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一层窗户纸2
王清连叹了一口气：“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把她送到幼儿园吧，钱的问题，我可以省着花，可我的时间不允许，人家幼儿园开园的时间和我上班的时间差一个小时，园里早上八点开园，我七点就的得到校，中午幼儿园十一点放学，家长们就把孩子们接走，可我每天等到十一点五十才能回家，如果晚的话，有时候十二点也回不了家。我知道，常期下去，对她的生长发育没有什么好处，可有什么办法呀？谁让我赶上这件事呢？看到王清连老师痛苦无奈的样子，老俩口心里面不好受。季大夫招呼王老师坐下，说。”我们今天把你叫到屋里就是这个意思，看到你每天带着孩子上班，又带着孩子下班，中间上课下课，判作业也得照看孩子，为了孩子操多大心，受多大累，对孩子也没有什么好处。我就跟她说让她把你这孩子接过来，她在家给我做点饭，送点饭，我们还有这点不足，就是家里没有一个孩子，这样，你如果愿意呢，舍得呢，放心呢，就把孩子送到我家，每天有她看护她，照顾她，给她吃喝，如果你要是放心呢，晚上这孩子住在我家也可以。那样，这孩子给我们老俩口做伴，也是给我们添了欢乐，你看怎么样？“
王清连听到这话，感动的不得了，不断地点着头说：“季大夫，季大婶，您们的心可太好了，真是帮了我大忙了，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怎能不愿意呢。我就怕您们，主要是我大婶受苦受累。操心费力受不了。”
“没问题，你大婶我一看到你这宝贝女儿，不但不累还轻松，还高兴呢，多招人喜爱的小宝贝呀。”说着季大婶弯下腰双手捧起小香香，白白胖胖的小脸，轻轻的亲了一口。
“香香，叫奶奶。”王清连弯下腰，扭动着女儿的胳膊，亲昵的朝她说。
小香香低垂着眼帘，亲亲地叫了一声：“奶奶”
高兴的季奶奶蹲下身，紧紧的抱着小香香激动地说：“多乖地小香香呀，奶奶我真喜欢你。”
从此以后，在季大夫家里，多了一个小宝贝。季大夫的老伴为小香香做好吃的，陪她一起玩耍。王老师也能在学校安心工作了，每到星期天，王老师才把小香香领走。有时，王老师一起把季大夫老俩口和小香香一起带出去，到公园玩一玩，到商店转一转，到饭店吃上一顿。每天每日，这老少四口人，其乐融融。
不幸的是，在小香香六岁那年，一连数日，王老师咳嗽不止，后来到医院一查，得了肺癌。不到半年，就病死了。
临死前，王老师把二老和小香香叫到面前，喘着粗气，微弱的声音朝小香香说：“香香，管奶奶叫妈妈。”小香香瞪着双眼，望着面黄消瘦的爸爸不言语。王老师又一次朝小香香说：“香香，听我的话，你的妈妈不配做你的妈妈。她不管你，她走了。只有你奶奶才配做你的妈妈，她疼你，她爱你，她管你。还有，我就要走了，出远门去了，再也不能来接你了，我也不配做你的爸爸，只有你这个爷爷，才配做你的爸爸，听我的话。”他用手颤微微地指季大夫老伴，用微弱的声音说：“叫妈妈”。
小香香仍胆怯地望着他，不言语。
“听到没有，叫妈妈”！王老师几乎是在命令她，又是在乞求她。
小香香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
老伴赶忙把小香香搂在怀里，一汪眼泪涌了出来，呜咽着说：“王老师，您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待小香香，比我亲闺女还要亲。”说着，将流着泪的脸贴在小香香稚嫩的脸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王老师死后第三年，季大夫退休回到了家乡。老少三口人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就在小香香刚上中学那年，学校要求每个同学把自己父亲。母亲等直系亲属的名字填写在表格里。小香香看着表格，呆呆地不想动笔，双眼填满了泪水。
这天晚上回到家时，坐在饭桌都不想拿起筷子，由不想吃饭。
老俩口望着小香香这异常的情景，很是吃惊不安。着急地问道：“小香香，哪里不舒服？”
小香香摇着头。
“是嫌这饭不好吃，你不爱吃吗？”
小香香摇着头。
“那你到底为什么，坐在那里不肯吃饭？”
“奶奶，我不知道我妈妈叫什么？今天学校说我们填一表格，我不知道我妈妈叫什么？她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直也不回来？”
老伴望着小香香可怜巴巴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是啊，你也不小了，该告诉你们家的事了。那时，你还小，不到两岁，你妈妈和你爸离婚了，跟那时学校里的校长结婚了。她只顾一人过好日子去了，把你判给了你爸爸，从那时起，你爸爸就带着你到学校上班，带着你下班。带着你在学校里给学生们上课，带着你在办公室里办公。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工作不好。你爷爷当时是那个学校的校医，看到了你父亲那劳累痛苦的样子，很是心疼，几次对我说，我知道你爷爷的用意，他是在做我的思想工作，征求我的意见，后来，我就把你父亲叫到屋里，跟他说，我帮助他照顾你，让他踏踏实实干工作。你爸爸高兴感谢的不得了。当时就把你放在了我身旁，后来你就一直跟着我们。”
“你父亲叫王清连。这个你可能记得，你母亲叫陈艳芬，她本来在图书馆工作，和你父亲离婚，和那校长结婚以后，就离开中学到旁边的小学代课去了。后来我见过她两次。你那时还小。”
“你那时还小，你记不得你母亲长的什么样，你母亲。”
“她不是我的母亲，她不配做我的母亲。”说着小香香一下扑在老伴的怀里哭了起来，鸣眼着嚷：“您才是我最爱的妈妈。妈！妈！”
“唉，唉”老伴抱着香香激动地答应着。
从那以后，香香每次放学回家，见了老伴就亲热地叫妈妈，见了季大夫就亲热地叫“爸爸”。她的姓名也随着改了。原来的王晓香，改叫“季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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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连听到这话，感动的不得了，不断地点着头说：“季大夫，季大婶，您们的心可太好了，真是帮了我大忙了，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怎能不愿意呢。我就怕您们，主要是我大婶受苦受累。操心费力受不了。”
“没问题，你大婶我一看到你这宝贝女儿，不但不累还轻松，还高兴呢，多招人喜爱的小宝贝呀。”说着季大婶弯下腰双手捧起小香香，白白胖胖的小脸，轻轻的亲了一口。
“香香，叫奶奶。”王清连弯下腰，扭动着女儿的胳膊，亲昵的朝她说。
小香香低垂着眼帘，亲亲地叫了一声：“奶奶”
高兴的季奶奶蹲下身，紧紧的抱着小香香激动地说：“多乖地小香香呀，奶奶我真喜欢你。”
从此以后，在季大夫家里，多了一个小宝贝。季大夫的老伴为小香香做好吃的，陪她一起玩耍。王老师也能在学校安心工作了，每到星期天，王老师才把小香香领走。有时，王老师一起把季大夫老俩口和小香香一起带出去，到公园玩一玩，到商店转一转，到饭店吃上一顿。每天每日，这老少四口人，其乐融融。
不幸的是，在小香香六岁那年，一连数日，王老师咳嗽不止，后来到医院一查，得了肺癌。不到半年，就病死了。
临死前，王老师把二老和小香香叫到面前，喘着粗气，微弱的声音朝小香香说：“香香，管奶奶叫妈妈。”小香香瞪着双眼，望着面黄消瘦的爸爸不言语。王老师又一次朝小香香说：“香香，听我的话，你的妈妈不配做你的妈妈。她不管你，她走了。只有你奶奶才配做你的妈妈，她疼你，她爱你，她管你。还有，我就要走了，出远门去了，再也不能来接你了，我也不配做你的爸爸，只有你这个爷爷，才配做你的爸爸，听我的话。”他用手颤微微地指季大夫老伴，用微弱的声音说：“叫妈妈”。
小香香仍胆怯地望着他，不言语。
“听到没有，叫妈妈”！王老师几乎是在命令她，又是在乞求她。
小香香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
老伴赶忙把小香香搂在怀里，一汪眼泪涌了出来，呜咽着说：“王老师，您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待小香香，比我亲闺女还要亲。”说着，将流着泪的脸贴在小香香稚嫩的脸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王老师死后第三年，季大夫退休回到了家乡。老少三口人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就在小香香刚上中学那年，学校要求每个同学把自己父亲。母亲等直系亲属的名字填写在表格里。小香香看着表格，呆呆地不想动笔，双眼填满了泪水。
这天晚上回到家时，坐在饭桌都不想拿起筷子，由不想吃饭。
老俩口望着小香香这异常的情景，很是吃惊不安。着急地问道：“小香香，哪里不舒服？”
小香香摇着头。
“是嫌这饭不好吃，你不爱吃吗？”
小香香摇着头。
“那你到底为什么，坐在那里不肯吃饭？”
“奶奶，我不知道我妈妈叫什么？今天学校说我们填一表格，我不知道我妈妈叫什么？她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直也不回来？”
老伴望着小香香可怜巴巴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是啊，你也不小了，该告诉你们家的事了。那时，你还小，不到两岁，你妈妈和你爸离婚了，跟那时学校里的校长结婚了。她只顾一人过好日子去了，把你判给了你爸爸，从那时起，你爸爸就带着你到学校上班，带着你下班。带着你在学校里给学生们上课，带着你在办公室里办公。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工作不好。你爷爷当时是那个学校的校医，看到了你父亲那劳累痛苦的样子，很是心疼，几次对我说，我知道你爷爷的用意，他是在做我的思想工作，征求我的意见，后来，我就把你父亲叫到屋里，跟他说，我帮助他照顾你，让他踏踏实实干工作。你爸爸高兴感谢的不得了。当时就把你放在了我身旁，后来你就一直跟着我们。”
“你父亲叫王清连。这个你可能记得，你母亲叫陈艳芬，她本来在图书馆工作，和你父亲离婚，和那校长结婚以后，就离开中学到旁边的小学代课去了。后来我见过她两次。你那时还小。”
“你那时还小，你记不得你母亲长的什么样，你母亲。”
“她不是我的母亲，她不配做我的母亲。”说着小香香一下扑在老伴的怀里哭了起来，鸣眼着嚷：“您才是我最爱的妈妈。妈！妈！”
“唉，唉”老伴抱着香香激动地答应着。
从那以后，香香每次放学回家，见了老伴就亲热地叫妈妈，见了季大夫就亲热地叫“爸爸”。她的姓名也随着改了。原来的王晓香，改叫“季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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