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红日照遍了东方15
只见那个白胡子老头手捋银鬂笑呵呵地说：“没事，我这土埋脑袋瓜顶儿的人，不怕。”说完，一转身走了。大师傅见到老头儿没什么事也就不理他了，眉头紧皱，继续想主意，眼看工期就要到了，铁塔的塔尖总铸不成，那竣工典礼就要向后推了，推到哪一天为止啊？那工钱人家还会如数给你？这塔尖铸不成那工钱给不给还是一回事呢？这塔尖怎么铸怎么铸上去？怎么铸上去？”“砰”一头撞在了一个人身上，头儿抬眼见撞的又是刚才白胡子老头，禁不住一股火气向上撞，瞪着眼刚要骂他，只见那个老头笑呵呵朝他说：“不必动怒，老朽土埋脑瓜儿顶的人了，不中用了。”说完一转身走了。
头儿楞怔怔的瞧着那个老头儿的背影。“土埋脑瓜儿顶的人，还活的了，土埋脑瓜儿顶了，你还来回瞎走。不对，这老头儿有点意思，这话里有话。土埋脑瓜顶儿，脑瓜顶儿，塔尖儿。对呀，土埋塔尖儿。”想到这儿，头儿撒起腿，赶忙去追刚才撞着的那个白胡子老头。可是，刚才眼睁睁的看到就在前面不远，可一眨眼看不见了。
“这是个高人，一定是个高人，在我三生有幸有造化，土埋脑瓜顶儿，土埋塔尖儿，对呀！高！实在是高。”想到这儿，铸匠师傅头儿回到工地，叫起了他手下的大师傅，小师傅和工人，让他们抄起小车，用铁锹装土，把土推到塔下。
紧张忙活了三天三夜，土埋到了塔尖儿，把炼铁炉架在塔尖儿旁，烧一炉铁水，朝模子里倒一炉，不到半天的时间，那个塔尖儿就浇铸出来了，高兴的众师傅跪地烧香磕头，哭着高声谢，谢那位没留名留姓的白胡子老头儿。后来，人们传说，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是神匠鲁班。
“神了，原来鲁班还到咱们长子营良善坡来过，真神了。”季德雨高兴地赞叹着。
“还有更神的呢！”
“什么更神的？”
“那是鲁班第二次来良善坡。”常老汉笑呵呵神秘的朝季德雨说。”
“鲁班第二次来良善坡那是因为什么来的。”
“你没听说在良善坡门外有一座戏楼吗？”
季德雨点着头：“听说有个戏楼。”
“那个戏楼开工之前，设计师指着图纸朝木匠说，这座戏楼唯一和其他别地方的戏楼不同的地方，就是前檐要长，要六尺六长。为的是唱戏的时候，不让风吹雨打日晒着唱戏的。”
木匠师傅一听就愣了，六尺六长，没做过这么长的挑檐，那也得把这个活接下来，既然人家这么信任自己，自己又朝人家发了誓，吹了嘴，不接这活，说自己不会，干不了，不是自己砸自己的饭碗吗？干吧，到时再说。就这样，木工师傅就把戏楼这个木匠活满口应了下来。瓦工垒墙，木工上木架，眼看戏楼的大个起来了，就差定挑檐了。几位木匠老师傅做在檩上，比划着丁。尺寸六尺六，放在上面，伸出三尺还差不多。在向前伸就头沉了，后边翘了起来。把挑檐加长，钉在三檩上，伸出六尺六时，只见前边橼子头低到戏楼的下面好些了。唱戏在台上唱戏，脑袋叫橼子遮住了大半个脑袋。不行！工头来了，看到了，准不行。非得让你拆下来不可。
那怎么办？怎么办？没法办？一根橼子短了，伸不出六尺六，长了又遮住了唱戏的脸，没辙！没辙也得想主意！不想主意咱这活就这么放着。怎么办？你说不放着怎么办？几个木匠坐在戏楼下，你一言我一语的嚷起来。
“师傅们，吃饭喽。别掐呀嚷的！怎么也得填饱肚子！”做饭师傅又在催他们去吃饭。
几个木匠师傅无可奈何，极不情愿地抬起屁股向饭房走去。
这时，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白胡子老头也跟着几个木匠师傅走进了饭房。
几个师傅端着饭碗打出了饭，白胡子老头也端起饭碗来到做饭师傅面前要饭，师傅盛上饭。大师傅看了他一眼，刚要问他，只见那个白胡子老头笑呵呵的朝他说：“可怜可怜我这孤苦伶仃的老头吧，赏口饭吃，圣造八级神佛。”
大师傅听罢白了他一眼，顺手给他盛上一碗饭，又盛上一勺菜，走吧，吃完就走吧，别再来了。”大师傅 呵叱着那个白胡子老头。
只见那个白胡子老头朝他笑了一下，一手端起饭碗，一手指着饭碗说：“大师傅，劳驾您在我这菜上面再加点盐。”
“这么多事，菜本来就够咸的，还加什么盐？”大师傅不想跟他计较，顺手捏了一把盐撒到老头饭碗里。“走吧！”大师傅朝外赶着那个白胡子老头。
那个白胡子老头，望着大师傅仍不肯动一动。
“大师傅，您回回手，再给我加一把盐。”白胡子老头仍然端起那个碗，直直望着做饭师傅。
“什么？你还要加一把盐，你要干什么？你吃那么多盐就不怕变燕迷虎，本来刚才我们的菜就够咸的，你非要我给你加一把盐，给你加了一把了，你还要我给你加一把，怎么着，你这老头不想活，我还怕闹个杀人罪呢！走吧，走吧，捣什么乱啊！神经病！走吧！走吧！”做饭大师傅朝外赶着白胡子老头。
“我怎么神经病了？我怎么捣乱了，我这人就喜欢盐上加盐，我在家时，我老伴有时给我放两把盐，有时给我放三把盐，白胡子老头端起碗，脸对着做饭师傅大声嚷着，大师傅一个劲的朝外推他。
推到这几个正在吃饭的木匠师傅时，白胡子老头几步赶到这几个木匠师傅面前，大声嚷：“几位大师傅，您们给我评评理。我这人就是有这么一个喜好，喜欢盐上加盐，在家里时，家里有时给我放两把盐，我还不够，非得让他们给放三把我才够，可这大师傅真是太死心眼，我就是喜欢盐上加盐，两把盐不够，还得放上三把盐才够。”
几个木匠听着这老头没完没了说这个盐，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朝他挥着手让他快离开这。
白胡子老头一边朝外走一边大声嚷，“我就喜欢盐上加盐，两把盐不够，还得加三把盐！我就喜欢盐上加盐，两把盐不够，还得加三把盐，我就喜欢盐上加盐。。。。。。。。。”
几个木匠师傅听着这老头嚷着什么盐，都觉得奇怪：“真是个怪老头，嚷什么盐，吃什么盐？”
“我看他是有神经病，三把盐两把盐的吃，还喜欢盐上加盐。”
“盐上加盐。”木匠师傅头儿嘴里吃惊般的嚷着，便端着饭碗撒疯是的朝外跑去，一边跑，一边急切的大声嚷着：“老师傅，留步！老师傅留步！”
可这时，早已看不见那个白胡子老头的影子。
头儿喘着粗气，很是惋惜的走了回来。
见他这般不高兴得摸样，有的木匠朝他不解的问道：“头儿，刚才你追那个疯老头干什么？”
“是呀，还嚷他老师傅老师傅的。”
头儿坐在板凳上，放下碗，掏出烟袋，边朝烟袋里拧烟边朝他们说：“你们刚才没听出来，他刚才说那几句话的意思吗？”
“哪句话？什么意思？”
“盐上加盐，你以为他说的是咱们吃的盐？不是，他是指咱们在戏楼顶上做的檐，要檐上加檐，要我们做两层檐子，后来他又说两把盐，三把盐，两把盐指的是两尺八，三把盐指的是三尺八，合在一起不就是六尺六吗？”
大家一听，都惊住了：“对呀，这老头真是高人，我们听他盐盐，还以为他是个疯疯癫癫的神经病呢，原来是位高人。”
头儿叹了口气，“我刚才狠劲朝外追，可我一直没看到他的影子，说不定，这老头是位神人，看咱们有难，帮助咱们呢。”
“真是位神人！”大伙赞叹着。
说着，几位师傅找来三炷香，插在戏楼前点燃，各个屈膝跪倒，朝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由头儿带着念道：“多谢恩师指导，玄孙谨听教诲，造好戏楼，以表谢意！”
拜谢完毕，几位木匠师傅遵照恩师指导，将戏楼顶的四面檐做成双层檐，上层露出三尺八，下层露出二尺八，合计向前伸出了六尺六，完全符合设计的尺寸。
后来人们传说，这位白胡子老头就是神师鲁班。
神师鲁班两次来到良善坡，给良善坡凭空增添了很大的灵气，每年三月三，良善坡周围近百里的人们赶来烧香拜佛上供。
腊月二十二这天集合时，曲队长朝大伙说：“咱们广大贫下中农社员经过一个多月的苦干，把横在我们面前又深又宽又长的道沟填平了，又把我们北面的将洼地平了一多半，虽然还剩了一部分，我们今天大干一天以后，明天就不干了，明天是腊月多少？”
“腊月二十三”有的社员答应着。
“对喽，明天是腊月二十三。人们都这么说，腊月二十三，糖瓜儿粘，小年到了。腊月二十四扫房日，该归置归置扫扫房了。准备过一个干干净净痛痛快快的春节。腊月二十五煮一煮，煮什么呢？煮豆馅啊，蒸豆馅饽饽，准备过年吃，谁家正月里还吃贴饼子窝窝头啊。腊月二十六去打肉，大吃大喝一场，要解馋，等过年。腊月二十七，宰公鸡，还是吃。腊月二十八，把面发，蒸馒头，打上红点，多喜庆，多好吃呀。腊月二十九，添灯油，三十晚上做一宿，就到年了，多快啊。过年了，我们又长一岁，在此，我先给大家拜一个早年，祝大家春节快乐，祝我们四队来年取得革命生产双丰收。”
人们听着，说着，笑着，人群中不时响起了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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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高人，一定是个高人，在我三生有幸有造化，土埋脑瓜顶儿，土埋塔尖儿，对呀！高！实在是高。”想到这儿，铸匠师傅头儿回到工地，叫起了他手下的大师傅，小师傅和工人，让他们抄起小车，用铁锹装土，把土推到塔下。
紧张忙活了三天三夜，土埋到了塔尖儿，把炼铁炉架在塔尖儿旁，烧一炉铁水，朝模子里倒一炉，不到半天的时间，那个塔尖儿就浇铸出来了，高兴的众师傅跪地烧香磕头，哭着高声谢，谢那位没留名留姓的白胡子老头儿。后来，人们传说，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是神匠鲁班。
“神了，原来鲁班还到咱们长子营良善坡来过，真神了。”季德雨高兴地赞叹着。
“还有更神的呢！”
“什么更神的？”
“那是鲁班第二次来良善坡。”常老汉笑呵呵神秘的朝季德雨说。”
“鲁班第二次来良善坡那是因为什么来的。”
“你没听说在良善坡门外有一座戏楼吗？”
季德雨点着头：“听说有个戏楼。”
“那个戏楼开工之前，设计师指着图纸朝木匠说，这座戏楼唯一和其他别地方的戏楼不同的地方，就是前檐要长，要六尺六长。为的是唱戏的时候，不让风吹雨打日晒着唱戏的。”
木匠师傅一听就愣了，六尺六长，没做过这么长的挑檐，那也得把这个活接下来，既然人家这么信任自己，自己又朝人家发了誓，吹了嘴，不接这活，说自己不会，干不了，不是自己砸自己的饭碗吗？干吧，到时再说。就这样，木工师傅就把戏楼这个木匠活满口应了下来。瓦工垒墙，木工上木架，眼看戏楼的大个起来了，就差定挑檐了。几位木匠老师傅做在檩上，比划着丁。尺寸六尺六，放在上面，伸出三尺还差不多。在向前伸就头沉了，后边翘了起来。把挑檐加长，钉在三檩上，伸出六尺六时，只见前边橼子头低到戏楼的下面好些了。唱戏在台上唱戏，脑袋叫橼子遮住了大半个脑袋。不行！工头来了，看到了，准不行。非得让你拆下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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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们，吃饭喽。别掐呀嚷的！怎么也得填饱肚子！”做饭师傅又在催他们去吃饭。
几个木匠师傅无可奈何，极不情愿地抬起屁股向饭房走去。
这时，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白胡子老头也跟着几个木匠师傅走进了饭房。
几个师傅端着饭碗打出了饭，白胡子老头也端起饭碗来到做饭师傅面前要饭，师傅盛上饭。大师傅看了他一眼，刚要问他，只见那个白胡子老头笑呵呵的朝他说：“可怜可怜我这孤苦伶仃的老头吧，赏口饭吃，圣造八级神佛。”
大师傅听罢白了他一眼，顺手给他盛上一碗饭，又盛上一勺菜，走吧，吃完就走吧，别再来了。”大师傅 呵叱着那个白胡子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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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事，菜本来就够咸的，还加什么盐？”大师傅不想跟他计较，顺手捏了一把盐撒到老头饭碗里。“走吧！”大师傅朝外赶着那个白胡子老头。
那个白胡子老头，望着大师傅仍不肯动一动。
“大师傅，您回回手，再给我加一把盐。”白胡子老头仍然端起那个碗，直直望着做饭师傅。
“什么？你还要加一把盐，你要干什么？你吃那么多盐就不怕变燕迷虎，本来刚才我们的菜就够咸的，你非要我给你加一把盐，给你加了一把了，你还要我给你加一把，怎么着，你这老头不想活，我还怕闹个杀人罪呢！走吧，走吧，捣什么乱啊！神经病！走吧！走吧！”做饭大师傅朝外赶着白胡子老头。
“我怎么神经病了？我怎么捣乱了，我这人就喜欢盐上加盐，我在家时，我老伴有时给我放两把盐，有时给我放三把盐，白胡子老头端起碗，脸对着做饭师傅大声嚷着，大师傅一个劲的朝外推他。
推到这几个正在吃饭的木匠师傅时，白胡子老头几步赶到这几个木匠师傅面前，大声嚷：“几位大师傅，您们给我评评理。我这人就是有这么一个喜好，喜欢盐上加盐，在家里时，家里有时给我放两把盐，我还不够，非得让他们给放三把我才够，可这大师傅真是太死心眼，我就是喜欢盐上加盐，两把盐不够，还得放上三把盐才够。”
几个木匠听着这老头没完没了说这个盐，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朝他挥着手让他快离开这。
白胡子老头一边朝外走一边大声嚷，“我就喜欢盐上加盐，两把盐不够，还得加三把盐！我就喜欢盐上加盐，两把盐不够，还得加三把盐，我就喜欢盐上加盐。。。。。。。。。”
几个木匠师傅听着这老头嚷着什么盐，都觉得奇怪：“真是个怪老头，嚷什么盐，吃什么盐？”
“我看他是有神经病，三把盐两把盐的吃，还喜欢盐上加盐。”
“盐上加盐。”木匠师傅头儿嘴里吃惊般的嚷着，便端着饭碗撒疯是的朝外跑去，一边跑，一边急切的大声嚷着：“老师傅，留步！老师傅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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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喘着粗气，很是惋惜的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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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还嚷他老师傅老师傅的。”
头儿坐在板凳上，放下碗，掏出烟袋，边朝烟袋里拧烟边朝他们说：“你们刚才没听出来，他刚才说那几句话的意思吗？”
“哪句话？什么意思？”
“盐上加盐，你以为他说的是咱们吃的盐？不是，他是指咱们在戏楼顶上做的檐，要檐上加檐，要我们做两层檐子，后来他又说两把盐，三把盐，两把盐指的是两尺八，三把盐指的是三尺八，合在一起不就是六尺六吗？”
大家一听，都惊住了：“对呀，这老头真是高人，我们听他盐盐，还以为他是个疯疯癫癫的神经病呢，原来是位高人。”
头儿叹了口气，“我刚才狠劲朝外追，可我一直没看到他的影子，说不定，这老头是位神人，看咱们有难，帮助咱们呢。”
“真是位神人！”大伙赞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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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人们传说，这位白胡子老头就是神师鲁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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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二这天集合时，曲队长朝大伙说：“咱们广大贫下中农社员经过一个多月的苦干，把横在我们面前又深又宽又长的道沟填平了，又把我们北面的将洼地平了一多半，虽然还剩了一部分，我们今天大干一天以后，明天就不干了，明天是腊月多少？”
“腊月二十三”有的社员答应着。
“对喽，明天是腊月二十三。人们都这么说，腊月二十三，糖瓜儿粘，小年到了。腊月二十四扫房日，该归置归置扫扫房了。准备过一个干干净净痛痛快快的春节。腊月二十五煮一煮，煮什么呢？煮豆馅啊，蒸豆馅饽饽，准备过年吃，谁家正月里还吃贴饼子窝窝头啊。腊月二十六去打肉，大吃大喝一场，要解馋，等过年。腊月二十七，宰公鸡，还是吃。腊月二十八，把面发，蒸馒头，打上红点，多喜庆，多好吃呀。腊月二十九，添灯油，三十晚上做一宿，就到年了，多快啊。过年了，我们又长一岁，在此，我先给大家拜一个早年，祝大家春节快乐，祝我们四队来年取得革命生产双丰收。”
人们听着，说着，笑着，人群中不时响起了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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