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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再见!汤老师!”冯晓骥手中紧紧握着枯黄的梧桐叶,生怕它被寒风从手上刮走。望着汤老师那纤细的背影,真想跳起来大声喊叫,让整个城市都知道他的兴奋。冯晓骥一遍又一遍回味着汤老师意味深长的话,他知道她决不是随口说说而已的,难道她发觉了自己的心思,从而也对自己有了意思?只不过碍于矜持不便直言,委婉而含蓄地将心曲托在一片枯叶上。那、那自己可是这个城市乃至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幸运的人了。只是,自己实在配不上她,是不是有些太自不量力了?对,为了汤老师,自己一定要尽快拿出最上乘的作品,在文学上有成就后就不会自惭形秽了。冯晓骥感到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量推进着自己向前,似乎看到不远的将来自己挽着汤老师的手臂漫步在林荫和草坪上。

    汤清清的家离杂志社不到七公里,每天她骑自行车上下班单程也就二十几分钟。父亲汤贤文在市机械厂是锻工,母亲袁佩灵在市织袜厂上班。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工人家庭,一家三口人虽然收入不高,可日子也过得殷实而快乐。尤其女儿清清是这座城市有名的美女,让父母既骄傲又有些烦恼;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给女儿介绍对象的同事或邻居,或托同事或邻居介绍对象的人络绎不绝,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心高气傲的女儿就是一个也看不上,随着女儿年龄的一天天偏大,汤袁二人身为父母自然着急,可女儿就是太公钓鱼——稳坐泰然。女儿说的虽然在里,自由恋爱——有缘不在早晚。眼看快三十有二的人了,若还不趁早相亲,难免被人说闲话。虽然女儿对身边的流言蜚语不以为然,可汤袁二人对这几分嫉妒几分幸灾乐祸的恶意中伤和闲言闲语,却无法不平添几分烦恼和忧愁。

    “贤文,清清快回来了,今天咱俩再进行最后一次规劝。”因离市织袜厂只有不到三公里,是以袁佩灵每天第一个回家,等她把米下锅开始做菜时,丈夫和女儿才陆续回来。离厂不到五公里的丈夫只要不加班,十之八九要比女儿早些。

    汤贤文看了看妻子叹了口气笑道:“她哪象你呀,肯插在我这朵牛粪上,如果你当初象她这般心高,那我怎么能够娶到你这样的美人儿。”

    “去你的,说正经的事情,你又没正经的了。”袁佩灵虽然五十出头,可看上去象四十来岁,年轻的容貌依稀美丽,只是眼角的鱼尾纹显示了青春不再。

    “怎么没正经的了,我是说女儿的想法也不错,总不能让婚姻绊住了她的幸福。” 汤贤文有些发福的脸庞虽然看上去比妻子要老得多,但那股英俊的神采并未因此而消退。

    “真有你的,我看女儿从小到大都是给你惯的!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劝女儿,可不许打退堂鼓。”袁佩灵将摘好的芹菜和洗净的韭菜放到砧板上道。

    “好,好,我的老婆大人,一切听你的就是!” 汤贤文说着退出厨房,在客厅中坐了下来,打开了电视消磨时光。

    “咦,清清怎么还没有回来?”袁佩灵将饭菜做好后,还不见女儿的踪影,奇怪地冲着看电视的丈夫道。” 汤贤文抬手将电视关掉,看了下手表,已经五点十分,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再过一会儿就完全黑天了。“是呀,今天清清怎么这么晚还未回来,有什么事情也该打个电话回来呀。”

    汤清清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喊叫也无济于事,她在被强行按在车里的一瞬便被人用布袋套在了头上,张嘴想喊的嘴巴被人用手掌紧紧地捂着,以致于喊不出任何声音。

    汤清清从单位骑车行了不到四里多路,到了一个通向回家必经的教堂前,教堂与街道间有一个拐角胡同,她每天都从拐角胡同经过。胡同和教堂同样的僻静,很少有人从此经过,走这个捷径至少可节省两三分钟时间,七年来汤清清似乎养成了一种习惯,慢慢地从教堂经过,慢慢地拐进胡同,从胡同拐出;这两三分钟慢慢地享受一下冷清清的幽静,一个与喧嚣繁华暂时隔离的小岛。

    可今天这小岛的宁静完全被打破,当她刚拐进胡同时,胡同中一辆深灰色轿车猛地蹿出两个高大健壮的男子,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把她从自行车上拽了下来,一边一个象挟小鸡似地把她塞进了车中。还未等看清几个人的面貌,便被身旁的男子用布袋罩向头部,又惊又怒的她拼命挣扎,双手却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象老虎钳似地紧紧按住。还未来得及呼叫的她的嘴角立即被人用胶布封住。心中知道可能遇上了传说中的黑社会,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汤清清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耳畔不时传出街道两旁川流不息的车流轻微鸣笛声,知道所乘坐的车还在市区行驶。大约行了十几分钟,她听到了开车门的声音,知道可能是到了地方。脑海中立时重复着影视作品中黑社会的情景,心内恐惧到了极点。她知道这不可能是一起简单的绑架,自己并没有钱,父母也没有钱,绑架的匪徒事先必须经过缜密的调查和布置。从报纸和小说影视中获取的灵感让她更加害怕,黑社会利用势力绑架一批美女偷渡海外,强迫她们卖淫或是干脆藏匿在某个偏僻的角落或地下,供那些有钱的富商淫乐。

    正自胡思乱想的她被人架出车外,感觉是被人扶着进了一个房间,上了楼梯,被带进了一个房间,便不再走了。

    “汤小姐,欢迎你光临寒舍,本市的大美人能落户蔽室。”说话的男子语气带着几分轻薄,边说边为汤清清掀掉口中的胶布。

    “你,你是谁?”汤清清心内一惊,想不到此人居然认识自己,可听话音相当陌生,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是谁待会儿你就知道啦!”说话的男子说着把汤清清头上的布袋除掉。

    罩在头上的布袋一除,汤清清看清了站在面前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还算英俊的脸庞一双不大的眼睛流露出几分阴骘,让人心底发毛。一米八几的他还算魁梧,只是白净的面皮上缺少健康的血色。汤清清发觉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男子,怒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她已看清自己所处的是一幢别墅,自己所在的房间是二楼,虽然挂着窗幔,依稀可以看到周围是别墅群。

    “我是谁?哈哈哈。。。。。。这我可不能告诉你。除非有两种可能,你嫁给我享尽荣华富贵,或者你永远不能说话了。我你想干什么?就是要你知道我想要得到的早晚要得到!拒绝我又能怎样!”男子说着猛地冲刺到汤清清的面前,张开双臂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放开我!救命呀!”汤清清一边挣扎一边喊叫怒斥,希望自己的喊声能透过厚厚窗幔传出别墅,惊动人们救出自己。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这个房间的隔音功能相当不错,即使隔壁也丝毫听不到你的叫声。”男子狞笑着把汤清清扑倒在床上,嘴唇向着她的颈上、脸上毫无顾忌地狂吻。

    汤清清虽然竭力挣扎怒骂,可柔弱的她如何抵抗得过体壮如牛的男子,很快被男子剥得一丝不挂。又气又吓的她只觉得下体一阵钻心剧痛,便昏厥了过去。当她醒来时,看着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男子的身边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愤怒万分的她不由得怒骂:“畜牲!”几乎失去理智的她忘记了恐惧,猛地扑在他的身上,用力去掐他的脖子。

    男子本没沉睡,闭目小憩的他猛地被扑在身上的汤清清惊醒,觉得似乎有些窒息,双手本能地使劲一扯,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道:“想谋害亲夫吗!方才你昏了过去,还没体会到人间乐趣,这次我就让你尝尝!保证以后不再想害老公了!”男子说着粗暴地按住拼命挣扎的汤清清就象一只凶猛的恶狼逮住一只柔弱的羔羊,只几下便让她失去了抵抗能力,开始在柔软如绵的娇躯上肆虐蹂躏。

    汤清清的泪水不由涌了出来,在对方的淫威下自己又一次饱尝屈辱。男子看着她泪如雨下,变得更加疯狂,双手在她修长而雪白的玉腿上以及玉体狠命地揉捏着,发泄着快感。来自肌肤生理的疼痛和心理之痛让她几乎喊出声来,可她终于没有喊出,脑中一片空白的她默默地咬住嘴唇,忍受着发泄着兽欲的禽兽带给她的耻辱。

    不知道苍天为何这样残忍,撕破她对这个世界的美好幻想,所有的美丽看来都不复存在了,这道伤疤没人能够治。她想到了死,只有死才能解脱。那么怎么死法呢?跳楼?不可能,二层楼跳下去不会有意外,至多摔断腿而已。看看房间里也不象有什么可以用来自杀的东西。只要想死总是有机会的,趁他熟睡时自己再偷偷想办法。她闭着双目胡思乱想,似乎对男子的凌辱毫无知觉,只盼着他筋疲力尽的睡去,自己好有机会。

    男子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汤清清的身上翻下来,边穿上衣服边得意道:“宝贝儿,难怪你心高气傲,确实让人魂销股蚀终生难忘呀。别伤心了,这又不是什么世界末日,你尽管放心,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保证对你忠心,不在外面拈花惹草。”

    汤清清不愿睁开眼睛看到他那令人恶心的嘴脸,也不愿费舌叱骂猪狗不如的禽兽,只是闭着双目咬着嘴唇,盼望这个禽兽快点离开,如何自己寻机自尽。

    见汤清清闭目不语,就那么一动不动,连遮羞的衣物也不穿起,男子心中一动,拉开房门冲外喊道:“张姐!”随着一阵急促上楼的脚步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应道;“老板,有什么事?”

    “张姐!这个女人我要定了,你给我看好了,别让她寻短见或是跑了,若少了一根毫毛,你有十条命都不够相抵,懂吗?”“是!林老板放心,那我就寸步不离专职看着她。”被唤作张姐的中年女人向屋内看了一眼,脸一红。席梦思大床上横陈着一个雪白的娇躯,横陈的玉体美妙不可方物,修长圆润的玉腿,细细的腰肢,坚挺的乳房构成了一幅曲线玲珑的美人图,就连她看了也不禁心魂摇曳,难怪老板看上。她是过来人,此情此景一目了然。

    “你只要寸步不离地看着她,在她成为我的妻子之前安然无恙,我每月给你加三百奖金,否则,别怪我把你扔到海里喂鱼!”姓林的男子说着走到床边在汤清清凌乱的衣物中翻寻着,找到了手机,卸掉了手机卡拿着走出了房间。

    汤清清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心中一惊,想不到他的心思如此细密,对自己派专人防范。更让她心惊的是,听到了男子翻动衣物的声音及至掀掉手机盖的声音。这才发觉自己多么愚蠢,一时竟然忘了用手机打电话求救。竟然用宝贵的时间去和他拼命,延误了获救的时间。

    听着男子下楼的脚步声,她慢慢地睁开双目,看到了一个模样也算标志的中年妇女站在面前,略显丰腴的身材虽看上去有些臃肿,但那高耸的胸部别有一番风韵,尤其一双丹凤眼很是漂亮。

    汤清清见中年妇女端详着自己,才想起自己丝缕不挂地窘迫的样子,不由得脸上一红,尴尬地穿起凌乱的衣服,忽然突发奇想,说服她放了自己,不惜任何代价也要逃出魔掌。“大姐,你,你也看到了,我被绑架到了这里,然后被污辱了。都是女人,你想想,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禽兽玷污的感受。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放我走吧。”

    “ 姑娘,不是我不放你,你也听到了,如果放了你,我哪还有命在。再说老板答应给我加薪,我怎么能和钱过不去。”

    “大姐,我,我只要逃了出去,他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我给你留下一张纸条,可以保你安全。至于钱,我会给你一笔钱报答你。”“不,不行!姑娘还是别做妄想了,其实林老板看上你,说要娶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现成的荣华富贵不知几世才能。。。。。。”

    “别说了!请你出去!”汤清清一阵绝望,近乎粗暴地打断了这个女人的话。“那不行,老板吩咐过,让我寸步不离地看着你!”中年妇女虽然有些内疚,可还是不敢违背老板的命令。

    “大姐,你行行好,哦,要不这样,你可以跟我一起逃出去,你工作的损失我双倍给你补偿。”“不行的!,老板肯定派手下监视着,你决淘宝城这幢别墅的。况且即使逃了出去,又能逃出这个城市?你即使没事,我一个打工的如何能躲过公安局长的公子追查报复。”中年妇女忽然觉得自己失口,可想到面前的姑娘也决逃不出去,稍稍心安些。

    “什么!公安局长!你说这个是别墅公安局长的!”汤清清一惊,蓦然想起是不是林宇的那个儿子,求人向自己求过婚。刚才中年妇女口中林老板林老板的,只是自己以为是个姓林的黑社会老大或商人,现在才回过味来。

    “这个也不怕姑娘知道,有权有势的人们我们怎么能够得罪得起,是以我劝姑娘还是嫁给他吧!虽然他用这种方式对你,但也说明老板对你有意。”中年女人道。

    “大姐,我和你也没什么恩怨瓜葛,所以不想伤害你,竟既然你爱慕这种荣华富贵和金钱,但愿你来世实现你的愿望。可我不想嫁给一个卑鄙无耻,下流变态的禽兽,即使他权势煊赫也好,金银如山也好,都不过还是个禽兽不如。如果你还想呆在这个屋中,请你不要再帮那个禽兽说话。我不想把你看作奴才或者帮凶,只知道唯利是图是你的自私本性。”汤清清厌恶地瞪了中年女人一眼,掉过身猛地扑在床上,趴在床上真想放声大哭。但她知道自己的哭声不会感动任何人,也不会引起任何人同情,更不想在身后这个被金钱买断和势力淫服的女人面前流露出软弱。

    已萌死志的汤清清不管林宇的儿子和姓张的女佣如何软语相求,两日来滴水不进,用绝食进行无声的抗御。觉得嘴唇干枯的她想到死神就要临近,丝毫没有恐惧,反而感到一丝轻松。她不用去想父母此刻正在全城翻天覆地地找寻,不用去想同事们如坐针毡的焦急,更不用去想那个才华横溢的冯晓骥,亲情、友情、爱情都会随着体内能量的一点点耗尽而灰飞烟灭。她要做的只是在等着时间一秒一秒溜走,体内能量一点一点的蒸发,最后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尽管那禽兽仍然越发报复性发泄着他的兽欲,可面对灵魂早已出窍,只剩下躯壳、气息微弱的她,不由恨恨地从她的身上下来道:“好,汤小姐,算你狠!你不是想死吗?我偏偏不让你死!我要让你屈辱的活着 !今晚我便放了你。大概你恨极了我,没关系,只要我出事儿,你放心,这三天我对你的温存将会在本市的大街小巷播放流传,看着吗?这就是我安装天花板上的针孔摄像机拍下的我们亲热的全过程!林宇的儿子说着跳下床,将摄像机中的胶片取出得意道:我可以把她拷贝成几万甚至几十万张cd,还可以漂洋过海赚外汇。”

    “流氓!无耻!两天来不曾开口的汤清清终于从口中迸出愤怒的声音,虽然喉咙中吐出的四个字甚是微弱,但还是能够听清。

    “骂得好!我是流氓!我相信,只要你在这个城市中,就得跪着求我娶你。我会耐心等着你,因为这一天让我等了很久很久,可以说我已经得到了你,不在乎多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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