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红日照遍了东方5
“对，我当时注意看了一下，上午一共有6辆小推车，可到了十点多小崔牛的车带没气了。把小车推回家打气儿，到收工也没回来。还有，现在地里冻了一尺多厚，没有刨斧，鹰嘴镐，根本干不好活儿，可这些年轻人，只有三把刨斧，1把鹰嘴镐，大伙只能借着倒换使。这么看来，二十人五六辆小推车，小车一来，一起朝东上装，小车一走，大伙就愣着等着。这样一来，互相之间没有比劲，掀不起热潮，当然平地进度也快不了，我想，要想使青年突击队欢起来，首先要把他们的劳动装配搞好，搞齐，最多每组一辆车，我实际算了一下。现在咱们社员家里，根本合不上一家一辆手推车。两家一辆就不错。再说，有的家的人推车是什么小推车呀，小车带补了又补，小车身子这钉块木板，那儿绑几道铁丝，装上车西沉一点儿就 煞气，气儿鼓鼓的推起来也吱吱呀呀，摇头摆尾。”
“这也难怪，制一辆新小推车得多少钱呀，再说，一年到头能使几回小车呀。”
“所以，我想向曲仲武提个建议，就说，平地是个硬仗，长期的仗，不是一天两天，十天半月就完的了的。要想把咱们队的平整土地任务热火朝天，又快又好的干起来。必须要充分发挥青年突击队的先锋模范战斗队的带头作用。要想把小伙子们的干劲鼓起来，就要给他们好的武器。”
“好，应该，哪样准行。”常永庆不住点着头。
“我想了想，咱们突击队加上常福海21人，咱朝曲仲武说，叫生产队买现成的好，多找几木匠抓时间打夜子打也好，怎么也得给咱们准备11辆小推车，要新打的木架，新买的轮胎。”
“11辆？”
“对，得要12辆，万一那辆车扎了，没气了，那辆车这磕了那碰了，一时半会不能用，咱们还有备用车。”
“对，应该准备个备用车。”
“另外，咱们弄冻块的家伙也让队里准备一些，我看，
10把刨斧，30根钎子，这样，俩人一组，每组一推车，一刨斧，3根钳子。先用钎子钻着撬，那样又省劲，又出活。
“不错！不错！那样一来，年轻小伙子们推着新车，抡起家伙砸钎子，叫着号干，一定来劲！”常永庆仿佛看到了那种壮观的场面，满脸漾着笑容，双眼放着神采。
“ 好倒是好，我怕跟队长一说，那家伙舍不得钱买，跟咱苦穷”季德雨满脸黯然。
常永庆神采不减，：“我看曲仲武不会。那家伙脾气你还不知道，也是好大喜功好贪热闹的人。咱把这想法跟他一说，他一定拍着大腿叫好。还需要多少钱？3千2的骡子他都敢买，这几辆小车我看没问题！”
“没问题就好，要不咱俩人现在马上就去曲仲武家，找他说说？”他拍着常永庆的肩膀。
“走，咱这就找他去！”
说着，两个人朝曲队长家走去。曲仲武果然不出常永庆所料想的那样，听他们说完之后，果然一拍大腿，发誓般嚷了起来：“没问题！我那还存着10来捆水渠柳呢，打十几辆小推车没问题”。
“十几捆水渠柳，谁家的？您藏在哪儿了？” 季德雨显得很奇怪地朝曲队长问道。
“谁家的？队里的呗！别人家的，我能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能拿来就用。那前年，挖南边凤河时，桥西边那5棵树长在岸边上，在那河段的北辛庄的书记王德海找到我说，那几棵树长在那儿，他们干起活来特别绕脚不方便，是不是把它锯倒算了。我当时还耍了一个小心眼儿，假惺惺朝他说，那几棵柳树可是好玩艺儿，我还打算叫它再长几年呢，怎么也得一搂粗吧？放倒了，叫队里几个二把手木匠一加工，做百八十块木案板，那就值老鼻子钱了。听我说这话跟真格似的，那王德海真信了，显得很为难，忙很讨好似的朝我央求道：‘曲大哥，看在你和我私下的份上，您就忍痛割爱，把那几棵长在河边的几棵树撂倒吧？要是不撂倒，横横地挡在那儿，我们推车不知要费多大劲，绕着它走也可以，可那不是一棵两棵，五，六棵柳树都绕着走，真是难于上高山。气死九曲十八弯。到时完不成任务，受批判挨罚是小事，不让我们回家过年，是什么么滋味？，那我们还不哭哇！社员们得骂死我。’看他这般苦苦央求我，我这人就是好心肠，可我也不饶他们，让他们锯倒树，再锯成一寸多厚的板子，用铁丝捆起来。”
“现在那些木板在哪儿？”季德雨问。
“在会计室北边的库房里。要不这样，，这几辆小车还是越早打完越好，我看一会儿我去找老冯家老哥俩和常桂生，他们选料划线，你们俩去找6个小伙子，要手脚麻利有点劲儿的。俩人一组拉大锯。”
“咱们这就找人去吧，让他们赶快到库房，对不对？”常永庆朝队长问道。“我说今天晚上，让他们打一个大夜子，明天再干一天，估计这几人就把这些小车打出来了。跟他们说，打夜子不白打，没人给他们记一天的工。”说完，队长看着他们俩说：“我看今天晚上常永庆算一个，你有劲儿，你们再找5个。。季德雨呢，今天晚上你就别熬着了，明天上午和会计一起，赶着牛车，到采育买11个小车轱辘和打小车需要的钉子什么的。”
季德雨点着头，听队长说完后朝队长说：“队长，刚才我和常永庆商量说，咱们突击队分11个组，每组让队里再添一把刨斧和3把钎子，这样开起冻块来，又快又省劲”。
“好，明天你们到采育一块儿把这几样东西买来，反正平整土地不是一天两天事，就是平完了，这些家伙也是队里才产。”
这天晚上，三个木匠和六个年轻人在会计室院里，挑着大灯泡干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干到什么时候回家的。第二天早上集合时，队长叫会计带着钱，和季德雨赶着牛车一起到采育买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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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制一辆新小推车得多少钱呀，再说，一年到头能使几回小车呀。”
“所以，我想向曲仲武提个建议，就说，平地是个硬仗，长期的仗，不是一天两天，十天半月就完的了的。要想把咱们队的平整土地任务热火朝天，又快又好的干起来。必须要充分发挥青年突击队的先锋模范战斗队的带头作用。要想把小伙子们的干劲鼓起来，就要给他们好的武器。”
“好，应该，哪样准行。”常永庆不住点着头。
“我想了想，咱们突击队加上常福海21人，咱朝曲仲武说，叫生产队买现成的好，多找几木匠抓时间打夜子打也好，怎么也得给咱们准备11辆小推车，要新打的木架，新买的轮胎。”
“11辆？”
“对，得要12辆，万一那辆车扎了，没气了，那辆车这磕了那碰了，一时半会不能用，咱们还有备用车。”
“对，应该准备个备用车。”
“另外，咱们弄冻块的家伙也让队里准备一些，我看，
10把刨斧，30根钎子，这样，俩人一组，每组一推车，一刨斧，3根钳子。先用钎子钻着撬，那样又省劲，又出活。
“不错！不错！那样一来，年轻小伙子们推着新车，抡起家伙砸钎子，叫着号干，一定来劲！”常永庆仿佛看到了那种壮观的场面，满脸漾着笑容，双眼放着神采。
“ 好倒是好，我怕跟队长一说，那家伙舍不得钱买，跟咱苦穷”季德雨满脸黯然。
常永庆神采不减，：“我看曲仲武不会。那家伙脾气你还不知道，也是好大喜功好贪热闹的人。咱把这想法跟他一说，他一定拍着大腿叫好。还需要多少钱？3千2的骡子他都敢买，这几辆小车我看没问题！”
“没问题就好，要不咱俩人现在马上就去曲仲武家，找他说说？”他拍着常永庆的肩膀。
“走，咱这就找他去！”
说着，两个人朝曲队长家走去。曲仲武果然不出常永庆所料想的那样，听他们说完之后，果然一拍大腿，发誓般嚷了起来：“没问题！我那还存着10来捆水渠柳呢，打十几辆小推车没问题”。
“十几捆水渠柳，谁家的？您藏在哪儿了？” 季德雨显得很奇怪地朝曲队长问道。
“谁家的？队里的呗！别人家的，我能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能拿来就用。那前年，挖南边凤河时，桥西边那5棵树长在岸边上，在那河段的北辛庄的书记王德海找到我说，那几棵树长在那儿，他们干起活来特别绕脚不方便，是不是把它锯倒算了。我当时还耍了一个小心眼儿，假惺惺朝他说，那几棵柳树可是好玩艺儿，我还打算叫它再长几年呢，怎么也得一搂粗吧？放倒了，叫队里几个二把手木匠一加工，做百八十块木案板，那就值老鼻子钱了。听我说这话跟真格似的，那王德海真信了，显得很为难，忙很讨好似的朝我央求道：‘曲大哥，看在你和我私下的份上，您就忍痛割爱，把那几棵长在河边的几棵树撂倒吧？要是不撂倒，横横地挡在那儿，我们推车不知要费多大劲，绕着它走也可以，可那不是一棵两棵，五，六棵柳树都绕着走，真是难于上高山。气死九曲十八弯。到时完不成任务，受批判挨罚是小事，不让我们回家过年，是什么么滋味？，那我们还不哭哇！社员们得骂死我。’看他这般苦苦央求我，我这人就是好心肠，可我也不饶他们，让他们锯倒树，再锯成一寸多厚的板子，用铁丝捆起来。”
“现在那些木板在哪儿？”季德雨问。
“在会计室北边的库房里。要不这样，，这几辆小车还是越早打完越好，我看一会儿我去找老冯家老哥俩和常桂生，他们选料划线，你们俩去找6个小伙子，要手脚麻利有点劲儿的。俩人一组拉大锯。”
“咱们这就找人去吧，让他们赶快到库房，对不对？”常永庆朝队长问道。“我说今天晚上，让他们打一个大夜子，明天再干一天，估计这几人就把这些小车打出来了。跟他们说，打夜子不白打，没人给他们记一天的工。”说完，队长看着他们俩说：“我看今天晚上常永庆算一个，你有劲儿，你们再找5个。。季德雨呢，今天晚上你就别熬着了，明天上午和会计一起，赶着牛车，到采育买11个小车轱辘和打小车需要的钉子什么的。”
季德雨点着头，听队长说完后朝队长说：“队长，刚才我和常永庆商量说，咱们突击队分11个组，每组让队里再添一把刨斧和3把钎子，这样开起冻块来，又快又省劲”。
“好，明天你们到采育一块儿把这几样东西买来，反正平整土地不是一天两天事，就是平完了，这些家伙也是队里才产。”
这天晚上，三个木匠和六个年轻人在会计室院里，挑着大灯泡干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干到什么时候回家的。第二天早上集合时，队长叫会计带着钱，和季德雨赶着牛车一起到采育买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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