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洒洒屋里的那个小丫鬟从二太太那里出来后，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贾爷出门，便大着胆子回到了二太太门前，趴在门上面偷听了一会儿，依稀听到里面传来了丁点声音，原来二太太使这招来绑住六贾爷。
屋内的灯灭了，丫鬟心也沉了下去，看来今晚六太太是没戏可唱了。
“听够了吗？”声音轻轻的。
丫鬟吃了一惊，身后有人自己居然都没注意，这下完蛋了！待回头一看，才稍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朝那人走了过去：“思月姐、、、”
思月轻轻一笑：“看来你今晚是没法把贾爷喊过去了。”
丫鬟叹了口气：“这能有什么办法，毕竟是主子屋里的事。”
“回去告诉六太太，让她早些歇息吧。”
“嗯、、、”丫鬟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思月：“思月姐，今晚我偷听的事儿，你可别告诉二太太呀、、、”
“放心吧。”
果然还是思月姐体恤下人，身为最受宠的贴身侍女还依然这样平易近人。
小丫鬟笑嘻嘻的：“谢谢你啦，我先走了思月姐，六太太还等着呢。”
“快去吧。”思月打发了她走，独自一人立在院内，眼神冰冷的看着二太太的房门，他叹了口气，走回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悄悄的潜到了琬月的房间。
天晚了，琬月房内的灯早已经熄了，其实是因为怕亮着灯，离笙来去的再被人发现，所以每晚，琬月都是早早了打发了下人，熄了灯，独自在房内等他。
有时等上几刻就能等到离笙，有时候却是等到深夜也不见他来，可还是愿意这样每天的等下去，有了等待，就有了期盼，最起码，他还一直都在身边，多长时间，她都等得起。
可是，自从洒洒进府以后，这种的等待，时间却是越来越长，等到天明，都不见他的身影、、、
他，还是在意她的？还是因为，他也去，找了她？这种可怕的念头一起，琬月心里便痛如刀割一般。
眼泪不自觉的就滑落了下来，她起身来到窗边，打开窗子仰望天上月，月光稀稀疏疏打在她的脸上，脸色越发白净透明，那两行泪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抬手，拭泪。
“我以为我有能力不再让你流泪。”离笙在她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对不起、、、”
琬月起先吓了一小下，转瞬间便平复了心跳，转过身看着他的眸，月光下，他的眸子漆黑如墨，闪闪发亮，浓黑的长睫毛的投影覆在他的脸上，斜斜的拉的更长。
他专注的瞧着自己，眼神里埋藏着深情，懊悔，心疼，他的眼，真的好美，她想，这一生，自己都不会忘记他的眼。
“不怪你、、、”看他心疼，自己便会更疼，她擦看泪水，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只要你好好的呆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就心满意足、、、”
他紧紧地抱着她，如同怀抱着自己的生命。
月光适宜的将二人严严实实包裹着，晚风吹动枝桠，黑色的剪影摇摇晃晃的铺洒在地面上，张牙舞爪。
她趴在他胸前，听着他起伏有节奏的心跳声：“好想远离这一切。”
“什么？”
“好想贾府，远离贾爷，远离仇恨，远离，身边的这一切，好想，只有你我，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她闭上眼睛，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妄想。
“等我报完仇、、、我们就永远的离开这里。”他轻吻着她的额头。
“没用的、、、”她抱紧了他：“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为什么？”
“等你报完了仇，依然会有其他的事情缠绕着我们、、、”
“还能有什么事？”
她无奈的轻笑：“未来是我们谁都预测不到的，不是吗？”她瞧着窗外的月光：“没用谁和谁能安安稳稳的一生一世在一起，总有太多的无奈打搅着，这个社会，终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活着。”
“对不起、、、我会尽力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生活。”
“我不要、、、”她抬头看着他的眼：“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身旁，就足够了。”
“琬月、、、”
“我怕的是、、、再次失去你、、、”她再次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我就想一生一世的窝在你的怀里，半分半刻都不要分开，其他的，我都不再奢望、、、”
离笙宠溺地抱紧她，给她安全感：“等一切结束后，一定会的。”
她沉默了半晌：“离笙，对不起。”
“为什么这么说？”离笙习惯性的紧张起来。
“洒洒那天跟我说了好多，是我一直任性不体谅你，才会使你独自一人担负着这么多，你的喜好，你的梦想，都因为我而被一一践踏，对不起”
“不要在意她说的，那都是我心甘的。”
琬月笑了笑：“我没有在吃醋、、、”
离笙欣慰的看着她：“不是就好，我最怕的就是，你会在意她的存在、、、”
离笙抚着她的脸颊，她自私，她小气，她任性，她敏感，她爱吃醋，她的心从没有一刻真正的肯定过离笙是如此深刻的爱着她。她的种种缺点，皆犯了男人的大忌。
可就算她是如此，离笙的心里却始终只能容下她一个人，他深深的相信，她的种种，都是因为她是如自己一般的在爱着。
小丫鬟回到洒洒的房中，洒洒见她一个人灰头土脸的回来，便问道：“贾爷呢？”
“贾爷留在二太太房里了、、、”小丫鬟怯生生的，两手揪在一起。
洒洒蹙眉沉默着，小丫鬟忙说：“六太太不必在意，二太太对着贾爷哭诉呢，这才留住了贾爷，以您在贾爷心里的地位，想必二太太也得意不了几日了。”
“多嘴的丫头。”洒洒轻笑：“出去吧。”
“是、、、”
呵，她是黔驴技穷了吗？居然使这招儿，一哭二闹三上吊，有几个女人不会来这些。以为我辛洒洒在意的是贾爷？我可没这么乐意自寻烦恼，再怎么有钱也是一个糟老头子而已。若不是为了、、、
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她抬头仰望明月，心内想着，一切，都只要做到力所能及便是最好不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屋外便以覆盖一层了雪，天地一片白茫茫的。
琬月看着外面的景象，心中快乐至极。这种富有诗意的景色，若是能与离笙一同欣赏，那该有多好。她摇头笑了笑，又再自寻烦恼。倒不如出去走走，或许还能见到他。
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想是夜里下的雪吧，记得离笙走的时候还没有下，看来还是一场大雪，不然也不会积得这么厚。
可惜府里没有种梅树，要是有梅树，再幸运的开满了花，这白里透红的美色该有多赏心悦目。
她旋转着，干枯的树枝上也挂满了雪，她这一转，厚厚的披风便随着她飞了起来，风带动树枝上的积雪，哗哗的飞洒的满天满地。
看着这些飞舞的雪花，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真的好久都没有这样好的心情了。
她正开心着，却被人拿雪球砸了一下，她心中一喜，难道是离笙？回头一看，便见到彦玮乐呵呵的朝她走来：“这么开心？”
心里虽然不如见了离笙一样兴奋，但也是很开心的，她伸出手指摇晃着：“哈，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
“我来了有一会儿了，看你玩的这么忘乎所以，连我都看不到，所以给你来一个小小的‘教训’，如何？”
“好啊、、、”琬月趁他不注意，随手捧起树枝上的积雪朝他脸上撒了过去：“现在换我‘教训’你了！”她赶忙逃得远远的！
彦玮满脸的一凉：“你这也算偷袭不是！”说着便捧起地上的雪，团成球砸向她。
琬月嬉笑着躲着他的球，还忙不迭的弯腰团雪球，可恶的是，自己团的雪球一个都没有砸中他，倒是他的雪球个个的避不开，全砸到了自己身上。
他们一个追，一个躲，一个反过来再追，一个反过来再躲，笑声洋溢着，那棵棵干枯的树干似乎也变得可爱有活力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琬月赶忙停下求饶：“你太厉害，欺负我这么一个小女子怎么可以。”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彦玮也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怎么，打不过就拿起小女子的身份了，曼瑾那么一个小女子都不求饶，你这一个小女子怎么这么弱不禁风的。”他笑着，眼神明亮。
“看来你欺负的不知我一个人呢，说，你打雪仗时都是如何欺负曼瑾的。“
“我和她？”彦玮笑了：“不相上下呢。”他静静的看着满地的“狼藉”，想念起远方的曼瑾。
“怎么？想曼瑾了？”
“嗯。”彦玮老老实实的回答：“时间一长，难免惦念。”
琬月看他想的出神，悄悄团了一大团雪球砸向他：“那我就替她赏你一个大雪球吧！”
“啊！”彦玮被砸了满头的雪，白花花的狼狈样儿让琬月笑的直不起腰来。
“哈哈，我帮你吧。”琬月看着他满头的雪，心里也有不忍，帮他小心的拍打着。
“这个雪球可真够大的，看来我还真不能大意，哈哈。”彦玮一边忍受着钻进脖颈的冰凉雪水，一边笑着。
琬月见他这样，也忍不住再次得意的笑起来。
“五太太倒是好兴致呢。”洒洒一身米色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满眼的嘲讽：“大冷天的，你也不怕了。”
琬月一听是她的声音，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彦玮见她话中带刺，忍不住就帮琬月说起了话：“雪天倒是不太冷，这满目的美景当然让人好兴致，六太太何不也过来一起玩呢？”
洒洒仔细的打量起了彦玮，又把目光落到了面色尴尬的琬月身上，轻笑出了声：“还是由五太太陪你玩吧，我可是你爹的女人，我也不似五太太这样清闲，这样无拘无束的闹，可不合规矩。”说完后，洒洒恶恶的盯着琬月，转身头也不回的朝二太太的房间方向走去。
彦玮见琬月脸色不好，干嘛安慰：“别理她，整天招摇过市的。”
琬月抬头冲她笑了笑：“没什么的，我不会在意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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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够了吗？”声音轻轻的。
丫鬟吃了一惊，身后有人自己居然都没注意，这下完蛋了！待回头一看，才稍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朝那人走了过去：“思月姐、、、”
思月轻轻一笑：“看来你今晚是没法把贾爷喊过去了。”
丫鬟叹了口气：“这能有什么办法，毕竟是主子屋里的事。”
“回去告诉六太太，让她早些歇息吧。”
“嗯、、、”丫鬟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思月：“思月姐，今晚我偷听的事儿，你可别告诉二太太呀、、、”
“放心吧。”
果然还是思月姐体恤下人，身为最受宠的贴身侍女还依然这样平易近人。
小丫鬟笑嘻嘻的：“谢谢你啦，我先走了思月姐，六太太还等着呢。”
“快去吧。”思月打发了她走，独自一人立在院内，眼神冰冷的看着二太太的房门，他叹了口气，走回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悄悄的潜到了琬月的房间。
天晚了，琬月房内的灯早已经熄了，其实是因为怕亮着灯，离笙来去的再被人发现，所以每晚，琬月都是早早了打发了下人，熄了灯，独自在房内等他。
有时等上几刻就能等到离笙，有时候却是等到深夜也不见他来，可还是愿意这样每天的等下去，有了等待，就有了期盼，最起码，他还一直都在身边，多长时间，她都等得起。
可是，自从洒洒进府以后，这种的等待，时间却是越来越长，等到天明，都不见他的身影、、、
他，还是在意她的？还是因为，他也去，找了她？这种可怕的念头一起，琬月心里便痛如刀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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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拭泪。
“我以为我有能力不再让你流泪。”离笙在她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对不起、、、”
琬月起先吓了一小下，转瞬间便平复了心跳，转过身看着他的眸，月光下，他的眸子漆黑如墨，闪闪发亮，浓黑的长睫毛的投影覆在他的脸上，斜斜的拉的更长。
他专注的瞧着自己，眼神里埋藏着深情，懊悔，心疼，他的眼，真的好美，她想，这一生，自己都不会忘记他的眼。
“不怪你、、、”看他心疼，自己便会更疼，她擦看泪水，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只要你好好的呆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就心满意足、、、”
他紧紧地抱着她，如同怀抱着自己的生命。
月光适宜的将二人严严实实包裹着，晚风吹动枝桠，黑色的剪影摇摇晃晃的铺洒在地面上，张牙舞爪。
她趴在他胸前，听着他起伏有节奏的心跳声：“好想远离这一切。”
“什么？”
“好想贾府，远离贾爷，远离仇恨，远离，身边的这一切，好想，只有你我，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她闭上眼睛，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妄想。
“等我报完仇、、、我们就永远的离开这里。”他轻吻着她的额头。
“没用的、、、”她抱紧了他：“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为什么？”
“等你报完了仇，依然会有其他的事情缠绕着我们、、、”
“还能有什么事？”
她无奈的轻笑：“未来是我们谁都预测不到的，不是吗？”她瞧着窗外的月光：“没用谁和谁能安安稳稳的一生一世在一起，总有太多的无奈打搅着，这个社会，终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活着。”
“对不起、、、我会尽力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生活。”
“我不要、、、”她抬头看着他的眼：“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身旁，就足够了。”
“琬月、、、”
“我怕的是、、、再次失去你、、、”她再次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我就想一生一世的窝在你的怀里，半分半刻都不要分开，其他的，我都不再奢望、、、”
离笙宠溺地抱紧她，给她安全感：“等一切结束后，一定会的。”
她沉默了半晌：“离笙，对不起。”
“为什么这么说？”离笙习惯性的紧张起来。
“洒洒那天跟我说了好多，是我一直任性不体谅你，才会使你独自一人担负着这么多，你的喜好，你的梦想，都因为我而被一一践踏，对不起”
“不要在意她说的，那都是我心甘的。”
琬月笑了笑：“我没有在吃醋、、、”
离笙欣慰的看着她：“不是就好，我最怕的就是，你会在意她的存在、、、”
离笙抚着她的脸颊，她自私，她小气，她任性，她敏感，她爱吃醋，她的心从没有一刻真正的肯定过离笙是如此深刻的爱着她。她的种种缺点，皆犯了男人的大忌。
可就算她是如此，离笙的心里却始终只能容下她一个人，他深深的相信，她的种种，都是因为她是如自己一般的在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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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爷留在二太太房里了、、、”小丫鬟怯生生的，两手揪在一起。
洒洒蹙眉沉默着，小丫鬟忙说：“六太太不必在意，二太太对着贾爷哭诉呢，这才留住了贾爷，以您在贾爷心里的地位，想必二太太也得意不了几日了。”
“多嘴的丫头。”洒洒轻笑：“出去吧。”
“是、、、”
呵，她是黔驴技穷了吗？居然使这招儿，一哭二闹三上吊，有几个女人不会来这些。以为我辛洒洒在意的是贾爷？我可没这么乐意自寻烦恼，再怎么有钱也是一个糟老头子而已。若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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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府里没有种梅树，要是有梅树，再幸运的开满了花，这白里透红的美色该有多赏心悦目。
她旋转着，干枯的树枝上也挂满了雪，她这一转，厚厚的披风便随着她飞了起来，风带动树枝上的积雪，哗哗的飞洒的满天满地。
看着这些飞舞的雪花，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真的好久都没有这样好的心情了。
她正开心着，却被人拿雪球砸了一下，她心中一喜，难道是离笙？回头一看，便见到彦玮乐呵呵的朝她走来：“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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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有一会儿了，看你玩的这么忘乎所以，连我都看不到，所以给你来一个小小的‘教训’，如何？”
“好啊、、、”琬月趁他不注意，随手捧起树枝上的积雪朝他脸上撒了过去：“现在换我‘教训’你了！”她赶忙逃得远远的！
彦玮满脸的一凉：“你这也算偷袭不是！”说着便捧起地上的雪，团成球砸向她。
琬月嬉笑着躲着他的球，还忙不迭的弯腰团雪球，可恶的是，自己团的雪球一个都没有砸中他，倒是他的雪球个个的避不开，全砸到了自己身上。
他们一个追，一个躲，一个反过来再追，一个反过来再躲，笑声洋溢着，那棵棵干枯的树干似乎也变得可爱有活力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琬月赶忙停下求饶：“你太厉害，欺负我这么一个小女子怎么可以。”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彦玮也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怎么，打不过就拿起小女子的身份了，曼瑾那么一个小女子都不求饶，你这一个小女子怎么这么弱不禁风的。”他笑着，眼神明亮。
“看来你欺负的不知我一个人呢，说，你打雪仗时都是如何欺负曼瑾的。“
“我和她？”彦玮笑了：“不相上下呢。”他静静的看着满地的“狼藉”，想念起远方的曼瑾。
“怎么？想曼瑾了？”
“嗯。”彦玮老老实实的回答：“时间一长，难免惦念。”
琬月看他想的出神，悄悄团了一大团雪球砸向他：“那我就替她赏你一个大雪球吧！”
“啊！”彦玮被砸了满头的雪，白花花的狼狈样儿让琬月笑的直不起腰来。
“哈哈，我帮你吧。”琬月看着他满头的雪，心里也有不忍，帮他小心的拍打着。
“这个雪球可真够大的，看来我还真不能大意，哈哈。”彦玮一边忍受着钻进脖颈的冰凉雪水，一边笑着。
琬月见他这样，也忍不住再次得意的笑起来。
“五太太倒是好兴致呢。”洒洒一身米色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满眼的嘲讽：“大冷天的，你也不怕了。”
琬月一听是她的声音，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彦玮见她话中带刺，忍不住就帮琬月说起了话：“雪天倒是不太冷，这满目的美景当然让人好兴致，六太太何不也过来一起玩呢？”
洒洒仔细的打量起了彦玮，又把目光落到了面色尴尬的琬月身上，轻笑出了声：“还是由五太太陪你玩吧，我可是你爹的女人，我也不似五太太这样清闲，这样无拘无束的闹，可不合规矩。”说完后，洒洒恶恶的盯着琬月，转身头也不回的朝二太太的房间方向走去。
彦玮见琬月脸色不好，干嘛安慰：“别理她，整天招摇过市的。”
琬月抬头冲她笑了笑：“没什么的，我不会在意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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