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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7<这是防盗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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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前尘旧梦

    天,一改前几日的阴霾,终于是放晴了。蔚蓝的天空里漂浮着片片白云,间或漏出一丝澄澈的光亮。明媚的阳光散发出橘色的光芒,温柔地倾洒到阴冷的土地上,一点点将寒冷驱逐出境。这样的天气,光是想想便觉得让人心生暖意,只愿长沐于此,不复天明。

    街旁有高大笔直的梧桐树,高耸入云霄,颇有些法国巴黎的情调。这些树即便是冬日也是常绿的树叶,唯有树底下堆积着的一些枯叶泄露了季节的秘密。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穿透而来,偶尔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踩着斑斑驳驳的树影信步行走在树下,高木秋人微微闭上眼睛,任凭光线抵达身际,感受着这久违的冬日暖阳。作为一个冬天而言,这样的阳光似乎有些过于美好了。美好得...让他在这一瞬间徒生破坏之意。

    温暖,未曾穿越重重冰山,直达他的心底。

    今天——12月18日——是真诚最高的妻子亚豆美保的忌日。他最爱的人的妻子的忌日。

    “最高那家伙现在一定在墓地吧。”秋人喃喃自语着,努力去忽略心底渐渐弥漫开来的那份无奈与悲凉,“每年这个时候他都特别消沉。也是呢,最爱的妻子长眠于地下与自己天人永隔,是人都会压抑到快绝望吧?果然,还是放不下他呢。那...去看看吧?远远地看一眼...就好...”他试图说服自己,用那么拙劣的理由。

    秋人的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容,只机械地迈动着脚步:“亚豆会不会原谅这样的自己呢?不可能的吧。不仅伤害了她的好友,还对她的丈夫怀着这样丑陋的心思,她若地下有知...肯定会对我深恶痛绝吧。”啊,这是多么可笑的人生!他在讥讽这个脱了节的世界,讥讽他可悲可叹的命运,讥讽他罪孽重重的肉身。

    “只是,亚豆啊,我不会破坏现状的。我会埋葬这颗卑微的心,然后用我这一辈子去赎我犯下的罪。”这样,可够?阳光似乎刺目了起来。他伸出手遮在额上,试图挡住头顶过于灼热的光芒,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当毫无焦距的目光看清发生了什么时,脑中顿时空白成一片:“最高!危险!!快让开!!”

    怎么可以是那个人?!怎么能够是那个人?!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墓地才对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要,不要失去他...失去了他,失去了生命中唯一的阳光,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心,乱成一片。慌乱地扔下手中的东西,秋人飞快地朝着那抹人影奔去,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失去他。若这个脱节的世界需要祭品来赎罪,他情愿献上他满是罪孽的身躯来换回那个人平安无事。

    若连这样卑微的心愿都无法达成,那就陪那个人一起离去。生不同时,死便同穴。

    不管不顾周围成片响起的咒骂声,秋人穿过拥挤的人群。终于,他不住颤抖的双手抱住了真诚最高,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还好...还好...赶上了...只要他没事就好...

    紧接着,“砰”地一声,他听到自己体内骨头碎裂的声音。灵魂破灭的前奏。那样的清脆。

    “秋人!秋人!你别吓我!!”高木秋人努力地抬起头,啊,他看到了那个人呆怔的脸庞,还有他拼命想按住自己伤口手足无措的模样:“血...好多血...为什么要来保护我啊...我不配啊...”

    傻瓜,你配。不是早就说过的吗,我会保护你的,一直到生命的尽头...秋人听到自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泪...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脸颊上,一滴,又一滴。那样让他心疼的眼泪,他发誓一辈子都不要看到的眼泪...脸上带起一抹温柔的笑,秋人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手,眷恋地抚摸着最高的脸:“别...哭...好好...活着...”代替我,幸福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血,快流尽了吧...要永别了吧...真诚最高...我此生的最爱...

    意识渐渐模糊,直至重归黑暗。

    最高,若有来生...

    第一章·梦时梦醒

    “秋人...秋人...”

    有人在呼唤他。是谁,这么熟悉的声音,充斥着无尽的悲伤。

    “不要离开我...秋人...”

    啊,看清了,是最高啊,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真诚最高啊。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傻瓜,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呢。别难过...不许难过...

    好想,好想去抱住那个人,告诉他不要怕,告诉他风雨再大自己就在他身边...高木秋人的情绪开始激烈起来,然而身体却无法忠于思想,连动弹半分都不得。

    “秋人!秋人!醒醒!”身边似乎有人在急切地呼唤他,梦中最高的容颜却在渐渐远去...

    “不要走!”从梦靥中乍然醒来,他看见自己伸出高高伸出的手,是试图在挽留那个人吧。

    已经很久没有梦见最高了吧,上一次梦见他,是在什么时候呢?明明那么那么想念他,那么想拥抱他,却连梦里也无法满足自己的奢求。秋人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修长修长,里面空无一物。不禁心下怅然若失。

    “秋人,你感觉如何?”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把他从呆怔中拉回来。秋人抬头一看,原来是他大哥。

    怎么自己睡了一觉,大哥就变年轻了?也许是错觉吧。他压下内心的疑惑,用手拭去额头的冷汗,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大哥,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你的脸色很差啊,今天要不要请假不去呢?可是开学典礼就请假不去参加,也不大好吧?”

    “我真的没事...”开学典礼?我不是早就毕业了吗?也不可能是亲戚家的孩子...对了,我不是被车撞了吗?没有死也该在医院啊,怎么会在家里?家里...等等,似乎有哪里不对...这是他以前的家!他怎么会被送到这里?还有见吉呢,去哪了?秋人环顾了一下四周,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开学典礼?什么开学典礼?”

    “秋人,你今天怎么了?”他感觉到大哥的手碰了碰他的额头,用无比担忧的语气说,“也没发烧啊!今天是你作为初一新生的开学典礼啊。这个都迷糊了吗?看来还是得请假啊...”

    初一新生?!我?!莫非...心中有一个念头不可遏制地冒了出来。他用几近颤抖的声音说:“大哥,镜子!给我镜子!快!”

    “你要镜子做什么?”他大哥即便是疑惑,还是走过去拿来了镜子放在他面前。

    镜子里映出一个少年的稚嫩脸庞,苍白的脸色亦掩饰不住青春的朝气。这,分明就是他年轻时候的样子!

    秋人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定了定心神,消化这匪夷所思的事实。果然...果然他是死了吗?为了救最高而死,也算死得有价值。而且虽然无法用科学解释,他的确是回到自己初一的时候了。至于理由——尚且不明。

    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这一辈子还能再遇见那个人吧。能够重新守在最高身边,也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吧。秋人自嘲地笑了笑,开始慢慢起身穿衣,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仍是梦中最高悲伤的容颜和嘶哑的嗓音。这一次,一定不要让他再悲伤。即便,赔上一辈子,亦甘之如饴。

    “你脸色很差,还是休息一下吧。”大哥的声音。记忆中永恒不变的温润。

    秋人瞄向床边的闹钟,其中时针已赫然指向了7:“我没事!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说着他便跳起来,冲了出去。

    “你慢点——!真是的,这么大了还是那么毛毛躁躁。”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让他不禁红了眼圈。在他印象中,父亲永远是一副颓废样,母亲永远只会要求他报仇,从小都是大哥提醒他这提醒他那的。对他而言,大哥就如同半个母亲。只是他婚后,大哥就搬到美国去了,两兄弟隔了一个汪洋大海,也难得见到。大哥,能够再次看到你,真好。

    踩着地板,他忍不住四处环顾这个曾经住了十几年的家。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窄小的屋子,堆积的杂物...似乎连这里的空气都比室外贫乏。这就是他小时候唯一的生存空间啊!有多久,没有回来了呢?自从和见吉成婚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吧?真是,物是人非。秋人摸着洗漱台上陈旧的木质台面,一下子思绪万千,终是低低笑出声来。最没有想到的是,他会以这种方式重新回到这个家。

    也许,这一切都是上帝的恶作剧。又或者是上帝听到了他临死前碎裂成片散落在风中的几近奢求的呓语,才让一切重新来过。那句未完结的话其实是这样的——

    最高,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先找到你,再陪你走过那一世。

    最高和我同级,也就是说,现在他也是初一新生。我和他相遇是在初三,提早了两年,嗯,必须早做准备。只是在早了两年的现在,我究竟该如何避免命运重蹈覆辙呢?这个时候,最高的叔叔也已经去世了一年,他已经放弃漫画家的理想了吧。而亚豆...即便互不知晓,他们也早已两情相悦了吧?也许我可以凭着多出来的十几年的记忆避免很多事情,尽快地达成亚城木的梦想——不,确切地说,是最高和亚豆的梦想。至于我的梦想,就是守着最高,看着他幸福。他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

    找寻不到希望的未来,一切终归又是永夜的兜转反复。只是,如他所愿就好。只要呆在他身边,每天能守着他的笑容,就好。是啊,又赚了一辈子了,还能奢求什么呢?我不能自私地将所有人都拖入黑暗之中。只能一个人沉沦。

    “秋人,要迟到了!”大哥在喊他了。

    “来了!”他飞快的把东西塞进书包,“我出发了!”

    至于见吉,她是个好女人。我不配和她在一起。若一世一双人注定无法实现,那至少,让我一个人,终了一生。

    最高,跋山涉水,穿越时空,我来找你了。这一次,请你一定不要悲伤。

    秋人推开门走出去。只见屋外,满满的阳光。

    第二章·花开时节又逢君

    四月的樱花,如同漫天云彩,满树满树地盛开。树下亦铺陈开一层花瓣,千里映红,衬得这坂道,分外娇艳。往日匆匆而过的人群,此刻也不禁放慢了脚步,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细细欣赏这一年一度的花期。

    高木秋人骑着自行车,穿梭在一条条的大道上,飞快地朝着明阳中学的方向行去,眼前这份姹紫嫣红都无法使他放缓速度,让人不禁对他接下去的行程产生了满满的兴趣。倏然一瓣落樱飘到肩头,他也浑然不理,只“嗖”地一声,人影远去,花瓣随风零落,渐渐沉寂下来,停留在原地。

    近了,近了,可以看到明阳中学了。目光所及之处,路上的学生也由三三两两变成成群结队,他们间或高声笑谈,间或窃窃私语,肆意张扬着青春的美好。秋人长久地凝视着“谷草市立明阳中学校”这几个字,和煦的阳光暖暖地倾泻下来,衬得这几个镶金大字熠熠生辉。心中如打翻了的五味瓶,也不知是悲哀还是欢喜,一时竟良久无言。许是站立时间太久,开始有过路的学生对他突兀的身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仍旧不理不睬,只是背靠着墙面安静地听着耳机里舒缓的歌声,额前的刘海滑落下来,遮住镜面。

    他在等待,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良久,对面的马路上终于出现一个少年。只见那人百无聊赖地骑着车,慢吞吞地穿过□,越过坂道,然后停下车上好锁走向校门,渐渐向高木秋人靠近。一头棕色的头发上晕染着一圈深蓝,其间还有一撮头发俏皮地高挑着。少年两手插在裤袋里,低着头慢慢行走在路上,一身制服衬得他整个人桀骜而又慵懒。“真诚最高!”高木秋人的脸上洋溢出满满的笑容,脱口而出少年的全名。

    四月的樱花,如同漫天云彩,满树满树地盛开。树下亦铺陈开一层花瓣,千里映红,衬得这坂道,分外娇艳。往日匆匆而过的人群,此刻也不禁放慢了脚步,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细细欣赏这一年一度的花期。

    高木秋人骑着自行车,穿梭在一条条的大道上,飞快地朝着明阳中学的方向行去,眼前这份姹紫嫣红都无法使他放缓速度,让人不禁对他接下去的行程产生了满满的兴趣。倏然一瓣落樱飘到肩头,他也浑然不理,只“嗖”地一声,人影远去,花瓣随风零落,渐渐沉寂下来,停留在原地。

    近了,近了,可以看到明阳中学了。目光所及之处,路上的学生也由三三两两变成成群结队,他们间或高声笑谈,间或窃窃私语,肆意张扬着青春的美好。秋人长久地凝视着“谷草市立明阳中学校”这几个字,和煦的阳光暖暖地倾泻下来,衬得这几个镶金大字熠熠生辉。心中如打翻了的五味瓶,也不知是悲哀还是欢喜,一时竟良久无言。许是站立时间太久,开始有过路的学生对他突兀的身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仍旧不理不睬,只是背靠着墙面安静地听着耳机里舒缓的歌声,额前的刘海滑落下来,遮住镜面。

    他在等待,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良久,对面的马路上终于出现一个少年。只见那人百无聊赖地骑着车,慢吞吞地穿过□,越过坂道,然后停下车上好锁走向校门,渐渐向高木秋人靠近。一头棕色的头发上晕染着一圈深蓝,其间还有一撮头发俏皮地高挑着。少年两手插在裤袋里,低着头慢慢行走在路上,一身制服衬得他整个人桀骜而又慵懒。“真诚最高!”高木秋人的脸上洋溢出满满的笑容,脱口而出少年的全名。

    真诚最高停下脚步,抬起头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神情淡漠:金黄而又柔顺的短发上戴着一副过大的耳机,一副黑框眼镜却又不显古板,白色的衬衫,外套懒散地搭在身上,夸张的笑容柔和了脸上分明的弧度,还有朝他高高挥起的手——这个人,好生眼熟!似乎曾在何处见过。他仔细地打量着秋人,好久,才用不确定的声音询问:“我们,认识?”

    “当然啦!你不记得了吗?我们是小学同学啊!小二的时候!记起来了吗?”高木秋人一路小跑到真诚最高面前,激动地抓住最高的手,一脸久别重逢的欣喜与期待,“而且我家就在你叔叔家附近,我们以前曾经一起玩过的!”为什么小学的时候,自己就没有更早地注意到他呢?连小学同学这件事也是后来一起接到同学会邀请卡的时候才明白的。若是...怕也是没有什么“若是”了...

    小学同学...吗?叔叔家隔壁的?还一起玩过?最高用不确定的眼神不住地瞅着秋人,许是想到眼前这个男子没有欺骗他的理由,而他也的确对他感到很眼熟,也就释然了。叔叔已经去世...不,是自杀一年了,没想到还有陌生人记得他。想到这,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沉默,蔓延开来。不知不觉间,金色的阳光为少年镀上了一层悲哀的色彩。

    在最高浓重的悲凉中,心似乎碎裂成片。不是发誓再也不想让他悲伤地吗。高木秋人拼命压下心中升腾起的那份心痛。必须要说点什么:“最高,叫你最高「サイコー」(“最高”在日语里的另一种读法)也可以吧?记住了,我是高木秋人。”他说的是“记住了,我是高木秋人”,而不是“你好,我叫高木秋人”。

    “别叫我最高「サイコー」,行不?”同前世一样,对这个名字无比的排斥。

    “这不是挺好的吗?最高也可以叫我shoot啊。”

    “把最高叫成最高「サイコー」和把秋人叫成shoot完全不一样吧。”

    “哎,哪里不一样?”

    “shoot有足球里射门的感觉,听起来就很帅。而‘最高’简直就像被当做笨蛋(日语里最高表示“最棒”,给别人加油打气的时候通常用到)。”

    “是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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