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七星岛湖102
殷耀亭接着说：“真要是那些鬼子清醒过来一下全跑过来，朝我们开枪，那我们这几人还不全死在壕沟里，所以，我在这儿向你们俩提出警告，以后，不论在什么时候，都要记住保存自己，任何对我们每个人有危险的举动，都一定不要去做。听到没有，王凤元、王凤祥。”
殷耀亭严厉地看着这俩，只见这两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脑袋低低的。
“你们俩听到没有？”
“听到了”。
“告诉你们俩，不允许你们有第二次，如果有第二次，不管对我们这个小分队造没造成损失，我都要开除你们，知道不？”
“知道了”
“还逞不逞能，暴露自己？”
“不逞能了。”
“坐下吧。”
两个人坐下了，头仍然低着。
殷耀亭把目光从王凤元和王凤祥的身上向大家移了过来，有些缓和地说：“我刚才对王凤元、王凤祥两个人大胆冒险的鲁莽行为进行了批评，并警告他们不许有第二次，实事求是地讲，这是对他本人生命的负责，同时也是对我们这个化整为0小分队负责。一旦暴露敌人把枪口全部对准了我们，那我们这十个人，五条枪，那能打得过小日本那么多人，那么多枪，所以，我们必须把保护自己第一这个意念，时刻记在心里，只有注意了这一点，我们的队伍才能安全，才能保住，只要我们这个队伍保住了，那消灭鬼子也是有可能的，这两天，我们就消灭了十一个鬼子，日子还长呢，我们一定会消灭更多的鬼子，好啦，我也不多说了，下面，我愿每个人吃好，喝好。
人们嗷嗷地嚷着，响起了掌声。
顿时，小小的地窨子里，热闹起来，说声，笑声，让菜让酒声响成一团，仿佛要把这个小地窨子嚷破，在四面环绕着树木的小屋里，欢喜声冲出树林，响彻大云空，在茫茫夜空中回荡着。
也不知吃喝到了什么时候，有的人喝着喝着酒，就嚷王小来，快上饺子，这些人一边吃饺子，一边喝着酒，也有的人喝完酒以后，蔫不劲儿的向后一退，歪倒在炕上，接着便鼾声大起。
此时，十个人已经倒下了三对半，桌上只有张奎元和殷耀亭两个人，一人把着一个小酒盅，脸对脸，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你们二位，还吃些什么菜？不吃的我就拿下去了，别桌上摆了一堆，地上乱七八糟的，看着多心乱。”王小来望着殷耀亭他们这爷俩说着。
“叔，您还喝吗？要不叫小来再弄个醋溜白菜，咱们再喝点，咱把今天当成是年夜三十，咱爷俩坐一宿算了。”殷耀亭望着张奎元。
张奎元笑了：“耀亭，你的心我领了，说真的，咱爷俩的话就是再说一夜，也说不完。你这人心眼好，有股正气，特象你爷爷，你爷爷我见过两次，那是在青云店的铁匠铺里，他老人家在椅子上一坐，说起话来嗡声嗡气的，虽然他老人家那年七十多岁了，可两眼烁烁有神，手脚倍利索，特有劲儿，那时，铁匠炉上坐着一大铁壶开水，别人两只手用大铁桶条去挑都费劲，可你爷爷用两个手指夹着铁桶条小半挑起这一大铁壶开水，还顺着屋里走一圈儿。真棒！我那时年岁还小，而且家离你们这儿也远，要不，我真想拜你爷爷为师学几招。”
“我听说过，我爷爷不但武艺好，还特讲义气。”殷耀亭赞叹地说。
“他老人家那种人性真是少有。”张奎元叹息着：“唉，王小来，你别傻子一样睢着我们，你快收拾收拾吧，收拾完，也歇着去吧。全拿走吧，我们不吃也不喝了。”张奎元笑呵呵望着王小来。
“我听着你们俩说的还挺来劲，得了，你们不说了，我也不听了。”说着王小来把桌上的盘子、碗，捡巴捡巴拿走了。
第二天清早，太阳都升起老高了，有的人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怎么，醒了，凤启？”殷耀亭朝他问道。
“嗯”
“昨晚吃好了吧？喝好了吧？”
“好了，好了，痛快。”
“那这要回家了。”
“该回家看看了，谁知我妈现在急成什么样？”
“我大姑一人是够孤单的，你们还真得快回去看看。”殷耀亭关切地朝他说。
“对，这就回去。”王凤启说着，朝身边的老二王凤元用力推着他的膀子，催嚷道：“凤元、凤元、起吧，起了后快回家看看妈去。”
听到哥说这话，王凤元“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嘟嚷说：“是得快回去看看了，老三，老三呢。”王凤元四处找着老三。
“唉呀，你什么眼神呀，老三不就在你脑瓜顶呢。”
原来，昨天晚上，喝着唱着，有的人朝炕上一躺就忍了，老三也想睡，可身上还有泡尿，和一泡屎，就走出门，在黑灯影地方蹲下了，等拉完屎，系上裤子走进屋一看，粗壮的五六条汉子，躺满了一炕，他站在地上朝炕上看，想找一个空地大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大哥和二哥脑袋前面有块地方，因为大哥和二哥个头较矮他们又都躺得偏下，所以靠窗台那边有长条空地，老三就脱了鞋，上了炕，一步一步轻轻地，提着脚跟来到了大哥和二哥的脑瓜顶上边，顺着窗台躺了下来。
听到大哥的说话声，老三王凤祥也坐了起来。
这哥三一说话，那几人也醒了，有的坐了起来，有的揉揉眼睛，躺在那儿不愿动一动。看着大伙都醒了，殷耀亭望着张奎元：“张叔，咱们还三天以后再来吧？”
张奎元点着头：“对，老规矩，三天以后都到这儿来。”
殷耀亭朝大伙高声嚷道：“大伙听清了吧？咱们三天以后这见面，如果有紧急任务再另行通知，各位现在回家吧。”
人们纷纷离开了“地窨子”
殷耀亭和王小来回家后，仍然躺在西屋里蒙着被子大睡一场，直到晌午了，母亲才把他们叫醒，让他们吃午饭。
殷耀亭合着眼朝母亲嘟嚷说：“妈，今天晌午吃什么菜呀？”
“有什么好吃的，打糊饼，熬白菜。”
“唉呀，糊饼吃什么劲呀，干拉叭叽的，我想吃片汤儿，再打个鸡蛋，那吃了以后，多舒服呀。”
“嗐，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好伺候了，吃片儿汤，就吃片儿汤，小来你呢，是不是也想吃片儿汤？”母亲朝小来问道。
只见王小来一骨碌爬了起来，朝母亲笑呵呵地说：“阿姨，您甭管了，吃片儿汤我这儿做去。”王小来一步跳下炕，来到母亲面前。
母亲笑着点着头：“好，好，那就麻烦你了。”
说着王小来和母亲一块走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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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耀亭严厉地看着这俩，只见这两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脑袋低低的。
“你们俩听到没有？”
“听到了”。
“告诉你们俩，不允许你们有第二次，如果有第二次，不管对我们这个小分队造没造成损失，我都要开除你们，知道不？”
“知道了”
“还逞不逞能，暴露自己？”
“不逞能了。”
“坐下吧。”
两个人坐下了，头仍然低着。
殷耀亭把目光从王凤元和王凤祥的身上向大家移了过来，有些缓和地说：“我刚才对王凤元、王凤祥两个人大胆冒险的鲁莽行为进行了批评，并警告他们不许有第二次，实事求是地讲，这是对他本人生命的负责，同时也是对我们这个化整为0小分队负责。一旦暴露敌人把枪口全部对准了我们，那我们这十个人，五条枪，那能打得过小日本那么多人，那么多枪，所以，我们必须把保护自己第一这个意念，时刻记在心里，只有注意了这一点，我们的队伍才能安全，才能保住，只要我们这个队伍保住了，那消灭鬼子也是有可能的，这两天，我们就消灭了十一个鬼子，日子还长呢，我们一定会消灭更多的鬼子，好啦，我也不多说了，下面，我愿每个人吃好，喝好。
人们嗷嗷地嚷着，响起了掌声。
顿时，小小的地窨子里，热闹起来，说声，笑声，让菜让酒声响成一团，仿佛要把这个小地窨子嚷破，在四面环绕着树木的小屋里，欢喜声冲出树林，响彻大云空，在茫茫夜空中回荡着。
也不知吃喝到了什么时候，有的人喝着喝着酒，就嚷王小来，快上饺子，这些人一边吃饺子，一边喝着酒，也有的人喝完酒以后，蔫不劲儿的向后一退，歪倒在炕上，接着便鼾声大起。
此时，十个人已经倒下了三对半，桌上只有张奎元和殷耀亭两个人，一人把着一个小酒盅，脸对脸，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你们二位，还吃些什么菜？不吃的我就拿下去了，别桌上摆了一堆，地上乱七八糟的，看着多心乱。”王小来望着殷耀亭他们这爷俩说着。
“叔，您还喝吗？要不叫小来再弄个醋溜白菜，咱们再喝点，咱把今天当成是年夜三十，咱爷俩坐一宿算了。”殷耀亭望着张奎元。
张奎元笑了：“耀亭，你的心我领了，说真的，咱爷俩的话就是再说一夜，也说不完。你这人心眼好，有股正气，特象你爷爷，你爷爷我见过两次，那是在青云店的铁匠铺里，他老人家在椅子上一坐，说起话来嗡声嗡气的，虽然他老人家那年七十多岁了，可两眼烁烁有神，手脚倍利索，特有劲儿，那时，铁匠炉上坐着一大铁壶开水，别人两只手用大铁桶条去挑都费劲，可你爷爷用两个手指夹着铁桶条小半挑起这一大铁壶开水，还顺着屋里走一圈儿。真棒！我那时年岁还小，而且家离你们这儿也远，要不，我真想拜你爷爷为师学几招。”
“我听说过，我爷爷不但武艺好，还特讲义气。”殷耀亭赞叹地说。
“他老人家那种人性真是少有。”张奎元叹息着：“唉，王小来，你别傻子一样睢着我们，你快收拾收拾吧，收拾完，也歇着去吧。全拿走吧，我们不吃也不喝了。”张奎元笑呵呵望着王小来。
“我听着你们俩说的还挺来劲，得了，你们不说了，我也不听了。”说着王小来把桌上的盘子、碗，捡巴捡巴拿走了。
第二天清早，太阳都升起老高了，有的人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怎么，醒了，凤启？”殷耀亭朝他问道。
“嗯”
“昨晚吃好了吧？喝好了吧？”
“好了，好了，痛快。”
“那这要回家了。”
“该回家看看了，谁知我妈现在急成什么样？”
“我大姑一人是够孤单的，你们还真得快回去看看。”殷耀亭关切地朝他说。
“对，这就回去。”王凤启说着，朝身边的老二王凤元用力推着他的膀子，催嚷道：“凤元、凤元、起吧，起了后快回家看看妈去。”
听到哥说这话，王凤元“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嘟嚷说：“是得快回去看看了，老三，老三呢。”王凤元四处找着老三。
“唉呀，你什么眼神呀，老三不就在你脑瓜顶呢。”
原来，昨天晚上，喝着唱着，有的人朝炕上一躺就忍了，老三也想睡，可身上还有泡尿，和一泡屎，就走出门，在黑灯影地方蹲下了，等拉完屎，系上裤子走进屋一看，粗壮的五六条汉子，躺满了一炕，他站在地上朝炕上看，想找一个空地大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大哥和二哥脑袋前面有块地方，因为大哥和二哥个头较矮他们又都躺得偏下，所以靠窗台那边有长条空地，老三就脱了鞋，上了炕，一步一步轻轻地，提着脚跟来到了大哥和二哥的脑瓜顶上边，顺着窗台躺了下来。
听到大哥的说话声，老三王凤祥也坐了起来。
这哥三一说话，那几人也醒了，有的坐了起来，有的揉揉眼睛，躺在那儿不愿动一动。看着大伙都醒了，殷耀亭望着张奎元：“张叔，咱们还三天以后再来吧？”
张奎元点着头：“对，老规矩，三天以后都到这儿来。”
殷耀亭朝大伙高声嚷道：“大伙听清了吧？咱们三天以后这见面，如果有紧急任务再另行通知，各位现在回家吧。”
人们纷纷离开了“地窨子”
殷耀亭和王小来回家后，仍然躺在西屋里蒙着被子大睡一场，直到晌午了，母亲才把他们叫醒，让他们吃午饭。
殷耀亭合着眼朝母亲嘟嚷说：“妈，今天晌午吃什么菜呀？”
“有什么好吃的，打糊饼，熬白菜。”
“唉呀，糊饼吃什么劲呀，干拉叭叽的，我想吃片汤儿，再打个鸡蛋，那吃了以后，多舒服呀。”
“嗐，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好伺候了，吃片儿汤，就吃片儿汤，小来你呢，是不是也想吃片儿汤？”母亲朝小来问道。
只见王小来一骨碌爬了起来，朝母亲笑呵呵地说：“阿姨，您甭管了，吃片儿汤我这儿做去。”王小来一步跳下炕，来到母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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