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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恍若芳华初梦至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李白

    人生是什么?是一局隔着烟雾的棋盘,你永远摸不清自己此时处境如何,未来的道路如何迷茫,你无法改变一切却仍要毫不止息的前进,当你终于等到烟雾消散、尘埃落地时,就已到了尽头。这就是人生。

    人间皆是惆怅客,身陷红尘浊世之中无法自拔。有的人追求名利,有的人追求富贵,有的人追寻心中那一份挚诚所爱。有的人失去了拥有的,有的人放手了该得的。纵使到最后一无所有,仍不舍放弃得不到了。

    一些东西,如果用金钱就能满足,又何必要去追求金钱不能得到的呢?

    得到?失去?早已迷失自己本心,不如归去。。。。归去。天涯何处是归路?

    放眼天下望去,满是浮华,透过表层看本质,苦海一片。。。。。。。。。。。。。。。。。。。

    历史是什么?是一局已定输赢的棋盘,后人旁观着种种变革,却不知早已过去,当回头观望时,却发现自己也已成了历史。

    后人评叹空牢骚,当自己成为历史的构成时,方醒悟,当历史在自己身上重演时,你所能做的就只有顺从。无论即将失去或者已经失去什么,都不能阻挡历史残酷的进程。

    我只是想讲述一个隐藏在历史烟尘过往中不为人知的故事。一个关于爱与舍弃的故事。因一个意外而流落到了康熙年间,以前从来不信的事却就这样发生了,在这座浮华之城--紫禁城,发生了太多太多故事,我得到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待繁花落尽,尘埃已定时,遗留一段无暇之恋。。。。。。。。

    故事的开端就要从这里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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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沅,格格还未起吗”莲香问道。

    “你小声一些,二更天才歇下,你就消停会吧”香沅轻声答道。

    莲香“可是。。。。”

    “别可是了,退下吧”

    就这样,我的美梦被二人的对话给惊醒了,现在正是严冬,北方的天气出奇的寒冷,让人整日只能窝在屋中,每次想出去绕个弯或是出去走走,都让我冻得浑身冰冷,午夜梦回,都可以听到北风咆哮的声音,和门窗剧烈的抖动,令我整夜辗转难眠。

    我,一个现代人,竟穿越到了清朝康熙年间,这个身体的主人,满族镶黄旗,钮钴禄若尘,其父父为阿尔松阿,开国功臣额易都曾孙,内大臣阿灵阿之子,一品大员,原本是驻扎西北的官员,三年前被调了回来。现今恰好正是康熙四十五年,如果书中未写错,那么历史上著名的九龙夺嫡就是在两年后的康熙四十七年正式形成的。

    历史证明,八爷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思量起来,这个依靠始终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不过暗自想来离雍正登基还久着呢,这些未知之事还是不要再想了。我只要过好我的闲人日子就好了。

    不知不觉又已睡了半个时辰,,忽觉一阵热风在耳边□□,一轻柔的声音道“格格,该用膳了,起来吧”这才反应过来,腹中也有些饿了,轻声道“扶我起来”,三个小丫头从屏风后走了过来,我如一个木偶一般呆滞的被她们摆弄着,换上一身领口镶羊毛宽襟绿袍,香沅将我披散的长发挽成一个小巧的旗髻,拿出两支簪子在我头上比划着,疑问道“格格,今儿个是戴这支绿梅绕水簪,还是这支珊瑚碧玉簪。。。。”

    我看了看,随意指着一支道“就这支吧。”香沅‘嗯’了一声,然后将簪子别在头上。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完事了,用完膳后,本想窝在暖炕上看书,可香沅却提醒我要去请安,香沅是一个自幼跟随我的丫头,名字就是我起的,香沅今年十五岁了,比我大两岁多,当真是个心细人,又跟我一起长大,对我更是精心照料,回身披上大红斗篷踏雪在院中走着。

    请安,说起请安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额娘,嫡福晋,瓜尔佳氏,已过了四十,脸上却始终看不出岁月流逝的痕迹,额娘是个慈爱贤淑的好妻子,好母亲,就说她这些时日对我的照顾以及我的暗自关注,我就能断言,她不是个争强好胜之人,只是一心为了他的孩子和丈夫安分守己的良妻。她虽不如其他侧室一般都生了儿子,只有若尘一个女儿,但因为娘家势力以及与丈夫多年夫妻情,所以她嫡福晋的位置一直没有动摇过。

    既然开了个头,那我就继续讲下去吧,阿玛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钮钴禄承瑞,侧福晋王氏所出,倒是个可造之材,年少在西北时就跟随阿玛处理公务,深得阿玛的器重,进京后又和八阿哥等交好,虽年幼却已经殿试并官居礼部副都官一职,二儿子钮钴禄承禧,我认为用“生性懦弱”四字形容是再合适不过了,庶福晋祁氏所出,整个一呆傻书生,从不敢用眼睛直视人,只敢低着头偷偷地瞧上一两眼,行事唯唯诺诺。至于三儿子承攸,他是已故的侧福晋富察氏所出,自从几年前回京后就入宫成了十二阿哥胤裪的伴读,性格活泼爽朗。更是和十二阿哥交情深厚。

    唯一的姐姐宛然是八阿哥的侧福晋,年龄大我七岁,和大哥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只是不知人品如何,我对她的一切都是一无所知,只了解到她从小寄居在京城一位父亲老友家里,后来参加选秀被赐婚。

    不知不觉就已经适应了这个环境,想来也是上天自有他自己的安排,我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罢了。

    已请过安了,额娘还是老样子,一见到我就问东问西的,生怕我受什么委屈,要不就是絮絮叨叨的说起选秀的事。选秀,明年就要选秀了,只怕我也定是个和姐姐相差无几的下场,雍正,不对,现在还只能说是四爷,四爷有个福晋也姓钮钴禄氏,是弘历的生母,不过我已调查清楚了,现在已是四爷的侧福晋。

    现在这个家中,无疑我是最受宠的,一来我额娘是嫡福晋,二来我是家中唯一的女儿(姐姐已经出阁了),但我也安守本分,从不做些逾越的举动,日子过得也很是顺心。

    今天晚上好像有什么家宴吧,为了庆祝三哥从宫里回来,二哥又即将娶亲,家里是喜事连连,下个月我要去八贝勒府陪姐姐,因为宛然姐姐怀孕了,近日特别想念娘家人,几个哥哥不合适,阿玛,额娘就更不行了,再行思量,也只有我最合适了。

    另外,阿玛和额娘还打着一个如意算盘,就是让姐姐帮忙寻定一个合适的人选,来为我的终身打点好一切,果真是用心良苦啊,八阿哥,是一个平和友善的人,虽不是九龙夺嫡的赢家,但也是出类拔萃,德才兼备之人。只因母亲出身卑微,也许就注定了他比别的阿哥矮一截,但,八阿哥的嫡福晋郭络罗氏的家世是那样的显贵,亦在无形中拔高了他的身价,也使他有足够的能力与信心争夺皇位。

    晚宴快开始了,对我倒没有什么,不过是一顿饭而已,但在香沅那丫头看来却不一样,看她的样子也不难看出,她喜欢我三哥承攸,想来小丫头有些心思也是应该的,不知以前的若尘曾许诺过她什么,一谈到三哥承攸,她就两颊绯红,低着头不说话,一问她,就给我转移话题,我料想也是什么嫁人的事吧。于是试探性笑问道“再过些时日,便把你许给三哥,做我的嫂嫂,你说可好”。香沅猛一听我这话,脸色更红了,又羞又喜,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道“格格。。。。”

    也不过是几句玩笑话,若真算起来,以她的身份纵是做个妾室也未必行得通。明明一个好姑娘,却会有这样的矛盾处境。

    我以后又会遇到怎样的不平之事呢?我的到来又是为了什么,明哲保身才是正理,宫里的人都不能得罪,宫廷里的黑暗该会是怎样的可怕。那我以后会是嫁给年龄足以做我爷爷的康熙,还是嫁给阿哥,亲王,奴才。。。。。。

    我用手撑着下巴,眼睛不禁一眨一眨的,却见香沅正惊讶得看着我,我笑问道“怎么了?”

    香沅抿了一下唇,道“格格以前可是从来都坐不住的,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着出神。”

    我笑了笑,道“那我以前是什么样的?”香沅掩嘴笑了笑,道“格格以前啊,奴婢至今都记得格格两年前为了找一只蛐蛐,把老爷的书房倒翻了个底儿,还有啊,格格还把二公子最喜爱的一只八哥的毛全都给拔了呢,二公子可是哭了整整五天,哭到睡,醒了还哭,劝都劝不住呢。。。。。。”

    我连忙笑着打断她“得了得了,别再讲了,怪不得前日二哥一见到我就跑,原来我以前这么厉害啊。”

    “那府上人是不是都很。。”我顿了一下“都很。。。讨厌我”

    香沅道“才不呢,其他两位公子对格格都挺好的,尤其是三公子,以前在家的时候恨不得每天都来找格格呢,老爷对格格也是非常宠爱的,要不然怎么格格把书房弄成那个样子,老爷都不曾打格格一下呢,就连训斥也没有,反倒是还帮着格格找蛐蛐呢?”

    我一口茶喷了出来,道“不会吧,我看他挺严肃的。”

    “那是对几位公子和福晋严厉,可对格格却绝对是体贴入微的。”香沅笑道。

    我‘哦’了一声,香沅低着头轻声问道“格格你说,三公子这次从宫中回来要住几天啊。”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估计明天就要回去了。”香沅的脸色一下子都变了,支支吾吾的低喃着什么。

    我拍了拍她的脸,笑道“好啦,我开玩笑的,就算他真要明天走,我为了咱们香沅也定不会放了他的。”

    香沅这才明白我在逗她,红着脸埋怨的喃道“格格。。。”

    我望着她那稚嫩纯真的脸,我心里却无一点笑意,为什么她天生就是奴才?为什么她天生就要伺候别人?为什么。。。。。。

    心底泛起一丝苦涩,低头默然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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