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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同饮杯中美酒情 醉说思来是笑事

    李远铭和两个同桌晚上的时候,就跟陈谛音一群人去喝酒了,几似走在路上时,李远铭对着梁华清,颜志略说:“原来你们两个早就和陈谛音混熟了啊!”

    陈谛音说:“现在你才知道啊!看来你一天从早到晚都只顾着读书,不知人间岁月了,真是“小小书童,可笑可笑。”

    李远铭说:“原来你们混得连穿同一条裤子都嫌肥了,等会儿,喝酒也合同一个瓶口好了。”

    梁华清笑了笑:且慢,我今晚要隆重推出一个,改变社会风气,风靡万千少女,刺激电影市场,提高年轻人内涵,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新新人类,我们今晚特邀的嘉宾“吴北旗”先生。

    话说这个吴北旗一直走在众人的后面,李远铭并没有过去留意他,经梁华清一说,李远铭转头脸去看了他。

    哎呀呀,这那是什么新新人类简直是“猩猩和人类”的杂交种啊!长得面容倒是不错,就是黑得跟非洲后裔一样,不过人倒是很老实的。李远铭想。

    李远铭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是很热情地跟他打招呼,这也难怪,据说,其他同学要是和陈谛音走得近来走得亲,不久也会跟他一样心里想的是这个样子,嘴上说的,却又是另一回事。

    李远铭还说了:“吴北旗,这真是一个好名字啊,念得快点,哎呀呀,意是无败旗,看来令堂大人一定是一个资深文化人士了,希望你等一下喝酒也能够“无败旗”。

    大伙都大笑,吴北旗也说了,等一下我会先把你喝趴,丁博亮抢说道:“就应该把他喝趴下去,把他灌成软趴趴的样子,看看他的嘴巴还能硬邦邦吗?”

    梁华清对大伙说:“大家就算这样认出了啊,另外还要说吴北旗是我多年的好朋友,现在是陈谛音的宿友啊!大家想应知道了吧!”

    大家来到一间小吃铺,颜志略和杜漫灵去抬来一箱啤酒,而丁博亮与颜志略一急也不用拿“环子”撬开啤酒瓶直接用嘴来咬了,并给陈秀卿,陈谛音满上了。

    李远铭看到颜志略又咬掉了一个啤酒瓶想着:“这个颜志略还真能够心虚的,也不怕变成兔唇。

    吃了一段时间,陈秀卿表示他挺佩服陈谛音平时不怎么学习,成绩却很好,要和他碰一杯,于是陈谛音半扶着椅子站起来又有点醉的陈秀卿和他碰了一杯。

    陈秀卿坐了下来,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大家瞧瞧,这是什么,这可不是人脑,是一个猪脑,来来来,为了这个猪脑,碰一杯。”说完,轻轻地拿了酒杯磕了一个额头。

    陈谛音和汪凯兴也说,不能再让他喝下去了,不然他要是醉了起来,不知会不会去裸奔啊!

    李远铭阻止住了正在端起酒杯的陈秀卿也说了:“不要让他喝了,喝多了他真的会跟明代的才子徐渭一样拿重物击碎自己的印堂的。”

    陈秀卿嚷着,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杜漫灵走过来问他,知道什么啊!不要说话了,静静坐着。

    妈的,我压根就不像跟李远铭和谛音一样不是个名流,我是一个弱智者。陈秀卿醉说道。

    大家为了安慰成绩不是很好的陈秀卿,也不与他理论。“对对,你是个禽兽,你做人做到做禽兽”大家一阵好笑。

    陈秀卿斜靠在桌子上,快要趴下睡了,这回的同学们才开心地碰杯起来,陈谛音对杜漫灵和汪凯兴说:“为了一个认为猪脑的家伙不再妨碍到大家喝酒,来,再干一杯!”

    大家也要梁华清丁博亮,再干一杯,但他们却坚持不喝了,陈谛音藐视他们酒量小,没骨气,把他们满杯的酒一饮而尽了。

    汪凯兴说:“虽然我这两次考试的成绩在班里很靠前,但也必须坚持不懈的努力,真不知道陈谛音不是很用功,却能考得好成绩,这有什么诀窍啊!”

    吴北旗道:“如果陈谛音不在宿舍里看香港三级荒淫片,一心一意把他的一片色心也用在学习上来,那他收获到的不在仅仅是一棵树木了,而是一整片森林了。”

    杜漫灵看到一脸无所谓的陈谛音只是摇了摇头。哎,赤闻好德如好色者也,我爱孔子啊!看来他也有点醉了。

    此时李远铭还很清醒,他边夹菜边看着吴北旗喝酒,想道:这人喝起酒来,抽烟真像一只禽兽,禽兽喝那么多酒,兴许也醉了,他却泰然外之。

    李远铭又听到陈谛音的“行径”,不禁又笑道:连一只畜生也对他有意见的人,那这个人一定是“禽兽不如”了。

    李远铭推了推陈谛音的手说:“以后就不要再看那些让人呕的片子了啊!你没听说过,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伏剑斩愚夫,分明不见人头落地,暗地里教君骨髓枯的话了么?

    陈谛音笑了笑:“原来你也是一个自认清高的人,告诉你,人生及时当行乐,莫使金樽空对酒,“我这也是纯粹为了调节生活,这不,又让尿给憋了吗?我要去调节生活了,你要不要跟我来啊!”

    李远铭还打算说完话,就去厕所的,于是便跟他到前面的公厕去了。

    李远铭等了好久也不见陈谛音从外面出来,无奈只好在通水口小便了。

    陈谛音出来后,笑着李远铭说的是一套,做的确实另外一套,李远铭也笑着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相同,通水口是死的,我的鸟是活的,为什么不能再这里小便,我只注重大德是不会去顾及小的礼节的。

    回来后,李远铭看到其他人都喝不懂了,就和陈谛音把剩下的酒都喝完了,要结账时,李远铭和陈谛音也彻底醉了,两人彼此,来到店门口,掏出钱包。

    李远铭道:“这次我请了。“陈谛音说:”不行,得让我请,我要出钱,两人又推来推去,陈谛音说:“还是让我去还钱吧!我有钱吗?”

    李远铭要学聪明了,脱口而出:“好吧!你去还钱吧!”心里有一阵暗爽。

    估计清早起床时,那一个还钱的人会洗过脸,之后都弄着自己的钱包,然后会:“妈的,我的钱呢!”全花光,这样叫起来。

    一群人歪歪斜斜地走在路上,陈谛音有时还要蹲在路边,那样子跟经霜九月断了根的大黑莲峰一样,好在陈秀卿这回有点清醒,和颜志略扶着他走路。

    这群人中就算颜志略酒量最差,几杯酒下去,就往桌上一趴就完事了,不过他跟陈秀卿一样,又快清醒过来了,他一边扶着谛音,一边扶着远铭。

    李远铭就更牛了,是属于那种喝醉了酒之后没事想人揍扁的类型,他拨通了冯如安的手机号码,而现在是晚上十点多。

    冯如安接通电话,只听到一个声音:“哈哈哈,我喝醉酒啦,你这个死太监,还不赶快下来接驾,不快点过来,就把你推出午门外。”在外声音停顿了一会儿,接着有喊声震天:“我把你砍了。”

    冯如安一想到:醉酒最大,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动员了全宿舍的人去扶李远铭,如果李远铭知道他身边有这么多关心他的好朋友,不要说喝醉了,就算是喝死了,他也心甘情愿。

    李远铭一回到宿舍,顿时由一位“至高无上,一言九鼎”的皇帝坠落到变成一位“亡国之君,之后说的话也跟”我堂堂大清帝国就这么亡了,联不甘心啊!联不甘心啊!差不多。

    大家守在他铺前,按住了李远铭的手和脚,不让他挣来提去,而一放松,恐怕他会翻开他的被子在地面乱越跳舞,宿舍的人也有听别人说起,有些喝醉酒的人在乱走时,“砰”的一声就摔死了,有时会用力地安敢他。

    就是这么按着他,李远铭虽然醉的厉害,但还是感觉有些痛,他居然用歌曲给表达了出来,唱着:我痛……痛,痛要怎么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如果能将来你拥有,我会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

    方永志边按着李远铭的脚,还讨着齐如最李明涛他们说:“窗口不闭,网络不止,我要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你们看怎么样?”

    何晓风道:“你有没有搞错,你觉得此时的李远铭还是人吗?看来你还是太幼稚了,他现在已是一油猪,你就不怕他把你咬伤了。”

    李远铭朦朦胧胧中听到这话,误以为是冯如安说的,他就孔道:“冯如安,你居然敢说我,你他妈的你根本不是什么男生,你就是一个女生,你死去吧!”

    家看着李远铭沉沉睡去,才放下心来,冯如安听到也刚才骂了他,还走近他的铺前,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李远铭的脸,那样子跟开黑店的女主人对待被蒙汗药麻翻的过路商人差不多,笑着说:“我摸你,你来啊!没有一点酒量,就学人家喝酒怎样?”还不是醉猫一只啊!

    李远铭在睡梦中,轻轻地咳嗽了几声,冯如安还疑心他要呕吐,边走边说:“我的妈啊!我虽运气不佳,鬼神也不要来顾家啊!”于是滚上床,睡觉了。

    早晨,李远铭被一泡尿憋急了,也就起床,口又渴,肚子又饿,洗澡完毕,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片片黑乎乎的东西,当时天还灰蒙蒙,他也没有多留意拿起来,往嘴一送。

    不吃则己,一吃便知他前世“罪孽深重”,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他昨夜在小吃店喝醉酒之后,带回来的辣椒,李远铭此时意识清醒,可他宁愿再醉上一回,减轻那种辣气对他口腔的刺激。

    他忍受着痛苦想起了:莫不是几个星期前,让一条短裤捞到头来,霉运一直跟我到现在吗?他慌慌张张跑到阳台来。

    辣得确实是太过难受了,而现在又是凌晨五点钟,他也不敢喊出声音来,如果他能伸手能够得着凉衣架上,估计他会扯上自己的内裤来,再次罩在自己的头上,然后大声地叫起来,让自己舒服地一点。

    李远铭拧开水龙管,冲洗了很久,感觉好多时,才回到宿舍,大家还一阵好睡,冯如安打着很高的鼻鼾声。

    李远铭看到他的被子都快掉在地上来,就走过去帮如安的被子浮上来,又给他盖严实,由于好奇心,李远铭想着一看他是否还在睡,站在他的铺边,脸对着脸,望着冯如安。

    不望则己,一望便要,触犯众怒,冯如安睁着一只眼,正所谓是“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他,哇的一声,鬼啊!那声音像一条穿洞恶龙响彻在整幢宿舍楼的上空。有诗为证据:不用公鸡来早晨,自有黑一声鸣,翻被纷纷起床早,只缘此音能吓神。

    宿舍的几个人全都被吵醒过来,一看到李远铭的脸,自觉地拿着杯子贴在自己还温热的胸部上,疑心对面坐在椅子上的李远铭是:还是鬼!

    李远铭用手捂着自己还在发热的脸,也自知自己的脸肯定跟西红柿一样,而自己的喉咙还变了声,但他还是说话了:“你们这是怎么了,不要这样看着,我只不过是不小心吃到辣椒才变成西红柿的。

    古人说:西红柿树有七绝:一益寿,二多阴,三无鸟巢,四无虫,五霜叶可玩,六嘉实,七枝叶肥大,而李远铭也不会想到,他此时的现象,在宿舍的人看来也是一件“七绝圣品”只见他“声音如吞炭,脸红如猴股,头发若逢草,耳肥若柿叶,温琳琳有似落汤鸡一只,面带疲惫如乞丐游街,衣衫卷皱有似三年不洗。”

    冯如安见众人坐在铺上半睡半醒,懒得说话,但他还是对李远铭提出了一个很有必要去做的事,就是叫他去厕所洗个澡。

    李远铭还以为大家会把他这个“西红柿”捏成柿饼,没有想到大家连开口责备也没有,可是他也想到:现在他们不说话,并不代表等一下就不开口骂人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还是找一个厕所来避一避吧!

    在李远铭洗澡这会儿,其他的宿舍也来“捉鬼”了,来到李远铭他们的宿舍问到冯如安,得知没有什么事,就回去了,好在李远铭没有“及时”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然其他宿舍的人还真会打爆这个“西红柿怪”。

    李远铭独自来到食堂吃完饭,便到班里,他倒头一睡,杜漫灵,汪凯兴想去问他一些情况,也没完机会,李远铭的脸已不再是“鸡血石”了,但他还是觉得没脸见人。

    傍晚放学回到宿舍,他充分用了“心理战术”,之前他一本书看到自然界的生物生病或在身体不舒服时,会出哀哀音,同类都会领先或是格外照顾弱者。

    李远铭一回到宿舍,冯如安他们并没有把他视为“同类”而是喊着他,鬼呀!鬼呀!李远铭回过头去照一照镜子,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

    李明涛早就站在他的身边,往桌子上拿来一张纸,贴在额头上,其余的人也拿纸往他身上乱贴一通,说是一些胡头,要赶跑他这只鬼!

    李远铭扯上他额上的“胡头”来上面画着一只乌龟,龟的更月定下方,贴有李远铭的一张照片,左边又写了一行字:李远铭是个乌龟王八蛋。

    在齐如最的带动下,大伙都扯开喉咙来喊着李远铭是个乌龟王八蛋,很显然齐如最是个导演者,李明涛是中立者,其余的人也至少是一个恶作剧者。

    李远铭被他们嚷着有些发昏,居然也站在那里,傻地说:“李远铭是个乌龟王八蛋,待会神来才说:“妈的,有完没完,还说我是鬼,你们不就是一班乌龟鬼!”

    何晓风灵机一动说:“对对对,你终于承认了你是乌龟王八蛋了吧!我们一起捉弄你这个乌龟,我们是一班的乌龟,这个我们认了。”

    大家哈哈大笑,想到把李远铭抬起来放在阳台上,李远铭拼命地挣扎,多亏了冯如安站在桌子上说:“大伙不要玩得太过火了,就此鸣金收兵,小心啊!不要碰到李远铭的鬼提啊!”

    李远铭并没有因为他喝醉酒以后得罪了宿友们,他早就喜出望外了,但轻松愉快的气氛毕竟是短暂的。有句话说得好:酒醉之后,不可以沉淀于快乐的气氛之中,曾经愉快的经历已成为往事时,你就应该抓紧眼前的事,不可以耽误到你之前策划好的美好前程。

    李远铭虽然当过王八蛋,宿友叫得他有点憋屈,变化过“西红柿”脸还有一些发红发热,但他的觉悟还是有点,特别是今天上课时,他在地理课上,表现出不认真听课的情绪,被地理老师点名批评,虽没有对他大叫,也够她喝一壶的,这一壶要是喝下他可要醉上半天啊!

    几个星期过去,当另外的一试卷发下来时,又证明了李远铭近阶段来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也是他有去做李二姐给他的练习题的结果,他居然考38名。

    而他前面的容诉凰仅也考了“第一名”,当郭秋月拿到她的试卷时,惊呼她的数学成绩为137分时,李远铭拿过钟秋月手中的试卷,看了好久。

    之后李远铭竟然看呆了,一只手拿着自己的试卷罩在自己的肚腩上,一只手拿着容诉凰的数学试卷盖在他的头上,他这个架势如果让人传上视频,给他来一招“移形换影”估计能被恶搞为一只手摸着大红的肚腩,上面的那只手抓着一片芭蕉叶,桌子变成一只小船儿,这样的镜头真是一幅民间风俗画可定为“新娘”了。

    当李远铭同桌三人的成绩被后面的人知道后,都惊讶他们有这么好的成绩,也就纷纷翘起大拇指来了。

    左侧的陈秀卿见老师还没来上课就说了:新时期,你们给“三好学生”注入了新含义,你们可真是三个好学生啊!说得李远铭“哇哈哈,哇哈哈”地笑了。

    而后面的人,一个名叫辜安雷的,也来对汪凯兴说:“我建议你们去组成一个”“小虎队”,你们可是我们中的“虎”啊!一山难容三虎,你们以后可要注意了。

    当后面三个并没有和李远铭多说话的,正扯扯准备大唱赞歌时,被杜漫灵一句“过奖了”和汪凯兴的一句“不敢当”一下子就被挡了回来,反而觉得有些不爽。

    那些夸赞他们的后面几排的同学,也有人起了疑心:神气个啥啊!不只是考试的时候三人,心有灵犀,合作密切,罢了,俺又不是耕田,俺也能,用得着这么夸赞他们吗,真是“有毛病”。

    有这么想的人,一定是小花猫看见哈巴狗吃红鲤鱼,目红了,实际上,他们三人的成绩比五粮液的味道还正。

    当天旁晚,劳动委员勃淑宜要安排了一组的学生去联谊那里打扫卫生,修剪草坪。

    李远铭和两位同桌来到那个地方,看见容诉凰还没来,便和勃淑宜谈论起来了,李远铭问他:“主管啊!你这次考得怎么样啊!”

    勃淑宜对着东张西望的李远铭说:“这次成绩单发下来,才知在班里又排到20名,考得不是很好……”勃淑宜正要往下说,解释他这次英语试题做得有多烂时。

    李远铭并没有把脸转到她这一边来,而是淡淡地说:“啊,知道了。”这态度,估计猪听了,懒了的脸,也会被气成得变成一只大花猪。

    勃淑宜生气地说:“算了,不和你说了,我还是跟正在谈论的汪凯兴和杜漫灵说吧!”

    而李远铭还傻傻地应道:“啊,知道了。”辜安雷本想找他说话的,但也没趣地走开了。

    李远铭在大家全在打扫卫生时,拿起一条靶子,也在扫落叶,他依旧“扫”得魂不附体,心不在焉,时不时去偷看容诉凰。

    嘿嘿!李远铭你是怎么扫落叶都扫到我的脚趾上来了啊!李远铭一看原来是陈秀卿。

    他便笑着狡辩:大哥,是你先碰到我的,如果我到这里来时,你能让一下,不就没什么了吗?

    陈秀卿道:“你是明明没理,却说得让人有嘴也不想跟你理论,你的两片嘴皮就该撕下来当作快板,直接也不是什么差事。”

    李远铭“绕了一只芝麻糊,弄样追也是绕了,弄十追,这是绕了,便说:“好了,是你先行到这里来的,说是我那我究起来就跟问这个世上是先有鸡还是才有蛋,先有蛋还是才有鸡呢!一样没完没了。”

    李远铭又问过头去看看在铁树旁拾纸屑的容诉凰,谈论是她的笑总能给李远铭一种涌动的能,有人常说:当一个人注视着自己已经深深喜欢的异性时,耳边能响起柔柔的轻音乐,围巾会轻轻地飘扬起来,就连天空的月亮也会变得很巨大。

    此时的李远铭在白天,既不见月亮,也没穿围巾,但他耳边仿佛看见容诉凰在小树间探出半张脸来,一步一姿也走近他,他耳边便响起了一段音乐:一束花儿手中握,花有情意多……伴君常开花朵。

    待汪凯兴拍了拍他的肩膀,李远铭才明白自己又得了“妄想综合症”,不过郭晓芙平时没怎么说话的一个女生,在和李远铭在同一个地方打扫时,却问了他家住在那里的,平时觉得理科读起来难吗?

    李远铭客气地回答了他,郭晓芙后来说到她的成绩,李远铭才得知在她周围的人中,她的成绩算是很差的,这次期中考才在班里排到29名,很明显,她的这种成绩,不但要被后面的三个男生压死,另外的两个同桌更是重重地压在她的头上。

    郭晓芙的心理境况很差,她又给了“五指山”注入了另一进斩的含义,而这种含义是她在成绩被周围的5个同学贬低的情况下题咏出来的。

    李远铭和郭晓芙谈论了较久的时间,李远铭也试着扯开自卑女孩心中的遮帘,让她的眼前路能充满阳光,帮助她面对困难不发慌,接受挑战脑筋要转得过湾,舒口气把眼界再放宽。

    李远铭劝说积极向上的话类似于“给你一双翅膀,生活还有可供依靠的温馨的墙,不要像候鸟一样失去了心中的南方。”

    而就在李远铭说这些话的时候,容诉凰的目光也频频来动,不多一会儿便望向李远铭,或许是怕李远铭喜欢上别人。而渴望得到自己喜欢的人爱的目光的李远铭,此时却有一点不适应,他此时到过分起了“淑女”把头扭过一边去,其实他并不知道容诉凰在想什么更不知“恋爱”中的妨有多小气。

    李远铭把头一扭,并不是想闻温热的土地里芳香的气息,而是在暗爽,他“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直待郭晓芙问他怎么啦!为什么那么高兴,说出来和我分享分享。

    李远铭想:怪事了,我仅不是百度空间有什么事好分享的,但是想起刚才有点失态,他还是想找一个台阶下的,于是胡编乱造起来,并指着杜漫灵。

    你看,你看,杜漫灵的身段,摇摇摆摆如河之扯的签下,芊芊细步如仙女踏云散花,玉指偏动胜似黄鹫啄食酸甚于枝头,屁股一扭一扭,似攀藤老猴翘股望水中之月。其实杜漫灵只不过有一点“女人态”,却硬被他说成是什么秋月楼,诉凰楼或晓芙楼中的老葛一样,无非是想惹眼前的郭晓芙一笑罢了。

    郭晓芙是笑了,但容诉凰却怒了,其实她也知道李远铭不过是把自己的同桌看成是普通同学而已,但她却不愿意李远铭说那么多话,只求博得郭晓芙开心一笑,容诉凰用力地撩开大浦叶,把石坛的落叶踩得嘻嘻作响,李远铭又望向她,而容诉凰娇气地想:哼,你的心忽冷忽热,我至少要一个星期,你来望我,我都不去理你。

    待到汪凯兴拍了拍杜漫灵的肩头,两个同桌叫李远铭拿了工具可以走了时,远远见到勃淑宜坐在浦叶上,轻轻地垂着自己的老寒腿。

    来到路上,汪凯兴把刚才的那一幕情景说给了两个同桌,问他们说勃淑宜坐在浦叶上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爱。

    杜漫灵开玩笑道:你要是会画画,就该把勃淑宜的姿势勾勒出来,说不定若干年后,这幅画跟毕加索的《叼着烟斗的男孩》一样誉满全球。

    而当李远铭开口说话时,两人差点喷出血来,他说:“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像一个肉蒲团,不知我说得如两位的意么。”

    其实李远铭开始并不知道什么是肉蒲团,当陈谛音告诉他时,他才恍然大悟,当时他还开心地跟陈谛音说:“我还以为肉蒲团是少数民族的一种食物是摘下一些浦叶,再包上去一些肉糜做成跟粽子之类的东西呢!”

    由于他现在对肉蒲团这个名词还转不过弯来,而在这里就派上用场了,他的两个同桌也都不能理解。

    只有汪凯兴说:“人家虽然长得很丰满,但你们也不能这样说人家吗?”真讨厌。

    说完,三人都各自回自己的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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