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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章 土匪不是人

    刘卫清坐在贵阳城边的百花山的峰峦上,透着习习的山风,向炊烟袅袅的贵阳城望去:山下的城边上是一片片破旧的错落有致的茅草房,四周是一块块生机盎然的蔬菜地……视线往前移,贵阳城的房屋便由许多不规则的街道、小型洋楼、破旧的木瓦房、茅草房……组成。街上如蚁般的行人熙来攘往,在黄昏的炊烟中,这个城市显得那么的从容、宁静!似乎这里从未有过战争的硝烟,兵匪的祸患……

    夕阳烧红了西边的天际,那一片片殷红的晚霞,令刘卫清心痛、气闷、疯狂!他睁着绝望而残忍的目光,在心灵的深处骂天骂地骂人!这是一个失落的困兽,一个将生命、情感、灵魂都彻底抛弃了的、甚至还厌恶生存的困兽!命运老是同刘卫清作对,他经历过无数的悲伤和劫难。他有过少年痴迷的情爱,而这情爱被如火如荼的革命放火烧绝了!他有过父亲和兄长,而恪守誓言的他又成了弑父杀兄的孽种!他好容易才放下屠刀,准备在和平的安宁中立地成佛,而这种宁静……革命人也不愿意给他!他注定是个失魂落魄的人,好容易寻觅到戴敏这样成熟而又热烈的女人,而土地改革又无情地棒打鸳鸯!今天,贵州全境的兵匪正在被解放军全面追杀,他们反共救国军的司令曹绍华,也被剿匪部队生擒活捉了!刘卫清又一次潜入贵阳,他想设法救出曹司令……这样四处躲藏的日子,这样活一天算一天的日子,他真的厌倦了,也活到尽头了!

    刘卫清明白,仅存的十几个弟兄,要想救出曹司令简直是异想天开。但是,这个世道既然不给他们留生路,更不会容许他这类人好端端地活着。反正是光杆一人,活也是死,死也是活,倒不如带着弟兄们拼一拼,搏一搏,闹它个轰轰烈烈的死,至少也称得上是党国的英雄吧?

    想到这里……刘卫清长长地舒了口气。从这里望去,那斜坡的小道上、紧靠着山崖的茅草房里,住着惟有他知道的潜伏人肖九筒。他得在那间简陋的茅房里,渡过他人生中的最后一个夜晚。

    他像山羊般敏捷地穿过岩石,终于跳跃到那羊肠小道上。晚归的蜜蜂还在山野的菜花间忙碌着,放眼望去,玫瑰色的夕阳下,百花山荡漾在一派金光灿烂的菜花的醉人飘香中。人间原是这般的诱人,生活原是这么的美好!此情此景,刘卫清想,戴敏若能同他在一起,他与她能相拥在这黄昏的花草丛中,能在这么憩息的山野中生活一天,一月,一年……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仿佛,戴敏风姿绰约的身影就飘浮在菜花丛中,在召唤着他……她就像这开繁了的油菜花,坦露而诱惑人……于是,这个三十老几正当壮年的汉子,不禁情思神移,身下的东西止不住又挺立了起来。

    刘卫清此时从心的深处,向着瑰丽的天穹呼唤:戴敏,你如今流落在何方?栖息在何处?你不可能在张云轩的家里,因为你我都是那样的鄙夷他。你我的卑劣只是来自人的本能,而他的卑鄙却来自他的伪善与懦弱!你为啥不回到生你养你的父母家中去?你可知道我偷偷的去你父母的山村找过你几次?今天,你的娘家已经是昂首挺胸的新农民了,你又何苦去飘零乞讨?你曾为父母的贫穷羞于启齿,你不想拖儿带崽地落脚在穷苦的父母家里。你轻薄的面子将你阻挡在亲人的世界之外,啊,你这好面子的布依女人呵!

    刘卫清掐指一算,他和戴敏离别已有半年有余。他嗤笑一声,从心底骂道:“刘卫清呀刘卫清,你他妈的就是个活鲜鲜的光杆命!好不容易找了个合你胃口的,你也会逗猫猫日屁股,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不愿想起由于他的失误,引来了满村寨的民兵追杀;他不愿想起来福的死和所受的肩伤,因为这世道,狗比人还重情重义;他更不愿想起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戴敏的劝告:不要杀人,弃恶从善;这愚蠢的念头却导致了他和戴敏的离别;戴敏认定他必死无疑,她不出走,还有什么可以留,可以等待的呢?

    当刘卫清存心去寻死的时刻,戴敏是他最思念的人。他怀疑过自己,也悄悄地和自己的心灵对话,问自己是不是太痴迷太死板太没有人性?内心却总是偏袒着他,对他说:不要对做过的事后悔。不要折磨你也别折磨我。我唆使你的行为举止,但不可能鞭笞你的躯体。我只不过是竭尽力量唤醒你的良知,却抑制不住你的冲动和罪恶之源!于是,刘卫清就这样在道德与暴力的道路上徘徊,任凭行为和灵魂对薄公堂。

    其实,刘卫清原本是个在洪湖边上成长、只上过半年私塾的农家少年。他知晓的熟悉的理解的和不理解的,都是中国几千年来习以为常的农家生活方式。这些生活方式在当地纯朴厚道的渔民和村民眼里,是古往今来的自然法则。打从土地革命闹起来后,这里的民风民俗变了!人们一下子追随暴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地主的、渔霸的是大家的、该抢该占的;分少了的盯着分多了的;抢少了的盯着抢多了的;没本事抢的学着有本事抢的;当痞子的瞅准了在农会逞威风的……一时间里,东家的变成了西家的,本来与世无争的渔民和庄稼人,都开始打家劫舍了!

    刘卫清四十岁的爹爹,在二十岁的大儿子的带动下,比所有的渔民和村民都早半年就成了党员。也是早了这半年,大哥成了中央苏区的联络人;爹爹成了第三大队大队长。刘卫清也要去参加赤卫队,爹爹说,你把地里的红苕和稻米收割完后,再来参加赤卫队吧。往后,我刘家三杆枪,不在南边的洪湖边上闹个翻天覆地,就算不得人啦!

    其实,刘卫清想当赤卫队员,是存心当给蓉蓉看的。他只大蓉蓉半岁,但看上去蓉蓉比他老成,两家的大人都常逗刘卫清,要他叫蓉蓉是“姐姐”,刘卫清说啥也不叫。因为,爹爹早就教他对蓉蓉好些,说蓉蓉家有三亩多田地还有两条帆船……说这样的妹子哪里去找?

    刘卫清这年和蓉蓉天天在一起,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还有两家的好多事情要做……他和蓉蓉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伙伴,过去爹爹还经常暗示他说:

    “二娃子,附近人家都说,蓉蓉长大后终有一天是你的堂客,你这娃子的命蛮好!蛮好!”

    蓉蓉家有两条渔船,主要收入就在这两条渔船上。父母撑一条,哥哥万贵独撑一条。家里的三亩六分田地,蓉蓉一人忙不过来,只好租给刘卫清家种。洪湖就这么个鬼地方,沿湖栖息的人们大多靠水不靠地,这三亩六分地,在这个地方值价得很!蓉蓉的家和他的家只隔十来丈远,她的家里通常只有她一人,刘卫清的爹爹和哥哥没有造反时,也经常地关心和保护着蓉蓉,爹爹甚至还经常谄媚蓉蓉的父母和哥哥。

    每逢蓉蓉的爹妈、哥哥运货回来,常常带回一些稀罕的点心和果子,这些点心和果子就放在蓉蓉和刘卫清的面前,两家人在一起时也总是无比的欢悦与和睦!

    刘卫清和蓉蓉在离岸约百来丈的湖心,有一块旁人不知的绿洲。冬天他和她藏在枯黄的芦苇丛里套野鸭,捕水鸟;秋天采莲掏藕;夏天洗澡捉虾叉青鱼……今年,他与蓉蓉又合力砍倒了一片芦苇,俩人争了好久,在这块地上插下红苕的藤秧。这里成了他们聊天的地方,玩耍的乐园……蓉蓉就喜欢看着他玩耍,她可以长时间地看着他在水里嬉戏、捉鱼网虾、采菱角掏藕……在蓉蓉的眼里,比她只大半岁的刘卫清,是个比赤卫队员还能干的英雄!

    有一天清晨,刚进十五岁的刘卫清第一次在睡梦中,稀哩糊涂地与蓉蓉扭抱在一起,鼓鼓的下身刚碰到她白生生的肚腹,便哗哗地射出许多的异物……刘卫清翻身坐起,原是南柯一梦。此时肚腹透出一丝丝的冰凉,他用手一摸,是一团又粘又稠的白色液团!他被吓了一跳,好端端的从卵子里射出这些玩艺,莫不是生病了?但是,这玩艺射出之后,浑身软软的酥酥的……那从晚硬到天亮的鸡鸡蔫巴了,快意极了,也舒心极了!

    阳光射入泥墙的木格窗内,那被芦苇点缀着的洪湖水,噼噼地有节奏地拍击着褐色的泥岸。密得不透风的芦苇,在秋天的阳光下如同连天的金色被盖,一片片的在碧水绿波中起伏着……在晨曦柔和的波光粼粼中,水鸟掠过水面尖声啼叫,不时从水里叼出一条青鱼;一行行的野鸭、鸳鸯快乐的撕裂着耀眼的波光,不时地扎入水中……

    刘卫清想起今天要与蓉蓉一起收红苕,一跃翻身下了床。他刚出门就看到蓉蓉朝他跑了过来,俩人便蹦蹦跳跳地奔向岸边的一叶小舟。

    奇怪的是,昔日天真无邪的相处,今天,刘卫清心的深处似乎隐藏着一个恶魔。这个恶魔在努力地鼓动和唆使着他,具体要他对蓉蓉干些啥,他也不太说得清楚,只是觉得整个人整个心,全都被蓉蓉的身子吸引住了。他显得异常的兴奋和飘飘然,那奇妙的思绪似乎荡游在灵魂之外……当蓉蓉为挖出的大红苕欢呼雀跃时,他却在注视着她早就鼓起的胸部;当她首先将挖出来的两个红苕,在湖水中清洗时,他却注视着她那鼓圆的屁股;当她冲着他拌个鬼脸,咬了一口红苕,把另一个红苕扔给他说“好甜哟,二娃哥,你快尝尝”时,他没有一点吃的兴趣!心中的恶魔在不断的鼓动着他说:

    “去,把她的裤子扒下……去!”

    可是,理智又告诉他,对蓉蓉使蛮她是要生气的!蓉蓉不愿意做的事,你再使蛮也不行。她只比他小半岁,但她看上去比他还成熟。很多的时候,连刘卫清也佩服蓉蓉的见识,从心里惊异她比他老道得多。

    刘卫清用理智压住了恶魔的驱使,情绪却又变得无比的低落;当恶魔在心中刚被排开去不久,那一个接一个的邪念又凭空而出。蓉蓉今天显得和以往不一样,她坐立不安地在他身边晃动。她的两个奶子因走动而颤动着……直至今天,刘卫清才真正的细细地打量着蓉蓉:她的身段不粗也不细,不高也不矮,那黑里透红的圆脸上,闪着一双明亮的眼珠;眼睛中流露出她的天真无邪和勃勃生机。她是那么的小巧,又是多么的实在。她与洪湖边的姑娘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勤劳,一样的平凡!但是,在刘卫清的眼里,她就是天仙,她是他生活中的一切!

    刘卫清看着蓉蓉,体内也在不安份地燥动起来。先是他的鸡鸡不合时宜地立了起来,接着是一股莫名言状的燥热,他低头往下一看,鸡鸡将裤子都顶凸起来。他急忙走到只能容纳他和蓉蓉的芦苇棚里坐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蓉蓉走了过来,挨着他坐下,用一根细棍戳着泥土,半天,她才伤忧地说道:

    “二娃子哥,听我哥、我爹说,把土地租给人种的人家,就是地主。”

    他说:“这不假。”

    蓉蓉弹跳起来:“那么,我家也是地主?”

    刘卫清也弹跳起来:“球!哪个敢说你家是地主?”

    “我们家的几亩地都租给你家的。你爹你哥也都参加了赤卫队,你也快是了。”

    “地主搞剥削,自己不劳动。你妈你爹你哥,成天蛮辛苦,咋能是地主?”

    “可……我妈昨夜哭了。我哥说……说逃了算啦,北边的地主渔霸,一家挨着一家的被赤卫队杀了,管你是大姑娘……还是三岁的伢子,他们也杀。”

    刘卫清这才发现,蓉蓉家的两条帆船,桅杆光秃秃的停泊在身后的芦苇荡里。他的鸡鸡没有因讨论严肃的问题而蔫巴下来,他拉着蓉蓉坐在地上。尽管下面的芦苇桩有些轧屁股,他有意的翘起腿,护起那总想跃跃欲试的玩艺。他害怕蓉蓉离开他,于是说:

    “蓉蓉,你想走吗?”

    蓉蓉拉着他的手说:“这里有……有你。没有你……我肯定走。”

    刘卫清不完全明白蓉蓉的意思,只是这时,他的整个心思这阵时被恶魔支使着。他只轻描淡写地对蓉蓉说:

    “是有我哩,那你……还怕啥子?”

    “可是……可是,哥哥说走,爹爹也同意走了。我说我……不走,留在这里看家。我不走……妈妈就不走了。妈妈不走了,我爹也不走了。”蓉蓉这时哭泣起来,“哥哥就……就冲着我发了脾气,还砸了一个茶碗……说说我会害了全家……说等死吧,要死全家一起死,就等着赤卫队来杀光全家吧!”

    刘卫清纳闷好一会才说:“我爹会杀你们?再说……乡里乡邻的,谁下得了这种手?”

    蓉蓉却大声悲哭起来:“二娃哥呀,是赤卫队来下手---到时候,是你的爹爹他……领着人来下手哇!”

    刘卫清道:“不!你家的人,真是门缝里看人---把我爹爹看扁了!我爹爹一直都惦记着你一家的好处!那赤卫队就是杀光了所有的地主,他也不会碰你家一根汗毛。”

    蓉蓉又道:“我们家晓得你哥你爹都是赤卫队领头的;你哥比你爹当的官更大。我哥哥说这年月信不得人,杀光地主一家,撇撇脱脱分地分家财,么子人不愿?”

    刘卫清义愤填膺:“天底下哪有这样子的事!改天收完那些粮食后,我也是赤卫队员了。连你是么子人我都不清楚,那世上我还清楚么子事?连你也护不住,我,还是个男人么!?”

    蓉蓉被他的豪言壮语感动了,说就回家去和家里人说,她们家有二娃子、他爹、他哥哥护着,用不着逃了。她坐到了他的身边:“咱们拉个钩吧,要是你说话不算数,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刘卫清与蓉蓉的小指头钩在一起:“我刘卫清对天发誓:我要是说话不算数,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刘卫清发了大誓,心里轻松多了,就躺在了地上。蓉蓉想必也不忙着回家,也与他躺在地上,两人的手依然钩在一起……

    刘卫清此时一句也没听蓉蓉说话,他非常想爬到她的身子上去,非常想摸摸她的奶子……平时,有很多很多的时候,他都骑在她身上,两人抱成一团在地上打闹……今天,似乎天底下的一切,全都变了!

    今天与过去没啥不同,为啥现在有那么多的顾虑了呢?刘卫清并不清楚他已经跨入了人生的又一个旅程,只觉得挑逗他的恶魔还在他耳际、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唆使他:“扑上去,别怕,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到她的身子上去,扒开她的衣衫……给你的鸡鸡找一个合适的去处!”

    此时,蓉蓉在仰视白云蓝天,遥视那黛色苍茫的北边,在刘卫清的耳边叙说着她的腹虑,心思一点也不在刘卫清身上,似乎在向浩瀚的湖泊山川问着什么……她的手不知不觉地被刘卫清拉移到了他凸出的地方,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肚皮……刘卫清终于控制不住地翻身压住了蓉蓉,他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蓉蓉,今天……今天……我要……要……”

    蓉蓉还在想事,说她今天不舒服,她不想打闹……可是,刘卫清却死死的压住她,手也向她的胸间摸了进去。

    蓉蓉一抬腿便将刘卫清掀下身来,她努力地护着她的胸口,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她朝刘卫清喊道:“二娃子,你想干么子?”

    刘卫清一惊,那不知何物的液体又喷射了出来。但它依旧挺立着,一点也没有减弱的势头。这酥酥的畅快使他不达目的誓不甘休,他的手仍然在她腹部,并且抓住了她的裤腰,他又如山猫那样敏捷地又翻到了蓉蓉的身上,啥话也不想说,去扒她的裤子……

    “不,不!”蓉蓉拼命反抗,却被他紧紧地箍抱住了,她开始揪他、掐他、咬他……

    刘卫清不顾一切地拉下她的裤子,手伸到她夹紧的大腿内,从她的身子下扯出一团草纸——他被血糊糊的草纸惊呆了!那早就亮相的鸡鸡,在蓉蓉的肚腹上一阵地狂跳……在这一刻,恶魔才消失了,他也才开始清醒过来。他惊惶地从蓉蓉的身上滚下,急忙扯上他滑下的裤子,难堪地坐在一边……

    蓉蓉翻身爬起来,她提起裤子,用手指着刘卫清边哭边叫喊道:“你……欺侮人!你把我当成地……地主,你就开始欺侮人了!”

    说完这悲愤的控诉后,蓉蓉哭泣着跑开了……

    本书被称为中国第一部換位思考的作品,请当代青年们关注一下共和国早期的现实,有利我国社会的健康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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