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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谁没有年少无知,谁不曾年少轻狂

    北京军区,吕畅疯了一样跑到莫一峰面前,红着眼睛,“大头死了。”

    莫一峰拍拍吕畅肩膀,没有说话。点燃一支烟,立在地上,自己点一支烟,几年前几个好哥们还一起参加演习,和平年代,没有所谓的出生入死,大头当初最听话,曾经和莫一峰最好,后来董笑川到沈阳,带着莫一峰一伙人吃饭,莫名其妙的大头申请退役。紫玉山庄,莫一峰再一次和大头见面,曾经的大头不在了,莫一峰看着心里难受却没说出口,无论大头干净不干净,对于莫一峰来说,他始终是自己的好哥们。“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只是早晚而已。”

    是啊,莫一峰和吕畅甚至是整个38军走出的那些人选择走一条平坦而漫长的人生路,这条路通往光明。反而大头和董笑川走一条崎岖的路,向往黑暗的,最后便是走向黑暗。

    严宏睿,姚远还有胖子三个人在酒吧喝酒,姚远想起自己对陈九说的话,是她理解错了。

    “姚远,我到现在都奇怪,当初你跟陈九说的话,到底是老爷子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严宏睿放下冰锐,看向姚远。

    “一共十个子女,死了三个,一个跑到曼谷,剩下几个都在大陆。陈老爷子说过,陈六死的时候,他哭了,不是因为陈六是他最看中的,而是第一次失去亲人无能为力,之后就是陈菲,这个陈家大小姐,为了爱情和男人殉情,老爷子看过去了,两个人得到解脱也算圆满,最后陈三死在拉斯维加斯,老爷子当时跟我说,就算陈三不死在那里,将来回国,老爷子也会亲手毙了他。”姚远顿了顿,点燃一支烟,“陈九是老爷子最喜欢的孩子,十几岁在部队里就有出色表现,不是因为陈三,也许她不会走这条路,接管陈三的生意,老爷子不说话,但心里有数,这个孩子十有八九没救了。”

    “你不说,董笑川死不了。”严宏睿不去看姚远。

    “我说,董笑川那是自己闹的,前两天你们没回来不知道,陈老爷子差点给闹出事。”胖子搭话道。

    “按说董笑川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人,怎么可能找老爷子的麻烦?”严宏睿看着胖子,有些不解。

    “我哪知道,不过老爷子给平调了,你们知道这事不?”胖子继续说,“我们那边接到通知,下周送老爷子去齐齐哈尔,这他吗算哪门子平调,根本就是变向的给裁了,鸟不拉屎的地方,调去干嘛?”

    “毕竟北京城里死了四个人,就算是罪有应得,也得有人扛着。”严宏睿叹气道。

    “不是那么简单。”姚远摇头道。

    “艹,跟他吗我们有什么关系,董笑川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带着几个北京的小喽喽想捅上天,哪那么容易。”胖子的女朋友来了,胖子搂着女朋友去一边喝酒。

    姚远和严宏睿对视,严宏睿开口,“曲半天?”

    “有可能。”

    “曲半天为什么这么做?他已经是南京陈家说话的,董笑川都要听他的,怎么会痛下杀手?”严宏睿看着姚远。

    “董笑川当年给陈九打天下,结果陈九让曲半天当家,你说董笑川会心甘情愿吗,再说,中间没有人挑唆,董笑川会傻到找陈老爷子?这挑唆的人一定是董笑川的心腹。一朝天子一朝臣,曲半天不简单。”姚远拿起酒杯,喝着那杯日落,“我只是想不通,究竟曲半天做了什么,能让陈九和董笑川反目。”

    “我更想不通莫帆为什么看上曲半天。”严宏睿喝光冰锐,将空瓶放在吧台上。

    “谁没有年少无知,谁不曾年少轻狂。”姚远无奈的笑了笑。

    三天后,姚远再次来到南京,到了陈九的酒庄,坐在上次的位置等着陈九,和上次一样,姚远依旧没有喝柏图斯。姚远是追求完美的男人,他虽然懂柏图斯的魅力,却不远靠近,毕竟每个人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种味道。

    一小时后,陈九来到酒庄,坐在姚远面前,没有说话。

    姚远看了看陈九,喝一口酒,“陈九,你误会了。”

    “死了一个人,你才说一句我误会了?”陈九瞄一眼姚远。

    “老爷子跟我说,陈家十个孩子中,资质最好的就是陈九。”

    “姚远,你别跟我马后炮,事已至此,我不想说什么没用的,有事你直接说吧。”

    姚远靠向椅背,不说话,看着陈九,想起一张陈老爷子桌上的全家福,里面那个陈九穿着军装,搂着陈三,开心的笑着。

    “怎么?别告诉我,你就是来喝杯酒?”陈九站起身。

    “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究竟去哪了?”姚远双手抱在胸前。

    “听不懂你说什么。”陈九撇过头。

    姚远身子向前,“陈家的四个女人,一个为爱殉情,一个在广东经营木材生意,一个嫁入豪门,还有一个做了大陆第一大毒枭。”姚远站起身,“爱一个人,不仅要在能力范围内保护她,甚至为了她,在超出能力范围,依旧要拼了命去保护。”姚远弯下身,拿起酒杯,“举个例子,这杯柏图斯,不是一般人可以喝得起,给一个酒鬼,不仅喝不出味道,连价值也无法真的体现,反而爱它的人,只是闻一下,喝一口,欣赏多过拥有。”

    “我还是听不懂,你不要跟我绕弯子。”陈九抬头盯着正在移动的姚远。

    “你从一开始就排斥我,我承认,在陈三的问题上是我失职。”

    陈九打断姚远,拍桌子站起身,“你他吗放屁,当初你只是闫亚彤的心理医生,你凭什么让她不让陈老三继续做下去。”

    “安定,没有一个女人不想要安定。”姚远回头,“究竟你为什么对曲半天如此执着,被他几句话就搞的非杀董笑川,我不知道,你一定知道。但你不知道杀掉董笑川后果有多严重,做事如此高调,这从来不是陈家人的做法,难道你忘记你自己在财经委的爸爸?还是真如那天在文工团门外,你已经不记得莫一峰?”姚远说完话,坐在座椅上,晃动酒杯不说话。

    当莫一峰三个字被姚远狠狠说出时,陈九无力的坐在座椅上。曾几何时,那个男人是她心中未来丈夫的人选。偷偷的跟在后面,看他在操场上操练,偷偷的看他跟别人打篮球。在莫一峰军演结束那一晚醉酒,陈九人生中的第一次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给了他。若不是陈老三忽然死掉,自己怎么也要跟莫一峰好好谈一次恋爱,暗恋的日子让陈九很幸福,当时的陈九就是那么天真的爱着,相信有一天对方会看到自己,可是陈老三的死,让陈九没办法正常的生活,逃兵,她这辈子最大的污点,永远没办法洗脱。在陈老三的葬礼上遇到董笑川,陈九的路开始崎岖,她也不想如此,哪个女人不想要安定。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过了好一会,陈九开口。

    “陈三,是你心中的伤,也是我的,我们不同的地方就是如何处置伤口。你不面对不代表,伤口会自然愈合。”姚远看向陈九,“上次已经给你打预防针,结果你会错意,现在老爷子去齐齐哈尔,你知道这意义吗?”

    “你想告诉我,一切都停了?”

    “我看到你在鸡鸣寺,既然你心中有佛,为什么不学着放开呢?陈老四已经无药可救,你不一样,做个普通的女人,幸福的过一生不好吗?”

    陈九视线模糊,“回得去吗?”

    “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无条件爱你的男人是你的父亲,不是别人。”姚远站起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姚远走出酒庄。

    在酒庄门口,姚远看到在抽烟的曲半天,“有个女人想见你,鸡鸣寺胭脂井。”姚远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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