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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延安

    40年4月,岳庭誉应延安邀请,由新四军参谋长陪同,辗转来到革命圣地延安!

    早晨的延安一片阳光暖暖的照耀在杨家岭的山梁上,春天的气息洋溢在陕北的每个角落。岳庭誉策马走在山间的公路上,偶尔遇见几个头上裹着白羊肚毛巾的放羊人,悠闲而惬意,不慌不忙的经过岳庭誉身旁。黄土高原是的早春,料峭的山风吹在脸上,坚硬而冷峻!就像当地的民风,彪悍而憨实。远处的群山映出一片灰黄的颜色,草色薄薄的掩映在贫瘠的黄土地,顽强的柳树成群的满布在山坡上,黄土高原上的特有的黄土味道弥漫在空气里,干涩的空气让岳庭誉有些不适应。

    岳庭誉们走到一处山坳,眼前的土路忽然宽敞平坦起来,沟壑纵横的地形豁然开朗了好多,不再有险峻的沟谷,地势平缓了很多。在山脚后转出6匹骏马。迅疾的向岳庭誉他们而来。同来的新四军参谋长眼尖:“是副总指挥,彭总来了!”岳庭誉马上迎上前去,下马站在路边。彭德怀等六人来到近前,下马:“是岳军长吧?”岳庭誉马上上前搭话:“正是岳庭誉。”彭德怀热情的伸出双手:“欢迎岳军长来延安!我是彭德怀!”岳庭誉伸出手和彭德怀紧紧握在一起!彭德怀身材粗壮,一身灰军装打着绑腿,乍看去就和普通八路军干部没两样。但眉宇间透出的坚毅,一双浓眉下的眸子精光四射!身上舍我其谁的大将气质呼之欲出!彭德怀满面春风,脸上洋溢着笑容:“岳军长,毛主席让我们来迎接你!”岳庭誉脚跟并拢,立正敬礼:“76军军长岳庭誉向您问好!多谢副总司令!”彭德怀哈哈一笑:“岳军长不必客气,久闻你的大名啊!” 岳庭誉受宠若惊,这位可是在中国历史上剁一跺脚晃三晃的人物啊!彭总的威望可是中国军界泰山北斗级的人物,实际上的八路军总指挥!马上标准的敬礼:“彭总,76军军长岳庭誉向您致以崇高的敬礼!”彭总伸出手紧紧握住岳庭誉的手:“欢迎欢迎啊!欢迎岳将军来延安参观指导!”岳庭誉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不敢,我是来当学生的,请彭总多多教诲!学生对您早就如雷贯耳了,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您在中国军界,是高山仰止啊!”彭德怀介绍一起来迎接的其他人。彭总指着身边的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轻干部说:“这是八路军总参谋长叶剑英同志” 叶剑英热情的伸出双手:“岳军长,一路辛苦。欢迎来到延安。”岳庭誉赶紧和叶剑英握手:“久闻将军大名,今天能见到将军,三生有幸!”叶剑英转身介绍:“这位是沈雁冰先生,先生听说岳军长要来,一定要来迎接!”岳庭誉上前握手:“茅盾先生是吗?学生早就拜读过先生的大作,文坛泰斗!”岳庭誉当然对茅盾先生神交已久:“有缘和先生相识,是在是缘分啊,学生见过德鸿先生”说罢鞠躬见礼。沈雁冰赶忙回礼:“岳军长见笑了,拙作粗鄙让岳将军见笑了。”叶剑英介绍徐海东和陈赓,岳庭誉赶紧敬礼相互亲热一番。彭德怀招呼大家上马,大家上马后催马狂奔,直奔杨家岭而来!

    一行人骑马来到杨家岭,来到毛主席的院子。

    刚进院门,从屋里走出三个人,为首一人身材高大,下颌上一颗痦子,一身土布军装,笑吟吟伸出手:“岳军长,等候多时了!”一口浓重的湖南口音。不用说一定是中共主席毛!

    岳庭誉赶紧伸出手:“毛主席!终于见到您了,见到您很高兴。”老毛转身介绍朱德:“这是朱老总!老总听说你要来,非要亲自迎接,大家怕早春风大,才派彭总他们去的!”

    岳庭誉赶紧立正,抬手敬礼:“朱总司令,职76军军长岳庭誉,见过长官,请长官训示!”朱老总拍拍岳庭誉肩膀,“岳老弟,到家了,不用客气!你看这是谁?”身后闪出周恩来。

    岳庭誉马上单腿跪地,抱拳行了个中国式跪拜礼:“老师,您好啊!学生岳庭誉来看您了。”周恩来上前扶起岳庭誉。从头到脚看了好半天,才笑吟吟的:“好啊,小岳,长达成人了!还成了威震一方的抗日名将!好啊!”岳庭誉搀扶着周恩来:“老师还好吗?学生天天想夜夜盼,老师!想死学生了!”说着声音哽咽。一行清泪闪烁在眼眶里。

    在场人们见到岳庭誉如此重情重义!谦恭有礼对岳庭誉印象又加深了一层!周恩来牵着岳庭誉的手:“走屋里说去。”把岳庭誉让进屋里。

    这是一座三进的窑洞,室内陈设简单,但收拾的干净整洁!厅堂里一张长条桌,桌上铺着一张绿色的旧行军毯,傍边摆着8张椅子,对面墙上挂着一张全国军用地图。倚门口脸盆架上是一个掉了漆的军用脸盆,上面挂着一条已经掉毛的白羊肚毛巾,别无他物。看得出主人的简谱生活。众人围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一个藤子编的小篓,里面装着大枣和花生。最显眼的是一个粗磁大碗里的一碗干的红辣椒!不问就知道一定是毛主席的最爱!大家各自坐下,岳庭誉挑了个远端离陈赓较近的位置浅浅的坐下。毛主席赶紧把岳庭誉叫到自己跟周恩来中间的位置。岳庭誉推辞再三,最后还是周恩来发话:“小岳,你就不要客气,坐我身边来!我和主席和你好好和你亲近亲近!”岳庭誉才坐到主席和周恩来中间!

    毛主席首先讲话:“岳军长,听说你是恩来的学生!我们很高兴啊,在国民党阵营里,又多了一个我们可以真心相待的朋友。对过去两年里你对新四军对延安方面的援助我要代表党中央谢谢你啊!”

    岳庭誉郑重的说:“毛主席,这是岳庭誉应该做的,没有周公和廖先生,岳庭誉绝对不会有今天,我今天的一点点成绩都是贵党和两位先生帮助的结果啊!”毛主席介绍道:“今年西北大旱,多亏了你的几千吨粮食和黄金啊,我们不光没有挨饿,还给解放区的老百姓赈济了不少,帮助我们度过难关起了关键的作用。我们利用你支援的墙纸弹药还装备了好几个师!现在延安有你支援的几十门高炮,对空防御也有保障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岳庭誉感慨的说:“主席!我们都是中国军人,帮助中国的军队对付日本人,是增强中国的国防力量!谈不到感谢!八路军在敌后战场拖住了几十万鬼子,对正面战场是个极大的帮助。”

    朱总司令开腔说道:“不瞒你说,我们八路军现在有你支援的几个苏式装备的师,可是我们的宝贝疙瘩!火力猛,弹药充足!是我们的绝对主力啊!不感谢是不行的!今晚老毛做东,我们好好喝一杯!”

    岳庭誉真诚的说:“我们之间别谈感谢!这都是应该做的,我一个小小的76军就是再能打,也顶不住几十万装备精良的鬼子啊!再说,我们在江南的几场胜仗,要是没有新四军的无私支援,想取得胜利,是不能想象的。”

    岳庭誉真诚的对周恩来说:“老师,没有您和廖先生的提携指引,岳庭誉绝对没有今天,现在能回报贵党的关怀,为贵党贵军做一点小事是应当的。这次来,是想听听诸位的教诲,让我们能在今后的日子能够更好的合作,早日把鬼子赶出中国去!”

    毛主席拍了拍岳庭誉的手,用浓重的湘音问岳庭誉::“听说你的兵工厂搞得有声有色!规模超过汉阳和太原兵工厂不少!介绍介绍经验吧!我想有自己的大型兵工厂很久了!但几个兵工厂规模就是发展不起来啊!只能修修补补,搞点手榴弹什么的!希望给我们指导指导啊!”

    朱德也对这个问题感兴趣:“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你是怎么搞了这么大规模的兵工厂的?”

    岳庭誉认真的说:“毛主席!朱老总,其实这里没有捷径可走,就是原料、技术、装备水平、人才和经济实力。我们因为恰巧得到了几十吨黄金,又意外得到了一个在苏联做高级工程师的武器专家,才有了建立兵工厂的想法。”

    岳庭誉喝了一口水,接着说:“我们那里山高林密,便于隐藏,天然洞窟众多,铜铁资源丰富,能源遍地都是。发展军工得天独厚!现在两处军工基地每年已经形成年产步枪40000支,轻重机枪8000挺,各种火炮2000多门,子弹十亿发,各种榴弹炮弹上百万发的能力!还可以生产中型载重汽车和轻型吉普车。总投入按照法币算有大约几亿吧,不过我们绝大多数都是用黄金交易。”

    朱德不解的问:“你的技术和工程人员怎么解决的呢?”

    岳庭誉解释道:“我们的研究院院长和苏联及英美武器装备行业有很深的人脉基础!武器装备的专利都是从苏联、美国和英国买的,设备绝大多数是苏联买的,苏联正在进行艰苦的对德作战,他们需要黄金这种硬通货和美国换取装备和支援。我们正好可以投其所好!

    岳庭誉脸含笑意:“朱老总,我这次特地从苏联买回一套二手子弹和82毫米迫击炮生产线送给八路军,具体安装和调试我会派人过来!就当做我来延安给毛主席和朱总司令的见面礼吧!”

    毛主席哈哈大笑:“岳军长,你这礼物太大了!这是雪中送炭啊!”

    周公拍拍岳庭誉的肩膀:“对于给与我们帮助的人士,我们会真诚的对待,小岳你的心意我们很是感谢,我没有看错你呀!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中国军人了。”

    岳庭誉赶紧站起来,再次郑重的向周恩来深施一礼。“先生,我永远不会忘了当年的教诲,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做一个对民族对国家有用的人。我爱我的国家,但不代表我会认同现在的执政党,他是买办阶级的政党,至少现在还不是一个代表民众利益的政党,总理的三民主义不过是重庆当局挂在嘴边的政治宣传外衣罢了,党国是四大家族的党国,不是民族民众的党国!贵党的清明政治和主张是和工农结合的,贵党是真正的为民族利益角度出发的政党!我欢迎贵党的主张,赞同贵党的主张!毛主席的论持久战我早就拜读过,毛主席的见地和论点岳庭誉认为是指导抗战的指导性文献!帮助贵党贵军我是出于民族的角度和抗战的角度。我真诚的希望看到新四军和八路军壮大起来!有新四军和八路军两支真诚抗战的劲旅是中国国防之幸,中国人民之幸啊!”

    彭德怀带头鼓掌,大家给与了岳庭誉认可的掌声!

    周公严肃的说:“庭誉啊,抗战已经进入战略相持阶段,日本发动了太平洋战争,东亚、东南亚已经遍地战火,你对局势怎么看?”岳庭誉沉思了一下:“老师,毛主席,朱总司令。现阶段日本已经和中国在战场上产生相持!中国战场上日本已经无力再发动大规模的会战,国内的战略对持会持续一段时间,国民政府现在正处于最困难的时刻,美国的援华物资运输困难。国民政府内外交困。但是关键在于国内的形势。现在并不乐观,坚持正面对持,加强敌后骚扰和破袭,在局部集合优势力量,打几场鼓舞士气的中型战役。积少成多的消灭敌有生力量,加重敌人的后勤和资源负担!日本是个岛国,资源匮乏啊,根本负担不起沉重的后勤负担,加大它的负担,设想如果每个月有几万伤病和病号,小日本根本就承担不了,后勤和资源紧张,这仗就很难打了。”

    毛主席连连点头:“分析的很有道理,加重战争负担,就会把日本拖死,是个釜底抽薪的好方针!有具体办吗?”

    岳庭誉接着说“主席,我正在试制一种散弹枪和几种散弹,里面可不是铅弹,而是三菱铁蒺藜,上面用一种树上割下来的汁浸泡,伤口不愈合,而且会腐烂面积越来越大,每天没有大量的抗生素和营养剂维持,会”支撑不下去的,另外一种是一种南方的蜘蛛粉,放到炮弹里,皮肤沾上会瘙痒难忍,而且接触的人还会传染,这两种药剂是中药,绝不是化学武器,而且不致命!不违反国际公约!”

    朱总司令大笑:“哈哈,亏你想得出来,就是土化学武器吗?等试制成功!支援我们一批!也让小鬼子尝尝中国人的中药武器!”

    几个人不知不觉间聊了整整一上午,中午毛主席招待了岳庭誉一顿陕北的野味。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下午在外事部门的陪同下参观了延安的一些重要设施和单位!晚上由朱老总做东,请岳庭誉吃了一次羊肉火锅!

    晚间岳庭誉就住在招待所里,岳庭誉正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想起一阵敲门声,外面是周公的声音。“小岳,睡了吗?”

    岳庭誉赶紧起身开门,“老师,请进。”打开门,请进周恩来,“老师,您请坐。”之后规规矩矩站在桌前。周恩来严肃的“你也坐,我来是奉老毛的委托,和你谈一件重要的事!”

    岳庭誉坐下。“今天的谈话毛主席对你印象极好,看得出你对国民党的做法和路线并不认同,毛主席对你今天的看法和观点很赞同!中央决定按你的观点调整我党的方针,另外有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见!”周恩来郑重的说!

    “老师,请您直说吧!”岳庭誉已经料到了几分。

    周恩来郑重的说:“毛主席和我,还有朱总司令,刘少奇同志邀请你加入我党!”

    对加入GC党岳庭誉早就有想法,但绝对不能自己先提出来!加入GC党可以,但入党介绍人一定得慎重!级别要高,威望要高!要不然,今后一但出现党内派争,自己就会有麻烦!

    周恩来眼睛看着岳庭誉:“看你的意见!如果你同意,由我和少奇同志做你的入党介绍人,毛主席、朱老总、任弼时、和博古同志做你的宣誓见证人!对外不公开,你还回江南做你的76军军长。由我和少奇同志、朱老总单线和你联系!如果你不同意现在入党,我们就今后再谈,但我们还会一如既往的把你当做自己的同志对待!老毛让我来问问你的意见!你可以考虑一下,不着急回答我!考虑清楚了,在离开前告诉我就行!”

    岳庭誉略一沉思随即表态!“老师!我愿意加入贵党!愿意全心全意为党工作!为民族的解放和独立奋斗!”岳庭誉心想:周公和刘少奇做入党介绍人,毛、朱、任、博四位可都是GC党的元老级人物,两位副主席作介绍人,在GC党内可是绝无仅有啊!

    周恩来很高兴:“小岳,爽快!我去告诉老毛他们!”说罢快步去向老毛通报去了。

    不一会,警卫员来通知,中央领导通知正在老毛办公室等。并把岳庭誉领到毛的窑洞。

    进入窑洞,只见毛、周、朱、刘、任、博等几位中共重要人物都在场。进去之后一一握手,毛满面春风:“岳庭誉同志,欢迎你参加中国GC党,今晚就在这里,我的住所给你一个人举行入党宣誓仪式,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中共地下党员了。在抗战胜利之前,你的身份就只有我们几位知道。在党内,这是最高机密,你直接接受恩来和少奇同志指导,和党内其他同志仍然是友军高级将领和朋友关系,为保证你的身份的秘密!你有权独立做出决定,遇到特别情况,可以牺牲其他同志的利益直至生命保证你的身份背景不受影响!听懂了吗?”

    岳庭誉挺身立正:“听懂了!”

    老毛一指墙上的党旗,“来吧,岳庭誉同志,我带领你宣誓,我说一句你说一句。”说完,带领政治局成员来到党旗前,大家举起右手,庄严在党旗前宣誓:“我志愿加入中国GC党,坚持执行党的纪律,不怕困难,不怕牺牲,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到底!”

    举行完仪式,毛主席对岳庭誉说:“中央特别任命你为中共华南局特别书记!独立在国民党内部开展工作,中共江南书记处只负责和你进行联络和支持,不存在领导关系。”

    岳庭誉在延安逗留了5天,充分了解了GC党的方针和政策,又在抗大学习了两天,就秘密返回了鸡公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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