “你怎么会这样想啊。不要这样啊,你还有你师兄。”

    “我们这两天说的,你也都知道,牵扯了那么多人,可能往后还会……”

    “这是命数。”

    “可是没我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你不要这样啊,你想想看你这样的身体是一个50多的灵魂怎么了得?”

    “神会等待下一个盒子吗?”

    “我不是神,我不知道,但是我不会看你死的。”

    “我总感觉……你就是给我那东西的人。”我隐约觉得,天珂他的过去不太一般。

    “晕,你怎么……你想太多了。”

    “没人算出你的前世。”

    “说不定真的是石头。”

    “石头那是我以前跟你胡扯的。”

    “说不定是真的。”我正感慨天珂如此看得开,忽见他说:“我是那块剩下的石头?”

    “什么剩下?”

    “补天。”

    “啊?!那不听说是孙悟空吗?”

    “呵呵,说笑了。”

    接下来,天珂安慰我说,好好谈我的恋爱,要相信我的师兄。我忽觉他的胸襟真是宽博,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都那样真挚、平和。聊得起劲了,我跟他说,每天晚上被骚扰,这会儿没东西了都不习惯。天珂切了一声:“我去。”我说好啊,来跟我聊天。但他说:“我说话你又听不到,而且太累。”我问,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你这本事?

    “有就有,有就有无就无,有也不一定好,无也不一定坏。”

    “你猜我现在想什么?”

    “你想像我这样,飞到你师兄那去。”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他,我哀叹:“生我何用,不能欢笑。”

    天珂说:“呵呵,道在我心,天下我有。”

    我忽想起,以前天珂让我读心经:“道德经和心经能让我舒服点吗?”

    “只有心静方可安乐。”

    “没你的道行,如何静。”

    “呵呵,道行是什么?”

    “修心。”这个名词,是他以前告诉我的。

    “对啊,心在你身,看我何用?”

    “放不下。我没用。”

    “呵呵,你放不下什么?”

    “他。”

    “呵呵他在哪?”

    “心里。”

    “呵呵心在哪?”

    我不明白,天珂这会儿怎么说话这么奇怪?“灵魂里。”

    “呵呵灵魂在哪?”

    “天地间。”

    “呵呵天地在哪?”

    我被他给弄糊涂了,嗷叫一句:“我情劫什么时候能过?”

    “此时不空更待何时?此时不空更待何时?此时不空更待何时?情劫,呵呵又在哪?阿弥陀佛。”

    我被他这一连串的话彻底给弄懵了,继续着魔似的嘟囔:“没他,我活着还什么意思?……就是一个盒子,还招来这么祸事……”

    “呵呵谁是他?你又是谁?盒子是盒子?是你?是我?是他?”

    我受不了了:“你这样说话,我更难受。”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所以,你不应该太执着。”

    一听不要执着,我就慌神了:“不是说有生机吗?”

    “是啊,你要是太执着哪里能看到生机?”

    然而我这么一个市井俗人,哪里看得懂他的这些禅语,但后来不论我嘟囔什么,天珂都只回一个笑脸。“这是啥意思?!”

    “笑可解万愁。”天珂不知用了什么招,让我一想到他,就会情不自禁的笑。我告诉他,我这样笑心都拧巴了。

    看他这么厉害,我问:“我的封印有办法解开吗?”

    “没有,你要自己修。”

    “如果我能力恢复,是什么样子?”

    “那时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我靠,别人都算不出,我能看出?!”

    “那是因为其他原因。”

    “晕,你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

    “呵呵,不知道啊。”天珂就是这样,他说不知道的,再问也是白搭。再聊到王老虎这件事我的感受时,天珂对我说:“呵呵你应该很简单啊,上学修炼谈恋爱。”我提到以前谈论的末法末劫的种种,他对我说,这目前的一切,以及我们自身,都只是推断,不是事实,让我不要想太多。

    就在这时,屋里来了鼠辈。天珂却不管不问,只表示没兴趣:“蚂蚁你还拿起来看公母吗?”

    小川说,她把我们的故事写了小说,让我给起个名字。我说,我也有记录过一些,天珂问他是什么角色?并说,要在故事里,把他的名字换成“了一”。我说你不叫月谷吗?天珂说都是,他是“了一真人”。

    这时,我和天珂已聊到兴头上,天珂说:“对了,你第一次接触我什么感觉?”

    我想起柳县时见他的情景:“见过你。”

    “哦?然后呢?对我这个人的印象是什么?”

    我开始回忆……“你给我说你的梦,你懂得很多我不懂的。”

    “恩,然后呢?”

    “老是堵我。”

    “有吗?我什么堵你?”

    “老是说我说错。”我记得那时候我一开口,他就说我说的不对,然后解释一长串真相,让我很受打击。

    “哦呵呵,记得了。(笑)对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

    “什么?”

    “有点熟悉,但是又不是很近的记忆。见过你但你不一定还记得我,呵呵。”

    “我一个植物而已,能有啥记忆。”我接着回忆说:“我感觉,你是我小时候见过的。因为我小时候是在师大本部长大的,那时候当老师的小姨总带我去玩,我就总种感觉,你就像那个时候的大学生,我一点点的个子,抬头仰望你高大的身体。”

    “哦?呵呵。”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天珂到底是谁?今天我也曾跟他闹腾过,后来有些气他这样不吭气儿,就说“以后也不问!”他对发脾气的我说:“你会知道的,我以后给你看我的本体。”我爆了句粗口,说:“我要把你写成悬念。”

    “呵呵好啊,我叫了一。”

    我继续说:“但是悬念注定被读者知道结果。”

    天珂说:“不一定啊,我给你看我的本体看到了你就写看不到你就悬着。”

    “你明知道我看不见。”

    “以后有可能看到。呵呵,我当年看到了很多的东西。”

    我咆哮:“你就欺负人吧你!”

    晚上时,我感慨于这种不凑巧的话一辈子只能看到一次的月亮的美丽,天珂在网络那头说:“你可以采月华啊。”

    我看了他这话蹭地跳了起来,打字的手都颤抖了问他怎么采?于是乎在他传授心法后,我们这帮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跨世纪社会主义爱党青年就去采月华了。

    翌日,我、天珂和小川三人相约爬泰山。之前我刚被鬼王缠时,曾在正午时和小川在山上的殿里练习打坐,感觉是非常清静之所。是日的阳光格外暖人,我的心也享受了一番难得的清静。小川近日功力猛涨,她本来就是个练功的好材料,四柱纯阴,天珂说她就是传说中的鼎炉。

    我们都不知道鼎炉是什么,天珂说,就是男女双修的最好材料。古语有云:鼎炉,原为外丹家用以熔炼仙丹的器具。后被内丹家借用,以人身为丹功的鼎炉。尚有大小鼎炉等之说,亦称鼎、鼎器、玉鼎、药鼎、炉等。另,古代房中养生家将女子称为炉鼎,并与之行房中气功导引及采补之术,以炼自身之内丹,以祈长寿。并认为选择好的炉鼎,对气功修炼大有裨益。《摄生种子秘剖》:“炉鼎者,可择阴人十五六岁以上,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面貌光润,皮肤细腻,声音清亮,语言和畅者,乃良器也。”

    一言以蔽之,就是吸了小川的人能功力倍长。再加之她又是处子之身,所以身边也有很多外邪侵扰。我就纳闷了,怎么我身边的人每一个都是一个传说中难得的典型?真是秀色可餐啊。

    这就不得不提到小川的身世。身为佛家护法,不知何故投生到了修罗道,现在做了人,特点是手抖、筷子有时都夹不住菜,我们一直笑她第一次长手(以前没当过人);眼神长的很妖,好把一些事情夸大、是有些神经质的双鱼女,但为人爽朗易亲近,没什么心眼儿。我问天珂:“为什么小川以前是修罗,今世却如此温良?”

    天珂说:“估计她当时下来的时候,是给人动过的。”说罢,又转头对低他一头的小川说:“可能是你以前作恶太多,我灭你的时候给你打了善良咒在你身上。”

    “什么?是你?!”小川惊讶地叫。我也扭头看着一脸懵懂的小川,真是全然看不到她过去的影子。

    “只是觉得像。谁知道。”小川不依不挠,说什么都有他的份,天珂笑着说:“你再说,我就把你那到符给揭下来,让你唱唱什么叫真正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杀伐之念。”

    小川跟天珂打闹的场面我看得惯了,天珂就是这样,说什么都一语中的,我们和他在一起充满了刺激,不过很多时候让我挂不住脸。这也是让我比较苦恼的,因为他真的是什么都知道,我们在他面前就像没穿衣服一样,完全没有隐私可言……一旦撒谎,后果就是他会“哦~?”一声,揪住你心虚的小辫子把什么都给你翻出来,我们那个脸红,就甭提了……

    小川提到她跟我师兄所聊甚欢,这便谈到了一直让我翻倍纠结的事。自那日发现他有另一张脸后,我就拐弯抹角地跟他提前世的问题。早在我们认识不久的时候,那时候我还狗屁不知,他就跟我提过,他自己算过自己,三辈子都是普通人。当时我对前世今生很感兴趣,但考虑的从来都是过去是哪家的姑娘、谁家的小伙子,从来也没能往旁边想过,这主要是受的三流爱情故事影响。他也找过他们那的神婆,听说是个慈祥的老奶奶,打小他一生病就去找她,一准儿能好。那个老奶奶从没说过他如何如何。就连他那“少年时就看到观音大士下凡,亲自传法给他,后来还经常现身教他东西”的前两年意外过世的“相当厉害”的爹,也不曾说过他一丝一毫。至于他爹有多厉害,他曾给我说过几个故事。

    有一次,他放学回家,不知半路被什么跟了,到家就起不来了。他爸坐到床边摸摸他发烫的头,说了几句,便起身对着墙角的地方大骂不止,像是在指责谁。他爸转头对他说一声:“我去沐浴。”便离开。净完身后,他爸患上道袍,到院子里摆好阵,拿着一把剑开始作法。师兄说,他清楚的记得当时,本来是晴朗的天顷刻间就暗了下来,乌云密布,闷雷滚滚。他老爸想必是用了雷法,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最后一个雷电下来,他就不难受了。收坛后,天又放晴,是久违的夕阳。

    他说他爸是罗汉转世,去世后没多久,神婆就说下面已经没他爸的名字了,想必是去了天上。后来他爸给他妈托梦,说现在自己在上面很忙,不能经常来看他们。受了他爸的庇佑,他家也过得越来越好,还对我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你如果嫁过来的话……”就拿这个来诱惑对玄学无比渴望的我。他还说,以前他有个过世的亲戚,因为疼爱他,总是来找他,一摸他他就难受生病,劝说不过,他爸一怒把这个亲戚封到了一块砖里,从此就再没见过这个亲戚了。

    师兄给我说过的神奇的事太多了,都是关于他爸和他家老辈的。他给我说,他爸跟他说过,他们那边很多高人见面,明着看是相敬如宾,其实头顶的云在打仗。有一次,电视报道了某区大白天紫云密布的消息,估计就不知道是谁在斗法。这事儿后来我跟天珂提的时候,天珂不屑地说:“你以为高人都是电视里的那样,见面三句就打?可能吗?如果心胸那么小,根本不可能证到那么高的境界。真正的高人,都如清风般随和,现在的小说里头都胡扯八道。”

    说到高人,就不得不说师兄给我说的另一件事儿。话说他爸年轻的时候,道骨清风,资质甚好,什么东西都一学就会,深受一个高人喜欢。这个高人有多高呢?会五雷掌,袖子一挥人就飞出去了。几个人合抱的树一掌就拍断。于是这个高人说什么也要收他爸为徒,但他爸就是不同意,因为凡事无完美,太过厉害的功法肯定有他的缺陷,就像《缺一门》一样,炼五雷掌的人会绝后。“如果当时我爸答应了,就没我了。”

    师兄说他爸会很多道法、仙法,家里还有祖传的秘籍,任何一个法门拿出来都够我这样的凡人炼一辈子的。师兄长大后,他爸练了一种法,听说要吃素八年,八年就能成道,成道时会有百仙来贺,然后坐享天年,等人寿尽了直接升仙。我当时非常惊讶,问你爸炼成了吗?他说,没有。在坚持炼到第七年的时候,他不信这些的妈出来阻止了他爸,说他这是装神弄鬼,再炼就离婚。师兄提到这些都时候大为惋惜:“就差一年啊!”

    天珂对我说,一般练功在即将练成之前,都会有一个劫。他爸这就是就没度过去。我把这话告诉师兄,师兄恍然大悟,多年的惋惜也算有了一个解释。师兄还跟我说过,他家因为是道家世家,自然有很多世交。比如六十年代大饥荒那年,他家老辈就跑到深山里去投奔一个隐居的高人,高人一变,就能编出很多食物,所以他家老人那时候从没挨过饿。我对这样能变换的高人很好奇,师兄就告诉我,他们还能控制工具劈木头,木头自己盖房子……

    想当初,我就是被师兄讲的这些故事给迷得神魂颠倒,铁了心要做他家一份子沾光。在柳县的时候,说的也大都是师兄给我说的东西,虽然这些比较私密的故事都是后来才跟天珂讲的,但师兄还教过我很多其他东西,当时就利用这些仅有的东西在柳县跟大家侃侃而谈,因为我自个儿是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也正是当时,我努力从师兄那学来的频频被天珂反驳,脸上一片黑线。

    这些经历在当时,足以让一众啧啧称奇。虽然南方信教的人要比北方多,但当年师兄发现他们学校有个厉鬼后,大家都说他是神棍,他就不再提任何,任他们在往后的日子里尖叫。师兄说这些的时候比较生气。我问,你没阴阳眼,你怎么知道有鬼的?他说,他们学校有个后山,本来那个地带就是以前的葬区,有次他下楼的时候,也是和我一样,脑海中一个吐长舌头的鬼扑面而来,他被吓得浑身毛都炸了,但再看就什么都没。他毕竟是练过点什么的,所以有一丝不算灵敏的第六感,但足以知道他们学校有鬼住着。师兄天生会测字,有次他的女同位愁眉苦脸,询问后得知是家母得病,师兄就让她说一个字。她开始不信,但师兄把她妈的所有症状都说出来后,她惊讶地发现和医生说的一模一样,就一传十十传百,师兄成了众人皆知的神棍,每天都会有一堆人拿着可乐来换一次测字。可是后来,师兄开始头疼地厉害,就知道是自己测字太多,怕遭报应,就当机立断停止了测字。我得知此事,哪肯放过他,非要他为我破这个例,就算了我的姻缘。当时说着说着,他忽然“嘶”了一声捂着头,说比以前还疼,不能再说了。而也就是同时,他说话之前,我的头也跟被棍子砸了一样疼。此事想起这些,便跟天珂说一五一十地说,并提到,我跟师兄好似很多事都有心灵感应般,他那边想什么,我也想的一样;我有什么感觉,他也会有;有次回家时我忽然心里难过地要命,心里极度不安,回家询问他,才得知也就是在我难受的时候,他刚跟他女朋友约会完,正伤痛苦恼着我们的事,也就是那晚,他第一次跟我坦白他俩个都爱,我们才开始了马拉松式的郁结感情,我也正式回归了我在认识他之前的忧郁,甚至比过去更胜一筹。

    天珂说,听我的描述,很像是我和我师兄之间有心符的存在。我说心符是什么?谁给的我们这东西?他说:“心符就是心有灵犀符,是古代男女双修时,产生高度共鸣才会种下的。你和你师兄居然会有这样的东西……”我听着一阵甜蜜,曾经在刚认识的时候,我俩确实很契合。可是天珂又表示,我们的心符并不完整。我说,完整的会是什么状况?他说他也没见过,以前只是小说中提到过,他这是第一次在现代社会见到心符,没想到真有这样的东西。

    说了这么多,都是过去发生的事儿,谁也没在意过师兄的身世。当年一直是我嘴巴合不上听师兄讲故事,后来去了柳县开始,角色整个转换,师兄也对我所讲大为惊讶,暗地里狐疑不信,只是碍于这是我讲的,清楚我根本不会骗他。当我的过去被王老虎挖出继而被九姑娘确定,师兄一直说:“我过去肯定是山贼。一定是。”山贼成了他的口头语,我也明白他是看我们过的太过疯狂才这样说,但现如今,我却委婉的告诉他,他应该是魔门中人,他自己被这样的消息给弄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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