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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6番外:端木枫篇(一)

    我,端木枫,天下第一美男子,自认凡是我想要得到的女人从未有一个能逃得过,可是这次我竟然失手了。而且,败得惨烈!

    “莫言,难道我看错了?刚才那女子竟然连看都没看本公子一眼。”小童莫言自小被父母所卖,被我救起留在身边,教以平生所学,如今十年已过,已颇得我几分真传。莫言道:“公子,那女子貌美非常,非一般人可比,高傲些也是常理。”

    我摇头,高傲自是美貌女子的特权,可是她竟然在我面前选择高傲,这不是常理,而是大大的不一般!天下间的女子从未有谁看到我这张脸却毫无反应的。今日我突然有种挫败感,又有一丝兴奋,——终是找到可寻的乐子了。“莫言,去通知凌虚子,让他帮我查出此女子是何来头。”凌虚子是我江湖上的一个朋友,他的“仙剑山庄”除了经营各种奇兵,还是天下最厉害的线网枢纽。

    莫言:“公子,打听一个女子的来历还用用得着凌公子吗?让莫言跟踪她而去不就得了。”我拿锦扇在他头上一敲:“你只会帮我查出这个女子来自哪里,叫做什么,今年几岁,是否婚嫁……这些信息我岂用你来查?我想知道的是她的背景、喜好、性格以及弱点。况且让你去查这些东西最快也要几日,而凌虚子对于长安城这般的人物定是已有掌握。”

    莫言来回“仙剑山庄”半日时间便回,同行的还有凌虚子。凌虚子道:“我找到了一块奇铁!”对于兵器我向来没有特殊的兴趣,如果用来杀人我还是认为用毒比较快。我道:“凌兄,我找到了一个女子!”

    凌虚子热情似火,好似自己在说的并不是一块铁疙瘩,而是大大的一座金山!“此铁采于千年雪山,我以重金购得,其性之柔、之韧、之纯……”我一笑:“这些似乎都是形容女子的语言。凌兄,我有事相请是关于一个女子,而不是一块铁!”

    凌虚子仍然热情不减:“它不是一块铁!它是有生命的!世间再没有比它更有灵性的物件了!我要将它练就一柄旷世的软剑,将它相赠与你!”

    我没想到凌虚子突然这样说,竟要将那奇铁练成软剑赠与我。他向来不是唐突之人,但我向来都以“君子不夺人所好”为准则,如果那块铁真如他所说般有灵性,我又如何能夺之?“我不会接受的……”

    凌虚子:“你不信他是奇铁?”我刚想摇头,但素知他秉性,如果我说相信,他不论如何都是要以剑相赠的,于是我话锋一转:“对,我不信。”凌虚子突然变得暴躁而失落:“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没想到竟如此没有眼光,算我凌虚子错看了你端木枫。”

    我为难道:“为何非要将它给我?”凌虚子眉宇间的失落是因为没人能懂他此刻的激动与兴奋。他道:“试问世间人又有谁能配得起这块奇铁?你美姿仪而性阴柔,与这块奇铁的品质相近。如果你不用它,那么此剑铸成只能成为我仙剑山庄的一件摆设了!”

    凌虚子对兵器颇有嗜好,但没想到他竟痴迷至此。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敢受他这份大礼,我端木枫自认没有他想象的好,如果到了我的手中反而糟蹋了去。我一狠心道:“我是不相信时间有什么灵石灵铁的。”

    凌虚子见我不识宝,气愤甩袖而去:“哼,终有一日你要求着我要拿天璇!”

    天璇?这可是他要铸造之剑的名字?我哈哈长笑:“如果我求你要那剑,我必定一起拜你做了师父,这样才不枉了你的名声。不过我端木枫还不至于如此不济。”说完也不去留他。

    莫言道:“公子,你怎么让凌公子走了?”我一笑:“他如今只痴迷于他的‘天璇’,又如何能顾得了其他?我们自己去寻那女子!”说完转身向反方向而去。

    莫言:“方才我说要跟踪了她去,你偏不让,如今却去哪里?”

    我头也不回道:“莫言啊莫言,枉我将平生所学全部教授与你,怎的就一点长进也没有?那女子身形飘逸非一般的削瘦女子可比,腰肢不盈一握,脚步轻盈如蜻蜓点水。虽然身穿绫罗,却低眉顺目、唯唯诺诺,甚至要亲自来街市买东西。——此人必定是哪个府内的舞姬无疑!”

    莫言仍是不解:“这长安达官贵人何止上千,又如何知道是哪一家的舞姬?”

    我又是一笑,心中早已有了主意。走到一卖字先生的摊子前,道:“借白绢、笔墨一用。”往他桌上扔下一吊钱。挥毫泼墨,一个美人图在白绢上一蹴而就。莫言惊奇曰:“像,真像!”

    我一喜:“如此美姬,非一般官宦可以养的起。有了这幅画,去长安最大的定做舞服的‘盈袖阁’一问便是知了。”莫言连声称好。

    盈袖阁的嬷嬷一看我手中的画像眼睛顿时一亮。我知道她心中已经有解,于是递过去一锭银子:“我并不是登徒浪子之流,乃是爱慕佳人的姿仪,只求姓名,不问其他。”嬷嬷装出为难的样子:“这……不合我们的规矩,不过……看公子的样貌定然不会干些辱没斯文的勾当。——此女子姓赵名宜主,与她的妹妹赵合德一起是富平侯张放府中的歌舞姬。”说着伸手接过我递过去的银子,马上笑逐颜开:“呵呵,公子,你可知此女子最擅歌舞,凭栏临风,有翩然欲飞之概!邻里多以‘飞燕’誉之,久而久之,人们渐渐忘记了她的本名,而把她叫做赵飞燕。”银子果然是好使,嬷嬷一开口便刹不住了一般。

    赵飞燕。果然人如其名!看来我要会会这只燕子了!

    莫言跟在身后,替我担忧道:“公子,这女子竟然是张放府中的人,那公子岂不是白惦记了?”我一笑:“怎讲?”

    莫言道:“你想啊,那张放是什么人?敬武公主的爱子,世袭的王侯,最最关键的他可是当今圣上最宠信的臣子!”汉成帝刘骜平日最喜与张放厮混,两人人前还顾及君臣之礼,私下里竟是一起寻欢作乐,放荡形骸,了无拘泥!”

    我笑:“别说是张放的舞姬,就是刘骜的皇后,我端木枫想要又有何难?”

    进张放的侯府并我想象的要轻松的多。莫言小声道:“公子,侯府这么大哪里是舞姬的房间?”我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查看一番:“就在东北角位置。”

    莫言佩服道:“公子,这里的地图你都能搞到啊?!”我一笑:“凌虚子那里连皇宫的地图都有,何况区区一个侯府。——窃玉偷香如果连地图都没有,你公子我岂不是白混了?”

    看来这赵飞燕和她妹妹还是高级舞姬,竟然有自己的单独寝房。一支迷魂香点燃,穿过窗子扔进去,片刻功夫我捂住口鼻探身而入。望着榻上熟睡的两个人儿,竟然有些失神。这两个女子显然比我见过的任何其他女子都要美丽。姐姐飞燕袅娜风流,妹妹合德妖娆艳丽。——果然是一对璧人。我不管赵合德,伸手将赵飞燕抗在肩上,挺身出了寝房。

    守候在外的莫言道:“公子,不好了!好像有人过来。”

    我静耳一听,果然有人过来。我将赵飞燕交到莫言肩上:“先走!”见来人正是冲我们而来,我也不废话,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把塞子打开,将里面的药末慢慢倒出。今夜是东风,果然是天意要助我。药末顺着风向飘向侯府家丁,他们闻之一片片倒下。哼,别说是人,就是大象闻了我这个特制的神仙散也会乖乖地睡上两大天!就让他们躺在这院子里慢慢享受这美好春日吧。草长花香,也何尝不是一桩风雅?

    赵飞燕次日醒来已是正午。我听得室内一声惊恐的叫声便知她醒了。问道:“赵小姐睡得好香!”赵飞燕问曰:“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身上的衣服呢?”一个睡梦中被人带到了陌生地方并被脱光了衣服的女子,能说出连贯的句子已然相当难得。她,我果然没有看错。

    “我一个一个地回答你的问题。我叫端木善若,我跟你做了什么,自然是男女之事。你身上的衣服自然是我脱的,在这里。”说完将衣服递给她。

    “你,你毁我清白!”看到她眼中真切的仇恨,我甚至怀疑这个游戏好不好玩。我并非真想脱她衣物,而是她身上的瘀伤甚多,我端木枫自认还懂怜香惜玉,又怎能装作视而不见?

    我哈哈大笑:“恕在下直言,小姐的清白似乎不是在下所毁。”我用毒天下难寻对手,精通运用各种草药。这小小外伤又怎逃得过我的法眼?她身上的瘀青分明是与男子欢爱时留下,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又怎会还有清白在身?

    如今说出她的秘密,见她的坚强瞬间被我崩溃,眼泪脱眶而出,我心中似乎异常柔软。对于女子的童贞我并不像寻常男子一样看重,所以又怎会轻视了她?而且这个女子的美丽足以让人忽略她的一切不堪。

    伸手拦过她的肩,放在自己身上:“既然清白二字让你如此看重,又何必无故失了去?”她尽情在我身上哭泣,外人看来也许以为她是我受伤的娘子,而我,是正在给她安慰或任她撒娇的丈夫。

    很多女子曾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伤心,那是因为她们醉心于我的容貌,我的多情。她们哭泣,因为她们不自信,她们怕经历失去。可是这一次却不同,赵飞燕,这个已经不纯洁的美丽女子,她是在为自己而哭,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突然觉得这宗买卖做得不值。

    微微侧头看伏在自己肩头的她,盈盈泪光似乎将她的美又扩大了数倍,一幅娇态入骨侵髓。我忍不住将手伸向她腰间,竟未被她拒绝。索性掀开她身上的薄被,这副身子虽不知经历过怎样的虐待,布满伤痕,就连我秘制的药膏也不能马上将其去掉,但它依然是美丽无双。我经历女子无数,像她这般动人的却是第一次。

    我发现竟然情不自禁起来,俯身在她胸前亲吻,一路向下,那朵菊花清澈绽放,撩动我的心如此狂跳不止。爱*抚,不放过她每一寸肌肤。与无数女子欢爱,这一次,我竟从未有过的用心。她嘤嘤的娇喘好像从内心也在呼唤我。

    “飞燕,你愿意?”我问,呻吟变得嘶哑而性感。两人契合在一起的湿度让我沉醉。她微微点头是让我心绪飞扬,用从未有过的温柔亲爱她,我要用欢*爱的美感抚平她身上、心中每一处伤。

    飞燕问:“我身上的疤可还能医好?”我没想到她与陌生男子经历了欢爱之后竟然第一句话是问这个。

    我点头:“可以。不过要费些心血。”对于美人恩我向来能够消受。所以并未觉得她的行为有什么大不妥的。“你身上的伤疤已有些时日,错过了最好的医治时期,如果现在想祛除,就要赖些名贵药材了。”她一笑,看得我失神。她道:“你是端木枫,自然有的办法。”

    我确实有办法。想我玩弄风月许多年,最是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大凡女儿身上的毛病,我都有医治之法,莫说伤疤这等小事了。“这倚绿轩最是清洁远离尘嚣的,小姐如愿在此长住,莫说伤疤,就是你的皮肤也会越来越好,比现在还要艳丽百倍。”

    她似乎一喜:“果然?”我笑:“端木枫之名小姐既知,就应该知道我从不拿女儿玩笑。”她语笑嫣然:“我信你。”

    昨日为她涂的药膏便有祛疤之效,只是慢些。再加上我特制的百花精油,飞燕身上的伤疤定然不出十日便毫无踪影。

    她很喜欢在我的倚绿轩四处游逛。特别喜欢留恋的就是我的炼药房。我端木枫平生所好唯有女儿,这所炼之药自然也都跟女儿有关。既然佳人有兴趣,我乐得向她介绍自己的发明。飞燕道:“听说公子自制了一种奇药,名曰息肌丸。”说着顺手从药架上拿起一个别致的瓶子把玩。

    “呵呵,你手上拿的不就是?”我道:“你容貌依然天下无双,怎么还想借助外力?”

    她望着手中小瓶眼中难掩激动,但是很快又掩饰了过去,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容貌再好也有衰老的一天。天下间哪个女子不是希望青春不老的?”

    我心中突然感觉片刻的忧心。她这样的女子并非久居人下之人,她身上这份强似一般人的虚荣和心机也注定她日后如果成不了人上人便定然粉身碎骨。这样的女子不是任何一个男人可以让她留恋的。

    我道:“息肌丸,只要将此丸药塞入肚脐,便可肤如凝脂、肌香甜蜜,可使青春不老。其撩人的香气更是令男子不能自持……”我走到她身后,在她耳边轻语:“不施云雨绝不罢休。”

    她脸色微红,但还是没有放下那瓶子的意思。我笑,曰:“但是飞燕可知道,用此药会破坏女子胞,今生便不能生育了?”

    她脸上的坚定终是慢慢消散,变成了一种犹豫不决的神情,慢慢将手中的药瓶放回了原处。永葆青春自然是女子的希望,可生儿育女何尝不是?所以我这种息肌丸虽然制造成功了很久,但敢于使用之人还是寥寥。

    “这架古琴?”她又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我欣赏地点头:“你竟能看出这是一架古琴,不错。”我移步到琴的前面,信手拨弄琴弦。大凡我做的曲子,都是委婉多情的。可以与我天下无双的容貌相提并论的还有我的善解人意。任何一个与我在一起的女子都会铭记我一生,因为天下间再无男子可以如我了解她们的内心,我通常可以达成她们最深处的渴望。

    飞燕随着我的曲子翩然起舞。舞姿轻盈,似仙子凌波。手如拈花颤动,身形似风轻易。云水裙薄如蝉翼,随佳人飘扬于天地,从此再无神女敢自称仙子,唯有飞燕乃仙中嫦娥。舞起天地生辉,舞落万物失色。

    “此琴叫何名?”她问我,眼中似只有那琴。“凤皇。”我道。她由衷称赞:“好琴!”

    我道:“既然飞燕说是好琴,就将此琴送与飞燕如何?”她掩饰不住眼中的兴奋:“果真?”我一笑:“好琴才要寻良主,除了飞燕想要,其他人我是万不会相送的。”“多谢!”

    莫言匆匆忙忙自外而入:“公子,来了不速之客。”

    这几日我日日与飞燕缠绵于榻,大有忘了今夕何夕之感。如果不是莫言突然而来,竟一时忘了外面还有一个世界。今生有福消受此女柔情,也不枉我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美名。

    “何人?”最大不了也就是张放寻到了这里。倚绿轩地处世外,与世隔绝,他能这几日就找到,也算有些能耐。不过来到此地恐怕并不是他的幸运,相反倒是他的死期,倚绿轩外机关重重,平常人即使找到也进不来。他要来此枉送了性命,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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