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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扬州棋怪1

    转眼到了腊月,王洲鹤下棋输给楚浪的阴影己烟消云散,这段时间,他己经连续战胜了五个从外地到金陵找他下棋的名手。而且,也嬴了十多万两白银。为此,王洲鹤不但他自己把楚浪忘得一干二净,连金陵城的人也把楚浪全忘掉了。

    在胜利中过日子的那份爽快的心情是很快乐的,而且也很难用语言来表达的。金陵城的达官贵人、执绔弟子,整天都以王洲鹤的生活方式为中心,通宵达夜,醉生梦死地在竹香园里渡过。

    这时候,王洲鹤的父母也为他找到一个名门闺女,并定于腊月廿十一为完婚之日,王洲鹤对父母为他找的老婆只是点同意而己,根本没把婚事放在心上,整天还是与顾横波厮守在竹香园的西楼里,两人每天不是下棋就是抚琴,偶尔也吟诗作画,但吟诗作画一年之中有个一两次而己,大多数都是到秦淮河的花船上沿江观花赏月。

    王洲鹤婚后便是除夕,除夕转眼就到元宵,金陵的除夕没有比元宵热闹,每年的元霄节,金陵的灯市极盛,其间的杂陈百戏,更是热闹到了极点,秦淮河畔一带的河亭上,每当黄昏降临,各家各户纷纷把各式各样争奇斗艳的彩灯,挂到檐头外边,这些灯当中有琉璃灯、花篮灯、花纸灯、彩布灯,真是五颜六色,光怪陆离,加上各处河亭吹笙箫、弹琵琶、唱时曲,笙歌盈耳,灯烛辉煌,引得行人停步,游子销魂,最热闹的地方就是聚宝门水关到通济门一带,游船如织,有的船上卖着各式点心。这些船上,都载有歌妓,歌妓个个浓妆鲜抹,打扮得妖艳动人,互相争娇斗妍,曼声度曲,游客们调动琴弦伴奏,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斯人莫道世间无,把六代豪华的金粉圣地,点缀得如画似锦。

    在大批游人里,有两位游客手持摺扇正慢慢踱步,这两人当中,一位是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长得很帅气,看样子是位读书人。另一位却是六十多岁的老人,老人虽然浑身布素,却是骨秀神清,丰格出众。

    两人漫步了半夜,最后走到通济门,抬步蹬上一花船。船主见来了客人,忙迎向客人问好,同时拥上四位浓妆鲜艳的妓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客人拥进花仓内,。有的敬酒、有的打情、有的骂俏。两位客人好像见惯了这种场面,笑而不慌地应咐妓女的挑逗。

    年轻人这时对船主道:“把船摆过聚宝水关外。”

    船主高兴道:“一切听公子的吩咐。”船主说完又其其艾艾地说道:“公……公子…。。不过……不过…。。你是不是先这个。”说话时手在比划先付银子的意思。

    年轻人一下明白船主的意思,立即拿出一张银票递到船主的手中,说道:“都是你的。”

    船主拿过银票一看是张二百两银票,忙点头哈腰,向年轻人道福,然后才吩咐把船划向江中。

    原来,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扬州棋怪吴卨,吴卨虽然生在官宦之家,但生性狂桀不训,与他那斯斯文文的表面格格不入,吴卨从小攻读诗书,八岁以后又改学画画,梦想成为一名芳流百世的风流才子,可到了十五岁,不但诗不成诗,连画也不是画,最后诗画也放弃,改学武功。在学武当中,有几个师兄闲时经常下象棋,在旁观战了三天的吴  也学会了下象棋,而且连连战胜师兄。从此,吴卨对象棋的爱好便一发不可收拾,整天一个人对着棋盘发呆发痴,渐渐地扬州的很多名手被吴卨斩下马来,吴卨正值血气方刚、精力充沛,对棋路的思维也非常敏捷,与众多名手的对弈中,往往在劣势中取胜,因此扬州人称其为棋怪。

    棋怪吴卨一天和几位棋友到郊外玩游,突然来了一场大雨,吴卨和几位棋友跑到山脚的一座茅屋躲雨。

    茅屋的主人是一位清秀老人,老人很热情地给吴卨几个让坐,并给吴卨几个泡来清香扑鼻的名茶。

    闲淡中,吴卨得知茅屋主人也对象棋有兴趣,便邀老人对弈,老人把吴卨带到屋后的一棵大树下,摆开棋盘与吴卨对弈。

    三局下来,吴卨输得不明不白,可吴卨不服气,要求再战,老人笑而不答,站起身离开棋盘回到茅屋中。吴卨和几位棋友也也跟着老人回到屋中,老人对着吴卨笑道:“扬州棋怪的棋艺原来如此,不堪一击,从今往后你别再称棋怪,改称棋败算了。”

    吴卨听了老人的话,急忙跪在老人的面前,要求老人收他为徒。老人对着下跪的吴卨不屑一顾。

    吴卨见老人对自己的下跪无动于衷,便招呼几位棋友也同时下跪。

    老人见几个年轻人同时跪在自己的面前,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停后看了吴卨一眼道:“看你们能跪多久。”说完走出家门,扬长而去。

    吴卨和他的棋友跪在茅屋里大约有一柱香,可老人还没回来,一位棋友对吴卨埋怨道:“吴兄,我们都跪半天了,老人还没回来,我们这样长跪,如果没打动老人的心,我们不是白跪了?”

    几位棋友也咐和道:“吴兄,我们不要白跪了,等老人回来,我们再问明他是否同意收你为徒,假如他真的同意收你为徒,我们跪他三天三夜也值的。”

    吴卨听了棋友的话生气道:“你们既然没诚心诚意,回家算了。”

    几位棋友听了吴卨的话,都静了下来。

    然而,当他们跪到天黑的时候,老人还是没回来,棋友便无心陪吴卨下跪了,他们埋怨吴卨一通后,离开了茅屋,留下吴卨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茅屋里。

    直到深夜老人才回茅屋,老人看到仍跪在地上的吴卨还是不屑一顾,他点上灯,然后在吴卨的跪着的面前摆起棋盘,自个儿对着棋盘发呆,对在一旁下跪的吴卨好像不存在似的。

    老人对着棋盘发了一阵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一个人动起两边的棋来,动到中盘后,老人又停下深思起来。

    吴卨顺眼望了望棋盘,看到老人刚才所动的棋是自己昨天和老人下的第一局棋的复盘,吴卨心里纳闷,老人为何对自己昨天的棋复盘?而且,自己的棋是输给对方的,不值得去研究,老人为何重新复出来?

    老人此时盯着棋盘冥思苦想,就是有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他也全然不知,老人的全神贯注让吴卨十分感动。

    这时,老人突然举起右手用力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很高兴地站起来手舞足蹈地自个儿大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说完高兴地拉起吴卨,指着棋盘眉飞睫舞地道:“你昨天的棋己经嬴了我,但你错走了两步棋。”

    吴卨望着棋盘百思不得其解,仍然想不出昨天自己输给老人的棋是怎样反败为胜的。

    老人用炯炯有神的目光凝视着吴卨。

    此时,窗外过透出蒙蒙亮光,屋外响起吱吱喳喳的鸟叫声。

    可老人和吴卨仍然迷在棋盘上。

    老人道;“真的想不出吗?”

    吴卨摇摇头。

    老人把棋子重新回复到双方重新起步的原状之后道:“你开局的头两步是对的,但第六步你怕别人吃你的马,所以,你总是先上马,假如你现在放弃马不要,大胆的进一步车,只要对方炮进七吃掉你的马,你就羸定了,不管对方如何应招,都被你牵着鼻子走,不信你试演一下。”

    吴卨在老人的指点下,演练了四五遍弃马局,果然,己方在先失一马的情况下,反而把被动变主动,步步占尽先机,最后中局杀棋。

    这老头想出的妙招便是流芳千古的名局‘弃马局’。当时,由于还没有出现象棋谱的记录,老者和吴卨两人只有自己演练熟悉而己。

    吴卨此时的心情兴奋不己,他又准备下跪拜老人为师,老人却拉住吴卨不许他下跪拜师,老人神秘地说道:“我不想当你师父,我要当你管家,帮你搭理钱财。”

    吴卨对老者的的话不得其解,问道:“我家里的钱财都有管家了,而且,又是父母的钱财,我哪有钱让你搭理。”

    老者神秘一笑道:“今年不行,明年也不行,后年,对,后年你便是金陵大户。”

    吴卨听了老人的话更加不解,他喃喃地说道:“我一不会经商,二又不当大官,三年后怎会是金陵大户?”

    老者用手拍了拍吴卨的肩说道:“就凭我们刚刚悟出的弃马局,你就能当上金陵大户,可这弃马局,只有你心里知道就行,千万不要暴露出来,等到我让你使用的时候,你便是大户,如果你过早地暴露,你将是一辈子穷光蛋。”

    此时的吴卨更加糊涂,愣愣地问道:“我还是不明白你的话意。”

    老者在屋里踱着步子道:“金陵有个棋王,他的名字叫王洲鹤,今年十八岁,他虽然是棋王,可他现在还没有权力支配家中的钱财,等他到了二十岁以后,羽毛丰硬了,便有权支配家中的钱财,那时,你使出弃马局来,羸得王洲鹤的万贯家产,你不是金陵大户吗?”

    吴卨道:“他怎能一下子把全部的家产押上作一局来赌?”

    老人听了吴卨的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停后,老人道:“你是个雏儿,当然不知道如何放料,但我会让王洲鹤一夜间成为穷光蛋。”

    吴卨道:“你认识王洲鹤吗。”

    老人道:“我不但认识他,还和他较量过两回,可我都不是他对手。”

    吴卨道听了老人的话,微微一惊道:“他刚十八岁就这么厉害,难道他看不出我们这招弃马局?”

    老人摇摇头道:“不会,不会,而且,王洲鹤从十三岁到现在,得到一位道人指点,再也没有长进,还有,这位道人我也会过,金陵一带确实无人与他匹敌,我们现在就钻他无人能敌的空子,赢他富可敌国的家财。”

    吴卨道:“可到那时,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的本钱押上与他同等的财富呀。”

    老人笑了笑道:“你别耽心,往后一切听我的没错。”

    从此,吴卨与老人成为知交,可老人叫什么名字或什么称呼也不让吴卨知道。吴卨也不深问,只称老人‘老头儿’,老人也乐意接受吴卨这样称呼。吴卨与老头儿从此整天形影不离,两人每天不是下棋便泡在妓院里,策划着三年后如何嬴取王洲鹤万贯家财的计谋。

    今天,吴卨与老头儿就是为了王洲鹤的万贯家产而来到金陵的,可他并不直接去找王洲鹤,而是去会另外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宁卸任知府黄炳清。

    黄炳清此时正顾着豪华的大花船,停泊在聚宝门水关外的一个避静处,拥着名妓,闭目听着时曲。

    一位侍女走近黄炳清道:“大人,外面有位公子和老头求见。”

    黄炳清一动也不动闭眼问道:“那公子长得什么模样。”

    侍女小声回答道:“高高的个子,面目青秀,像是位读书公子。”

    黄炳清沉思了一会,对侍女说道:“你出去告诉那位公子,这里没有什么黄大人。”

    侍女回到船头,对吴卨和老头儿道:“这是没有黄大人。”

    吴卨和老头儿互相对望一眼后,老头儿对侍儿道:“你去告诉你的主人,就说扬州棋怪求见,黄大人必定让我们过去的。”

    侍女又转回到船仓里对黄炳清道:“船对面的那位公子他说他是扬州棋怪。”

    黄炳清听了侍女的话,急忙睁开眼睛急问侍女道:“那公子他说什么?”

    侍女道:“他说他是扬州棋怪。”

    黄炳清急忙推开偎在怀里的妓女,连声道:“快请,快请…。。”

    侍女急忙走出船仓。不一会,吴卨和老头走进仓里来。

    黄炳清急忙迎上拱手笑道:“不知吴公子驾道,失礼,失礼。”

    吴卨对黄炳清拱手笑道:“黄大人真会享福,深夜在此逍遥,真让人难找。”

    黄炳清昕了吴卨的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停后道:“吴公子,今天可不是一一搬搬的日子呀,元宵可是金陵通宵之夜呀,也可以说是历代皇帝留下的金陵风流之夜,来,吴公子,请接受我送给你的礼物。”说话时推过身边两位可人的妓女,一位推到吴卨的身边,一位推到老头儿的身边。

    吴卨伸出左手拥住妓女,妓女顺势偎在吴卨的怀里娇声道:“公子怎么这么晚才来呀?”

    吴卨对妓女看了一眼,又把目光投向黄炳清道:“黄大人,你的礼物对我来说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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