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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 你干嘛吻我

    “好,明子,秒杀她!”

    训练场上陆战队的队员们在看见卫成明第五次把水貂摔倒在地上,彻底地疯狂了,声吼震天,纷纷要他秒杀水貂。

    卫成明把水貂四肢全部锁死在自己的身下,腾出来的一只手闪电般的向她的喉咙掐去。

    “卫成明,你疯了!”

    眼见着水貂就要被卫成明的那只手给掐断脖子,猎战队队员忍不住了,全部跳起来准备从他的手里把水貂给揪出来。

    “队长,还不叫停?”肖辉变换了坐姿,手臂放在弯曲的一条腿的膝盖上,仍旧带着阳光般的笑容。

    “不用。”

    虞慕说着这话的同时,卫成明已经强行减轻了手上的力道,指尖滑过纤细的颈项,细腻的皮肤触感如同受到一股强势电击,手指刹那停留在她的耳根后面,没有丝毫力度。

    “呵……”

    卫成明露出雪白的牙齿,跪压在水貂身上的双腿也减小了力气,紧绷的肌肉一旦放松下来,身体也就没有了什么力气。翻身坐在地上,顾不得其他,顺势躺倒在了水貂的小腹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呼……

    水貂咽了咽喉咙,眨眼望着湛蓝的天空,生死一瞬间,原来活着,是这样好。

    “水貂,你没事吧?”雪狼第一个冲过来,跪在地上抓住她的肩膀就一阵猛烈的摇晃。

    “雪狼,你丫的搞谋杀也不至于这样吧?姐姐好的很,屁事没有!”水貂本来就晕乎乎的,再被雪狼这样一阵猛烈摇晃,更加晕乎的厉害。

    “哈,没事哈?确定?”雪狼扯了扯嘴角,看水貂的样子,除了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脸蛋红扑扑的,胸口起伏剧烈之外,其他的好像真的一点儿事都没有,至少她没发现她少胳膊瘸腿,小命还在。

    “死开点,姐姐累死了。”

    水貂甩了一个大白眼给雪狼,一场比试下来,她被连摔五次,不累才怪。

    “呵呵,貂姐,不是雪雪说你,明知道某死狗教官大饼脸豹子眼,拳脚更是不长眼,他是男人,你是女人,本来就不该单挑,要打就该群攻。咱们都是女人,不会有人说咱们以多欺少的。”

    雪狼扬了扬拳头,磨牙霍霍,冲着身后的姐妹儿们挤眉弄眼,身后姐妹儿一致点头表赞同。

    “我靠!”卫成明一听这话忒呛人,哦,感情她们女人可以群殴,男人就只能单打独斗,这算个什么理儿啊!

    一拍地面,卫成明翻身坐起:“喂!大爷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助理教官,别蹬鼻子上脸,单打独斗你们根本就不是我的菜,我还懒得跟你们斗呢。”

    “是啊是啊。”雪狼站起来,双手抱拳饶有古代女战将之骁勇,话是说的那叫一个漂亮,“谢谢教官大人赐教,昨个儿被您整的像一堆烂菜叶子的女银们手无寸铁脚无半点力气,您说我们是不是该群起而攻之?孙子曰,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跑不赢就不跑。鉴于咱们这些烂菜叶子既有打不赢又跑不赢,与其被您再给弄成那泡菜坛子里的酸菜萝卜丝儿,我们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怪您啊一时大意,于是乎咱们这帮烂菜叶子很荣幸的给您上了一道正宗的东北酸菜,可惜那黑灯瞎火的怪您没看见,所以……”

    噗……

    哈哈哈……

    雪狼,你丫牛,你丫忒牛,姐姐我佩服死你!

    猎战队的队员们听着雪狼的弯弯绕,笑得猛拍地。漂亮的话啊,那真是中听啊,只是,大教官的脸吧,跟身上的衣服一个色啦!

    哈哈哈哈哈……

    队员们团结互助,把雪狼迅速拉出卫成明的拳脚范围,而后很友好的集体给了他一个侧身握拳,随时准备起脚的姿势。

    “别啊……啊啊……啊啊啊……队长……”卫成明快哭了,向虞慕头来一个可怜兮兮的求救眼神。昨天的烂菜叶子们一个比一个难搞,他打算不搞了。

    “咳……”虞慕抬手握拳轻咳一声,他老婆的兵啊,他能硬来么,“明子,我看你这大饼脸豹子眼,拳脚更是不长眼的罪名你还是担着吧。”

    嗷!

    卫成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家队长,没那么倒霉吧,他家队长就这么把他给卖了?他能哭不?能不?

    “行了,别露出那种哀怨的神情,全队集合。”虞慕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沙土,大步朝前,手里随意的抖了抖,一根橡胶辊从袖子里抖了出来。

    “啊哦,老大,您要玩儿真的了?”卫成明一见到队长抖出他用于亲自训练的时候才会使用的橡胶辊,狗腿似的跳了起来,跟上队长的步伐。

    水貂被雪狼从地上拉了起来,跑到青蓠身边,咬唇不语。青蓠莫名其妙的看了她半晌,终于反应过来了,这小妮子也有害臊的时候啊。咳,想她水貂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时候看她跟人打架输了还笑得这么小女人似的。

    身为猎战队的领队,她也不能戳穿,佯装不明白的伸了伸脖子看距离她们十步之遥的某狗腿教官,艾玛,天要变脸了哦,卫大中校居然摸着脑袋回头跟她们露出了一个憨笑。

    忽然一阵冷风过境,所有队员冷不防的只打了哆嗦。

    这次单挑事件过后,直到很久,青蓠才想通当初为什么卫成明会对水貂手下留情。

    合训要三个月,也就是说三个月他都见不到他的那个青梅小妞?他能不能对天长叹一句额滴个上帝?

    龚星伟坐在办公室里单手托着脑袋,手指拨弄着办公桌上的银质掉珠饰品,或许真的很无聊,指尖捏住最右端的一颗珠子稍稍往右带了一点距离,指尖松开,珠子顺势撞击到左边一字并列的四颗珠子,最左端的珠子受到撞击又回落回来撞击右边的四颗珠子,反反复复嘀嗒嘀嗒发出清脆撞击声。

    连婧在秘书的带领下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如此情景,她拉住准备上前跟总裁说有人拜访的秘书,古灵精怪的冲秘书眨了眨眼,秘书心领神会,笑眯眯的悄声退出了办公室。

    秘书一走,办公室里迅速又恢复到最初的静寂,只听得见嘀嗒嘀嗒的珠子碰撞声音。

    咳咳……

    轻咳两声,从办公桌下拉出椅子坐了下来,优雅地翘起一条腿,略施粉黛的小脸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像老熟人见面一样自然。

    嗯?

    龚星伟蓦然地将视线从撞击的珠子上移动到了对坐的人身上:“你是……”

    “不是吧?”连婧被龚星伟的一句不确定的话弄得很心伤。

    认识?

    龚星伟眯了眯温和的眸子,脑子里飞速的翻找着记忆录,从幼儿园翻到大学,没有一个人能够跟眼前这位大美女对上号。学校里的同学学姐和学妹全部排除掉,那么剩下的就是社交圈里的人,亲戚,朋友,死党,损友等等一路对号过去,很惨淡的他还是没有对上号。这么一个突然前来,秘书也不提前跟他吱一声就坐到撞击对面的人,肯定不会是公司新来的职员和合作公司的代表。

    大脑继续转,从头到脚把眼前的人再次看一遍,第二遍看完还是没想起来这人到底姓甚名谁,但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OK,龚总是个大忙人,除开一些特定的人他记得很清楚是谁之外其他人一律过一眼就忘,认命的第二遍也没想起来那就来个第三遍……卡!打住!俗话说事不过三,况且这人真的眼熟的不能再眼熟。

    鹅蛋脸上镶嵌的那双眸子,灵动中不失犀利,换一张脸放上去,俨然就是那家伙就在眼前。

    “连婧?”龚星伟指着连婧不是很确定的吐出两个字。

    “喂,你太让人失望了吧。”连婧放下翘着的纤细小腿,双脚蹬地,椅子转轮往前一滑,整个上半身贴上桌沿,双手交叠趴上桌面,下巴也顺势搁在了手背上,一脸失望的表情。

    想她难得有空休个假,不在家里呆着跑到他公司里来玩儿,结果人家一个十分之不确定的连她名字都记不住了,真是心肝脾胃肾全部都上了个彻底。

    “呵,没想到是你,我表示很意外。”收起诧异的表情,龚星伟诚恳地露出歉意的笑容,“你怎么来了?有事儿?”

    “非得有事儿才能来啊!”连婧再次被龚星伟打击了,小嘴瘪的好像龚总借了她谷子还给她的却是糠似的,倍儿委屈。

    “那当然……不是啊。”龚星伟扯了扯嘴角,他终于确定眼前的漂亮姑娘真是连婧,覃美俏的好友,虞慕的妹妹,青蓠的小姑子。上次婚礼一别,他还真没把这丫头给放在心上。

    连婧抬起脑袋坐直身体,大概扫了扫一圈办公室里的陈设。

    整个办公室呈欧式风格,一枚青花瓷大花瓶里插着三五支孔雀翎矗立在手拉式玻璃门资料柜左侧,长方形的大鱼缸摆放在柜子的右侧,四五条红色小金鱼和三条黑色小金鱼在透明的浴缸里游的自在,浴缸一角跟偌大的落地窗前面的镂花栅栏相重叠。

    依次扫过来,精雕的书柜分别坐落在背景墙的左右两侧,一件欧洲油画挂在装饰墙正中,再来是摆放在办公室右角的四个双人沙发,一张方形矮脚桌围在沙发中间,黄金灵兽趴在支架上坐落于两张沙发扶手之间,两盏独立式台灯也同样坐落在沙发扶手之间,形成一个单独的小会议点。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套间在小会议点的后面,估计那里是休息室。

    “你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办公室里不无聊么?”连婧打量完整个办公室,觉得太大了,一个人用绰绰有余,而且浪费空间也浪费资源。

    “还好。”龚星伟耸了耸肩,一天到晚他忙的要死,至于无聊的感觉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顾及。

    “嗯,还好我的办公室足够小,要我在这么大的空间里办公啊,我会死掉的。”连婧说着不忘比划了半个圆弧,以此来表明她真的会被无聊死。

    阖上桌上还没有看完的文件,伸了个懒腰,把签字笔盖上笔帽放进笔筒里,他不管连婧来他这里是为了点评一下他办公室的大小也好还是来跟他闲聊也罢,现在他还真的有些觉得无聊。

    “连小姐来了就是客啊,要不我带你到处参观参观吧,别只对我这里感慨万千而不对其他地方发表意见啊。”龚星伟一边说着一边从皮椅靠背上取下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手臂上,也不管连婧是否愿意,径直往门口走。

    “呃,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么?”龚星伟走了她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不满地嘟哝一声起身跟上了对方的步伐。

    站在观光电梯里,连婧还觉得有些晃神。你说他们这叫什么事儿啊?本来她是来找他玩儿的,结果现在倒好,反倒成了陪客了。

    为什么要说陪客呢?连婧扶住电梯栏杆狠劲的想。

    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龚星伟就带着她乘上总裁专用电梯直达16楼。16楼,别看这个数字很带个6字很吉利,其实一点儿都不吉利。它是整座商务大楼的中间一层,商务大楼连着观景天台32层,他们一出门就直奔16楼,也就是整个公司的核心地带——HR(人力资源管理)部,财务部、销售部和技术部。

    连婧瞄了一眼电梯口上处理的楼层导航,一看四个部门在同一层楼,很是奇怪,正打算问一句一层楼里能够容纳下四个部门的职员么。可她话还没出口,眼前情形告诉她,妞,你OUT了。

    这里的确有四个部门的名字,但是很有挂羊头卖狗肉的意思,全层楼主要是HR部门职员的地盘,其他三个部门只有经理办公室,职员全在其他楼层。

    巡视一圈16楼,龚星伟又带着她坐上电梯直奔30楼,那里是行政部门,通过部门正副经理手上提供的资料了解了个大概,简单训了几句话,然后两人没在坐总裁专属电梯而坐观光电梯,分别在25楼,18楼,13楼,10楼,6楼之间转悠。

    龚星伟人高腿长,连婧虽说162cm的个子也不算矮,还是没有他183cm的身高的脚步快啊。连续奔走这些个楼层,上下楼虽然是乘电梯,可巡视的全是徒步,她的脚底板早就叫嚣着吃不消了。

    一出观光电梯,连婧索性蹲在地上不走了:“要走你走,我不走啦。”好端端的一个周末,好好的心情被他这样一折腾,周末泡汤,心情低落,没理由再继续被折腾。

    耍无赖啊?

    龚星伟折回来站在连婧跟前,居高临下俯视那张赌得老高的嘴唇,有些无语的嗤笑。拉了拉裤腿,蹲下来,抬手抚上她的脑袋,像哄小孩儿一样逗弄道:“乖。”

    “不乖。”一巴掌拍开他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掌,连婧郁闷至极,“你是故意整我的吧?”

    “嗯?”轻轻地发出一个鼻音,不明白。

    “难道不是么?”连婧伸出手指指了指天花板,苦逼的说道,“从你办公室出来,你就没有停歇过一秒钟的带着我从31楼直奔16楼,然后又返回到30楼,30楼走完我以为你会回到你的办公室,没想到你不仅不打算回去,还带着我奔走25楼,18楼,13楼,10楼,6楼,现在又要去15楼,呃,就算我是铁打的,我也走不动了啊。你一层楼就左一拐右一拐的,而且分工精细,各个部门都分得那么细致,更甚至谁负责哪块区域你这里都分出来了。这个咱就不说了啊,就说你带着我这么一间一间办公室的走,一层楼一层楼的巡,你也得考虑一下我是不是能跟上你的步伐,有没有你的那个能力陪你巡视完所有吧。”

    “呵,连军医不也是从军事医科大学毕业的么?怎么,这点点路程就受不了了?”龚星伟含笑。

    “我去,这叫这么点点路程?你当我是你们陆军出身的啊?哦,一天到晚没事就操练个越野啦,急行军啦这些哦。”连婧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她开始后悔今天来他公司的决定了。

    “还好还好,你已经令我很佩服了。”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忍耐力挺强,要换做其他人肯定早就发飙了。

    她真是自讨没趣活受罪啊。

    连婧郁结,喘了口气站了起来,勾勾手指,龚星伟了解的点了一下头,站了起来:“请问军医大人有何指教?”

    “龚星伟,我可以允许你直接叫我名字,听见你叫我连小姐或者连军医,我实在有些吃不消。”在单位里,病人一天到晚都是军医军医的称呼,她早就听腻了,不想再听见,至于小姐这个称呼么,也是听烦了。

    “OK。”其实他也不想那么别扭的叫,不是不熟么,不熟就不能太过套近乎。

    沉沉地吐了一口气,这一趟下来真是累死她了:“行吧,看来我今天来是打扰你了,我还是走吧,免得你再折腾我个没完没了。”

    捶着胳膊甩着腿,连婧小妞准备告退,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来招惹不该招惹的人,要不是覃美俏那死人要加班没时间陪她,她才不会来踩地雷。

    “喂,没那么小气吧?”

    看她真往电梯口方向走,龚星伟两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臂:“好啦,我承认我是有意耍你。”

    “为什么?”果然是在耍她,她白痴的跟他跑了那么多路才反应过来。

    “因为……”摸了摸鼻头,还真不好说出来,“说了,你不会生气吧?”

    听龚星伟的意思,这个因为所以说出来她会生气,该不会是跟她有关吧?

    “你等等,我得缓缓。”连婧扶住胸口闭上眼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对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表明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可以说了。

    呵……

    龚星伟看连婧那如释重负的表情,不自觉的想笑。

    “你到底说不说?”连婧有些烦躁,她不喜欢不痛快的人,尤其是男人,“不说就拉倒,扭捏的跟个娘们似的。”

    娘们?他哪里像娘们儿了?

    龚星伟的一张阳光帅气俊脸终于填上了一层黑色:“行,我娘们儿,你爷们儿,成了吧?”

    要说龚大少这张嘴,那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可谓是有什么样的青蓠,就有什么样的龚星伟,两人都是毒嘴功福一流,嘴上不会让自己吃半点亏。

    “你……啊啊啊,死人伟仔!”忍了一个上午了,她要再能忍下去,那她就不叫连婧,“我好心好意来找你,你就这样对我啊?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我……呜……”

    噶!

    不是吧?!

    龚星伟嘴角猛烈一阵抽搐,脑袋华丽的宣告当机。

    连婧捂住脸庞蹲了下去,声音听来那叫一个凄惨:“我……呜呜……我告你欺负我……”

    “连婧,你……”不过一句话,竟然让她哭了,这叫他纯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啊,想他跟青蓠,随便怎么掐都没问题啊,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完全行不通了?

    龚星伟垂头仔细地盯住连婧的头顶,好半天才算彻头彻尾的反应过来,一拍脑门,苦不堪言。

    她是连婧,不是青蓠,她是虞慕的妹妹,不是他的青梅,她和她,完全两个不同级别的人,怎么可能是一类人。

    “好了好了,别哭了啊。”龚星伟认命地蹲了下来顺着她的马尾柔声安抚。

    “哇……你欺负我……”不安慰还好,越安慰连婧哭得越厉害,她打小没有受过这般罪啊。

    汗,这该怎么安慰才好咧?

    经常安慰人的人此刻脑子里空白一片,连半句安慰的语言都阻止不出来,头大,头痛,头晕,要不他干脆一头栽下去装死?

    连婧哭得凶悍,摸着她脑袋的人没有再发出一个字令她觉得好生奇怪。

    边嚎边抬起头来偷偷观察动静,丫的,这男人不安慰她竟然在走神,太过分了。

    “嗯,我说连婧啊……”

    龚星伟在走神了一小会儿之后突然回神将视线落到了连婧的头上,连婧来不及反应暗自在心里叫了一句糟糕后迅速埋下头继续嚎。就那么一闪的功夫,龚星伟已经捕捉到了某人做贼心虚的眼神。

    “妮子!”别怪龚星伟的声音不那么友善了,一个当过兵的人被一个小女子给耍了,这事儿说出去脸上没光。

    不回答,死都不回答,她哭,她继续哭。

    “还哭呐!”侦查不仔细,是他的失策。既然如此,那他就没有可能再让失策继续扩大化。

    龚星伟伸出双手准备强行从她抱住双膝的手臂把她的鹅蛋脸给捧出来,连婧心虚的奋力往下埋。天晓得龚星伟发飙是个什么后果,为了她的小命,她不抬不抬就是不抬。

    “真不抬?”龚星伟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摇头,摇头,再摇头。

    连婧把小脑袋瓜子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她不抬不抬,绝对不抬。

    OK,既然不抬,那就别怪他用强硬手段,他不信一个男人的力气还掰不过一个女人。

    黑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愤怒,咬牙,双手一个用力,连婧的那张埋得死紧的小脸给抬了起来。

    “呵……呵呵……”被他给强行抬了起来,脸上没有一滴泪不说,反而还憋得有些发烫。连婧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她的脸肯定充血了。

    摆在眼前的小脸红扑扑的,有秋天苹果那么蛊惑人心,紧咬的嘴唇,因为用力太猛呈现出了鲜红的色泽,跟三月樱桃一个样,诱人可口。

    尝一口,会是什么滋味?甜的?酸的?

    一闪而过的想法,一念之间的欲动,情花初开,不知能不能开到极限的绽放。

    一秒钟的思考,一秒钟的犹豫,最后一秒种的行动。

    双手像着了魔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带着点点戏谑笑意的脸蛋捧到了跟前,浅薄的唇瓣覆了上去,淡淡的花香味在四片唇瓣之间慢慢散开,好香,好醇……

    连婧茫然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有种错觉。

    他们在干嘛呢?

    好香是接吻,而且是他主动吻上她的,。

    他吻了她,真的吻上了……吻了!

    天!

    连婧彻底反应过来了,一掌推到对方的胸口上,重心稳不住的向后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手背本能地抚上带着余温的唇瓣,痴痴地盯着龚星伟:“你干嘛吻我?”二十多年的初吻,就这样没有了?天啊,好恐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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