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向初恋忏悔(48)
我的知友,就算眼前这位女士真的就是简的那位亲爱的母亲,由于时间长久,事隔多年,仅凭残存的某些记忆,我也已无法辨认出,她真在哪里,又有哪些虚假的成份了。
我努力克制了我心中所有躁动的情绪,为了确认这位女士与简的母亲究竟是否同一个人,我战战兢兢地问了这么一句:
“您指的是不是简跟她表妹Z……”
我拉长了句末“简跟她表妹Z”这几个字,我并不是刻意要这么做,我突然感觉这几个字在这位神秘的女士面前变得有些沉重,沉重到我不得不采用这种方式来缓解我心中的压力。
我更没有想到,我的这句话会让这位女士在刹那间安静下来。
她没有立即给我回复,包括任何一种回复,却是静静地看着我。我突然有种莫明其妙的恐惧,那对深不见底的眸子给了我一种说不清的威严。仿佛那一刻,站在我面前的并不是简的母亲,而是一位伟大的先驱,我除了敬畏和膜拜,不敢怀有其他想法。
她还是点头了,或许她察觉到了我心间的苦痛,瞬间对我大发慈悲,我感激不尽。
我发现她脸上的焦虑退去了不少,也许她已经猜出了我与她女儿和侄女有着某种瓜葛,于是,她把她的想法说出来:
“你是她们的同学吗?”
她之所以这样问,并非是明知故问,一来是出于礼节,二来是为了取证。
我不再犹豫,之前沉重的气氛已经不复存在,我马上就回答:
“是的,我们认识很久了,我是她们的初中同学,我叫苏特。”
其实我只需要回答“是的,我是她们的同学。”就可以让这位女士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了。但是,我不能这么做,我似乎已经意识到,如果我这么做,接下去的谈话势必会变得枯燥无味,甚至遭受到匆匆结束的悲惨命运,我也将可能会失去一个在简母亲面前介绍我自己的机会。
这是一个多么珍贵的机会啊,我的知友!
我曾经有过多少次渴望,渴望能够认识这位母亲,渴望在她面前进行一次最有韵味的自我介绍,渴望她能够看到我的风采和精神面貌。我想感谢她,感谢她将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儿带到这个世界上,带进了我的生活里。我想让她知道,她的女儿是如此地出众,如此地迷人,以致曾经多少次,叫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叫我对她爱得死去活来。
这一刻,我等得多么地辛酸,等得多么地痛苦!好不容易,造物主怜悯我的意志和耐心,让我有机会在这位母亲面前,甚至在简的父亲面前出现,以一位路人或者是一位熟人的身份自然而然地跟他们交谈。那么,我就应该充分地利用这个机会,充分地在他们面前展示我的一切,让他们看到我所有出色的优点,让他们从我身上感受到亲切和温馨,让他们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如果将他们的女儿简托付给我,必定是件再完美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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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克制了我心中所有躁动的情绪,为了确认这位女士与简的母亲究竟是否同一个人,我战战兢兢地问了这么一句:
“您指的是不是简跟她表妹Z……”
我拉长了句末“简跟她表妹Z”这几个字,我并不是刻意要这么做,我突然感觉这几个字在这位神秘的女士面前变得有些沉重,沉重到我不得不采用这种方式来缓解我心中的压力。
我更没有想到,我的这句话会让这位女士在刹那间安静下来。
她没有立即给我回复,包括任何一种回复,却是静静地看着我。我突然有种莫明其妙的恐惧,那对深不见底的眸子给了我一种说不清的威严。仿佛那一刻,站在我面前的并不是简的母亲,而是一位伟大的先驱,我除了敬畏和膜拜,不敢怀有其他想法。
她还是点头了,或许她察觉到了我心间的苦痛,瞬间对我大发慈悲,我感激不尽。
我发现她脸上的焦虑退去了不少,也许她已经猜出了我与她女儿和侄女有着某种瓜葛,于是,她把她的想法说出来:
“你是她们的同学吗?”
她之所以这样问,并非是明知故问,一来是出于礼节,二来是为了取证。
我不再犹豫,之前沉重的气氛已经不复存在,我马上就回答:
“是的,我们认识很久了,我是她们的初中同学,我叫苏特。”
其实我只需要回答“是的,我是她们的同学。”就可以让这位女士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了。但是,我不能这么做,我似乎已经意识到,如果我这么做,接下去的谈话势必会变得枯燥无味,甚至遭受到匆匆结束的悲惨命运,我也将可能会失去一个在简母亲面前介绍我自己的机会。
这是一个多么珍贵的机会啊,我的知友!
我曾经有过多少次渴望,渴望能够认识这位母亲,渴望在她面前进行一次最有韵味的自我介绍,渴望她能够看到我的风采和精神面貌。我想感谢她,感谢她将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儿带到这个世界上,带进了我的生活里。我想让她知道,她的女儿是如此地出众,如此地迷人,以致曾经多少次,叫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叫我对她爱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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