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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七星島湖7

    季德雨撩下电话,走出办公室,锁上门,信步朝街里走来,他去饭店吃饭一般都不开车,虽然这街里没有警察,但他出于安全,酒后架车总是心里不踏实。

    走进华威饭店大厅,常福海站在前台旁朝他招手,他们一同登上二楼,走到205门前,常福海站在门旁,朝他一扬手:“请进吧,德雨。”笑眯眯瞧着他。

    季德雨也不客气,推开门就朝里迈,双眼刚刚朝里边一看,一下使他惊住了,只见在方方正正的粟色桌后,坐着一位留着长发的黑脸大汉,正瞪着饺子似的两只大眼,直直地望着他。

    季德雨很是惊讶地瞧着走在他身后的常福海,常福海马上向他陪着笑脸:“这位就是要在大洼建藏獒山庄的庄主汪宝刚,汪先生。”

    “在下不才,人称汪大个儿。这位是。”只见这位黑大个站起身来,介绍完自己,又朝常福海问起季德雨。

    常福海朝那个黑大个儿指着季德雨:“这位就是长子营村的季德雨村长。”

    “难得相会,难得相会。”黑大个儿笑着扬手朝季德雨招呼道:“季村长,里面请,里面请。”

    这时,季德雨发现坐在黑大个儿身旁的还有润滑油厂的那个王厂长。只见那个王厂长站起来,笑眯眯望着他,好象熟人相见似地和他打着招呼。

    季德雨在黑大个儿左侧坐下了,常福海坐在他们左侧,黑大个的右侧是那个王厂长。

    这时,透着亮光的粟色方桌上,已经摆了五个菜,四个人面前的酒杯已叫服务员斟满了酒。

    王厂长站起身,端起酒杯,朝季德雨笑了笑说:“季村长,咱们今天是第二次坐在华威饭店的楼上喝酒了。第一次怪我,性情猛撞,不会说话,酒喝到最后,我们都闹得不怎么愉快,今天我的表弟,朝我述言,说非要请请季村长喝喝酒,没有别的意思,喝喝酒,论论家常,彼此熟识一些,以后说起话来更方便,首先,我们的第一杯酒让我敬您,愿您百事亨通,万事如意,请吧,季村长。”

    季德雨谦恭地说了一句:“谢谢,咱们一块干了这一杯。”说完,他把杯端在胸前,朝各位礼让了一圈,而后一饮而尽。

    “哈哈哈”只见那个黑大个刚刚把酒喝干,瞧着季德雨大笑了起来:“我说季村长,我在这儿一看,您的行卧作派就是一个有心计,有胆识之人,您说起话来不凡,做起事来端正大方,哈哈哈,佩服,佩服。”说着,他抄起酒瓶,起身走到季德雨身旁:“这第二杯酒,应该是我给您倒一杯,全倒上酒以后,咱们再一起干了,怎么样,大哥。”

    “哎呀,王老弟,您要是这样说我敬我,我可真有点担当不起,论职位,我远不如你表哥王厂长和我们这位常乡长,论能为吗,那就更不值一谈了,您表哥管理一个价值千万元的厂子,常乡长是管一万多人,我真是难和人一比,惭愧,惭愧。”季德雨站起来,朝那个黑大个述说着。

    听到这话,黑大个晃起了大手:“季大哥,此言差矣。我汪某从事不以职位大小论人,我信服的是真才实学。听说您写了一个剧本,那可太棒了。耍笔杆子的人,我特佩服,您别看我斗大的字,不识半升,可我最喜欢象您这样会写文章的人,好了,为了您的真才实学,为了您的前途美好,请让我敬您一杯,各位请起咱们一干为敬。”说着这位黑大个,端起杯一仰脖干了。

    接着黑大个儿走到常福海面前:“常大乡长,小弟不才,来到您的一方土上,叫您多多费心了,今天,借这块宝地,小弟给您满上一杯,然后咱们一块一干而敬。”

    常福海看着这个黑大个儿,拍着他的肩头笑了:“哎呀,汪大力士,看你这个人表面粗鲁得很,没想到你心里有东西。了不起,了不起,你看上了季村长那个大水洼算你有眼力,有眼力。今天我们和季村长坐在一起,共商这件大事,希望你成功,希望你成功!”

    听到这话,黑大个前仰后合“哈哈”大笑起来:“哎呀,常大乡长,不愧是常大乡长,快言快语,说出话来有份量,有份量,我今天把您,季村长和我表哥一起请在这里,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掏出心窝来,大家交交心,人生在世什么为重,朋友为重,俗语说,牌桌上越赌情义越薄,酒桌上越喝情义越重。我希望我们今天在一起。这是第一次,我希望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次。这样,我们之间就成了无话不说,什么事都好办的好哥们,对不对,您说。”

    “对,对。”常福海着点着头。

    黑大个给常福海倒满了酒,喝干了之后,又走到王厂长面前:“大哥,咱们哥俩什么话也不说,一切心中话都在酒里面,请起。”说完,黑大个儿举起杯和王厂长碰了一下,而后一饮而尽。

    黑大个儿刚刚走到自己位子上坐好,常福海笑眯眯望着季德雨说道:“季村长,不,季德雨,你还记得十几天之前,也是在这个华威饭店的二层楼上,你曾酒兴大发,朝王厂长问了这么一句话,什么话,你还记得吗?”

    季德雨听着常福海有些阴阳怪气儿的话,看着他笑眯眯眼神后面,仿佛藏着无限的杀机,心里顿时一沉,看来这家伙今天是没憋什么好屁,存心要耍弄我,怕你何来,兵来将挡,水来土存,听着常福海的问话,他冷笑了两声:“常大乡长,你也许也不会忘记,我那天的确喝酒喝多了,回家时,简直连门都找不到了,我哪还记得朝王厂长问那些话,你这不是存心难为我吗,是不是,常大乡长,我的常福海同学。”

    常福海仍面不改色望着他:“你也许真的忘记了。可王厂长还记得清清楚楚,后来,他见到了他的表弟汪大力士。”

    “哎呀,乡长,您可别这么叫我,您要是看我个大长得凶,叫我黑大个儿就可以了,大力士我可担当不起。”黑大个儿双手作辑,笑着朝常乡长说。

    “好,就叫你黑大个儿吧,那天,王厂长问这个黑大个说,你听说过生听活猴脑子这道菜吗?他表弟说,我倒是听我一个哥们说过,可我没看见过,接着王厂长就把你那天,朝他说的话,这个生吃活猴脑,是怎么一回事,朝他说了。这黑大个儿一听很是感兴趣,当时就把狗房里的一只藏獒拉了出来,照你说的方法,把狗的顶脑门剃光,放在掏了洞上的桌下,吃了起来。

    “哎呀,那天,我和表哥吃的那痛快,简直比吃三八席还过瘾,要不说那叫名菜呢。生吃活猴脑子和藏獒脑子大同小不同,都一样,听着那藏獒在底下‘嘭嘭’叫,一勺一勺在它那白生生的脑皮洞口里舀出来,鲜鲜嫩嫩的,渗着血丝儿,冒着热气儿,朝嘴里一送,柔柔软软的,那叫爽。”说着,黑大个“巴即”着嘴,不住地点着头,回味着“真是人间稀有的美味,怎么样?季大哥,您想不想亲口尝一尝那个人间稀有的美味呀?”只见黑大个儿双眼瞪圆,问着季德雨。

    只见季德雨和他对视着,“扑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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