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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有意心中吐诗才 不甘仙雪泥中埋

    在一个星期四的早晨,李远铭很早便起床了,刷完牙,就在室内供人洗澡的水槽上洗衣服,那声音据说还能把隔壁的老太给吵醒。

    只吵得宿舍的一伙人一个个伸头踢腿,好像眼前出现了李远铭的影子,要进行“倒李”运动似的。

    李远铭下楼买了一把牙刷,回来后,又继续洗衣服,这时的冯如安也端着水杯走过他的身边来说:“大哥啊!有没有搞错,就是洗你老婆的内裤也不用这么勤快吗?又唠唠叨叨说了一堆话。

    冯如安话里的意思便是:你这种做法上把太阳公公给吵醒,下则惊动土地婆婆,中间又惊动了上天的儿子,就是我了,这个“天子”。

    李远铭搔着头皮,不好意思地笑了,瞧你闷骚的样子,好在我不是宿舍穿着大衣的大妈,不然就危险了,如安面带微笑。

    李远铭听他这么说也对她说:“我刚才下楼去了。”那又怎样?冯如安问。

    没什么,就是一个人走在寥寥的蓝天下,在萧瑟的春风中,看见树上有一只小鸟,没完没了地吵着,我手拿着一支手枪“砰着一声。”于是打瓜了你的鸟。

    冯如安托着下巴:“这故事一点也不好笑,不过,亏你想得出打“瓜”了你的鸟,敢情还是你开的枪,现在还有后遗症,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早起来洗衣服。”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相当于练太极,一样的可以强身健体。李远铭笑道。

    冯如安说:“什么事放到你嘴上,你都能说到你意愿的地方去,不知道收摄一根死树枝,插进你的鼻孔里,你在说说话,就相当于给它浇水施肥,而这根树枝能不能生根发芽。”

    李远铭和洗着脸的冯如安说说笑笑直到把衣服洗完,回过脸来,想到自己的衣服都洗完了,自己的脸还没洗。

    李远铭在六点半时,和冯如安、李明涛下了楼,准备去食堂吃早餐,其余的人睡得跟死猪一样,恐怕拿来孙悟空那根“挽着些儿就死,磕着些儿就亡,挨挨皮儿破,擦擦儿筋伤”的金箍棒也不能把他们打醒过来。

    在路上,冯如安说了,“真搞不懂现在的学生,在17岁时就拍拖了,却忘记了自己老妈42岁的生日在哪儿天,我的同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找的女朋友跟他42岁的老妈差不多一个样。”

    李远铭说:“你这就不懂了啊!乐食榴莲者乐在其中、不善吃者闻之则呕,蝴蝶追青虫各有所愿,你要去说他干吗呢?”

    李明涛也说了:“你是不知冯如安的同桌有多过分,有时总喜欢嘲笑冯如安,估计这样下去,他以后还会更胖啊!因为他每次都会气爆了!”

    李远铭也只好叹了叹气:“哎!没办法人家是屎壳郎飞在电脑桌前,冒充黑色小鼠标。”又拍了拍冯如安的肩头,自己干自己的事情,让他臭美去吧!

    冯如安越想越生气:“但他好像跟我过不去似的,还很喜欢发脾气,说粗话,我真有点快支撑不住了啊!”

    确实面对这种容易黑心肝,粗脖子容易冒紫烟和青光眼,白内障,素质比阿Q还低的主,你还是坚持和为贵忍为高的原则吧!李明涛说。

    而李远铭听到这里有点按不住心中的火气了:“我看,却不能这样容忍这号主,”他骑在你的脖子上拉屎,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他,会给他养成一个“骑上你脖子拉屎”的习惯,以后你老是这样纵容他,他反会觉得你喜欢别人爬在你脖子上拉屎的感觉。更加肆无忌脾了!

    李远铭话粗理不粗,冯如安也觉得以前的做法太过妥协了,自己很有必要重新树立起“大丈夫”的形象来啊!

    来到食堂,李远铭碰到了陈谛音,梁华清,韦洁春也在后面,便和他们说了一会儿,临走时,陈谛音凑过李远铭的耳旁说:“昨夜里,你打了几次飞机” 李远铭只好摇头,让他去了。

    李明涛在前面要了一份肠粉,就和如实一块儿到圆桌上去吃了。李远铭看到明涛端着的盘子有几片肉块,他也想“臭美”了。

    只见李远铭在橱窗外说:“阿姨,我要一份肉肠,不要胡椒酱的啊!”

    什么是肉肠,我们这里没有啊!阿姨说了。而有人在情急之下。会忘记自己的姓名,而李远铭的情节,还比较轻微,只是忘了“肠粉”这个名词,他就急忙忙地说:不,不是肉肠,是肉粉。当时后面的人把嘴都笑歪了。

    一阵激烈的笑声终于触发了李远铭的灵感,他又说了一遍,是“肉肠粉”了,这倒不与同学花同样钱的早餐,却多了几片肉块。

    但是由于一不小心,李远铭把盘子抛到了半空,想不出丑都难了,好在人还没有摔倒了,在明涛和如安的帮助下,才给他端来另一盘肠粉,还帮他把地给擦干了。

    李远铭怀着一肚子的不愉快吃完后,随后说:“你们看看我,连吃饭都得靠你们来帮助我,我都成了怎么样的一个人了,连残疾人都不如多亏你俩。”

    冯如安道:“也不要这么说,我们只不过帮一帮社会的弱势群体,别怕啊!明天会更好,你要坚强地站起来。”

    李明涛也挪瑜道:“听宿舍的人说,你前几天被风割下的内裤套在头上了,最近总会比较倒霉的,但是别气馁,你还要倒霉上三年呢!加油,加油!”

    三人都笑着,走一段路,李远铭抚着衣服感觉秋天吹得蛮厉害,让他得得瑟瑟,不禁闲话起来:“哎,这深秋的风都吹进我的裤裆里去了,我的鸟都变成寒风鸟”了。

    就因为这句话,明涛和如安进了教室还在笑,张文莱也拍拍李明涛的手臂,叫他不要在笑了,李明涛也说:“我不笑,真不好意思啊!我的笑声比寒号鸣的叫声还凄厉。

    李远铭在教室里听课认真了许多,不再让站着的老师把目光投到他这里来了,坐着的老师半翘着屁股,去关注他了。

    这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考试的成绩让他看到了希望不那么迷茫了,路还在脚下,一个人观念的改变,许多时候是因为成功和所谓的幸福在吸引着他。

    第三节课下课时,曾经不太喜欢跟李远铭说话,在军训期间相当于“处在同一片屋檐下”的韦浩春也在擦完黑板要去厕所放松时,主动跟在石栏看风景的李远铭聊上了。

    李远铭在谈话中得知:他原来不是广东省的,是从湖南省跟打工的父母一块儿到这里来住下的,当他说到,前些日子遇到同乡的朋友出去聚餐时,李远铭说了几句话。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早逢甘雨,他乡遇故知,这是人生的四件大喜事,以后要是遇到这样的喜事,可要让我参加一份啊!”

    韦浩春道:“要遇上你所说的好事,可能就要等到我讨上老婆了啊!”说完大家笑了起来。

    “不对,你这话说错了,我相信几年后,你就会叫我去happy的,因为到那时,你一定会金榜题名的” 李远铭说。

    等到上课铃声响,韦浩春还没去厕所里吸收而李远铭一向喜欢广交朋友,他又是来主动跟已攀谈的,李远铭就有点“受宠若惊”忙指着韦浩春的手掌说:“来来,拿我的矿泉水去洗干净它”韦浩春也自然不会了。

    同样是下午的第四节课,李远铭又露脸了,语文老看到李远铭在打着盹儿跟“蜻蜓点水”一个样,就叫他站了起来,要是他背诵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李远铭在睡眼朦胧中好像见到一条黑色底裤双从他的眼前飘过,知道倒霉的事又来,但他站起来还是背诵了。

    “轻轻地我来了,正如我轻轻地来,……背到揉碎在浮躁间就不会了,李远铭想了:不对啊!平时背得好好的,为什么到关键时候就不会了呢!”

    语文老早在他的面前,曾经无限温柔的老师却变得很严肃起来,看样子是打算把李远铭“揉碎在浮躁间”, 李远铭不甘心在同学面前丢脸,又想着:后面有女生中最美丽的容诉凰,前面有教职工中最有气质的李老师,就决定下一步险棋吧。

    李远铭在征得语文老同意的情况下要背诵另外一首还没有教到的《死水》结果居然能够“中道伏兵,斩敌三千,大获全胜,威震华夏。”语文老微微点头,示意让他坐下,李远铭终于可以舒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小心肝”了!

    放学后,李远铭并没走在校道,而行走在“日夜情人可散步,夜里两性能嗳味,乘风纳凉齐牵袖,眉胆传情总亲呢”的林荫道,而这几句话不知是那个多事者刻在树皮上的,这比起“某某到此一游”的性质还恶劣。

    李远铭咳嗽了几声,正准备吐口水时,偏偏容诉凰也走到这边来和她平时的朋友手换着手。李远铭为了不出洋相,保住最后危险时刻的尊严,快步走到垃圾桶,凭着那一股“开心就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冲一冲再说”的劲头,折进了垃圾桶,惹得蚊子四飞。

    这样的结果适得其反,反而她们觉得李远铭作呕,但他停留的时间,很短,便火速走到宿舍洗澡去了。

    隔天李远铭回到教室里要回到容诉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李远铭舒心起来,便想:也许她对我动起真情了,开始对我“三笑留情”了,不然怎么也会走到林荫道来呢?

    夜里,李远铭想起这里,半夜还在哈哈大笑,气得方永志和何晓风快想把他推进太平间去,恐怕他来到太平间也还是这个样子,倒会把那里的尸体给吓走了。

    过了差不多两个星期,临近期中考得前几天,下午刚吃饱了饭,李远铭就来到了校园,在校道上碰到了方权汉,才在军营中匆匆说了一席话,想到的是,再次相遇,却快要期中考了。

    李远铭问了他的近况,从中也得知了方权汉和宿舍的宿友的关系不是很融合,已经发展到何几个人没说话的程度了,李远铭很相信权汉的人品,也就问了他:“是不是你宿舍的那些人太过分了。”

    方权汉说起了其中的几个人,脸上露出几分亲密和不朽说:“这些人不知来学校干什么的?按照他们的生活作风下去,他们进这个学校之前,是用两条腿脚走路的,三年后可能就要四条脚腿爬地,爬出这个学校了。”

    李远铭笑了笑:“按你这么说,难道他们几个人整天在宿舍里学狗叫,学狗爬了吗?”

    不是啊!他们通宵上电脑室玩电脑,回来时,凌晨二三点了,还放着一些歌,吵得我没法进去阿!没上电脑室去时,就在宿舍里放一些低级趣味的片子。方权汉满脸的不高兴。

    李远铭道:“夜里你就尽量到班里来做功课,如果这班人是这个样子,你也用不着跟他们急,你的腿肚子那么硕大,当心他们咬伤你了,回到宿舍时,洗完衣服累时,”闭上眼睛就是黑夜“跟我一样,躺在铺上时,两条腿伸直,把眼皮一抹,就迷茫了。”

    方权汉道:“好在宿舍,还有一个人比较正直,也和他们合不来,倒也愿意帮助我,不然我就真的被孤立了,成了现代版的“鲁滨孙在孤岛里,”而这伙人有时在宿舍的共同事务要去办时,却总与我们两人有意见,最近他们把两个铺子都并在一起了,又睡在一起。”

    “嗨!这年头为什么还有这么奇怪的人,不过我觉得一些道德品质不过关的人相聚在一起,就像一粒粒小芝麻滚成了一个黑芝麻球一样,但是并不能滚多远的。终有一天,这些人会各自“滚”各的路,其他的人也会让这些人“快滚”的。李远铭说了。

    李远铭回到教室,才想起自己又忘记了方权汉的班级在哪里,这要是再遇上他,真也不知道时间一转,到了什么年月,在干些什么事?

    上班会课时,班主把大家的周记本发回同学们,李远铭翻开前面的几页文字,又刺激到了他那敏感的神经了,因为纸面写着的:“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感时过景凉,秋风萧瑟,万木凋零,鸿雁南飞亭台览月,江草百折,故客回首,又见清秋的话。

    李远铭总是有这种喜好,无论心情好坏,重要发牢骚,就算是前面的容诉凰在眼前,他也会这么写着,仅仅是在宿舍里写出来的周记,都有一份悲凉,可能他习惯了这种文风已改不了,但他进了这个班级,开心的事多了,喜欢跟其他人开玩笑。

    有时候,他看了自己写的周记也难以想像出当时是怎么回事,上周写的几句诗,班主看了之后,也表示欣赏,也指出了其中的缺点。

    词是这样写的“玉笛声声风催寒,族族江花伤离人,乌啼犹是经年霜,梦里清乡井月朗。遥忆君家一杯酒,红缯遗落梅枝香,波动绿痕轻行篙,依依有情故乡草。”

    班主在词的后面也给他的评点“美文佳作今朝得,兰蕙喷香鸟常鸣,闲来旁常吟哦,诗宛轻蝴蝶光。”写得很好,望作者多多发掘出自己的潜能。

    与其说李远铭的词触动了班主任,还不如说班主的诗给李远铭的触动更多些,李远铭一直以自己能写诗作词为能事,却料不到自己的班主也能有这样的句子。

    班会课上,班主任也不说那些关于班级“历史兴衰成败”的重大问题了,而单独谈到同学们对待“写周记”的态度。

    他在讲台上讲了:“一些同学不仅上课不认真听课,连一个星期才写一次的周记也不认真写,周记这个问题又不是,说上课没听老师讲课就写不成了,而为什么一些同学在这本子上写的字,比蝴蝶在花瓣上传播花粉时,留下的痕迹还少呢,要知道那蝴蝶在给花传播花粉也跟你们对待周记的态度一样,那么世界上的被子类植物早就灭绝了啊!”

    下面有好几位同学抿着嘴在偷笑,而这几位同学恰好是问题的生产者,班主任见到他们还“死不悔改”,便抽出几本周记本,把荒诞的内容念了一遍。

    此时,刚才发笑的那几位同学就不笑了,而是看着其他的同学笑,班主接着又表扬了那些有认真写,文笔优美的同学,李远铭也列入了。

    李远铭多想班主能在课堂上把他的文章念来,当然要是连写在黑板上那些就更好了,估计如此一来,李远铭的脸比那整块黑板还要大要长了。

    但是李远铭的想法跟他的文章一样都是属于“臭美主义”的,班主任并没有把那些写得好的文章,当众念来,李远铭就想了:妈的,没念出来,写下来也好啊!那怕是写在我的脸上也好,不知道吗?男生是很爱面子的,特别是有一个漂亮的女生坐在自己前面的男生啊。

    但班主还是鼓励这儿男生能积极到校园的广播站或校报的箱子去投稿,又告诉班里的学生了说。作品要是一经评评,在校园的文学社便会“身价百倍”。

    李远铭之前也有这个想法,在读初中时,但他却怕自己的作品不能入选,毕竟他又自知之明,认识到自己20多首诗作是属于“臭美”主义的。

    何谓“臭美主义”便是作品写得富有文采,用语精到,但是欠缺实际经历,思想性和生活感触还不到一定的水平或程度,只是学学古人的情调,模仿古诗的格式,李远铭对他的作品就是这么想的。

    但当那本周记本发动各位同学时,钟秋月听到刚才的班主表扬了李远铭的文章,对他的文章也是“垂涎三尺”想睹为快,于是便借过来看。

    钟秋月刚对他说:“能不能把你的作品,给我看一下。”这正当李远铭的下怀,他马上夺过杜漫灵和汪凯兴正在翻的薄子,像请灶君时赶瘟神一样急着送走他的周记薄,忙说:“看看看,欢迎看。”

    钟秋月看时,容诉凰也凑过来看了,就连一向满口金牙,不口尊开的郭晓芙也说李远铭写得好啊!

    李远铭可高兴了,暗暗告诉自己说:你们就看看看,这下我是不是配得上成绩高高在上的容诉凰了!我们是不是男才配女貌。

    李远铭没有注意到他的两同桌正瞪着眼对他“看看看”呢!觉得他不够意思啊!

    在钟秋月的交谈中,李远铭告诉她已经写了很多首了,有闲的时候可以拿给她瞧瞧,钟秋月也告诉他要找一个“空间”去发展。

    课夹中不足的是李远铭并没有与容诉凰对上话,他的心中始终对她有一种“敬畏感,但容诉凰又何尝不是啊!”

    他知道钟秋月刚才说的“找一个空间去发展”还隐喻着QQ中的另一个空间,李远铭想着容诉凰,如果也能玩QQ那该有多好啊!

    在下午的生物课上,老师给全班同学讲到了期中考要着中考那儿部分知识时,李远铭心头一颤,生怕遗忘了老师刚才所讲的章节,便拿出笔来记下来,他对期中考,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正沈待旦,到时要在容诉凰面前,给他展现出一个完美男生。

    仿佛他此时读书,不再是为他能而读的,也不是为他的父母而读的,只是为了前面的一个女生而读的。特别是放学后,李远铭又跟容诉凰对望了一下,李远铭想:赶快入宿舍去读书了。

    期中考前一天,李远铭在和前面的陈秀卿和丁博亮的交谈中得知,平时“吊儿郎当”的陈谛音既然在上一次的考试中在班里考了12名时心里想:哎呀呀,老天,一个平日只顾着玩的人,居然能考这样的成绩,你究竟给了我一个怎样的脑子,是猪脑吗?

    李远铭问了他们这样说,恨不得现在就考试了,多希望到时的成绩把陈谛音活活压扁了,最好把他压扁得只有一根头发的高度,自己心中又有一份动力,觉得自己要是在期中考的成绩中又败给了陈谛音,他会“活着不舒服,死了也不甘心。”

    果然在此次的期中考中,李远铭经过近阶段来的努力考了一个不错的成绩,数学分数也能及格了,但生物这个科目,却又让他“塌了鼻子”了。

    班里的成绩名次表上,李远铭排上了十二名,而他也如愿以偿地战胜了陈谛音,陈谛音考到了十四名,比李远铭低了几分。

    不过李远铭还是得佩服容诉凰,她又是班里的佼佼者,还是第二名的成绩,如果要轮上成绩,无论李远铭的肌肉有多结实,在她的面前,好像也不能算上是男人。

    班主任又在班里面称赞了考得好的同学,李远铭也是其中之一,但他反而觉得他是一个铅球在泥槽上滚动越是冲到前面去,槽面就越是不平,摩擦力就越大前进的空间也变小了。

    当李远铭看到生物试卷的分数时,那个数字成绩彷佛有着摇晃着腿,指着李远铭的鼻子说:“凭什么你考语文时用的是人脑,到我这里来便是猪脑了呢?

    李远铭知道生物成绩必须得有所改变了,其余的科目成绩也还不错,若在下一次的考试上,生物课又这么糟糕的话,无疑于一个年过十八的姑娘漂亮脸蛋生了一小麻子。

    考试过后,大家也急想放松一下,陈谛音更是积极了。他下午的第一节政治课上完后,就来到李远铭的座位上,约他一同出去,当李远铭问他出去干什么时,陈谛音告诉他只是出去喝水。

    由于陈谛音说到喝水时,脸上一陈诡秘,李远铭想了:喝酒就说喝酒,好了,又不是喝尿,何必拐弯抹角。

    其实陈谛音有一股想叫李远铭前面性一同去了冲动,但也没有,他来叫李远铭去也许是“想抛砖引玉”,当陈谛音说出:“李远铭,我们今晚一同出去时。他多希望前面的容诉凰转过脸来说,你们要出去啊!那我也出去啊!一起去走走吧!

    谁也不知道陈谛音说话的内涵的,他说出要跟李远铭去喝水时,心里有另一番打算的,要是前面的容诉凰有去时,他就会跟她去喝柠檬水什么的,而是李远铭和一群男生去的话,自然喝水要变成喝酒了。不过事情的发展趋势,陈谛音今晚还真的得去喝酒啊!

    李远铭倒是把一切都看得很自然,也要陈谛音看得太过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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