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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死了

    坐在房间礼佛的穆铁馨听到敲门声,走过去开门。一个离别30年的人,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如梦境一般。

    “姐姐。”穆银馨站在门外。

    听到姐姐两个字,穆铁馨顿时潸然泪下,抱住眼前的穆银馨说不出话来。

    其他人各回各房间,莫一峰拉住姚远,姚远拍了拍莫一峰的肩膀,来到莫一峰的房间。

    莫一峰站在窗前,望向窗外不说话。

    姚远坐在沙发上,等待莫一峰开口。

    许久,莫一峰开口,“你为什么不杀了曲半天。”

    姚远苦笑,“我应该打不过他。”

    “窝囊废,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什么人打不过,只有不想动手。”

    “可是,我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不是人,他害了莫帆。”

    姚远没说话,从镜子中看莫一峰。

    莫一峰转过身看着姚远,“你根本不爱莫帆,你如果爱她一定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姚远摇头道,“爱一个人,在能力范围内保护她爱护她,甚至在超出能力的情况下保证她不被伤害,但是,一峰,”姚远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我能保证让莫帆不在我这里受到伤害,却不能保证其他人也不伤害她。”

    “所以杀了曲半天才是最好的办法。”莫一峰咬住牙,握紧拳头。

    “可是对于莫帆来说,曲半天一旦死了,她连回忆过去的人都没有了,那样伤害更大。”姚远走到门口回头对莫一峰说,“一峰,一次重重的伤害后,会留下疤痕,而着疤痕存在的意义,便是提醒我们,不要再受同样的伤。”姚远走出莫一峰的房间,关上房门。

    莫一峰觉得姚远说的对,却又觉得不对,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姚远可以如此冷静的对待曲半天,在他心中,唯一的答案就是,姚远不爱莫帆。

    穆银馨和穆铁馨坐在沙发上,穆铁馨始终还是没办法像穆银馨那样看开。“当初杀了那个孽种,就不会害了自己的女儿。”

    “姐姐,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最错的人是我。我若是斩草除根,一切都不会如此。”

    “姐姐你若是当初放过耀森他们,今天的一切确实不会如此。”

    “姚远说的没错,我没有佛心,根本放不下。”

    “姐姐,看开点,一切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穆铁馨看着穆银馨。

    穆银馨对穆铁馨点点头,“随缘,众生皆苦,生为人,注定要经历磨难,度人,度己,度众生。越是挣扎,越是痛苦,何不随缘?”

    “30年后的今天,你告诉我随缘,我曾以为杀一个女人,便可换我一世清净,难道错了吗?”

    “此生只因情难忘,苦痛折磨谁人知?”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回忆着那个叫曲耀森的男人。

    曲半天想跑回去抱住莫帆,想抛开一切站在莫帆面前,可是,如今的一切和当初不同了,给人跪,给人笑,如今的自己,没办法抛开这一切,除了抓住一切,他没有别的选择。董笑川已经在自己的计划中,曲半天不能因为任何人破坏自己的计划,哪怕是半个月前,自己都可以轻易放开,但现在不行,也许那个女孩还爱着自己,但自己不能再放开。

    陈九不停的接到电话,手下的那些人集体造反,想停货不是那么简单,至少有董笑川在,一切就不会那么容易。“董笑川不能活。”

    “我去。”

    “你跟陈老四那边提点货。”陈九揉着太阳穴,显然董笑川闹起来,确实让她伤神。

    北京紫玉山庄,董笑川正在和几个小头头谈着怎么从陈老爷子下手。谈拢后,几个人按分配的事做准备,董笑川和大头在家里等着曲半天的好消息。

    曲半天到北京第一件事便是联系石材公司的主管,几个看似业务的男人带着家伙来到紫玉山庄等待曲半天。

    曲半天坐着一辆出租车到了紫玉山庄门口,看到带头主管交代一下,来到董笑川的别墅门口。曲半天和上次来时一样,拿着一包东西。

    大头跑去开门,看着曲半天身后的几个人,刚打算收身,董笑川在屋里喊道“别麻烦,让他们进来。”

    曲半天依旧弓着身子,站在董笑川面前,“董哥。”

    “你现在这身份,这姿态有些不合适了。”董笑川靠在沙发上。

    “董哥,对您是应该的。”曲半天依旧弓着身子。

    “好,做人不忘本是对的,过来坐。”董笑川让曲半天坐在身边。

    “董哥,我给您带了点东西来,请您笑纳。”曲半天将手中的包递给董笑川。

    “下次不用带了,北京好茶多的是,除了红袍,我还真喝不惯别的。”董笑川打开包,“你这是什么意思。”董笑川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子弹穿过董笑川的头,手中的冥币跟着散落在董笑川最爱的茶道上。

    曲半天站起身,“做人确实不能忘本,特别是得势之后,”曲半天看向还在洗茶的大头,“你说呢,大头哥?”

    大头马上扔掉茶杯,跪在曲半天面前,“天哥,天哥,您看,我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

    曲半天看着大头,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左腿,没说话。

    大头看着曲半天的左腿,想起十几年前,拿起茶盘狠狠砸在自己的腿上,咬着牙,“天哥,您看这样行吗?”

    曲半天摇摇头,点燃一支烟,抬头看到二楼的四姐。回头看向拿枪的主管,对方会意,朝着楼上就是一枪,四姐从二楼坠下。

    大头哭着对曲半天说,“天哥,您放过我吧,好歹小时候,我也放过你。”

    曲半天冷笑,“曾经有个女人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她说古时候有个叫韩信的男人,骁勇善战,是一个什么皇帝的名将,带兵打仗一流,但是年轻的时候,钻过裤裆,那叫什么来着,哦对,胯下之辱,大头哥,您能受此大辱吗?”曲半天故意将大字拉的长一些。

    大头点着头,“我能,我钻,我什么都能。”

    曲半天对着身后的人扬了扬头。

    大头拖着一条腿在几个人裤裆底下钻来钻去。

    曲半天点了点头,主管又是一枪,干净利落。大头睁着眼睛,不知道看的是什么地方。

    “看看屋里还有没有别的人,不留活口。”曲半天对身后的男人说完自己走到二楼,推开明慧的房门。

    明慧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腿分开被绑在床尾,看到曲半天,眼泪顺着眼角流出。

    曲半天坐到床边,背对着明慧,冷冷的说,“有的人活着,不如死了。”

    随后房间里传来连续的枪声。

    第二天的报纸上报道北方第一大毒枭董笑川死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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