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第三章
......
“啊，Joe!我们爱你。”
“啊，真的是Joe诶，她好漂亮啊！”
“不行了，我要晕了。”
.......
刚直起身来，耳朵就被一片疯狂尖叫轰炸着，原来刚才太着急进门，根本就没注意到，一楼宽阔的天井处堆满了人，一片的少男少女，一浪高过一浪的挥动的爪呀。我蹦跳着想看看同志们都在干啥，还真让我看见，被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正是当红影视歌三栖明星陈若琳，英文名Joe，貌似是在进行新专辑的签售会。
我兴奋地抓起姑姑的手说：“你不是说还差一个女主角了吗，要找一个看起来比我年纪大的，海拔比我高的，还要有气场的女滴来演吗，我看陈若琳不错诶，今天正好碰见了，我们去问问她好不好。”
她冷冷地看着我，白眼翻了又翻，“人家可是一线明星，一部电影没个几百万人家都不带演的，而且，我要拍的是什么电影？人家能答应吗？”
我低头看脚，“不就是师生恋吗，而且还是两女滴。”我猛地抬起头，咧嘴开笑：“问问总没问题吧，而且，我挺喜欢她唱的歌的，我也去买张专辑找她签名去。”
她朝我挥挥手，“去吧去吧，我到那边咖啡厅坐坐。”
我赶紧跑去买了张专辑跟着排队等签名，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到我，她淡淡地问了我的名字，然后再专辑的内封皮上写下了几句话，签上了名，然后将专辑递给我，看我接了但是还不走，有些好奇地问我，“还有什么事吗？”
我有些扭捏地说道：“那个，那个我姑姑要拍一个电影，差一个女主角，你可不可以来演啊？”
“哦？”她似乎来了兴趣，靠上座椅后背，抱着双臂，笑着说道：“你姑姑是谁呀？还没有人像你这样这么直接来找我拍电影的呢，你知不知道找我拍一部电影要多少钱啊？”
我脸刷地红了，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冒失呢，以为人家是你这样的小女生啊，人家可是大明星，多少国际大片抢着要的女主角人选呢。于是弱弱地说：“我姑姑叫钱又真。”
“钱又真啦！”她突然两眼放光，身体前倾，扶着桌子问道：“就是那个长得充满了艺术气息，衣着前卫时尚的潜力青年女导演钱又真吗？”
我被她一连串的话搞得蒙蒙的，貌似是说的我姑姑，不过，我姑姑那样应该叫做不修边幅吧，大街上遛的狗的毛都比她顺。
我抱着签了她大名的CD片傻傻地点头。
“行，我答应你，是你姑姑让你来找我的？”Joe的声音变得无限温柔，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啦，她在那边咖啡厅坐着呢，”我指了指咖啡厅的方向，“她说你一部电影要几百万，所以不来找你。我也就是碰碰运气。”
“是嘛？”她笑得越发灿烂，我的耳边又充斥着那帮女生又一轮的尖叫声了，真是妖孽的笑容啊。她轻轻地说道，“那你告诉她，我会友情出演她的电影，不要她一分钱。”
“真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珠子提溜一转，还是没想明白为啥。
她挑眉，“我能骗你一小孩！”
“那好，我赶紧去告诉我姑姑，她一定很高兴的。”不管了，她说不要钱的，让姑姑跟她谈吧，说着我转身就想跑。
“诶，站住。”她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我回头。“我叫我助理过去跟钱导演好好谈谈，你这么跑了，我上哪儿找你们去？”
我嘿嘿一笑。
不过她身旁助理模样的人立马焦急地跟她说道：“Joe，你不是还排着两个电影，一个电视剧吗，三部广告吗，都是大导演大制作片酬可观的，那个钱又真，名不见经传的，你还免费演。”
Joe平静地说道：“放心吧，我的眼光不会错的，钱又真很有才华，你跟她去谈谈。”
于是我领着那不情不愿的助理找姑姑去了。
坐在咖啡厅喝着果汁，看着一旁Joe的助理跟我姑姑谈着什么时候让Joe试镜啊，什么时候开拍啊之类的问题，感觉无比的满足，直到人家助理都走了，我还在那里咂巴嘴乐呢。
“喂，咂巴嘴干嘛呢？饿了咱就点点东西吃。”
“老姑，你是不是该奖励我？”我整个脑袋贴到桌子上，嬉笑着看着姑姑。
“嗯，还不错，请你吃冰淇淋吧。”
“就请吃冰淇淋啊。”我嘟囔。
“那你想我奖励你什么？”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欠着。”
“行。”
第二天姑姑就把我带到她常年居住的S市，说要让我跟着她进行电影的前期准备。
刚上火车，她就丢给我一沓剧本看，让我熟悉一下，有不懂的就问她。
细细地看了一遍，情节很简单，地点是在江南的一个小镇，我要扮演的角色是镇上高中的学生，青春期萌动的我爱上了自己班上教语文的女老师，最后女老师被家里人逼婚嫁给镇长的儿子，自己拿砖头砸了镇长儿子的脑袋，然后家里赔了医药费，最后自己辍学在家，女老师也离开了小镇。其实，挺狗血的故事。
“喂，你哭什么？”睡了一觉起来的姑姑很诧异地问我。
内牛满面的我抽着气，对上姑姑瞪得老圆的眼睛说道：“好，好悲惨的故事。”
姑姑被我的回答搞得笑得花枝乱颤，边笑边拿着纸巾给我擦眼泪和鼻涕，“你好可爱哟，看个剧本都看着这样啦。”
“我泪腺发达，不行啊。”
于是我被嘲笑了一路。
到了姑姑住的公寓，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屋子里多了好几个人，奇怪的是女人都是短发，男人都是长发，还都挺娘的。
姑姑看着我说，“今天让他们给你试试看做个造型。”
迷迷糊糊地被推到梳妆台前，男男女女们捏捏我脸蛋，拽拽我头发，扯扯我胳膊，七嘴八舌面红耳赤地争相恐后地争论着我该变成什么样，我觉得我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提线木偶，被一帮线头扯得表情诡异，痛苦不堪。
终于，一直拽着我头发没撒手的那黄毛男人绕着兰花指，伸着他那刷白刷白又细又长的食指腻腻地说道：“钱导啊，我认真地研究了她的头发，我觉得根据剧情需要，她的头发需要剪短，以体现时下最流行的中性美”
我赶紧捂住头，“不要，我不要做T，不要做假男人。”
众人面面相觑。
姑姑扶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看向镜子，“其实吧，就算剪了短发，我们家小诗诗也是一样的青春靓丽可爱无敌呀，所以，我支持，剪。”
“不要，你敢剪我就敢不演。”自从上次看见了乔雅的那个9分像男人的T之后我就有阴影了，谁知道说剪的话这帮人会不会把我的头发剪得比那个T还短。
“你要敢不演，”她一把抓起我的领口，威胁道：“我就敢把酒从你领口倒下去，然后不让你洗澡，熏死你。”
“你你你。。。。。。”明知道我最恶心身上的酒味。于是我妥协，“可是，可不可以不要剪，我有看过剧本的，也没说一定要我看起来很man啦，我扎起来就好啦，还精神。”
“得了，”她似乎妥协了，吩咐那男人道：“先给她扎起来我看看吧，”然后自言自语道：“还得带你去挑挑衣服。”
众人折腾完我的头发，对我的皮肤状况作出鄙夷并且限期整改，嫌弃我胳膊粗要求我最近减肥之后，让我套上了一件宽松的格子衬衣和直筒牛仔裤，我重新站在了他们面前。
“貌似有点大，难道你穿衣服比我小一号？”她摸着下巴打量着我。
我挥了挥有点长的衣袖，心道也就你这疯女人才会买这样的衣服，都可以当水袖跳艳舞了，“看起来是哦。”
“有点无良高中生的感觉了。”
什么？无良？“喂，人家一直很乖好不好。”
咧嘴笑得很诡异，“小诗诗啊，走，出门给你挑衣服去，姑姑给你付钱。”说着就催着我换上衣服出门了。
偶以为至少能带我上百货商厦，再不济也能来个supermarket，结果，我们站在了批发市场的门口。还没进门，我就闻到了扒手和色狼的味道。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被她牵着进了大门，昏暗的灯光，扑面而来的布料味和各式各样的人味，我就像一个刚进城的小破孩，眼睛贼溜的四下转悠。
我俩时不时地走进看得上眼的门面里，取下各式各样的衣服裤子试穿，然后问价。其实，我的意见根本就不作数，好多次我意欲买走的衣服都被她一把夺下，扔回给商家，拽着我到下一家，还冠冕堂皇地说不适合我。
她看上一条裤子，在我身前比划比划就开始问价了。
“这件怎么卖？”
“180。”
“你抢钱呢，我看也就20块的生意。”
“咋说话呢，20块，你买块布都不止20块。40块吧，我亏本卖给你了。”
我下巴掉了。
“就20块，我还不知道你们这的价呀，你卖给我们，下次我们再来。”
“得，再加5块，给你了。”
“行，成交。”
我的嘴合不上了。
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全身换装，手上还拎了不少，钱貌似还没花到500块。
一趟下来都没开过口的我实在忍不住了，上前凑到她耳边，“我已经被你那神鬼莫测的砍价功夫给震惊到了。”
她笑着捏捏我的脸，“我要没这功夫，上哪儿找赞助商去。”
我傻傻点头，却被她以可爱为由再度蹂躏。
“啊，Joe!我们爱你。”
“啊，真的是Joe诶，她好漂亮啊！”
“不行了，我要晕了。”
.......
刚直起身来，耳朵就被一片疯狂尖叫轰炸着，原来刚才太着急进门，根本就没注意到，一楼宽阔的天井处堆满了人，一片的少男少女，一浪高过一浪的挥动的爪呀。我蹦跳着想看看同志们都在干啥，还真让我看见，被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正是当红影视歌三栖明星陈若琳，英文名Joe，貌似是在进行新专辑的签售会。
我兴奋地抓起姑姑的手说：“你不是说还差一个女主角了吗，要找一个看起来比我年纪大的，海拔比我高的，还要有气场的女滴来演吗，我看陈若琳不错诶，今天正好碰见了，我们去问问她好不好。”
她冷冷地看着我，白眼翻了又翻，“人家可是一线明星，一部电影没个几百万人家都不带演的，而且，我要拍的是什么电影？人家能答应吗？”
我低头看脚，“不就是师生恋吗，而且还是两女滴。”我猛地抬起头，咧嘴开笑：“问问总没问题吧，而且，我挺喜欢她唱的歌的，我也去买张专辑找她签名去。”
她朝我挥挥手，“去吧去吧，我到那边咖啡厅坐坐。”
我赶紧跑去买了张专辑跟着排队等签名，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到我，她淡淡地问了我的名字，然后再专辑的内封皮上写下了几句话，签上了名，然后将专辑递给我，看我接了但是还不走，有些好奇地问我，“还有什么事吗？”
我有些扭捏地说道：“那个，那个我姑姑要拍一个电影，差一个女主角，你可不可以来演啊？”
“哦？”她似乎来了兴趣，靠上座椅后背，抱着双臂，笑着说道：“你姑姑是谁呀？还没有人像你这样这么直接来找我拍电影的呢，你知不知道找我拍一部电影要多少钱啊？”
我脸刷地红了，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冒失呢，以为人家是你这样的小女生啊，人家可是大明星，多少国际大片抢着要的女主角人选呢。于是弱弱地说：“我姑姑叫钱又真。”
“钱又真啦！”她突然两眼放光，身体前倾，扶着桌子问道：“就是那个长得充满了艺术气息，衣着前卫时尚的潜力青年女导演钱又真吗？”
我被她一连串的话搞得蒙蒙的，貌似是说的我姑姑，不过，我姑姑那样应该叫做不修边幅吧，大街上遛的狗的毛都比她顺。
我抱着签了她大名的CD片傻傻地点头。
“行，我答应你，是你姑姑让你来找我的？”Joe的声音变得无限温柔，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啦，她在那边咖啡厅坐着呢，”我指了指咖啡厅的方向，“她说你一部电影要几百万，所以不来找你。我也就是碰碰运气。”
“是嘛？”她笑得越发灿烂，我的耳边又充斥着那帮女生又一轮的尖叫声了，真是妖孽的笑容啊。她轻轻地说道，“那你告诉她，我会友情出演她的电影，不要她一分钱。”
“真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珠子提溜一转，还是没想明白为啥。
她挑眉，“我能骗你一小孩！”
“那好，我赶紧去告诉我姑姑，她一定很高兴的。”不管了，她说不要钱的，让姑姑跟她谈吧，说着我转身就想跑。
“诶，站住。”她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我回头。“我叫我助理过去跟钱导演好好谈谈，你这么跑了，我上哪儿找你们去？”
我嘿嘿一笑。
不过她身旁助理模样的人立马焦急地跟她说道：“Joe，你不是还排着两个电影，一个电视剧吗，三部广告吗，都是大导演大制作片酬可观的，那个钱又真，名不见经传的，你还免费演。”
Joe平静地说道：“放心吧，我的眼光不会错的，钱又真很有才华，你跟她去谈谈。”
于是我领着那不情不愿的助理找姑姑去了。
坐在咖啡厅喝着果汁，看着一旁Joe的助理跟我姑姑谈着什么时候让Joe试镜啊，什么时候开拍啊之类的问题，感觉无比的满足，直到人家助理都走了，我还在那里咂巴嘴乐呢。
“喂，咂巴嘴干嘛呢？饿了咱就点点东西吃。”
“老姑，你是不是该奖励我？”我整个脑袋贴到桌子上，嬉笑着看着姑姑。
“嗯，还不错，请你吃冰淇淋吧。”
“就请吃冰淇淋啊。”我嘟囔。
“那你想我奖励你什么？”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欠着。”
“行。”
第二天姑姑就把我带到她常年居住的S市，说要让我跟着她进行电影的前期准备。
刚上火车，她就丢给我一沓剧本看，让我熟悉一下，有不懂的就问她。
细细地看了一遍，情节很简单，地点是在江南的一个小镇，我要扮演的角色是镇上高中的学生，青春期萌动的我爱上了自己班上教语文的女老师，最后女老师被家里人逼婚嫁给镇长的儿子，自己拿砖头砸了镇长儿子的脑袋，然后家里赔了医药费，最后自己辍学在家，女老师也离开了小镇。其实，挺狗血的故事。
“喂，你哭什么？”睡了一觉起来的姑姑很诧异地问我。
内牛满面的我抽着气，对上姑姑瞪得老圆的眼睛说道：“好，好悲惨的故事。”
姑姑被我的回答搞得笑得花枝乱颤，边笑边拿着纸巾给我擦眼泪和鼻涕，“你好可爱哟，看个剧本都看着这样啦。”
“我泪腺发达，不行啊。”
于是我被嘲笑了一路。
到了姑姑住的公寓，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屋子里多了好几个人，奇怪的是女人都是短发，男人都是长发，还都挺娘的。
姑姑看着我说，“今天让他们给你试试看做个造型。”
迷迷糊糊地被推到梳妆台前，男男女女们捏捏我脸蛋，拽拽我头发，扯扯我胳膊，七嘴八舌面红耳赤地争相恐后地争论着我该变成什么样，我觉得我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提线木偶，被一帮线头扯得表情诡异，痛苦不堪。
终于，一直拽着我头发没撒手的那黄毛男人绕着兰花指，伸着他那刷白刷白又细又长的食指腻腻地说道：“钱导啊，我认真地研究了她的头发，我觉得根据剧情需要，她的头发需要剪短，以体现时下最流行的中性美”
我赶紧捂住头，“不要，我不要做T，不要做假男人。”
众人面面相觑。
姑姑扶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看向镜子，“其实吧，就算剪了短发，我们家小诗诗也是一样的青春靓丽可爱无敌呀，所以，我支持，剪。”
“不要，你敢剪我就敢不演。”自从上次看见了乔雅的那个9分像男人的T之后我就有阴影了，谁知道说剪的话这帮人会不会把我的头发剪得比那个T还短。
“你要敢不演，”她一把抓起我的领口，威胁道：“我就敢把酒从你领口倒下去，然后不让你洗澡，熏死你。”
“你你你。。。。。。”明知道我最恶心身上的酒味。于是我妥协，“可是，可不可以不要剪，我有看过剧本的，也没说一定要我看起来很man啦，我扎起来就好啦，还精神。”
“得了，”她似乎妥协了，吩咐那男人道：“先给她扎起来我看看吧，”然后自言自语道：“还得带你去挑挑衣服。”
众人折腾完我的头发，对我的皮肤状况作出鄙夷并且限期整改，嫌弃我胳膊粗要求我最近减肥之后，让我套上了一件宽松的格子衬衣和直筒牛仔裤，我重新站在了他们面前。
“貌似有点大，难道你穿衣服比我小一号？”她摸着下巴打量着我。
我挥了挥有点长的衣袖，心道也就你这疯女人才会买这样的衣服，都可以当水袖跳艳舞了，“看起来是哦。”
“有点无良高中生的感觉了。”
什么？无良？“喂，人家一直很乖好不好。”
咧嘴笑得很诡异，“小诗诗啊，走，出门给你挑衣服去，姑姑给你付钱。”说着就催着我换上衣服出门了。
偶以为至少能带我上百货商厦，再不济也能来个supermarket，结果，我们站在了批发市场的门口。还没进门，我就闻到了扒手和色狼的味道。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被她牵着进了大门，昏暗的灯光，扑面而来的布料味和各式各样的人味，我就像一个刚进城的小破孩，眼睛贼溜的四下转悠。
我俩时不时地走进看得上眼的门面里，取下各式各样的衣服裤子试穿，然后问价。其实，我的意见根本就不作数，好多次我意欲买走的衣服都被她一把夺下，扔回给商家，拽着我到下一家，还冠冕堂皇地说不适合我。
她看上一条裤子，在我身前比划比划就开始问价了。
“这件怎么卖？”
“180。”
“你抢钱呢，我看也就20块的生意。”
“咋说话呢，20块，你买块布都不止20块。40块吧，我亏本卖给你了。”
我下巴掉了。
“就20块，我还不知道你们这的价呀，你卖给我们，下次我们再来。”
“得，再加5块，给你了。”
“行，成交。”
我的嘴合不上了。
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全身换装，手上还拎了不少，钱貌似还没花到500块。
一趟下来都没开过口的我实在忍不住了，上前凑到她耳边，“我已经被你那神鬼莫测的砍价功夫给震惊到了。”
她笑着捏捏我的脸，“我要没这功夫，上哪儿找赞助商去。”
我傻傻点头，却被她以可爱为由再度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