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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苦战

    1940年5月20日,休整扩编完成的76军军部。

    1941年5月初。作战处高昊上校报告:军座,第9战区薛长官电:“接军政部何长官令,即日起,76军归第9战区统一指挥,参加长沙会战,命令76军防守新墙河一线。”

    岳庭誉经过和蒋效愚等高层研究后,制定了详细的作战方案。这是的76军可今非昔比了,197、198、199、直属师共4个师15个旅,部队全部苏式装备。火力凶猛,全编满员!14万编制!国军序列里排名绝对第一的王牌!

    岳庭誉命令:“199师带上所有重武器,赶赴新墙河一线布防,198师驻防左翼,197师驻防右翼。炮兵857旅随部队开赴前线!三小时后出发!直属师随军部行动,守备1旅驻守鸡公岭基地,守备2旅守备西北口青山涧基地!高炮团随197师行动!运输汽车团随时待命,供应前线弹药武器!立即行动!”

    参加长沙会战,岳庭誉可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憋着要给小日本来个惨痛的教训!这次从延安回来,周公给岳庭誉派了1名机要秘书,23岁的柳媛上校。小姑娘毕业于美国麻省理工,主修的是通讯专业!小姑娘身材高挑,身材火爆,就是脾气倔强。负责和延安的电讯联系,穿上国军上校军装,简直就是军中之花!岳庭誉下完命令,转身来到电讯室,把作战计划交给柳媛,“向延安发报,报告我军计划!”说完转身就走!柳媛小鼻子一哼“高傲的岳庭誉!睁眼都不瞧一眼!冷血!”岳庭誉可没工夫和她计较。转身回了作战室!

    “通知199师、198师、197师团以上军官30分钟后到到作战室开会!”岳庭誉有条不紊的布置道!

    30分钟后,军官全部来到作战大厅。岳庭誉宣布开会:“长沙会战是我们迄今参加的最重要的会战,我们防守汨罗和平江一线,199师驻守汨罗一线,198师驻防长乐一线,197师防守平江。长乐地位前出,汨罗和平江在两翼,成品字形布置,198师要在长乐布置三条放线,第一线设在三江后20里,裕坡高地。在那里修筑三道防线,每道防线间距800米,每道防线设三条线性工事,每条战壕间距100米。第二线设在天井长乐一线,也按照第一线方法布置,第三线设在五市镇新市镇一线,设置方法也和第一线布置方法一样!五市是你们的最后底线!不准突破。必须坚守整师拼光也不许后撤!199师设两道防线,前出占地设在楚塘,第二线设在汨罗。汨罗是底线,被突破提头来见!阵地设置和198一样,不准偷工减料!按标准构筑!197师余平为第一线,平江是底线!也是不得突破,否则军法从事!直属师和补充旅为预备队,新四军4师和6师是后备兵团!记住,防线战壕要标准,要不惜成本,不惜工时,不惜体力按时按量完成!战斗开始后,75毫米高炮和35毫米高炮直接布防到一线,每个排的反坦克枪和营属平射炮要进入阵地!小鬼子集群冲锋时要投入散弹枪和散弹炮,1号2号药弹使用要有突然性!狙击手除指挥官外不要轻易爆头,增大杀伤,叫鬼子的后勤崩溃!散兵要尽量使用排枪射击,狙击手要把达姆弹配足,喷火器配备到排。不要舍不得炮弹,能用炮弹就不要拼刺刀!另外要在阵地前多多配置雷区,面积要大,密度要高!高炮部队要隐蔽好,给部队提供值得信赖的防空火力!再一点,防毒面具要数量充足,后备兵团的士兵也要全部配齐!火箭炮团弹药要保证供应,绝对不能出现等弹药情况!所有火炮要备30个基数炮弹!运输线一定要畅通,多备几条运输线!士兵要备30天的粮食,后勤部门要保证每天有肉包子,士兵每天一块咸菜一块熟肉,水和白酒要在掩体内备足!每位士兵要准备一斤炒黄豆!半斤糖块!不准缺乏!士兵挨饿我就枪毙后勤处长!校炮侦查员马上出发,保证在第一时间为炮兵提供最准确的诸元!最短时间把诸元装订在火炮上!每个师再多配2000挺轻重机枪,发扬火力,保证火力的连续性!要做到枪榴弹和手雷充足供应!每个排都要配200箱手雷和枪榴弹!告诉部队!我不光要守住阵地!还要击溃10师团和第3师团以及波田支队,我们面对的是近12万日军,在外面的面前,我要把上述3个鬼子部队打残,彻底打服!我希望!我们76军创造中国战场杀敌最高纪录!一次击溃3个鬼子甲种整建制部队!这次不同以往,以前我们歼灭的不是后备师团就是补充师团旅团,这次我们要干掉鬼子最精锐的野战甲种师团,鬼子的钢军要让他变成面团军!有信心没有?”众人喊声震天!“消灭鬼子!建立功勋!奋勇杀敌!报效祖国!”

    9月8日下午198师202旅688团3营,长乐前沿阵地。

    营长张麟正在检查阵地,验收工事。弟兄们都知道这将是场艰苦的战斗,工事修的坚固又结实。

    整个工事第一线在棱线部后300米,第二线布置在山腰半顶部,第三线则在山顶修成一个个环形工事,团部就设在主环形工事内,半地下的掩体里布置的是火炮阵地。每隔10米安排一个火力小组,每个小组设一挺重机枪两挺轻机枪一支狙击步枪,一支反坦克枪一门迫击炮和5支步枪3支冲锋枪,组成令人恐怖的火力!环形工事后面布置有火箭炮152榴弹炮180加农炮阵地。

    下午3:30分,日军开始出现在前哨哨兵的视线里,足有两个步兵联队!哨兵马上把情况上报给营长张麟。

    张麟通过阵地上的无线电命令:准备战斗!部队听到命令后,全部战士进入阵位,所有的机枪步枪狙击武器都打开保险,弹药箱全部打开,全体进入准备状态!

    敌人的前导小队已经进入500米距离。400米,350米,300米,几十名鬼子已经从棱线部露头!鬼子终于发现了国军的阵地,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清晰可见!张麟一声令下:步枪射击!

    立时,上百支步枪一齐开火,几十个鬼子兵被炙热的弹雨撂倒,30几人立时被打死。没死的鬼子马上卧倒,在小队长的指挥下就地反击。说来,鬼子的单兵战术素养绝对一流,在遭遇突然袭击下,并没有慌乱。在乱世嶙峋的野地里各自利用地形地物迅速加起机枪,掷弹筒兵马上架起掷弹筒,准备还击。在短短2分钟内就地展开攻击!真不是盖的!

    张麟不等鬼子的掷弹筒兵卸下榴弹,马上命令狙击手:“射击掷弹筒,打击小队长,快!”数十只狙击步枪马上开枪,准确打击掷弹筒兵。还没等鬼子掷弹筒发射,十几名掷弹筒兵马上就被击中,接着就是小队长被准确击中。鬼子兵的步枪开始反击,几名3营士兵被击中!张麟瞪大眼睛:“机枪开火!”密集的机枪响起,鬼子的火力立刻被压制。鬼子兵又有人被击中,其余人见伤亡惨重,又失去指挥,仅剩的几名鬼子缓缓利用地形撤了下去!战场出现短暂的静寂!

    张麟马上统计伤亡情况和战果!经过几分钟短暂接触,3营有5人阵亡,3人受伤,打死打伤鬼子40人左右!张麟命令马上把伤员抬下去,补充弹药!告知全营,过不了一会就会有鬼子中队级的进攻。张麟命令:“全体进掩体!只留观察哨,鬼子马上就会炮击!”就在弟兄们进入掩体足足20分钟之后,鬼子的炮击才开始,阵地上立即被猛烈的炮击所覆盖。鬼子的105毫米榴弹炮、100毫米迫击炮、92步兵炮开始向中国军队阵地倾泻了大量炮弹。但3营阵地上的防炮掩体是由厚达20毫米的3层钢板构成的遮蔽部顶部,可以扛住120毫米加农炮和重型航弹的直接轰炸!鬼子的榴弹炮和迫击炮弹根本构不成实质威胁。战士们呆在遮蔽部里,有说有笑,抽烟吃糖。

    听着外面不同的爆炸声猜测火炮的不同种类,营长张麟狠狠吐了口唾沫。“鬼子这回真是下了血本,里面还有大量的120毫米榴弹炮!105毫米加农炮是主力!”张麟边叨咕边数火炮口径。等数到120毫米榴弹炮时。猛然一惊,顿时像火烧屁股一样一个蹶子跳起来。“妈的,日本的重炮旅团!是重炮旅团!快,向团部报告,进攻我们的不光是日本第10师团、第3师团,还有重炮旅团和波田支队!”通讯兵马上把情报汇报给团部,团部向旅部,旅部向师部,师部向军部迅速传递!

    当岳庭誉听说参与进攻的还有日本仅有的4个重炮旅团中的一个,顿时脸色凝重!看来,76军的正面至少面临15万日军。整个长沙会战中最艰苦最激烈的一战就在76军了。重炮旅团!看来鬼子是下了血本,要通过长乐紧逼长沙。岳庭誉严令:“告诉张麟,就是天皇来了,也要把鬼子门牙给我掰下来!敢后退一步我把他脑袋拧下来!”

    张麟收到电报,惨然道:“告诉军座,张麟不光要把鬼子门牙掰下来,还要把鬼子鼻子咬下来给军座下酒!”通讯员愣在那里,不知道电报是不是原文发出去。张麟转身骂道:“就给老子原文发出去,快他妈的发报!”

    日军的炮击整整30分钟才开始延伸,张麟命令:“全体回阵地,鬼子步兵要来了。给老子精神点!”

    5分钟后,足有两个中队的鬼子步兵黑压压冲了上来,这次鬼子兵聪明多了,迫击炮兵把阵地设在棱线部以下。鬼子的步兵已经距离阵地200米了,张麟一声令下,各种火器一齐开火,几十挺轻重机枪像割麦子一样倒下,狙击步枪准确击中鬼子机枪和指挥官,鬼子像潮水一样不畏死亡,以娴熟的战术动作以散兵线冲击3营阵地。

    张麟怒吼:“炮火支援,阵地前方200米10轮集火射击!”埋伏在阵地上的82毫米、120毫米迫击炮顿时一齐开火,敌人阵地上血肉横飞,躲在棱线后的鬼子迫击炮开始和3营的迫击炮开始对射,一场绞肉般的阵地搏杀,就在在宽度不过5公里范围内展开。3营的机枪和冲锋枪向鬼子泼洒着炽烈的子弹,双方都在用能调动的最强火力猛烈开火。阵地上硝烟弥漫,双方在近距离使用炮火的频次是空前的,双方的步兵都在全力射击,但3营的阵地有事前的精心构筑,鬼子处于野战进攻,伤亡都很大,但明显中方占有地利和火力优势。

    张麟帽子一甩,操起一挺35毫米高炮,做平射炮使用,瞄准3000米开外的鬼子中队指挥官临时构筑的指挥部,直接就是一个15发连射,远方敌指挥部随即被35毫米炮弹撕成碎片!张麟站起身狠狠挥拳,庆祝亲自打掉敌人的中队指挥部。还没等张麟蹲回掩体,一颗三八步枪弹直接射进张麟的左肩,张麟像被人猛击一拳,仰面倒下。警卫员马上上前救护张麟,被张麟一把推开,“滚一边去,被蚊子叮了一下,没事,叫卫生员包扎一下就行。别他妈的大惊小怪!”右手掏出镜面盒子,大吼一声:“喷火器,上!给我烧死小鬼子!”喷火兵们冲到战壕边,加起喷火器,十几条火舌立刻喷出,已经冲到近前的鬼子兵顿时变成一个个火人。阵地前一片火海,阻止了敌人。

    惨烈的战斗中不断的有战士中弹,阵地前已经遍地鬼子兵尸体。但鬼子依然毫不退却,猫着腰,继续向前冲,300米开阔地距离上鬼子付出了近千人的伤亡,但距离3营阵地就没短于80米过。80米仿佛是一道屏障,死死的把鬼子拦在80米线以外。鬼子整整攻击了一小时,在阵地前丢下1000多具尸体后筋疲力尽的撤了下去。

    3营阵地上士兵们也都疲惫的横七竖八躺在掩体里,会不会抽烟的都抽起烟,掩体里烟雾缭绕。后勤处送来刚煮的浓茶,大家都赶快喝水。张麟左肩缠着绷带,让参谋统计战损。不一会,统计结果出来了。3营1000多号人,战死100多人,受伤300多人,损失不大。张麟心里还是蛮高兴。和小鬼子精锐师团初次交战战成1:3比例,足以让人欣慰了。但400多人伤亡,叫张麟心里疼的直哆嗦。张麟告诉部队,抓紧时间补充弹药,轻伤员抓紧处理伤口!一会鬼子就会再次开始炮火准备,天黑前还会有一次进攻,很可能规模比上次更大!

    鬼子进攻3营阵地的是40师团的233联队,水谷联队长在第一次进攻投入了两个中队的兵力。结果损失600多人,近400人被击伤,那可是一小半兵力啊,水谷的脸涨成了猪头一般。中国军队的火力给他以极大的震撼,水谷脸上的肌肉扭曲着:“通知炮兵,给我火力急袭30分钟,把中国军队的阵地给我铲平,把裕坡高地给我像犁地一样犁一遍!”5分钟后,重炮旅团的60几门重炮开始对3营阵地逐米的轰炸,一发发重炮弹在3营阵地猛烈爆炸。几乎把战壕轰平!躲在遮蔽部的中国士兵紧紧贴在一起,用湿毛巾捂住嘴,张开嘴,抵抗鬼子的轰炸!张麟不由的骂。“他妈的,师属重炮那帮家伙在干什么?摆设吗?还击啊,火箭炮兵他妈的都是饭桶,真正碰到鬼子精锐就怂了!”夺过电话直接和师属炮兵旅通话:“向3营阵地开炮!阵地前200米,炮火支援!炮火支援!集火射击!”可苦等了10多分钟也没等来炮火。这边嘟囔着把炮兵的祖孙三代都问候了一遍!那边鬼子的重炮毫不停歇,炸的那叫个欢。

    炮击整整持续了30分钟,3营阵地上修好的工事近半数被炸得不成样子。炮击一停,3营战士马上从遮蔽部里爬出来,浑身是土,兵马俑一样的士兵眼睛通红,二目圆睁!咬牙切齿!张麟高喊:“准备战斗!”话音刚落,天空中出现飞机的轰鸣声,12架敌机从远方低空飞来。“防空炮火准备!防空机枪准备!”阵地上35毫米高炮,十几根炮管全部指向蓝天!“开火!”随着一声命令,十几门高炮,近百挺重机枪立即向敌机开火!阵地外围,高炮阵地上也响起密集的炮声,上百门防空炮火形成弹幕,鬼子飞机冒着弹雨俯冲射击!阵地上几名士兵立刻身首异处!但鬼子飞机只有两架侥幸没被击中,在3营阵地投下炸弹!炸死了十几个中国士兵。另外的敌机纷纷中弹,或凌空爆炸,或坠地爆炸!两架没受伤的敌机赶紧爬升逃之夭夭!鬼子的轰炸机大队一次出动就被打残!几乎全部玉碎!3连长眼尖,“营长鬼子上来了!”

    张麟一声喊:“全体回站位,给我狠狠的打!集中所有火力,揍他姥姥的小鬼子!”阵地上600多人,上百挺机枪,几百只冲锋枪,一百多只迫击炮一齐开火,鬼子以两个整建制大队的规模进行冲击,看来水谷是孤注一掷了。3营战士不顾伤亡,狠狠射击,仇恨的子弹射向敌群。鬼子成散兵线向阵地猛冲,机枪像割稻子般把鬼子整排整排的撂倒,后面的鬼子匍匐在地,慢慢接近3营阵地。迫击炮几乎都垂直射击了,炮弹随时可能落到自己头上。喷火器经过几轮喷射,燃料几乎耗尽。张麟大叫:“上枪榴弹!”霎时几百只枪榴弹飞向敌群。但敌人已经距离阵地不到50米了,鬼子一个冲锋就能冲上阵地!阵地岌岌可危!张麟狂喊:“搬汽油桶来!”弹药兵马上搬上来几十只汽油桶。“推下山坡!”士兵七手八脚把装满汽油的铁桶抬上战壕,让汽油桶滚下山坡,鬼子的子弹打到油桶上,顿时引起大火,油桶变成滚动的火桶。“枪榴弹打炸油桶!”张麟命令。随着几十只汽油桶的爆炸,3营阵地前烧成一片火海,有效阻止了鬼子的冲击。阵地复又稳固了!

    张麟把通讯员叫到跟前,通过电话再次呼叫炮兵:“炮兵阵地!请给与3营炮火支援!请求炮火支援!请给3营阵地前200米集火射击!”等了好半天,还是不见炮火支援。张麟大骂:“炮兵怂包,都干他妈什么?”通讯员:“给我接旅长!”通讯员马上接通旅长:“旅长,请求旅属炮兵支援,3营阵地前200米集火射击,集火30发152榴弹炮集火射击!”电话那头回答:“马上炮火支援!集火152毫米30发速射!”3分钟后,十几门152榴弹炮开始射击。但是炮弹不是从后方来的,而是从侧面炮兵阵地支援的炮火!张麟这回把师属炮兵旅那帮爷爷的所有女性亲属都狠狠的问候了一遍!

    来自侧面友邻旅的炮兵的152榴弹炮弹阵地前立时天翻地覆的覆盖了整个阵地!钢铁弹片撕裂着鬼子的身体,突入到阵地前的鬼子被炸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处躲藏的鬼子被消灭殆尽。3营阵地上伤亡已超过半数。但战士们没有一个退缩,抓起身边一切可以使用的武器,射向鬼子。

    鬼子已经连续进攻2个小时了,阵地前近1000多鬼子尸体尸横遍野。但鬼子显然得到的命令是决死冲击!毫不退缩,后边的鬼子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攻击。张麟已经杀红眼了,转身叫通讯兵,把1连调上来。老子不过了,3营还活着的,统统上来。

    不一会勤务、炊事班、文书、参谋、机要、所有能动的100多号人都拿起枪,补充到阵地上。3营阵地上所有人加在一起,只剩200多人了。4个连长只剩一个了,作为预备队的1连经过几次向阵地补充,只剩30多人了。张麟咬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小鬼子我日你奶奶!”说完,抱起一挺机枪,向敌人扫射。士兵们看见营长亲自操机枪,都拿起机枪,顿时机枪,冲锋枪全都响起。一群群鬼子倒下去,这时后方送弹药的几十人也放下弹药箱,拿起武器,向鬼子射击。刚刚送上来的喷火器发挥了作用,十几只喷火器向鬼子群喷火,刚刚冲到近前的几十鬼子顿时成了一只只火鸡,后面的鬼子赶紧后撤,远离喷火器的射程。趁机会张麟迅速组织迫击炮进行抵近射击,在阵地前筑起一道死亡的火网,鬼子兵死伤极多,纷纷倒地寻找掩体并缓慢后撤。。。。。。

    晚间7点钟,鬼子在3营阵地前的进攻终于停止了,张麟的3营面对阵地前2000多具鬼子尸体。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夜晚,阵地上突然宁静下来,只有燃烧的火焰在照亮3营的阵地。张麟在刚刚结束的战斗中左腿上被鬼子的子弹钻了一个眼。经过统计:3营1200多号人,如今只剩不到40号人了,还绝大多数都负了轻伤!整个部队近一天的战斗,几乎消耗殆尽。

    鬼子233联队指挥所:水谷联队长站在地图前,听参谋汇报:“水谷大佐:我军被支那军76军198师202旅688团3营阻于裕坡高地,经一天激战,我部没能达成进攻目的。敌人的防守非常严密,火力也异乎寻常的凶猛,我部三个大队轮番进攻,损失大队长以下军官47人,共伤亡士兵3400余人,本联队建制基本被打残,本部现有可站人数不足300人。大佐阁下,我们,已经无法再战!233联队已丧失战斗力!师团长矶谷连介中将已经下达我部撤出战斗命令!234联队正在路上,20分钟后接替我部!”

    3营阵地:张麟正在掩体里抽烟。通讯兵报告:“师部命令:688团3营已经圆满完成防守任务,着令:3营退出战斗,防卫任务由689团2营接防,营长张麟即刻到军部向军长汇报战况!”

    岳庭誉军部:看着满身血迹的张麟,岳庭誉眼含热泪,上前一把抱住张麟。“兄弟,辛苦你了,你们打得很好!圆满完成了长官部交给的任务。感谢3营弟兄舍命相拼,你们是76军的骄傲!”岳庭誉带领军部作战室军官,集体给张麟立正敬礼!转身嘱咐参谋长:“好生安排我们的英雄休息,3营弟兄活着的人每人奖大洋100块,奖张麟300块!”打发走张麟,岳庭誉告诉参谋长:“向战区薛长官和军政部发报:军政部及薛长官:职76军岳庭誉部198师202旅688团3营,于今日和日军10师团160旅团233联队激战,战至晚7时许,攻击退日军数次进攻,共打死打伤日军3400余人,敌233联队被击溃,敌233联队经确认已退出战斗,联队长水谷切腹!我部3营只余营长张麟一下40余人!3营全营阵地固若金汤,未失一寸阵地!未有一人脱离战场!未有一人被俘虏!职岳庭誉即日1”

    重庆蒋介石官邸:何长官来到蒋介石书房。“委员长,76军198师202旅688团3营在长乐取得日军10师团160旅团233联队长乐防御战首胜,233联队被击溃!日军伤亡3400多人,233联队建制被打残,已退出战斗,联队长水谷切腹!长沙会战76军给开了个好头!一个营对鬼子一个联队,8小时内击溃!堪称大捷啊!”蒋介石精神一振!赶紧问:“3营伤亡如何?”何长官面色一紧:“委员长,3营伤亡1000多人,3营只剩下营长张麟以下40余人了!”蒋介石正色道:“这次战斗就叫长乐大捷!全国宣传!76军好样的!通令嘉奖76军!奖励688团3营,张麟升上校团长,3营改成金刚3营,军政部授旗!3营官兵每人赏大洋200,赏张麟500大洋!授青天白日勋章一枚!成立独立金刚团,归岳庭誉直接指挥!团长张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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