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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雪梨花28

    见季晓香说出这样话,常福海朝前迈了一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谁天生就是当官的材料。我呢,天生是当官的材料吗?不是吧,可我从上中学二年级以后,你知道,我就一直在当官,不是朝你说大话,过不了两年,郭德云早把话透给我了,等我入了党,他那个大队党支部书记就让给我了。告诉你,只要他让我当,我就改当,现在让你当这小小的团支部宣传委员你就怕这怕那的,我也跟你交一实底吧,只要我当了党支部书记,我这个团支部书记就是你的了,这样一来,我是咱村的党支书,你是咱村的团支书,你说怎么样,?”说着,常福海的手悄悄地伸了过来,一下摸到了季晓香的胳膊,季晓香赶忙把胳膊朝上一扬,常福海的手摸了空。

    见此情景,季晓香真想赶快拔腿就走,可她又一想,自己不能就这样轻轻的易易就走了,我要好好地探探这家伙。只见她毫不在意地朝常福海笑了一下,显得很正经地朝他问道:“常福海,自从季德雨被逮走之后,你去看过他吗?”

    听季晓香朝自己问出了这话,常福海禁不住一愣,而后很快脸现上出了严肃,轻轻叹了一口气:“去到是去了,可我总觉得季德雨这个案子不好结。”

    “为什么?”季晓香显得很是惊疑。

    “关键是,他有证据在公安局手里,如果公安局一直发现不了别的什么线索,那季德雨这个杀人犯算是判定了。”

    “那你说,公安局掌握的这个证据,就是季德雨那只钢笔,能充分证明,高美红就是季德雨杀害的吗?”季晓香显得很急切。

    常福海苦笑了一声“嘿嘿,充分不充分,在法律上没有这个词,只要是有证据,能说明你杀人嫌疑,就能判定你是杀人犯。”

    这时,季晓香真的有些急了,她向前走了一步,直直地望着常福海:“常福海,你说句真心话,公安局发现的那支钢笔真是季德雨在杀人时丢在那的吗?”

    见季晓香问出这样的话,常福海朝季晓香冷笑了两声,狠狠地说:“季晓香,我跟你说实话吧,不管公安局发现的那支笔,是季德雨杀人丢下的,还是有人想害他季德雨,故意放在那的也好,到现在已经一点儿也不重要了,因为这无法考证,我刚才讲了,如果没有发现其他的有关杀害高美红的线索,季德雨算是死定了。所以,现在你季晓香也要及早认识到这一点,季德雨的死是早晚的事。所以,我们现在就再也不要为季德雨想这想那的了。这就是他季德雨的命,他应该这样死,我们现在为他着急,为他痛苦,丝毫一点作用也没有,只能增加我们自己心中的烦恼,使自己活的不幸福,不甜蜜,对不对季晓香?”说着,常福海一下朝季晓香扑了过来。

    季晓香一点也没有防备常福海有这一手,她正在用心听着常福海的话,她在从常福海的话中,分析他的内心所想,当她听到常福海的话里藏着恶毒,藏着凶狠,藏着自私,正要想和他争论争论时,忽然见常福海如饿虎扑食一样朝自己扑来,她慌忙向后一躲,只听“嗵”的一声响,她一下的摔落到河边的深沟里。

    “季晓香!季晓香!”常福海站在沟上大声呼叫着。

    现在正是下午收工时候,不少社员从地里回来,远远听到常福海在这儿呼喊,都赶了过来。

    “我刚从公社开会回来,远远睢见一个二不愣子青年骑了一个破摩托车,从北朝南开过来向西一拐,季晓香吓的慌慌忙忙朝外一躲,脚一滑掉在沟里。”常福海朝大伙述说着。见人们走过来了,他 扯着树 根一边朝下喊着。一边向下试着步走着。

    “小崔牛,你在上面瞅什么热闹,快下来,”常福海仰着脸喊着。

    这是一条由街里向河里排水的沟。这条沟的北面并不怎么深,可是临近河岸了,因为河岸高出北边平地许多,所以这段沟就显得深很多。再加上里面长满了杂草,所以人从上面掉下,站在沟上的人看不清。

    季晓香慌着躲常福海,一下掉进沟里后,瞬时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头上“嗡”的一疼便失去了知觉。所以,尽管常福海在上面大声呼喊,她却全然不知。

    常福海和小崔牛两个顺着陡坡摸到沟里时,一下瞧见趴在那里的季晓香。

    “季晓香!”

    “季晓香!”

    两个用力呼叫着,季晓香仍是一动也不动,小崔牛有些惊惶地瞧着常福海:“我说她是不是什么了,怎么这么喊她都不吭一声。”

    “不会,从沟上到沟下才多高,不至于摔什么了,”常福海此时也不敢说出那个字。

    说着,常福海向前走了两步,来到季晓香身边:“季晓香,季晓香”轻轻地喊叫她,他的手又拽着季晓香的头发,把她趴在沟底上的脸扳了过来。

    只见季晓香脸色苍白,眼眉上的额头哪儿,有块核桃大的伤口,正向外溢着血。

    “她的脑袋一定碰到什么硬物上了,把这摔了一个大口子,”小崔牛看着那个 伤口   说。

    常福海听着小崔中说着,用手拨开压倒在那里的杂草,一下露出了杂草下的一块青砖头,

    “季晓香从上面摔下去后,一定是脑袋朝下摔在了这块青砖上,季晓香她还算捡了个便宜,这块砖世平放着,要是这块砖立着放着,她脑袋磕在砖楞上,脑袋非得开瓢不成。”

    小崔牛不住的点头:“真悬呀!真悬”。

    “这是哪儿呀?”听到说话声,季晓香朦朦胧胧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胆怯的看着周围,喃喃问道。

    “唉,醒了!”听到说话声,小崔牛赶忙低下头,看着季晓香,笑着朝她说:“我说季小姐,你怎么有闲心躺到这来了。还叫我跟常福海陪着你”。

    “你这坏牛,净拿我开心”,季晓香朝他笑了一下,“哎吆”了一声,扬起手朝脑袋上的那个 伤口 摸去。

    “别动,这血刚不向外流了,”小崔牛马上用手攥住了季晓香的手。

    季晓香“哎哟”了两声,合上了眼睛。

    这时,大队的“江淮”汽车已停在了沟上,常福海和小崔牛从下面把季晓香举起,上面又有几个社员向下,下了几步,把季晓香接了过来,抬到了车上,送到了县医院。

    常福海和常凤恋刚刚把季晓香从外科手术室里推出来,迎面碰到了季晓香的老父亲和老母亲,见季晓香躺在小车上,身上盖着白单,脑袋上粘了一大块白纱布,急忙走了过来:“晓香,怎么了?”老母亲望着脸色苍白 的女儿, 焦急关切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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