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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八

    五八

    苗寨到石海宾馆之间有一里多路,路两旁摆起桌子板凳,桌子上有碗盛的米酒、盘装的腊肉、碟装的花生米、盆盛的萝卜汤,两个人对面坐着吃喝,这就是苗家的流水席了。这时候正是吃午饭时分,苗族同胞们都聚在这里,大口地喝着酒、大声地拉着家常。靠近石海宾馆的一溜桌子是今天流水席的贵宾席,也就是入住石海宾馆的旅客可以在这些桌子上领略苗家的风情。一群身着苗族服饰的姑娘们唱着苗家《祝酒歌》,双手端着酒碗,在向贵宾们一一敬酒。我看这阵势推酒不得,想到别处吃午饭去,可是梅的兴致很高,非要拉我坐下,说是还没这样吃过饭。

    果然,我们一坐下,两个苗族妹子就端着酒碗朝我们走来。“尊贵的客人哟,欢迎你们来到苗寨。苗家没有好东西,一盘腊肉装门面、一碟花生哄筷子、一盆萝卜填肚皮,只有碗中米酒好,苗家情谊你要领。”苗族妹子唱着歌,酒碗递到我们面前。我赶紧摆摆双手,口里推辞着:“谢谢了,谢谢了,我不会喝酒的。”“尊贵的客人哟,石海屹立万千年,米酒飘香千万年,苗家酿酒择时节,酿好米酒待贵客。米酒不燥也不辣,米酒不冰也不热,喝进嘴里都是甜,喝进肚里过新年。来到苗家都是客,苗家待客有礼节,不喝苗家酒,不算苗家客。苗家米酒推不得,推不得就是推不得。”两个苗族妹子继续唱着,酒碗纹丝不动地端在我面前。我心知不喝一点酒是过不了关的,只好接过苗族妹子的酒碗,仰头一饮而尽。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其他的苗族妹子一一端酒过来,先唱《祝酒歌》,稍加推辞,马上接着唱《劝酒歌》,我一碗接一碗地喝,看到梅也被这群苗家妹子包围着,又还要不断替她喝。可是,苗家妹子们看到我喝酒爽快,一轮完了又接着第二轮上来。喝着喝着,我渐渐不胜酒力,周围的嶙峋怪石慢慢旋转起来,转着转着又似乎开始狞笑,像是熟悉的谁的面庞。我强撑着不让自己睡去,哆嗦着手往衣袋里摸了好几次,终于摸到房卡,递给梅说:“梅,房卡——”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梅睡在另一张床上,鞋没有脱,被子也没盖好,只有一角胡乱地搭着上身。我起床,轻轻地脱去梅的鞋,把她的双脚移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射了进来,屋里顿时明亮起来。

    梅让这强烈光线一刺激,醒了过来,她“咕噜”一翻身,揉着双眼说:“伟,你醒了吗?是不是要喝水?我这就给你烧去。”我到梅睡的床边坐下,一只手搭在她肩上,说:“你睡吧,我不渴。睡醒了我们再出去玩。”梅顺势倒在我怀里,说:“我本来不想睡,但是你睡着了,不知怎么的我也就跟着睡着了。”

    已近傍晚时分,苗寨里阵阵“咚咚锵锵”的鼓声响彻整个石海。梅催我赶紧去苗寨看热闹,我打趣她说:“这次你可要拉紧我的手,要是走失了,我上哪儿找你去。”她瘪瘪嘴说:“这不是要你早点去吗?这会儿人不多。”

    苗寨前的坝子中间架起了木头、柴禾,几十上百个苗族小伙子在调试着芦笙,那面绑在木头柱子上的大鼓让一位盛装的苗族老人打着,那鼓面震颤着跳起来老高。人们渐渐围拢过来,幸好我们到得早,在距柴禾堆不远的地下铺一张纸坐下。

    篝火燃起来,苗家狂欢的盛会就拉开了序幕。二三十个盛装的苗族姑娘手牵手围着火堆唱开了山歌,而苗族小伙子们吹着芦笙又围成一个外圈为姑娘们伴奏。悠扬的芦笙、甜美的歌声,在空旷的原野中与天与地完美地融为一体,仿佛是在向人们展示什么是月光下的民族。

    随着篝火熊熊地燃烧,阵阵火星在晚风中蓬蓬地冲向天空,盛会也到达高潮。姑娘们唱着歌走向围坐的观众,热情地拉起坐在地上或站着看热闹的客人,一起来到坝子中间,和着大鼓的节奏跳起舞来。有的客人摆双手表示歉意,有的客人干脆往身后的人堆里钻,但也有那开朗的,牵起苗族姑娘的手扭着腰身就跳起舞来。在红红的火光中,我看到一个跳得十分兴起的年青人很像华,就指着问梅:“那是华吗?”梅看时,那人却已跳到火堆的后面,等这一圈跳舞的再来到我们面前,却没有了刚才我看到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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